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渣A有點甜

第51章

第 51 章

“姓林的，跟老秦聯系一下，不用麻煩他做手術了。”牧齊霁和林清嵘都沒有半點精英富豪形象地坐在路邊，她看了眼手機上的信息素監控軟件，嘆了口氣道。

因為林清嵘很容易受到其他人信息素的影響，所以他的車裏都裝着可以實時監控信息素含量的檢測設備，所有結果都會實時顯示在牧齊霁的手機裏。

牧齊霁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屏幕上顯示的Alpha信息素的含量越來越高，就在幾分鐘之前到達了正常Alpha的平均值。

雖然這只是個簡單的檢測裝置，無法顯示具體的信息素強度，只能分辨究竟信息素來自Alpha還是Omega，以及車內的信息素含量，但牧齊霁也能通過手機上的數字明白，她那個莫名其妙突然清醒的女兒已經不再需要去醫院做信息素疏導手術。

“好，我知道了。”林清嵘也拿出手機，向秦東一發送消息。

“你說，小晗是上面那個還是……”牧齊霁捏着手機，再三嘆氣後不抱什麽期待地問向身邊的人。

“嗯，她是被标記的那個吧，我想，就看小晗那樣子，也不像會願意标記小舒。”

“你說得對，”聽到林清嵘的回答，牧齊霁又深深地嘆了一聲。

雖然她剛剛和寧子舒說了那些話，但在知道自己的Alpha女兒被Omega标記的時候，心情果然還是會很複雜。

“只要小晗開心就好，現在這樣不也挺好，她不會再為此感到煩惱憂慮了，現在要做的事還是盡快把人抓到，問出原因，”林清嵘整了整自己先前被牧齊霁用力扯過的衣領，“雖然我們都清楚，事情肯定和先前利用小晗的組織脫不了幹系。”

“但以小晗現在的狀态，恐怕什麽都問不出來吧。”牧齊霁感覺自己今年的所有嘆息都浪費在林奕晗身上了，說完牧齊霁就白了林清嵘一眼，話裏是明顯的不滿。

“小晗跟你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僅是對小舒的态度，就連剛剛那個突然像是心智倒退的模樣也跟你以前一模一樣，”牧齊霁為難地揉了揉隐隐開始發疼的額頭，“小舒還得進組工作，可沒辦法天天陪着小晗，但是讓心智倒退的小晗外出也确實讓人放不下心。”

被舊事重提，林清嵘有些尴尬，他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船到橋頭自然直，不過現在得想辦法解決兩個孩子面臨的最尴尬的問題吧。”

“這裏可不止我們四個人，如果被其他人知道她們兩個在車裏，咳咳，不說別的，等小晗回過神，她可能再也不想回家了。”

牧齊霁抽了抽嘴角，他們這對可憐的老父親老母親不僅要讓出自己的座駕，蹲在路邊幫忙望風，還得關心事後該怎麽做才不會讓孩子羞憤欲死嗎？

“車鑰匙還在車上，相信小舒這個聰明孩子很清楚該怎麽做。”

還能怎麽做，趁大部隊還沒回來，趕緊開車帶人離開啊！

不然繼續留在這裏，別人只要一聞到信息素的味道就對她們兩個在車上做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但願她們兩個不會做的太激烈以至于失去理智，不然就算他們在這遮掩，也會讓人起疑心啊。

牧齊霁捂住眼睛，她都已經開始替人尴尬了。

不過好在，牧齊霁很快就收到了來自寧子舒的消息，看完她便放心地松了口氣，她們還是趕緊走吧！

另一邊，已經結束“治療過程”的寧子舒看着又一次睡過去的林奕晗，很是頭疼地開始清理車內的痕跡。

是她做得太過頭了。

暫且處理完車座上的水痕，寧子舒小心翼翼地給一身紅痕的林奕晗套上衣服，生怕不小心吵醒她。

所幸林奕晗似乎是習慣了被寧子舒擺弄，所以寧子舒很順利地為她穿好衣服，讓她在車座上躺好後，寧子舒便去了駕駛座，平穩地将車開了回去。

說實話，饒是寧子舒心理承受能力再強臉皮再厚，在回過神，看到林奕晗身上那些痕跡後，也不由得在心裏唾罵自己。

簡直就是個變态！

明知道現在的林奕晗狀态不對，對她百依百順，無論她做什麽都會忍耐，她居然也能在林奕晗說“做你想做的事”之後，真的喪心病狂到快把人身上打滿了自己的印記。

甚至林奕晗頭上還有傷口，身上也有不少擦傷，結果全成了她挑逗林奕晗的工具。

原本林奕晗的皮膚就有些蒼白，套上衣服後也完全能清楚地看到她身上那些情愛後的痕跡。

等林奕晗清醒過來之後該怎麽辦，她一定會被疏遠吧，要是林奕晗用震驚指責的眼神看她……寧子舒閉了閉眼睛，她死死握緊方向盤，最後還是松開，看綠燈亮起後，繼續以平穩的車速前行。

