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章
“你他媽算是什麽狗東西,也讓老子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原?”
我想開着機甲卻是純肉搏的這種架勢也就我們了,齒刃相接火花四濺。
“媽了個巴子的還釋放信息素,是覺得天底下就你一個會用信息素壓人嗎!”
“我們已彙合,目前形勢三對二,被纏住了,洛伊你那邊怎麽樣?”
我打開話筒,“我這邊也是,他們隊長的人頭是我的!”
“注意安全,不要勉強。”
“收到。”
三對二的話羅西那邊應該穩了,我這邊兩個人都是恨不得把對方除之而後快,是一場難打的硬仗。
突擊型機甲攻擊力極強,在實戰中往往能夠撕開對方的防線,現下同是用齒刃,我光是格擋就震得手臂發麻,我後退幾步離開他的齒刃攻擊範圍。
對方對此顯然非常不滿意,擡起機械臂就是兩記炮轟,我堪堪躲開尾焰卻被借此機會近了身,避無可避的情況下結結實實挨了一下,被掄了出去。
草!
來自後背劇烈的沖擊讓我覺得整個後背都快失去知覺了,像是被什麽東西噎住了一樣我的聲音也被堵住了,随後胸口也受到了重擊,我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擠碎了。
甘霖娘!
對方并沒有給我最後來那麽一下,感覺我失去行動力之後好整以暇地退到旁邊,揮舞着齒刃似乎在思考怎麽肢解掉我的機甲。
變态的混賬玩意兒。
我怒火中燒在他跨到我身上預備動手的時候猛的由下至上給了他一刀,再補了一炮。
Advertisement
打架就不要磨磨蹭蹭,及時補刀才是正經。
我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靠着座椅休息沒多久就聽見大賽系統宣布我們贏了。
我想要歡呼,但是喉嚨完全發不出來聲音,用手敲了敲,木木的沒感覺。
“洛伊?你還能動嗎?”大概是我的機甲長時間沒有移動羅西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兒,“還好嗎?”
我只好切換交流方式打字發消息,“應該沒事,我現在說不了話了,你們能動的話過來一下。”
“了解。”
比賽劃定區域都是經過清理的不會有異獸......
鬼嘞!
你告訴我這個有着毛茸茸的長腿七八只眼睛的蜘蛛是哪裏來的哦?
我再也不亂說話了可以讓它離我遠一點嗎?
我的隊友你們在哪裏啊能不能快點來幫幫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
啊你不要過來啊!那邊還有一個啊你沒看見嗎?你七八個眼睛是擺設嗎離我遠一點啊!
我可能是快要昏古七了。
此時從天而降把異獸劈成兩半的機甲簡直就像是下凡救助世人的神。
哦,神從機甲裏面出來了。
是布羅姆。
我也該出去了。
落地走了沒兩步我就雙腿打顫腳下發軟,幸好布羅姆及時扶住了我才沒摔個狗啃泥。
但是我的形象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我吐了人家一肩膀的血。
然後我就不省人事了。
丢臉丢到姥姥家。
我再次睜眼看見的就是哭喪着臉的紐澤,再環顧房間一圈大家的臉色都和他差不多。
吓得我再次确認我是在普通病房而不是在停屍間。
腳,能動,手,也能動,我坐起來又躺下,嗯,沒問題,就是我張張嘴還是沒有聲音。
哎,我變成啞巴了?
來個人解釋一下?
啊你們這麽突然圍過來讓我有一種我是回光返照的家族長輩你們都是等着聽我臨終遺囑的小輩的感覺哎?
我強忍笑意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喉嚨。
“你想問你為什麽不能說話?”可能血緣兄弟真的會有心有靈犀這種東西?羅西第一個反應過來,“醫生說是強烈沖擊下的自我保護機制,可能過一段時間就自然恢複了。”
哦,這樣啊,那行吧。
我指指自己的喉嚨再指指床頭櫃上的水杯。
“不用吃藥啊,醫生說會自己恢複的。”
行吧,心有靈犀這種東西是不存在我和羅西之間的 ,之前是他瞎貓撞上死耗子,誰要吃藥了我看你才要吃藥!我要喝水!
你看看你個做哥哥的還沒有人家做小弟的有眼力見你就不覺得你這個哥哥特別名不副實你不會感覺羞愧嗎!
好吧他完全不懂。
沒有其他毛病我也不用再在病房裏面待着了,不知道為什麽就成了重點保護對象的我接受了一路路人的注視被簇擁着離開了醫院。
請給我一個幾百米深的地縫讓我鑽進去謝謝。
距離四進二的比賽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官網在輪流播放四支隊伍的比賽甚至日常訓練視頻。
四支隊伍分別是隊長說什麽都隊,五只鴿子咕咕咕隊,随便啥都行隊還有畫風正常到格格不入的飛鷹隊。
除開猜測哪兩隊會出線以外另外一個沸沸揚揚的話題就是公開宣戰的埃羅和布羅姆有沒有機會在賽場上相遇。
“老大......我又沒有抽中......”換了一個隊員抽簽還是一樣的結果,埃羅看着和飛鷹隊一樣的號碼牌表情也有些無奈。
“算了算了,你去登記吧。”
“看來這次我們又錯過了。”大哥你這樣說話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的你知道嗎?“不過我很期待可以在決賽賽場上遇到你們。”
“有自信是好事,但是你們的對手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布羅姆說出來我的心裏話,羅西你看看人家,人家和我都比和你有默契!
“我的目标是你,在和你在賽場上相見之前,我不會輸。”唔,這樣聽起來真的好像是因愛生恨啊,“賽場上見。”
再說回我們的對手,五只鴿子咕咕咕隊,以前還真沒有注意過這個隊伍,就像是默默無聞一時間突然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其他隊都是靠實力拼到現在這一隊不如說是靠着逆天到詭異的運氣。
第一輪輪空,十六進八蟲族星球場景對手遇上蟲潮,八進四對手內讧自己人先打起來了,所以根本不知道他們實力如何,不如說我們更應該防範一些平時不會出現的小概率意外。
差不多是如履薄冰謹小慎微地度過了這半個月,我依舊說不出話,選擇在場下觀戰,同時在場下念經為隊友祈禱不要遇上什麽突發意外,結果距離開賽時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對方一個人都沒有來。
這下連大賽舉辦方也摸不着頭腦了,連忙去聯系帶隊老師,帶隊老師也找不到這下是真的急了,連忙發了通知尋人。
最後一個看見尋人通知的飯館老板告訴了舉辦方,他們隊員和帶隊老師都在他店裏喝酒,到現在還是醉醺醺的沒一個清醒,最後算作了棄權。
這是什麽魔幻的展開?
“這不是溜人玩兒麽?”我忍不住摔了手裏的小餅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