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玄學神鳥龍珠
玄學神鳥龍珠
次日清晨,林士桢一如既往那般早早來到段烨的家門口,還木有聽到門鈴的叫喊聲,就先聽到了——
“是哪個沒長眼的,木有看見左手邊的門鈴小兄弟麽?QAQ”
“好痛好痛……QAQ”木門。
屋子裏面四處浮蕩着木門扯手帕抹眼淚哭喊的聲音,才休息那麽兩天的木門表示,林士桢我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林士桢:“……”怪我咯!
段烨聽見木門哭訴的聲音,急忙快步走過來,伸出修長白皙的右手去擰開門鎖,讓林士桢先到沙發上坐着等他一會兒。
段烨走進房間裏面去換衣服,蕭樂已經坐在沙發上,他冰冷地坐在沙發的中間,臉上沒有半分表情,一點也不像昨天在古村落裏見到的那個提着菜籃子,看似友善很好說話的人……
林士桢:“……”
林士桢坐在一旁,不時用眼角瞟蕭樂,蕭樂卻面癱着臉,絲毫也沒有去理會林士桢。
等段烨換好衣衫走出來的時候,眼瞧着客廳裏的氣氛似乎有些異常,他皺緊眉頭,莞爾笑着說:“你們兩個人怎麽了?又不是彼此不認識。”
“金魚我喂了。”蕭樂淡淡說。
林士桢:“……”
這關金魚什麽事?!
臨出門之前,段烨又提了一籃子“仙果”去給張阿姨,接連在門前叫了兩聲張阿姨的名字,張阿姨都沒有回應,段烨把水果籃子給放在張阿姨家的門口,附上一張小紙條:
“張阿姨,這籃水果是別人送的,這些給你詞,吃完之後跟我說哈,最近挺多人送我水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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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烨
伴随着車窗外風景的轉換,林士桢的跑車開到了偏遠的郊區,蕭樂今天穿着一件筆挺的青年款深藍色修身馬甲,在陽光下,顯得十分朝氣蓬勃,英姿飒爽。
段烨走下跑車的一瞬間,覺得眼前的這座深山,似乎靈秀中帶着淡淡的陰氣,很淡很淡,若有似無。
陸航和陸欣一早就開着跑車來到山腳下等了,眼瞧着段烨走下車,立即走向段烨站着的位置,陸欣迫不及待地問:“段大師,這個鳥不拉屎的貧瘠山地,會有龍穴麽?!”
段烨沒有開口回應,只是拿着手中的長柄雨傘,往霧霭朦胧的山脈裏走去。
蕭樂拿着雨傘,緊跟着也走上前。
“這兩個人是不是閑着沒事做啊,大好天氣,陽光明媚的,拿什麽傘啊!”林士桢扯了扯嘴角說。
陸航和陸欣瞥了眼林士桢,然後走回跑車裏面拿起雨傘,二話不說直接闊步走過林士桢的身旁。
陸欣快步追上了段烨,陸航倒是轉回頭意味深長地對林士桢說:“大師做的事情,你有懷疑的必要麽?!”
林士桢:“……”
陸航說完也屁颠屁颠地走上了羊腸小路,林士桢來回看了幾下,心裏有些怪怪的,本着怎麽着沒有雨,也是可以帶傘的,擋一下太陽也好啊。
他伸手到跑車裏拿出了一把大紅色的雨傘,眼瞧着段烨幾人都已經要轉過一個小山丘,消失不見了,他踉跄兩下,五步當做三步小跑了過去。
“這山裏有點怪。”蕭樂說。
“你也察覺到了。”段烨。
蕭樂側臉看向段烨,有些茫然說:“那你為何還要選這座山?”
