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節目錄
男友在攪基
楊鳴這次打橫抱起林小筐往外走,林小筐大喊着:“放下我啊!”
楊鳴他不明白,女人怎麽這麽善變?“晚上時你說要我這樣抱你啊,現在怎麽又鬧上了。”
林小筐只覺得頭上有無數星星,繞的她都眼暈似的。怎麽跟這個人就是說不通呢?
到了車上林小筐還是氣的鼓鼓的。施寧和袁妍坐在前面不說話,施寧老實開車。
楊鳴昨天看了林小筐一晚上,脖子泛酸。他按了按頸椎,輕輕拍了拍小筐的大腿,以示安慰。
林小筐看着楊鳴旁邊的瓶瓶罐罐,覺得頭暈更嚴重了,她一副瀕臨死亡的樣子說:“你真打算給我紮針?”
楊鳴反倒覺得這個問題奇怪了,“對啊,怎麽了?”
“你……會嗎?你泡過護士?”
楊鳴無奈的嘆口氣,不想過多解釋,“拜托,我都會給心髒紮針,還不會紮你這小吊瓶嗎?有一次我們出任務,朱方宇脫水了,我還拿椰子水給他紮的滴溜呢。”
“什麽?那不是成龍拍的電影中的一個場景嗎?我還以為是編的呢。”
楊鳴驕傲的揚了揚眉,小筐那渴望知道答案的小眼神實在讓他很有成就感,他認真的回答道:“是呢,我當初看的時候就說,成龍在裏面扮演的人物,肯定在某特種大隊待過。”
“哦,那朱哥那次很嚴重?”
“對啊,差點死了。不過我給他急救,就活過來了。”
林小筐後怕的說:“幸虧救過來了,椰子水這麽好使呢?”
“恩,非戰争非特殊條件下,這方法不能用的。後來他醒了之後連拉帶吐了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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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筐剛想笑,可才發現,自己怎麽又理這個怪獸了?不是在憋氣,在冷戰嗎?
于是她扭過頭,不想再理楊鳴。
楊鳴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剛才好好的氣氛又消失了。他只好沉默。
這時林小筐想起什麽,對開車的施寧說:“拉我回家。”
施寧支支吾吾的想了半天,才說:“啊,我這都在去楊鳴家的路上了。再說今天晚上袁妍陪我,你自己生着病得有人照顧嘛。”
一丘之貉!!林小筐在座位上開始蹬腿,哭鬧着:“我不要去楊鳴家,我不要讓他打針!!”
可是沒人理她。當車開到楊鳴家門前的時候,楊鳴又先下車,跑到林小筐這邊開車門,把她抱起來。
楊鳴進屋把林小筐放到床上,就開始研究那些瓶子。
“你不會真給我紮吧?”林小筐真的不相信楊鳴要這樣做。
“為什麽不?放心,不疼。”
“你自己紮過嗎?”
楊鳴瞪大了眼睛好奇的問:“我有病啊,自己給自己紮什麽吊瓶啊?”
“嗚嗚嗚。”林小筐又開始哭了,“你自己都不給自己紮,說明你都害怕你的手法,嗚嗚嗚。”
楊鳴怎麽哄也不是,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施寧。
施寧拿起手機,給助理打電話叫來了他的家庭醫生和護士。
林小筐聽着施寧打電話,馬上就不哭了。謝天謝地沒讓楊鳴拿槍的手拿針紮她。
護士來給小筐打完吊瓶,小筐就安心的趟在床上休息了。施寧和袁妍走了,剩下楊鳴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她看。她懶得理,索性閉上眼睛睡覺。
可剛準備進入夢鄉,楊鳴突兀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林小筐下意識的睜開雙眼,看見楊鳴不自然的表情,她就知道打電話的是誰了。
楊鳴沒管,抱歉的看着林小筐。
鈴聲停止了。林小筐又一次閉上眼睛。可沒過三秒,又響了起來。
林小筐忍不住沖楊鳴大吼:“趕緊接電話吧!別讓人家着急。”好好的一句話,從林小筐嘴裏說出,怎麽就帶着濃濃的醋味呢。
楊鳴還是沒有接電話的打算,林小筐拿起他的手機按下通話鍵,遞到楊鳴耳邊。
林小筐趕緊捂着嘴清了清嗓,故意對着話筒柔聲說:“哎呦鳴鳴,你看這風都把你下面的毛吹亂了。”
林小筐心想,讓蘇真臭美,非氣死她不可!
楊鳴臉色發青,接起了電話。林小筐聽不到對方的話,只能聽到楊鳴說的。
-----“蘇真什麽事啊。”
-----“小筐生病了,我在照顧她。”
-----“不用不用,她不想見到你。”
-----“真不用,我們沒在醫院。就這樣,挂了。”
說完楊鳴一下子就阖上電話,向林小筐敬個軍禮,說:“報告首長,通話完畢。”
林小筐翻了他一眼,轉身躺下繼續睡覺。
可是誰知,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楊鳴家的門鈴就響了。
林小筐都能想到是誰,她一下子坐了起來,滿臉怒意。
楊鳴無奈的嘆口氣,去開門。蘇真堆着笑容出現,手裏還拎着水果。
“Hi!聽說小筐病了,我來看看她。”
楊鳴轉身往小筐那邊走,什麽都沒說。
蘇真讪讪的跟在後面,看見小筐後,連忙說:“怎麽了小筐,是發燒了嗎?我給你帶水果來了,想吃嗎?”
