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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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藥師這次不知是吃錯了什麽藥,以往和原源的親吻雖算不上溫柔,但從來沒有像這次,仿佛要把原源整個吞下肚腹一般。
明顯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原源連忙掙紮着想推開黃藥師問個清楚,奈何他手無縛雞之力,又發不出聲音抗議。
——話說,就算沒被毒啞,任誰被人這麽親着都是說不了話的吧?
也不知兩人親了多久,反正原源已經開始眼冒金星了,就在他以為作者準備以他被親死的方式完結這篇文的時候,黃藥師終于放開了他。
原源暈乎乎地喘了半天,終于從翻白眼的狀态中恢複過來,看向黃藥師:“??”
黃藥師看着他,嘆了口氣,說道:“我在害怕。”
原源頓時睜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黃藥師剛剛是說他在害怕嗎?原源有些疑惑,黃藥師竟然也在害怕?
黃藥師低低地笑了起來:“怎麽,我就不能害怕嗎?”
原源連忙搖頭,不過說實話,因為過往的認知,他已經下意識地把黃藥師當成神一般的存在了,然而他只是“湛然若神”,卻還是血肉之軀,有血有淚的人。他會為馮蘅痛苦,為黃蓉擔心,自然也會為了他害怕……
——咦,黃藥師因為自己的失蹤而害怕?
原源迅速将心态從疑惑震驚調整到暗爽竊喜,繼而忍不住笑出來,介于他如今無法出聲,爽朗的大笑變成了“庫福福福福”的氣音,分外駭人。
黃藥師看他一副得志的樣子,有些受不了地說道:“閉嘴。”
原源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立刻捂住了嘴。沒多久,他就忍不住了,按理說他失蹤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連上次墜崖黃藥師都沒說過自己害怕,這次他不過是被送進了軍營當夥夫,又沒有生命危險,他害怕個什麽?原源一陣比劃,手舞足蹈。而且軍營也沒有什麽可怕的嘛,該吃吃該睡睡。
也不知是不是黃藥師跟聾啞人打交道多了,竟然很快地理解了原源的意思,靜默了片刻,說道:“你這次不過是幸運了些,趙庭之沒有真的要你死,蒙古軍又兵力彪悍,打得花剌子模沒有還手之力,否則你道你如今還能活着?”
原源扁了扁嘴,繼續比劃:既然如此,我墜崖那次夠兇險吧,怎麽沒見你多害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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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藥師手一伸,原源吓了一跳,以為自己得瑟過頭要被揍了,沒想到黃藥師只是将他摟進了懷裏,這着實讓他受寵若驚。
“那次……是我的錯,你若要記恨,便記着吧,日後只管向我讨回去。不過那次墜崖,你就算死了,我也能帶你的屍體回去,只是戰場并非如你所見這般,我只怕到時連你的屍體都找不到。”
原源:“……”所以黃藥師就是傳說中的“得不到你的人也要得到你的屍體(身體?)”的那種人嗎?但是現在心裏這種既開心又郁悶又後怕又感動的感覺是腫麽回事?
不過……既然黃藥師說他可以記恨,可以随意報複,那就用這個作為以後反攻的條件吧,诶嘿嘿嘿……
原源只顧着暗爽,全然忘了本文作者曾經揚言“誰若敢攻黃藥師,我就宮了誰”。他向後靠了靠,窩進黃藥師懷裏,立刻就感覺到屁股上被什麽東西頂住了。他有些驚訝地轉頭去看黃藥師,後者一臉坦然:“先前那樣親吻,如今你又坐在我懷裏,我自然會硬。”
原源其實也有些想,不過現在兩人正在馬車上,外面還有個趕車人,他臉皮還不夠厚。原源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他咬了咬唇,就當報答黃藥師今日的坦誠吧。他跪到車墊子上,在黃藥師吃驚的眼神下拉下了他的褲子,用舌尖試探了一下,小島主頓時又脹大了一圈。
黃藥師輕吸了一口氣,說道:“原源……唔!”