“還記得那天我們追趕狐貍精麽,當時這座山裏靈氣缭繞,沒有半分陰氣,也木有煞氣。”
蕭樂聽着覺得玄乎,他沒有再多說一句,只是凝神擡頭看向山頂,眼瞧着山腰懸崖斷臂處,泛白的土壤邊上,竟然有那麽幾株桃花,正在抱團怒放,粉瓣妖嬈,清風過處,時不時有粉瓣撲簌簌落下,像是紗裙飄飛的仙女在山間起舞,讓人充滿好奇心。
“那龍穴就在桃花粉瓣下那座古廟裏。”段烨也看向半山腰。
蕭樂轉了圈眼珠子,然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段烨和蕭樂走在前頭,陸航他們三個人緊跟着,五人随着山間的小路,踩着棕黑色的泥土往山腰處走去。
越往前走,眼前的霧霭愈加濃郁,雲氣蒸騰,所有人置身在雲海中。段烨叫大家手牽着手慢慢走,以免有的人走失。
來到半山腰桃紅粉瓣處,現在已然是深秋,卻難得的有那麽幾株桃紅,衆人覺得詫異,仔細看了幾眼。
段烨走上前,伸手去折斷了一截桃枝,只覺得桃花飄溢出來的花香并不是普通桃花的香味,它有一種迷人魂魄的氣味。
段烨急忙把桃枝給扔了,桃枝在半山腰處飛落,掉落在古廟旁的一條清泉上,随着清澈流水的推送,流向遠處。
段烨和蕭樂走到另一條盤繞的山路,然後依着山路,走向那座古廟。
來到廟宇前,才發現這是一座年久失修的道館,門口匾額上依稀可見4個大字:
“晨風道觀”
段烨款步走上臺階,來到木門前,伸出修長白皙的右手去輕輕地推了下道觀的木門,有些糜爛的木門緩緩敞開,段烨走了進去,其餘四人也緊随其後。
走進道館裏面,首先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雜草野花叢生的院子,屋子的牆面柱子上爬滿藤蔓,道館裏面屋檐破敗,就連正殿供奉的道人雕像也都已經風華得看不清模樣了。
段烨拿起三根木條,變做三根清香,用修長白皙的指尖在清香上點了點,三根清香點燃了,找了許久,在屋子裏的一個角落裏找到香案,段烨伸手去拍了下香案上的灰塵,然後放在雕像前,給先人奉上三根清香。
“那我們呢?”林士桢說。
“你們不用。”段烨扭頭看向蕭樂,說:“你要奉香不?”
“我沒這個講究。”蕭樂淡淡說。
當清香插在香案上的那一刻,道館裏面突然吹來一道濃霧,林士桢、陸氏姐弟登時消失不見,站在段烨的身旁,只有蕭樂一個人。
蕭樂:“……”
段烨也蹙緊眉頭:“……”
“囧麽回事?難不成是妖怪?”蕭樂伸手去掐住鼻翼,盡量不去聞那帶有詭異香味的濃霧。
“這香味跟先前桃枝的香味一樣。”段烨說。
段烨用天眼看向道館,一瞬間眼前的道觀化為虛有,段烨轉身看向蕭樂,發現就連身旁的蕭樂也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現在只有一個人。
……是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在霧霭朦胧間,段烨看見一道刺眼的亮光從遠處投射而來,他急速抓住機會,如駿馬飛馳般快速跑進白色的光圈裏。
“蕭樂,蕭樂,你在麽?”段烨邊跑邊喊。
卻沒有人回應他。
他繼續往前跑,直到跑到白光的盡頭,轉身一看,他發現自己重新又站在“晨風道觀”的門前,只是眼前的一切跟先前見到的道觀決然不同。
道觀門前有一個庭院,庭院裏種着蒼天蔥郁的古樹,門前來祭拜的香客已經排着兩條大長龍,道觀裏面裝飾大氣而恢弘,肅穆中不失森嚴。
門前車水馬龍,香客雲衆,香火鼎盛,與那破敗的道館形成鮮明的對比。
段烨站立在人流中,與前來祭拜的香客并無二樣,除了他穿着九分夾腳牛仔褲,上身穿着一件草綠色的襯衫之外。
“小夥子,到後面去排隊。”一個身穿灰色中衣的男子說。
“是啊,要祭拜絕塵道長,就到後面去排隊。”一個穿着麻花碎步衣衫的婦人也跟着起哄。
段烨完全還沒有回過神來,耳畔卻傳來一個不知名的聲音:“小夥子,到這邊來,到這邊來。”
他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擡起颔首眼神越過衆人,直直看過去,瞧見一位老道士站在桃花樹下,正拿着一把羽毛扇子,向他招手。
段烨走過去,一雙清澈的雙眼定定地看了看老道士,眉峰微挑,然後說:“你把我的朋友都帶到哪裏去了?”