林小筐心想,其實很多事應該楊鳴去做,她為什麽要做壞人?于是她假笑的回應:“謝謝,不想吃,沒胃口。”
“那也不能不吃東西呀。”蘇真說着看向楊鳴,問道:“楊鳴你給她做飯了嗎?她這時候喝粥最好了,你給她做點啊。”
楊鳴靠在牆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還是保持沉默。
蘇真吃了閉門羹,只好繼續和小筐說話。“楊鳴這人啊,有時就是懶,呵呵,沒事,小筐,我去給你做。我對這的廚房還是了解的。”
聽完這話,克制自己冷靜的林小筐再也按捺不住,用帶着火的目光射向楊鳴。蘇真難道經常來楊鳴的家?
沒等林小筐問出口,楊鳴抱歉的笑了笑,說:“一次。”
林小筐心裏憤憤的,一次怎麽了,一次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床上運動什麽的。
楊鳴搖搖頭,說:“沒有。”
林小筐皺眉看他,這次鬧別扭,怎麽他還懂得心靈感應了?
楊鳴知道林小筐快按捺不住情緒,轉身看向蘇真,冷清的聲音讓人聽上去沒有溫度。
“蘇真,我第一次和你說這些也是最後一次。我的事,以後你不用操心了,我有小筐了。”
蘇真仿佛沒聽明白,笑着說:“我知道你有她啊,我知道你們什麽關系啊,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我關心你難道不對嗎?我是你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我們都認識十幾年了,你別忘了。”
“我沒忘!”楊鳴的聲音還是冷靜但是有力,“我們認識很久了,也有過一段曾經,但是那些都過去了。現在我們應該有各自的生活,并且是不同軌道的,不要離的太近,否則一切就不對了。”
“楊鳴!你重色輕友!你怎麽能這樣!”蘇真有些着急了,小筐能看到她眼中閃着淚光。
楊鳴倒是不以為然,他仿佛從來不怕別人罵他一樣,“對啊,我喜歡重色輕友這四個字。我就是這樣的人。哦哦,你可能還會說我自私什麽的,确實,我也是。”
林小筐心中暗自稱奇,楊鳴總是怪的,總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楊鳴攤開兩手,接着說:“我這人就是很能分清主次。什麽對我是重要的,我知道。現在小筐對于我來說就是最重要的,所以你不要過多關注我了。你馬上結婚了,多做做這方面的工作吧。”
“楊鳴!”蘇真這麽久第一次表現的歇斯底裏,“你不是東西!你難道忘了是誰讓我變成今天這樣嗎?我變成了終身殘疾!你怎麽能這樣忘恩負義。”
“那你想我怎麽樣?娶你嗎?”楊鳴情緒顯然也有些激動了,他踱了幾步,接着說:“當初選擇離開我的是你!兩次!你離開我兩次!我對你是有愧疚,還有也感謝你等了我那麽多年,可是現在又能改變什麽?”
蘇真已經嘤嘤哭了起來,她指了指床上的林小筐,對楊鳴繼續說:“這個小妖精給你和張博下了什麽藥了?讓你們一個忘記了最珍貴的友誼,一個要放棄自己的生命。她到底怎麽對你了!!楊鳴你說啊!!難道你就能心裏坦然的和她在一起嗎?難道你和她在一起時腦子中就不會浮想起她和張博在一起的畫面嗎?你這輩子不是最恨張家了嗎??你不是說你要報仇嗎??你怎麽都忘了??”
林小筐以為,這時的楊鳴肯定怒火中燒了,可是反而,他卻笑了。
楊鳴笑完了又恢複冷漠的表情,對蘇真說:“真正的朋友,是在對方需要他的時候,他會及時出現。而不是在對方不需要他的時候,頻頻出現打攪他的生活。我想,你不是個合格的朋友。”
“楊鳴,你會得到報應的!”
楊鳴又一次冷笑了,“報應?呵呵。除了林小筐不和我在一起的這個報應之外,我不怕任何。”
我不怕任何。
這句話一直在林小筐心底盤旋,讓她覺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溫熱的。一種甜膩的滋味迅速的爬滿了她的心窩。
蘇真摔門走了。楊鳴走到林小筐的床邊,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恩,好像不燒了。”
林小筐一時沒緩過來,還是睜着眼睛看着他。
楊鳴點了點她的鼻子,笑着說:“我說首長啊,為了你,我可和我初戀女友徹底鬧翻了,其實你這時應該很想笑吧?”
林小筐沒心沒肺的嘿嘿笑了起來。
楊鳴看她笑了,心裏別提多舒坦,不過還有一個問題,他不得不說:“小筐,我知道你還有一個心結。其實我從來都沒認過張博。我也沒把他當過弟弟。張思恩是我父親這件事,我沒辦法改變,也沒辦法不接受。但是我可以選擇不接受他又娶的妻子,和他和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吧?所以你別再為這個發愁,我們不要因為任何人,影響我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好嗎?”
林小筐并沒有回答他,而是又問了一個問題:“那你為什麽之前都不碰我?”
楊鳴揉了揉眉心,女孩,尤其林小筐,他還是有太多的不懂。他猶疑了一會,遲遲不肯開口。最後看林小筐的眼神實在迷人,只好硬着頭皮說:“我緊張。”
林小筐眨眨眼睛,反應了半天,終于得出一個結論,“你真的是處男?”
楊鳴的臉瞬間變的更紅了。這黑裏透紅的臉色,看上去還挺誘人啊。
楊鳴替林小筐掖了掖被子,說:“好好睡吧,我也去休息了。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重要的人。”
“誰啊?”林小筐的眼睛在夜裏顯得格外亮。
楊鳴俯身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回答道:“施寧的父親,他明天出獄。”
你看,你們鞭打我,我就聽話勤勞碼字了
所以呢,你們還得繼續鞭打我。讓我更勤勞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