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雀雀轉正進度100%
【16】雀雀轉正進度100%
譚星淵根據黎言的話在網絡上翻找了戴汐的相關信息。
到底是戴氏集團的繼承人，網絡上留下的照片不少，從帝國學校論壇到八卦小報，攝影師拍攝的角度刁鑽且清晰，每張照片裏的戴汐都跟他認識的不同，有戴着頭盔穿着賽車服靠着賽車的，有穿着肆意張揚的。
每一張，眼神都透着股野性，跟他接觸的不同。
在搜索時，他将戴汐小學到大學都扒拉了一遍。
越是扒拉越是訝異，戴汐跟他是高中和大學校友，也不知道她記錄照片時抱着怎樣的心思，有好幾張照片都将戴着紅袖标的他作為背景拍攝了進去，眼神裏滿是笑意。更讓他愕然的是戴汐竟是父親的門生，年齡24，是畢業的研究生。
譚星淵翻找信息時翻到的照片是社交媒體上名為“星星落在夕陽”，要是猜的不錯應該是戴汐的賬號。
這個賬號發的都是些日常，近期的動态是一張戴汐卧室擺設的照片，跟他公寓次卧一模一樣。
繼續往下翻找，能看到戴汐跟黑子戰鬥的言辭，還有像粉絲般表示祝福的話，等翻到五六年前，戴汐的微博就像情窦初開的Alpha般，煩惱和愛意盡數宣洩。
[啊這，我導師竟然是……emmm，我是不是……又能見到淵淵了]
[考上了！考上了！嗚嗚嗚，要見到淵淵了！]
[淵淵今天又給我整理衣領了，我心跳好快。]
[淵淵臉色這麽蒼白，是感冒了麽？翻牆去買個感冒藥好了。]
[淵淵用了我的感冒藥！啊啊啊啊！好想告訴淵淵！可是又好怕吓到他]
[他要畢業離開了，好煩躁啊，聽說要考帝國學校，我是不是看不到他了]
[怎麽辦？數學語文湊在一起才100多分，這樣怎麽可能進帝國學校！不行不行，為了淵淵要考進去]
[嗚嗚嗚，淵淵真的進帝國學校了，我也要去]
就……那麽喜歡他？
譚星淵在查找消息前，甚至想過戴汐或許是被戴軟派遣來的，目的不純，可查詢完後覺得他恐怕想得多了些，事情恐怕是個巧合。
他驟然想起昨日戴汐不經意表白說的那句，她會努力變成他喜歡的樣子。
喜歡的樣子？
僞裝成的乖巧模樣麽？
可是，Alpha到底會做到哪個地步？
譚星淵又翻了一遍星星落在夕陽的動态，從高中翻到了大學。
盡管文字幼稚，字裏行間充滿稚氣，可他一點都不讨厭，甚至能感受到Alpha少年時候誠摯熱烈又壓抑的喜歡，罕見的勾起他的興趣，看到後面唇角微微上揚，覺得Alpha似乎比他想象得可愛。
可愛？
用這個詞形容Alpha或許不太準确，也沒有alpha願意用這個詞，可是很奇怪的，他就是覺得真實的戴汐很可愛。
黎言洗漱完睡覺。
譚星淵看完動态睡不着，索性穿好鞋子起床出門喝水。
哪知開門就望見蹲在門口的戴汐，戴汐一見他短暫愕然後站起身來，可憐巴巴抓着他手臂，委屈巴巴喊了句：“哥。”
譚星淵見她模樣揚了揚眉，想起這家夥吓唬顏昭那架勢恐怕才是她真面目，暗想Alpha倒是很會裝，抽回手朝洗手間走，邊走邊氣定神閑道：“不睡覺，做什麽？”
時間是夜間十一點半。
節目組前些時候出了規定，會在夜間十一點到早晨七點半間關閉監控，期間嘉賓需要做事可以自由活動。不過也沒誰深更半夜起來折騰就是了。
“哥，”戴汐跟了上去。
在門口糾結半晌，她得出一個結論——作為金絲雀她實在太不主動了！
所以，她得再主動些。
走到衛生間，譚星淵打開水龍頭洗手，又被戴汐扯了扯衣角，他擡眼透過鏡子看向一臉焦灼的她問：“什麽事？”
明明是身高一米八的alpha，長得也不是那種軟弱類的，此刻模樣卻像只急需摸頭順毛的大狗狗，就差沒蹭上來了。戴家人，知道他們的繼承人這麽……喜歡撒嬌麽？
