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腹黑頂A上将x窩囊小跟班10
第四十七章 腹黑頂A上将x窩囊小跟班10
車窗是反光的,他看不見對面的情況,可是卻已經想象到了裏面坐着的人是誰。
邊上的艾琳還沒反應過來情況,轉頭看見自己還在程誠的視線中,便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輕宜的手臂,同時貼心地小聲安慰。
“沒事了,他看上去不會跟上來,應該沒問題的。”
她這樣說完,可是卻覺得輕宜身上的溫度好像就這樣褪去了一般,只盯着街對面看。
心底咯噔一下,她也朝着對面看過去,在觸見那輛軍用車時猜到了什麽。
“是你認識的人嗎?”
輕宜嗯了一聲,接着緩慢将手從她的懷中抽出來。
“我有事,你先走吧,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他很少這樣丢下艾琳一個人回去,但艾琳也沒什意見,這樣反而更加讓她确定了現在的情況不對勁。
而對面車裏面坐着的人,說不定就是輕宜之前說過的主人。
回憶道自己之前被拒絕的畫面,艾琳的心底稍有些不是滋味,但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她的車很快開了過來,輕宜照例目送着她上車,接着才朝着對面街道走去。
在他抵達的時候,車窗也緩緩降了下來。
岑柏岩的臉上沒什麽多餘的表情,看上去很淡漠的模樣。
輕宜原本想要解釋一些什麽,可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發現他在看着自己身後。
心底咯噔一下,他轉頭朝着自己後面看過去,在觸見不知何時跟上來的程誠時,頓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跟着我做什麽?”
程誠的臉上帶着笑容,将手中拎着的紙袋遞給他。
“你們忘記了東西,我出來送你而已。”
輕宜微怔,反應過來後說了句謝謝便要接過,可程誠卻并沒有直接松手,而是捉緊了紙袋的一角。
他笑意盈盈地盯着輕宜,可是眼底不懷好意卻濃郁到快要溢出來。
“剛剛和小女友分開,現在又在和情人私會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刻意壓着聲調,讓車內坐着的岑柏岩也聽了個清清楚楚。
輕宜并不打算讓他們兩人對峙,索性也沒有讓開,只是冷漠地盯着程誠。
“我做什麽和你有關系嗎?”
程誠的眼眸微微彎起,笑着說:“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都這麽多年了,你也該消氣了吧。”
輕宜對他并沒有太多的印象,只隐約記得在自己離開了岑柏岩的時候,身邊就出現了一個程誠。
程誠是個不好接近的人,雖然表面上看着總是笑臉迎人,可實際上城府卻很深,總是讓人覺得他會随時背刺一刀。
而程誠也的确這樣做了。
雖然那時候輕宜正值要離開的時間,對于那段記憶不太清楚,可現在還是一看見程誠就覺得有些膈應。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畢竟本來我們也不熟。”
這一次輕宜很順利地将紙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轉身朝着車對面走去。
車門沒有鎖,他坐進去的時候岑柏岩還安安靜靜地坐在駕駛座。
修長寬大的手放在方向盤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叩着,表情所有所思。
他看起來等會去就會開始翻舊賬。
輕宜知曉這一點,但卻是稍微松了口氣。
如果會翻舊賬的話,反而證明他并沒有那麽生氣,一切都還有救。
“我們走吧。”
他放軟了聲音,而岑柏岩也聽了他的話。
可就在懸浮車緩緩啓動時,外面的程誠卻忽然開口了。
“畢竟是睡過一張床的關系,敘敘舊應該不過分吧。”
此話一出,輕宜便看見了岑柏岩的臉色變得難看。
剛剛啓動的懸浮車緩緩停了下來,岑柏岩終于側首朝着窗外的人看了過去。
“你誰?”
