第26章 :國師稱霸現代(求收藏)
第二十六章:國師稱霸現代(求收藏)
酒樓門口很多人看着趙煜邁開雙腿,踱步走到白茬棺材旁邊。
許景馳也走了過來,問趙煜有什麽需要他幫忙的不?
趙煜搖搖頭,說,“不用,這只是簡單的沉棺,應該是棺木裏面的人舍不得離開塵世,才不肯去下葬的。”
張俊生走到趙煜的身旁站着,看趙煜一眼,又看向白茬棺材,語氣輕蔑,“你說這是沉棺,可很明顯我剛剛已經用燒紙錢的方式來處理過了,并不能擡起壽材。”
林一道也說,“是啊,趙煜,我師兄剛剛已經給附近的陰魂燒紙錢買陰路了,可棺材還是砸下來了啊?會不會不是沉棺啊?”
趙煜問了穿麻衣的男人,棺材主人的生辰八字,伸出左手很快用天幹地支起了飛星盤。
“天破,地破,陰破,陽破,九宮全破!萬萬破!”趙煜眉心稍稍蹙了蹙。
“什,什麽意思?”穿麻衣的男人有些懵,不知道趙煜在說什麽。
趙煜說,“你兒子今年18歲,處在少年蛻變為成年的階段,這是人生的一個轉折階段,和男人31歲一定要派送生日喜餅,60大壽不能輕易打敗宴席一樣,18歲,31歲,60歲都是特殊階段的壽辰,時運好的人能夠平安度過,可時運查的人,很可能就會被那年的太歲給沖了。”
穿麻衣的男人聽得還是有些不明白,站在一旁的林一道和張俊生卻是知道的額一清二楚了,現代人很多不信神佛,不信玄學,不會相信這些特殊年齡生日對人的影響有多麽嚴重,可他們是修道的道人,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張俊生說,“就算棺材裏面的人今年天幹地支都犯沖,可是沉棺的解決方法只有燒紙錢來買陰路,除了這個別無他法。”心裏是不相信趙煜還有別的法子的。
趙煜圍着白茬棺材轉了一圈,然後說,“有大公雞嗎?”
酒店的經理急忙說有,快腿跑進酒店裏面,不到五分鐘就抓了一只大公雞出來。
所有人都在猜想趙煜這會兒要大公雞做什麽?
趙煜并沒有直接跟大家說大公雞的作用,而是讓穿麻衣的中年男人抱着大公雞,什麽話都不用說就只是安靜地抱着,最好是時不時伸手摸一下公雞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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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麻衣的男人照着趙煜說的做。
張俊生眉心深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趙煜這時候要大公雞有什麽用?殺了公雞,用公雞的雞血來畫符咒?
林一道也是一臉的疑問,“師兄,他這會兒要大公雞有什麽用?燒紙錢不用大公雞的吧?”
“可能是花架子,做點無關的無聊事擺一下排場,沉棺用大公雞,一點用處都沒有!”
趙煜又一次看向穿麻衣的男人,嗓音清朗,“你還有紙錢不?給我三袋子。”
“有!”紙錢是準備好拿去墳地那裏燒的,準備的挺多。
在場的人瞅見趙煜也問要紙錢,一時間議論聲又炸了起來。
“怎麽還是用紙錢啊?剛剛張大師燒了不是沒用嗎?”
“對啊,還用燒紙錢的法子,肯定不行的啊。”
“到底是太年輕了,張大師都已經燒過紙錢不行了,他還要燒,不是浪費時間嗎,诶,還是不應該寄希望在一個少年的身上,還是指望一下張大師吧!”
張俊生聽見圍觀群衆的議論聲,嘴角不自覺揚起,斜睨着眼角瞥着趙煜,心底更加輕視趙煜了,覺得他道術也就一般,沒林一道說的那麽出衆。
趙煜給一袋子紙錢給許景馳,他們兩個人在白茬棺材前面,用紙錢鋪了三條打橫的小路。
趙煜伸手進黃布袋裏面抓出來一條紅色的繩子,鏡子來到穿麻衣男人的面前,給紅繩給他,讓他綁在大公雞的腳上。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趙煜把紅繩的另一端綁在了白茬棺材上面,然後放大公雞在棺木的前面。
手抓着一個銀色機械打火機,直接把三條紙錢鋪成的小路點燃,一時間水泥路上面升起耀眼火束。
大公雞站在棺木前面,趙煜叫穿麻衣的男人走到棺木邊上,伸手拍三下棺材板。
“啪。”一巴掌拍到板子上面。
“啪啪。”第二巴掌緊跟着拍了下去。
林一道有些遲疑,“師兄,趙煜的這個法子有用不?”