“你能不能，今晚不回去。”戴汐猶豫了下，鼓起勇氣從後面抱住譚星淵的腰，将頭抵在他肩膀上，望着Omega光滑白皙的側臉心髒砰砰直跳。
譚星淵側頭，望進那雙焦灼緊張的眼，對方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臉上，癢癢的，他帶着些笑意，嗓音低低問：“理由呢？”
那麽緊張麽？他不過是跟黎言同屋而已。
“只要你不回去，我可以什麽都給你……”戴汐将他抱得更緊，湊過去吻了下他的唇，見他微微一怔，深情款款道：“你別抛棄我。”
堂堂戴氏集團繼承人，給他當小助理，被他欺負得語氣卑微成這樣。
譚星淵不懂，可他能看得出來戴汐真誠的捧着一顆心給他，那雙小鹿般的眼睛讓他心髒頻率變了變。
這一刻他突然有些明白，黎言或許沒有說錯。
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喜歡，尋找的好像一直都是另一個自己，而黎言也像是他找的另一個自己，可戴汐确是不同的。
兩人靠得很近，鼻息交纏着。
戴汐見他沒有絲毫不高興，重新吻住他的唇，釋放着淺淡的龍舌蘭信息素讨好般的将他包裹住，比以往更有耐性，顯得這個吻溫柔又纏綿。
譚星淵望着她滿是迷戀又虔誠的臉，從這親密裏、信息素裏能感受到他盛滿的愛意，還有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他不知怎麽覺得有點好笑，朝後縮了縮脖子。
戴汐扣着他的腰把人放在洗手臺上，扣着他的後頸纏着他親吻。
譚星淵呼吸被一點點攫取，縱然再好的肺活量也顯得難以為繼，氣息愈發粗重，雙手抓着戴汐的肩膀，腰軟了幾分欲退開，不舒服道：“快……快點結束。”
“呼。”戴汐松開，望着面頰潮紅的Omega心髒砰砰直跳，忍不住親吻他的臉頰。
今晚淵淵，好不一樣。
譚星淵被吻得癢癢的，望着得逞後愉悅的Alpha腦子嗡嗡嗡響。
他應該推開她，應該拒絕她才對，可是他偏偏選擇了放任自流，選擇享受alpha的喜歡。
不可否認，他對戴汐是有好感的。
從戴汐在酒店救他開始，到後來她帶他去玩兒。然而他又不自在的抗拒着接觸，反反複複在開除她這件事情來回橫跳，抗拒着目光落在她身上。他不喜歡猜測真心，不喜歡忐忑不安，不喜歡犯錯。
戴汐渾身冒着粉紅泡泡，将他從洗手臺上抱下來，心髒砰砰直跳朝隔壁屋子走去。
進了屋子，被晚上的涼意一吹，她又清醒幾分，抱着譚星淵擱在床上，隔着黑暗臉頰紅透了問：“今晚睡這裏，我……我睡地板。”
譚星淵饒有興致聽她說話聲顫顫巍巍，揚了揚眉道：“好。”
戴汐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Omega好像要将她全部看穿似的，心髒突突突直跳。
很詭異得，她不敢開燈，怕他瞧見她番茄般的臉而窘迫。
于是，戴汐只得摸索着開櫃門抱了兩床被子打地鋪，差點摔倒在地上。
睡覺前，譚星淵躺在床上淡淡道：“我接下來幾天，要跟黎言約會幾天。”
“啊！”戴汐蹭的一下坐起身來，想都沒想抓住譚星淵的肩膀道：“為什麽？難道我剛才親得不好！？我可以再來一次！”
她說着，單膝跪在床上就欲胡亂吻上去。
譚星淵都被她氣笑了，捂住她的臉道：“一個約定需要履行。”
“哥，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黎言小姐那麽優秀，也不像黎言小姐那麽見識廣闊……”戴汐扣住他的手腕，察覺臉上的手指溫熱，不似前些時候那般冰涼，語調委屈巴巴道：“哥，我好沒有見識，是因為這樣你要選擇黎言小姐麽？”