程誠聽見他的話,故意做出了一副剛剛看見他的表情。
“剛才一直都沒注意到您坐在這呢,您是……”
輕宜忍無可忍:“他是我愛人。”
這一次輪到程誠發怔了。
他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可是輕宜卻并不在乎他怎麽想,索性一次性解釋了清楚。
“剛剛只是不想搭理你,所以才說艾琳是我女朋友,但她只是我朋友而已,這位才是我的愛人。”
程誠臉上的笑容稍有些扭曲,開口說:“你騙人也要騙的像一點。”
“我沒必要騙你,只是陳述事實。”輕宜的眼神不冷不熱,盯着男人的時候帶着點兒疏離:“而且我們已經有孩子了,請你不要說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來擾亂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們只是做過一段時間的舍友而已。”
他說完以後,便沒有再管程誠明顯愣怔的表情,而是轉頭看向了岑柏岩。
“我們走吧,老公。”
本來以為這個稱呼會很難說出口,可是真正出口的時候,卻讓輕宜覺得沒什麽大不了。
岑柏岩的眸色稍有些晦暗,沒看任何人,将車啓動了。
這一次程誠也沒有說什麽,只盯着他們離開的方向,許久都沒有離開。
密閉的車內一片安靜,輕宜沉默片刻,轉頭看向了邊上的男人。
岑柏岩的表情很平淡,就好像剛才什麽都沒有聽見一樣。
可他越是安靜,輕宜便越是感覺緊張,只覺得回到家以後會遭遇一場質問。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他便将自己和程誠認識的過程給回憶了個清楚,準備等到了以後和他解釋一番。
可等到了家,岑柏岩卻徑直回了房間,一句話也沒和他多說。
心底有些打鼓,他趕緊看了一眼自己的進度條,确定黑化值還保持在一個平穩的狀态,這才松了口氣。
【宿主,我怎麽感覺情緒值好像漲了一點?】
10086的聲音竄入耳中,輕宜也反應過來,看了一眼。
似乎是漲了一些,但是并不明顯。
“什麽時候漲的?”
輕宜心底有了個猜想。
而10086也很快給出了回答:【應該是在車上,你說那些話的時候。】
說到這裏,兩人也都明白了些什麽。
【不錯啊,宿主可以多說點情話,我怎麽覺得自從有了孩子,岑柏岩就對你寬容了很多,是不是決定要和你重修于好了?】
輕宜卻覺得不太可能:“如果這麽簡單幾句話就可以改變他的想法,那我的任務豈不是早就完成了?”
【這倒也是……】
10086沒再多說。
輕宜整理了一下,便跑到房間去敲門。
裏面很久沒傳來回複的聲音,他稍有些着急,正想要開口詢問時,卻聽見了腳步聲逐漸逼近。
松了口氣,可在門打開的時候卻愣了一下。
岑柏岩的眼睛微微發紅,上身沒有穿衣服,此時正不悅地盯着他。
輕宜有些驚訝看他:“你哭了?”
此話一出,岑柏岩的眉頭瞬間皺緊:“你在胡說什麽?”
輕宜這會兒也察覺到好像是有哪裏不對勁了,輕輕嗅一下才發現空氣中的信息素濃度不知何時變得很高。
“你到易感期了嗎?”
岑柏岩沒有說話,那雙猩紅的深邃眼眸盯着他,眉骨邊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整個人帶着幾分隐忍的性感。
臉頰不自覺紅了,輕宜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
可當他上前一步想要将手搭在岑柏岩的手臂上時,卻被男人躲開了。
“怎麽了?”
輕宜不解看他,卻看見岑柏岩後退一步,眉頭皺得很緊。
“你去房間裏待着,把門鎖好。”
輕宜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便轉身回到了房間。
落了鎖後,整個空間內便瞬間陷入了死寂,幾乎沒有一丁點的聲音。
【他這是什麽意思?易感期有現成的安撫不用,自己一個人熬?】10086的猜測竄入腦海中,【還是說他覺得你安撫不了,所以去找別的Omega了?】
此話一出,輕宜的臉色便瞬間沉了下來:“你再瞎說?”
10086啧一聲:【我就随便說說,你怎麽還生氣了呢?你該不會是嫌他髒吧。】
輕宜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選擇沒有開口說話。
他轉身坐在了房間內的大床上,心情變得有些雜亂。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在聽見10086說的那些話以後,他的情緒就變得不太高漲。
好像岑柏岩可能會去找Omega這件事情,讓他非常不滿。
可是他為什麽要不滿呢?