原源并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口含到了口腔最深處。黃藥師并不是個縱欲的人,所以盡管年紀一大把(喂!),那處的顏色卻還是很淺,原源并沒有覺得反感,他努力動了動舌頭,舔-舐着将自己口腔塞滿的物什。
黃藥師受刺激不小,呻-吟出聲:“啊!原源,你……唔……”
原源擡眼,給了他一個挑-逗的眼神,将嘴裏的東西撤出一點,豎了一根手指在唇邊,又指指車外,示意黃藥師安靜。随後開始吞-吐起來,一邊在心裏得意道:怎麽樣老鳏夫,第一次被人用嘴吧?你們這些古人真是弱爆了!讓你見識一下本大爺的技巧!遂開始更加賣力地品嘗嘴裏的東西。
黃藥師低頭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間一臉得意的人,從未有過的刺激感一陣陣沖擊着他的大腦,他忍不住伸手按住了原源的後腦,動起腰來,直至忍不住宣洩在他口中。
原源感覺到喉頭處有東西出來,連忙吞咽,還是被嗆着了,低頭一陣咳嗽。然而黃藥師并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一把将他提起,生生用內力震碎了他的衣服,用手指草草擴充一下,就将尚未軟下去的物什塞了進去。
原源痛得倒抽一口涼氣,暗道幸虧自己無法出聲,不然肯定要被外面的人聽見。他低頭一口咬在黃藥師的脖子處以示報複,結果咬得自己牙酸,黃藥師脖子上就留了個白印。
原源撐着黃藥師的肩膀微微擡起身,想讓身體裏的硬物退出一點,沒想到這時馬車竟然駛進了一個坑裏,狠狠地颠了一下,身後的東西一下子埋進了最深處,激得他眼角泛淚。
——卧槽哪個混蛋挖坑不填啊!一輩子沒評論!
黃藥師低低地笑出聲,胸腔的震動讓原源赤果的胸口微微發癢。他手腕一翻,不知從哪變出一顆藥丸來,塞進了原源嘴裏。後者猝不及防吞了下去,立刻瞪大眼睛——卧槽黃藥師你給老子吃X藥了?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那不是了,黃藥師喂完藥就抓住了原源的胯,就着騎乘的姿勢配合着他挺動的動作,一次次頂入深處。
“啊!啊——嗯?”原源叫了兩聲,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能出聲了,就見黃藥師略微促狹地看着他,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又指了指車外。
原源連忙閉起嘴,努力将呻吟吞下肚子,然後快-感不斷從兩人相連的地方傳來,刺激着他的理智,他忍不住開口求饒:“黃……嗯,藥師,輕點……”
黃藥師掐着他的腰,重重往下一壓:“叫師父。”
“唔!”原源瞪他一眼,在車上玩師徒play,略重口啊。
“不叫麽?”黃藥師再次狠狠頂了進去。
原源只覺仿佛有一股電流穿過他的脊柱,他抖了抖,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車簾,開口道:“師、師父。”
黃藥師動作絲毫未減弱,開口道:“叫為師何事?”
原源已經快不行了,他忍不住蜷縮起雙腿,緊緊夾住黃藥師的藥,顫抖着開口:“師父……師父,我、不行了……快!”
“一會兒讓為師輕些,一會兒又要快些,你到底要怎麽樣,嗯?”黃藥師停下頂弄的動作,在原源身體裏轉圈研磨。
原源抖得更厲害了,他抱緊黃藥師,哀求道:“要、要快一點!師父……我要、射……”
黃藥師不等他說完,已經開始激烈地動作起來。
原源自覺無法控制自己的喉嚨,只得一口咬在黃藥師肩頭,将聲音變成悶悶的嗚咽聲。這一次黃藥師撤去了護體內力,被原源用力一咬,肩頭就滲出了血來。
待得片刻的失神過後,原源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嘴裏的血腥味,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傷口,黃藥師立刻阻止了他:“我們可還在車上,還是節制些好。”
原源終于徹底回神,起身讓黃藥師退出他的身體,體內的液體随着他的動作滴落。黃藥師索性扯起衣擺替他清理了,脫下外套跟原源被震碎的衣服扔到一起,再起身從車座下的行李裏拿出新的衣服給他穿上。
原源軟手軟腳地被伺候着,嘶啞着聲音問道:“我們這是去哪?”
“去桃花島。”黃藥師替他扣上最後一個軟扣,順手摟緊了懷裏。
原源被他懷抱暖得昏昏欲睡,也沒問他怎麽馬上就回桃花島了,只“哦”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黃藥師看着他笑了一下,也閉起眼睛養神。車廂就此陷入了沉靜。
哎。。。我在杭州住阿姨家,他們wifi竟然知道客廳,我房間就收不到了,我在客廳被一群人圍着實在不敢碼字,為了這個H,還特地跑回上海自己家去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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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本淫準備把這文變成攻寵受溫馨向的正劇……你們信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