裝，繼續裝。
數學系研究生還不夠優秀？戴氏集團繼承人還不夠見識廣闊？賽車打拳游戲樣樣行，這也叫沒見識？
譚星淵挑眉，見她乖乖牌模樣，知曉白日裏威脅顏昭那兇狠的樣子才是真正的alpha，笑眯眯道：“你這麽說，黎言小姐确實很優秀的樣子。”
戴汐心底咯噔，這跟她想象得不一樣，按理說淵淵應該出于同情就應了她的。
想起向繁教導的撒嬌絕技，她壓着嗓子噘着嘴道：“那哥跟黎言小姐有約定，我也要跟哥約定。”
“嗯？”
“你晚上不準跟她睡一間屋子，你到了點必須去空屋子睡覺。”
“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翻牆進去跟黎言一起睡。”
譚星淵都聽笑了。
alpha花招還挺多，憋着一肚子醋又無處發洩的樣子倒比正正經經的黎言有意思多了。
這晚睡得倒也安穩。
等七點時譚星淵回了房間洗漱了下，稍作休整外出跑步。
白天的比賽是在泥坑裏搶奪中間的圓臺上的旗幟，高度約莫六米，算不得多困難。四周是髒兮兮的泥坑，來的嘉賓又是養尊處優的，但為了獲得約會權利，嘉賓們又都不是第一天見面，再困難也不遺餘力沖了。
戴汐和黎言沖得比別人快，這回戴汐被黎言從後面拽住，她抓過黎言直接一個過肩摔朝泥坑裏摔去，毫不戀戰按照算好的路線朝中間沖。
“窩草！”黎言被砸在泥坑裏都懵了，渾身滿是泥漿。
這家夥，是徹底生氣了！
譚星淵沖在次位，在中間跟戴汐共同爬上圓臺。
兩人在圓臺上都在撥着對方身體朝泥坑裏去，誰也不讓誰，最終譚星淵将戴汐推進泥坑，頂着搖搖晃晃的身子扯出旗子，獲得勝利。
戴汐倒在泥坑裏，氣得想把詭計多端的黎言給踹死！
不過她望着眉眼彎彎沖她一笑的Omega，一時間又沒那麽難受了。
譚星淵依舊選黎言作為約會對象。
戴汐被個Omega選中前往人魚館約會。
約會全程。
Omega看她心不在焉，打趣問：“你就這麽喜歡譚星淵啊？”
戴汐倒也沒藏着掖着：“嗯。”
“沒想過嘗試別的Omega麽？其實還有很多Omega都很可愛。”
“喜歡一個人，跟他可不可愛沒關系，跟感覺有關系。”
“感覺？”
“你想念過一個人麽？你會把一個人放在心尖尖上麽？你會因為他的痛苦難過麽？會因為他的處境不好而提心吊膽麽？會吃醋麽？”
“你都這麽喜歡他了啊。”
戴汐驚覺失言，咬了咬唇擡手看了看時間，維持着紳士風度跟Omega用餐。
用晚餐後，又是節目組安排的人魚館，雖然她不喜歡約會對象，但還是全程盡量保持禮儀，不讓對方感到難受。
回到戀綜小屋後。
一下車，她正準備進屋看看譚星淵和黎言回來沒有，就被Omega拉住，擋在她跟前笑着道：“戴汐，我覺得你應該再跟我試試。”
“？？”戴汐一臉茫然。
Omega朝前走了一步擁抱了她一下，退開後笑道：“不管你現在喜歡誰，我決定以後都選擇你。”
戴汐尴尬一笑，正欲婉拒Omega的好意，擡眼就望見一輛車開了過來，穩穩停在幾米開外，而車窗裏是譚星淵不虞的臉色。
糟了！淵淵肯定全部看到了！
譚星淵下車，面無表情直接朝戀綜小屋走去，臉色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後面的黎言也瞧見戴汐跟Omega相擁的畫面，一下車就意味深長沖戴汐吹了個口哨，幸災樂禍道：“哇哦。”
戴汐懶得理她，跟上去欲跟譚星淵解釋，可話到了喉嚨又怎麽也說不出口。