做任務這麽多年,雖然不知道外面已經過去了多久,但對于他而言卻已經耗費了很多的時間。
這麽長的日子裏,他也沒有過這樣奇怪的感覺。
明明他現在的任務是成功懷孕,讓岑柏岩對他心軟,接着體會到家庭的溫暖,成功突破情緒值100的大關。
這樣他就可以離開去下一個世界繼續進行任務。
如果現在他貿然去找岑柏岩的話,很有可能會損傷他的身體。
可是即便是這樣,他也還是很想去隔壁房間看上一眼。
這樣的感覺實在太過于奇怪,甚至讓他自己都有些無法理解。
也不知道在房間裏待了多久,他忽然聽見隔壁房門傳來一陣沉悶的巨響。
那力道應該很大,導致他此時坐的床都因為地面震顫而抖動了一下。
錯愕絲毫掩蓋不住,輕宜騰得一下起身,走到了門邊。
他聽出來,岑柏岩出房間了,此時正像是無頭蒼蠅般在客廳內亂轉。
輕宜的心微微打鼓,聽見他的腳步聲朝着大門口走去。
【宿主,別出去。】
10086覺察到他要做什麽,警告了這麽一句。
【易感期的alpha是很難保持理智的,你要是現在出去了,孩子很有可能出問題。】
輕宜皺眉停頓兩秒,還未來得及繼續動作,便聽見一陣腳步聲急匆匆地朝着他房間走來。
那人像是已經無法忍受,開始重重砸門。
岑柏岩始終一言不發,可輕宜卻能夠想象到外面人隐忍的模樣。
信息素的味道順着門縫絲絲縷縷竄了進來,濃度幾乎高到能夠直接将他包裹,也間接映照出了外面人此時的痛苦。
他不打抑制劑嗎?都這麽難受了。
輕宜腦海中的想法很是混亂,最後在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一把将落鎖的門給打開了。
alpha像是一只發情的野獸,在看見他的瞬間就捉住了他的手腕。
輕宜沒有任何抗拒,直接撲進了他的懷中,踮腳吻住了他的唇。
10086瞬間沉默:【真是……醉了。】
但他也來不及做更多吐槽,系統在檢測到馬賽克內容以後便直接将他給屏蔽了。
岑柏岩攬着他腰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大,當狠狠被摔在床上時,輕宜掙紮着爬起來想要說話,可卻被更兇狠地堵住了嘴唇。
發出細碎的嗚咽聲,他擡手推距,半天才把人推開一些。
察覺到男人的不悅,輕宜紅着眼眶盯着他,捉着他的手輕輕覆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不要傷到他了。”
那深邃的瞳孔中似乎閃過了幾分奇怪的光芒,大手輕輕動了。
輕宜幾乎沒有任何掙紮,宛若獻祭一般将自己向alph呈現開。
可征伐卻一輪接着一輪,仿佛永遠沒有盡頭。
他忘記了自己是怎麽失去意識的,只知道被頂到發疼的時候還在懇求男人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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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混亂生活讓輕宜幾乎分不清日夜,他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完全動彈不得,可能再閉上眼睛,又是在被迫哭泣。
明明進入易感期的人是岑柏岩,可他卻像是被傳染了一般。
等到他再度恢複意識的時候,岑柏岩也不再和之前一樣了。
氣氛變得很尴尬,他們今天就要去醫院查看最終的結果。
輕宜心底稍有些不安,但還是覺得應該不會出問題。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小腹中多了什麽東西,這種感覺非常奇妙,可是随着時間過去也讓他不覺得很難接受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沒有自己上樓去詢問,而是選擇在樓下等待岑柏岩。
蹲在木椅邊上,他沒忍住開始想象岑柏岩确定自己有孩子以後的表情。
“你說他到底是開心比較多,還是單純為了擔負責任呢?”
10086被屏蔽了三天,現在一肚子話想要說,可是聽見這個問題以後卻又沉默了。
【這個應該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你說的也是。”輕宜贊許地點點頭。
10086還想要說什麽,可是盯着他現在的模樣,卻又說不出來。
他覺得宿主好像有哪裏變了,要具體說起來好像并不是這個位面才開始的。
好像從宿主被強行帶回來的那一天開始,他對于這些位面的态度就不一樣了。
原先他都是殺伐果決,想要做什麽直接做了就離開。
可是現在竟然會有這麽多的顧慮,還會去照顧從前嗤之以鼻的攻略對象情緒。
這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宿主的風格。
同時,也讓10086有了一種無法掌控的感覺。
他在快穿系統這麽多年,也知道有一些宿主因為其他的原因被帶走統一銷毀,雖然最後不知道都怎麽樣了,但想象一下就覺得很恐怖。
10086不希望自己的宿主也變成其中的一員,他希望輕宜可以早點恢複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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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在這做什麽?”
輕宜剛朝着門口看一眼,在聽見有人說話時便轉頭看去。
入眼,是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套休閑服,細長的手腳露在外面,那可愛的臉上盡是不滿和警惕。
這是……那天俱樂部裏跟在岑柏岩身後的雪雁。
輕宜稍有些錯愕,但看見對方的表情以後,便也知道他就肯定認出自己是誰了。
“來醫院當然是看病,你呢?”
他還算友好地詢問一句,可雪雁的表情卻還是那樣緊張,好像害怕他下一秒就會發起攻擊一樣。
輕宜蹲在地上沒打算起來,只認真地看着他。
“我來做什麽關你什麽事?”雪雁小聲嘟囔完,又轉頭朝着四周看去,好像在找誰。
他想找尋的人是誰,輕宜自然很清楚,便慷慨的提醒了一句。
“他去樓上拿報告了。”
雪雁的小臉霎時間一白,好像受到了什麽驚吓:“主人他生病了嗎?”
