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教訓惡奴!
将臉上畫的和之前的胎記一般無二時,孟初寒放下畫筆,轉頭對着孟初雪說道,“雪兒,現在我們還沒有将主動權握在手中,一切都要小心,若是我現在将胎記去除了,說不準孟芷柔她們還會耍出什麽幺蛾子。”
現在體內的毒既然已經解了,那麽當前第一步就是要将所有屬于自己的奪回來!
聽着孟初寒的話,孟初雪雖然有些懵懂,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她只知道現在姐姐變得很聰明,一切聽她的準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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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你說那個傻子是不是瘋了,居然敢那樣對待六皇子!”丞相府的花園,孟紫蘭,孟芷柔還有孟綠竹坐在那裏,還對前幾天的事情感覺到詫異。
誰不知道那個傻子簡直就是愛慘了六皇子,可是那日,她居然當着所有人的面主動提出了退婚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瘋了?”孟芷柔冷哼了一聲,褪去以往溫柔的神色,此時那張貌美的容顏上全是陰狠的神情。
“難道你們都沒有發現,她已經不傻了麽!”
想到那日孟初寒對着她耳邊說出的那句話,放在腿上的小手緊緊握成拳,貝齒緊咬着唇瓣,不知道心裏想着什麽心思。
“什麽,不傻了,怎麽可能!”
孟紫蘭和孟綠竹全都驚訝的異口同聲,那個傻子已經傻了這麽多年,怎麽可能說不傻就不傻了呢!
她們不可置信的瞪大着眼眸看着孟芷柔,想要聽聽她在怎麽說,可是當看見她那冰冷異常的神情時,也就不敢開口了。
雖然孟芷柔和她們一樣也是庶女,但是畢竟不一樣,不止孟沛寵愛她,就連六皇子對她也很是重視,這樣的身份不是她們可以相比的。
就在此時這裏一片沉寂時,孟紫蘭的貼身丫環忽然驚呼一聲,“小姐,你看,是那個傻子!”
在她們這樣的熏陶下,丫環将傻子二字順口的脫口而出,沒有一絲不自在。
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孟初寒和孟初雪正相攜着往這個方向走來,見此情形,孟紫蘭陰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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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好好看看那個傻子究竟還傻不傻,桃紅,你過去,然後……”
孟紫蘭側頭在桃紅的耳邊嘀咕着,眼底全是得意諷刺的笑意,看到這樣的情況,孟芷柔也樂得自在的看戲,正好趁這次機會看看孟初寒現在究竟是怎麽樣的情況。
若是真如之前那樣,她不傻了,那麽她就要好好想想對策了。
“姐姐,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孟初雪一臉好奇的看着身邊的孟初寒,很是不解的問道。
自從姐姐清醒過來之後,她發現一點也看不透她,也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麽,有時候感覺她好像很傷感似的。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一步步奪回屬于我們的東西,第一個就是我們的住處!”
孟初寒的語氣透露着堅定,重活一世,她勢必要将所有欺辱她們的人全都踩在腳下,讓她們永遠翻不了身。
尤其是那些狐假虎威的人,她很想知道,等到她們失去了所有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憑借着記憶中的路線,想要去原本她們所住的地方,未央閣,可是剛走了沒幾步,迎面走來了一個婢女。
看她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就知道來者不善。
停下腳步,冷眼看着走過來的桃紅,嘴角揚起了一抹駭人的弧度,而孟初雪則是有些害怕的拉住了孟初寒的手臂,一副恐慌的模樣。
“姐姐,是三姐姐身邊的桃紅!”
孟初雪小聲的說道,聲音裏透着若有似無的顫抖,她仍然記得當時這個桃紅仗着三姐姐對她們的欺辱。
感受到孟初雪的害怕,孟初寒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手,安慰的說道,“雪兒,不要害怕,我們是嫡女,那些只不過是一些沒有身份地位的奴仆,只有你教訓她們的份!”
話說到這裏,桃紅已經走了過來,自然也将剛才孟初寒的那句話聽在了耳中。
帶着嘲笑的笑容走上前,滿口的鄙夷,“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傻子二小姐啊,怎麽,難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個蔥,還真以為自己是嫡女麽!”
桃紅不屑的說着,在她的心裏,這個傻子就是任由她們欺負的,每當她們被主子訓話,心裏不開心,只要找她發洩就可以了。
剛才三小姐跟她說,讓她好好修理她一下,這個她最在行了,今天一定要将這個傻子打的滿地找牙。
“桃紅,你要做什麽,不許你傷害姐姐!”
盡管孟初雪的心裏很是害怕,但是為了保護孟初寒,還是挺身上前,将她護在身後。
看着面前那柔弱的小身板,明明自己都很害怕,可是為了她卻還是義無反顧擋在她的面前,孟初寒的心裏滿滿的全是感動,她伸出手将孟初雪拉了回來,說道。
“雪兒,你放心,既然這個賤婢來找茬,今天就好好讓她長長記性!”
眸色暗沉,铿锵有力,滿是冷漠的聲音從孟初寒的嘴裏發出,那嗓音寒冷,如千年寒冰。
前世的她好歹也當了幾年的皇後,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勢也是讓人無法忽視,看到這樣的她,桃紅心裏驚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了。
“傻子就是傻子,你以為虛張聲勢,就可以遮掩你是傻子的事實了嗎,讓我長記性,我先打死你!”
桃紅依然沒有發現她有任何的變化,以為她還是之前那任人打罵的傻子。
随着話落,桃紅陰狠着面容高高的揚起右手,用力很大的往孟初寒的臉頰邊揮去,看到那越來越近的巴掌,孟初寒的眸底全是駭人的冷意,她迅速的伸出手,将桃紅的手腕緊緊的捏在手中。
“你做什麽,放開我!”揚起的右手被抓住了,桃紅滿臉的憤怒,她不停的叫嚣着,可是不管她怎麽掙脫,就是掙不了孟初寒的手。
擡起眼睛,當對上眼前嘴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時,她的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慌張,她終于後知後覺的發現,孟初寒好像和以往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