等走進小屋後，她察覺譚星淵刻意避開她，後知後覺想：淵淵……是吃醋了？
因着約會，四人用過了晚餐。
嘉賓們晚上在客廳裏看電視聊天，東一下西一下聊着，戴汐時不時給譚星淵遞水果，奈何譚星淵掃了眼水果，再掃她時眼底原蘊含着些許冷意，顯得那雙眼睛愈發漂亮。
戴汐哪兒知道淵淵生氣的樣子要命的好看，偏偏這會兒又不是哄人的時候，只得等恰當的時機。
九點洗漱完畢時。
黎言跟譚星淵在陽臺趴着曬月亮聊天。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在想什麽？好像……一直在走神。”
“只是在想其他嘉賓是怎麽約會的。”
“你在想戴汐？”黎言失笑。
譚星淵閉了閉眼，将頭擱在手臂上緩緩道：“……對不起，我想我沒辦法遵守跟你的約定，除了交往，你可以再提一下別的要求。”
昨晚跟戴汐稀裏糊塗接吻，他就在思考怎麽跟黎言說清楚。
情況比他想象得要混亂，他不想把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
他有點想清楚黎言之前說的話，今天再跟黎言約會，波瀾不驚的方式，相似的談吐，就宛如面對另一個自己。他接觸過太多跟黎言類似的alpha，相處得過程也差不離，生不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如果跟戴汐在一起，她不會這麽簡單枯燥，她可能會帶他去玩兒更好玩的，更驚喜更幼稚更有意思的。
他承認，他确實被戴汐為他心動的樣子誘惑到了。
黎言倒不意外，只有些可惜笑道：“倒也不必，我當時告訴你她的身份，也藏着我的私心。”
兩人沉默片刻，黎言倒渾不在意再次被拒絕，轉而聊起其他Omega。
等到淩晨十二點時，譚星淵翻來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戴汐是不是像昨晚約定的那樣守在不遠處的房間。
他聽着黎言舒緩的呼吸聲猶豫着，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穿上拖鞋出去，他也不知道懷着一種怎樣複雜的心情走到昨晚那個房間，手指搭在門把手上欲開門，可轉念一想他本來就不該出現在這裏了。
手指一松，準備下樓喝水。
誰料正欲松手的下一刻，門驟然被拉開，一只手拽着他進了屋。
譚星淵一個踉跄闖進屋子，就被Alpha抵在牆上，耳邊傳來門關上的聲音，熟悉的觸感和氣息讓他推拒了幾下，可alpha抱着他的腰桎梏着，扣着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鼻尖萦繞着濃烈的龍舌蘭味道。
以前戴汐就從沒對他釋放過那麽濃烈的信息素。
怎麽，突然這麽濃？
戴汐一想到淵淵吃醋，尾巴都要翹上天了，等了許久沒睡覺還以為淵淵吃醋不會來了。
這會兒瞧見郁郁寡歡的心上人，恨不得好好哄哄，更恨不得好好抱抱Omega。
譚星淵推拒了十幾秒，可被吻得腰軟綿綿的，渾身酥酥麻麻的，屬實躲閃不開，迷離着眼破罐子破摔環住她的脖子，氣也氣過了，覺得當真要栽在這傻子身上。
一吻結束後，兩人氣息都有點不穩。
戴汐鼻尖蹭了蹭他的臉頰，輕聲哄道：“哥哥，今天是他自己要抱過來的，不是我主動的。”
譚星淵糟糕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些，聲音喑啞低沉的：“嗯。”
空氣又沉默了一分鐘。