聽見他的稱呼,輕宜不太舒服地皺緊眉頭:“他沒生病,還有、他不是你的主人。”
雪雁剛松口氣,聽見他後面那句以後就垮了臉色。
“和你沒關系,他也不是你的主人。”
“他不是我主人沒錯,但他是我的愛人。”
自從有了那天的當面表白後,輕宜宣誓主權的話便說的越發順口了。
對面的雪雁被他氣到身體發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好像覺得他在故意刺激自己。
輕宜沒打算和他過多解釋什麽,但是移開視線的時候,腦海中卻不合時宜地回放起了原本這個位面的劇情。
本來岑柏岩在被他狠狠傷害完以後,應該會堕落一段時間,在俱樂部中以殘暴的性|事取得安慰。
而在俱樂部中,他認識了雪雁。
雪雁是個家境貧寒的Omega,來到俱樂部中是為了攀高枝,而各方面條件都非常優越的岑柏岩便成為了他的第一選擇。
從第一次見面以後,雪雁便高調對外宣告自己要成為岑柏岩的寵物,并且開始了猛烈的追求。
在他的感染之下,就算是冰山也開始融化。
兩人進入了熱戀中,可雪雁卻因為家庭的緣故不得不和岑柏岩分開,而且在離開的時候為了讓岑柏岩記住自己,用了和輕宜相差無幾的方式來刺激他。
自那天以後,岑柏岩的心就死了,直到多年以後雪雁再次回歸,兩人又開始了強取豪奪的虐戀。
回憶完這些劇情後,輕宜的心情已經變得複雜無比。
他幾乎說不出一句話來,對于這些扭曲的劇情也做不出點評。
“要我說……你們的劇情要是正常點,岑柏岩也不至于看不上他。”
【這還不是怪宿主用力過猛,把主角攻變成了這樣?要不然攻受早就開始虐戀情深了。】
10086的吐槽傳入輕宜的耳中,可卻讓他有些無語。
“你們的劇情也很用力過猛啊,為什麽一直虐人家,就不能搞點小甜文嗎?”
10086輕咳一聲,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那世界設定就是這樣的,誰知道呢?】
輕宜知道自己和他争辯也沒什麽意義,此時索性便沒再搭理他。
但回過神來,又看見對面的雪雁冷冰冰地看着他。
“你在撒謊。”
輕宜無奈看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畢竟這個消息對于雪雁來說肯定非常難以接受。
不過要說錯,雪雁也沒有一點錯,反而是他的出現不合時宜了。
“主人怎麽可能和你在一起?”雪雁的臉色明顯非常驚慌,說話的時候還帶着幾分可憐的意味。
輕宜沒打算和他多說,等看見岑柏岩的身影出現在醫院大門,便站起身朝着那方向看過去。
雪雁也看見了,此時臉上立馬出現局促。
想也沒想,輕宜便朝着那個方向大步走去,可卻很快聽見了自己的身後響起腳步聲,像是雪雁跟了上來。
他沒忍住皺緊眉頭,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
可在到了岑柏岩的面前,他看見男人的表情以後,卻發現他的臉色更不對勁。
“怎麽了?”
有些好奇地詢問了這麽一句,他心底一下子有了不好的預感。
難道是孩子出問題了。
但是岑柏岩卻只是搖搖頭,表情顯得很平淡。
“沒事。”
他說完以後垂眸看向了輕宜的身後,視線落在了雪雁身上時也沒有半分變化。
而雪雁看起來卻有些局促,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着他。
“主人……”
雪雁看見岑柏岩要開口,生怕他要讓自己離開,趕緊便道:“我來醫院檢查腺體,沒想到您也在。”
“嗯。”
岑柏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見他的時候也并不驚喜。
他只是沖着雪雁點了一下頭,接着便朝着停車場的位置走去。
輕宜跟在他的身後,也學着和雪雁點了頭,這才跟着他一起離開了。
後面的雪雁明顯情緒變得很奇怪,輕宜走的時候還能感覺到有一束視線落在自己的後背,好像要把他給灼傷了。
輕宜并沒有感覺于心不忍,想了想只是上前兩步和岑柏岩并肩,小聲開始調侃。
“你不打算和小情人敘敘舊嗎?”
岑柏岩聽見他的聲音後停下腳步,竟然真的轉頭朝着後面看了一眼。
輕宜微怔,也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
雪雁還站在原地,小臉上帶着明顯的失落和惆悵。
而在看見了岑柏岩回頭的時候,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你等着,我和他說兩句。”
岑柏岩像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那人是誰,丢下這麽一句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