老道士伸手去捋了捋胡子,然後笑着說:“我就知道我沒有找錯人。”
段烨立即皺緊眉心,說:“什麽?”
“想來你也知道我已經死了,并且已經死了好幾千年了。”
段烨知道老道士是個鬼魂,卻沒料到他已經死了上千年了,他上下看了看老道士,接着說:“你抓我的朋友又有什麽用,如果你要我幫忙的話,你就把我的朋友都給放了。”
“我沒有抓他們。”老道士淡淡說,“他們是進了自己的夢境裏了。”
“那濃霧……”段烨。
“是的,就是那濃霧中的異香,只要聞到的人就會進到自己的夢鄉,又或者去到他們所想去的地方去了。”
“那……”
段烨還沒有說完,就被老道士打斷了,“我并不是壞鬼。”
“我知道。”段烨看深了眼老道士,“如果你有害人之心,我早就施法布陣收你了。”
【擦擦擦——】道館朱紅色的木門緩緩開啓。
段烨親眼看着老道士的鬼魂在木門敞開的一瞬間消失不見了,他擡起颔首,看向木門。
有一位與老道士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從裏面走出來,是的,是人,并不是鬼魂,這個身穿道袍的老道士還在世,換句話說,是在那個時空的那個時間點,他還木有死。
估計離死期也不遠了。==
老道士走出來說了一兩句話之後,就往道館裏面走進去了。
有一位臉頰有肉,身材發福的青年道長,邁開雙腿走出來說:“今年道館的頭柱香價高者得。”
段烨皺緊眉頭。
排在“晨風道館”門前的達官貴人,公子小姐紛紛扯亮着喉嚨出價,一時間道館就像是市集買賣地那般喧鬧而俗不可耐。
“我出一千兩。”
“我出五千兩”
“我出一萬兩……”
段烨用天眼看向排在前面的那幾位老爺,發現那幾位老爺的印堂發黑,四人的身邊都環繞着濃重的煞氣,不像是妖怪作祟,倒像是他們自願被陰魂附身,又或者他們有求于陰魂,與陰魂共用一具肉身。
段烨站在桃花樹下,眼瞧着那幾位陰鬼,一位拿着算盤在精打細算,一位拿着碩大的毛筆,正邁開雙腿,在身前的桌案上寫着一個大大的“靜”字。
還有另外兩只鬼則是目光如炬,盯着“晨風道館”裏的金身雕像,巴不得自己可以把雕像給生吞了似的。
段烨轉身用天眼看向道館的屋檐,屋檐上方金燦燦,宛若金屋,天眼所到之處,看見有四只鳳凰神鳥,正伸展開雙翼,拍翅站立在屋檐的四角,像是在保護着什麽重要的東西。
段烨怎麽也沒能想到,千年之後,荒蕪人煙的破敗道館,在數千年前,竟然有神鳥守護,更有陰鬼對道館可望而不敢近。
如果說道館裏面有什麽仙家寶貝的話,那麽老道士是被四只陰鬼給殺害的麽?
“老道士,你出來。”段烨用心語在叫老道士的鬼魂。
“我在這——”
段烨聽見聲音,兀然擡頭,看見白發紅顏的老道士正扯着笑臉趴在桃花樹的枝幹上,把桃枝給壓彎得像是要被折斷了似的。
段烨:“……”什麽鬼?!
一世凡塵累了一天,給小白兔扇風扇到睡着了。
夜半,小白兔熱醒了,睜開赤紅色的雙眼,看見一世凡塵兩只手的手臂上,全是文字咬的痕跡,它伸出舌尖,在舔舐着一世凡塵手臂上的傷口。
“你醒啦,是不是太熱了,我給你扇風。”一世凡塵說。
“別動,我在給你消毒。”小白兔。
一世凡塵伸手去抱起小白兔,對着它的嘴唇,親上一口,笑着說:“這才是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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