譚星淵薄唇微抿，嗓音低低道：“我們試着交往吧，戴汐。”
他處理事情從來幹淨利落，在感情上也一樣，他還沒那麽喜歡戴汐，可是這些年裏，戴汐是唯一一個讓他覺得很舒服的Alpha。
戴汐還沉浸在抱着心上人，心裏美滋滋的，聞言擡眼隔着黑暗去看譚星淵的臉，呼吸一下子被攥緊了，腦子裏的煙花砰砰砰響動着。
交、交往？！淵淵要跟她交往！
沒等到戴汐的回答，譚星淵微微蹙眉，目光微微斂了斂道：“不願意？”
“願意！”戴汐一把抱住他，将人抱得更緊，遏制不住親密的沖動又重新吻上他的唇。
怎麽可能不願意？她做夢都期望淵淵能回頭看她一眼！
這吻跟狗狗亂啃沒什麽區別。
戴汐執拗的将譚星淵抱去床上，給他掖好被子後躺在打好的地鋪上，聽到譚星淵綿長舒緩的呼吸聲卻興奮得怎麽也睡不着，到了後面忍不住偷偷爬起來蹲在床邊，偷偷親一口他的臉頰，趴在床邊又覺得不太真實，覺得這也太好了吧。
淵淵怎麽就突然提交往呢？
好像以前淵淵也是，跟別的alpha沒認識多久就提交往，當時聽說是淵淵提議的時候，她還是很驚訝。
淵淵到底經過慎重考慮沒有呢？是不是還沒确定就随便下的決定啊？
不過她堅信絕不會成為顏昭之流，無論如何以後都要對男友好，再也不讓他受一點委屈。
戀綜沒幾日結束。
成的有兩對，一對是譚星淵和戴汐，一對是導演和歌手。
不過這檔綜藝是錄制類，播出時間待定。
譚星淵和戴汐都沒敢讓葉辛知道兩人偷偷談戀愛這事兒，雖說是偷偷，戴汐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給淵淵，帶着譚星淵在夜間經常逛美食街，抽着空隙就躲開葉辛跟譚星淵約會，去的地方都是她精心策劃過的，禮物也是她精挑細選的。
淵淵最喜歡的還是跟她在沙發上玩兒游戲。
戴汐唯一煩惱的是：淵淵好像不是很喜歡她。
且淵淵看她的眼神時不時透着些許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他的眼神愈發奇怪，有些時候就表現得冷淡了些，讓她搞不清楚淵淵到底為什麽跟她交往。
最重要的是，淵淵好像從來沒說過喜歡她。
接觸得深了，她才明白當初譚星淵為什麽會去戴殊榮的酒局。
雅致唱片這些年狀況不景氣，旗下還火着的就譚星淵一個人，公司給他股權不少，旗下還有些嗷嗷待哺需要喂資源的晚輩，偏偏公司有能力的走得走，剩下的苦苦支撐，他就不得不想辦法給晚輩們拉點資源。
戴汐擔心他被揩油，被不懷好意的Alpha欺負，每每都跟着。
但凡有圖謀不軌的，在酒局後都被她暗地裏揍了一頓，警告了一番，到後面的酒局一個個跟鹌鹑似的正經談生意。
找譚星淵代言的品牌也多了起來，雅致唱片的資源倒比以前好了，情況朝着越來越好的方向發展。
不過這裏面的資源多少都跟戴家牽扯得上，讓她隐約有些不安。
繁琦娜和戴正義三番五次打電話逼着她回家繼承家業，一些事情又不得不回去處理一下，跟葉辛請假，葉辛不讓，還是譚星淵同意的。
戴汐當然得回家。
首先是她跟譚星淵算正式确定了關系，徹底轉正了，其次是她得率先取得父母的同意，先探探口風，再來便是考慮該怎麽跟淵淵說清楚她這檔子事兒。
沒想到戴正義胸有成竹，俨然是什麽都知道的模樣笑道：“要跟他在一起，就回家繼承家業。”
戴汐吹了下額前的頭發，高興爽快應道：“行，不過你等我幾天，我還有點兒事兒需要處理。”
“盡快。”戴正義笑笑道。
大概是疲倦期吧，應該沒多久走完劇情就完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