張俊生眉頭也是緊鎖着的,“不知道,我看過的道術書不下一千本,從來沒見過他這樣施法的。”
張俊生心底還是有些沒底,雖然沒有見過,可趙煜那打火機點三條紙錢路,還用大公雞來引路,看着還真挺像那麽一回事的。
說着話,第三巴掌已經落在棺木板上面了。
“起棺!”趙煜說了出來。
四個擡棺材的男人一起用力,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之前擡的忒費勁的棺材,這會兒像是不用力那樣,三下五除二就擡起來了。
同一時間,大公雞昂起頭啼叫一聲,然後邁開雙腳往紙錢路那裏走過去。
大公雞走過來的時候,水泥路上的紙錢已經燒得差不多了,地上還有一些紙屑煙灰,公雞邁開金黃的雞腳,從紙灰上面一腳一個爪印走過去。
令在場的人瞠目結舌的是,棺木不僅擡起來了,而且還十分順利走過了趙煜燒的三條紙錢路。
圍觀的人先是震驚,繼而是覺得不可思議。
堂堂茅山派的大弟子張俊生都束手無策的沉棺,趙煜破解的毫不費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趙煜的道術遠在張俊生之上。
只是……
這小少年穿着藍色短T牛仔褲,也就十七八歲,也太年輕了吧!
十七八歲就已經是得道的玄學大師了嗎?!
聽見衆人議論的聲音,張俊生頭低了下來,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雙拳用力握着。
可眼下在場的人大多都是富江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他也不好表現出來自己的強烈不滿。
緊緊攥緊的雙拳稍稍松開,到底是見慣大場面了,張俊生邁開雙腿來到趙煜的面前,皮笑肉不笑說,“沒想到你的道術還挺可以的,我等下還有點急事,就先離開了,有機會再見面的話,在和你切磋一下道術。”
說完張俊生轉過身就要離開了,身邊傳來圍觀人的話語。
“诶,他就這樣走了嗎?不是說好了,輸了的話要給這位小道長下跪的麽?”
“對啊,張俊生不會是說話不算話吧!也忒沒品了吧!”
“诶,怎麽說都是茅山派的首席弟子,現在輸給了一個小少年,面子過不去吧。”
“輸了就是輸了,還能這樣的啊,要是今晚小少年輸了的話,他肯定要人家給他下跪的吧!”
張俊生臉部肌肉完全拉沉下去,心裏很不爽,在場的嘲諷聲太多了,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轉回頭向趙煜拱了拱手,“剛剛是我語氣不好,對不起了。”
趙煜還沒有說話,張俊生已經轉過身,加快腳步,火速離開了。
挎着一個水藍色手包的市\\長夫人走過來,一直在誇趙煜,說他年紀輕輕,道術已經這麽厲害了,還問趙煜要了聯系方式,說有事情的話,會找趙煜幫忙。
她還給了趙煜一個大紅包,說是酒店的老板一下子趕不過來,讓她代為轉給趙煜的,當是酬金。
趙煜也不客氣,伸手接過紅包,很鼓,應該有幾萬軟。
要離開的時候,漫不經意的一眼,趙煜察覺到不對勁了,地上有一灘水,順着看過去,發現這些水都是從白茬棺材裏面滴出來的。
坐在副駕駛位,趙煜眉心微微蹙着,想着那口白茶棺材裏面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水?!
許景馳察覺到他眉心一直是微微蹙着的,“在想什麽呢,想的這麽入神。”
趙煜側轉腰肌,漆黑烏潤的眼睛看着許景馳,有些嚴肅說,“景馳,第一中學的案子,可能沒我想的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