就算現在再怎麽後悔也沒用，不如想想該怎麽挽回局面。

更何況，寧子舒承認，就算有後悔藥可吃，再回到剛才的時間點，面對一臉乖巧，眼角又含着淚，可憐兮兮，好像可以随意她揉捏把玩的小草莓，她也無法控制自己。

沖動是魔鬼，可林奕晗這個人的存在就足以讓她抛下一切理智，讓她變成一個沖動的禽獸。

如果被留下這些痕跡的是她自己就好了，唉。

在通往市區的路上，寧子舒猶豫了一會兒，終于還是放棄前往她和林奕晗住的那個公寓，按照導航，驅車到了林奕晗被綁架的別墅區。

無它，前者不夠安全，而後者卻已經被安保裏三層外三層監控起來，呆在這裏便絕不會再出現意外。

可就在中途，寧子舒的手機響了，是顧學珺的電話，她将車停在路邊，看了眼似乎還在安睡的林奕晗，推開車門後靠在車上接通了電話。

“喂，你那邊情況怎麽樣？”

“還行，接上頭了，人撈出來沒，她現在狀态還好嗎？”

電話那頭似乎出現了一個陌生女人不滿的反駁聲，但寧子舒沒有太過在意，她擡頭望着冷清公路上的路燈，帶着一點後悔回答道：“累得睡着了，現在正開車帶她回去。”

“累……你可真行。”顧學珺聽出寧子舒話裏的意思，被噎了一下，作為索取方的Alpha累得睡着了，而寧子舒這個Omega卻精神十足地開車帶人回家。

恐怖如斯。

知道顧學珺産生了誤會，不過寧子舒也沒想着去解釋，她和林奕晗到底誰标記誰，和外人沒有半點關系。

“他們留了證據嗎？既然能聰明得分兵拖延時間逃跑，也肯定保留着和寧肇一聯系的證據吧。”

“這個啊，老實說，沒什麽用，他把自己撇得太清楚了，完全沒辦法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過就像你從前對林奕晗做得那樣，我要讓他失去一切，無論是近在眼前的成功，看似完美的家庭，或者追求十數年的理想。”

“既然他扭曲地憎恨整個世界，那就讓他徹底被世界抛棄，永遠無法成功，永遠是一個失敗者，甚至連自由選擇死亡都做不到，他的餘生就在無盡的悔恨中度過吧。”

“……沒問題，我會協助你，以他女兒的身份。”

寧子舒完全不會對寧肇一抱有任何同情心，甚至于前世的她也是這樣做的，可惜那個時候的她在成功之前就被迫和寧肇一馴養的那條狗同歸于盡了。

寧子舒想不出寧肇一還有什麽底牌可以翻盤，畢竟林家人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對她來說最差的結果也不過是寧肇一發現自己被背叛後連夜離開，隐姓埋名藏起來暗中發展。

但在寧肇一剩下的五十年時間裏，他真的還能有機會東山再起嗎？

更何況顧學珺那邊可還有無所謂法律的狂徒，只要找到他，在無人監管的情況下，誰可都無法保證他的安全。

只是有最重要的一點，林家人在知道寧肇一對林奕晗的影響後，他們會怎樣看待她的存在以及她的立場。

說實話，寧子舒沒有什麽信心，但她不能隐瞞他們，因為這個世界上最能保護林奕晗的人，是她的父母，而不是她這個多次連累林奕晗的伴侶。

很不甘心，但這就是事實。

就在寧子舒靠在車邊和顧學珺遠程溝通計劃的時候，此時的寧家，在如此深夜，書房居然還亮着一盞明燈。

寧肇一的手指在鍵盤上上下翻飛，臉上已經沒了仿佛刻在臉上的溫和表情，而像是淬着寒冰一樣冷硬。

他那個向來以自己為中心的好女兒，居然願意在明知接近林奕晗會被狠狠傷害的情況下，孤身一人前去救援。

愛情的力量可真是偉大。

寧子舒是這樣，林奕晗也是這樣，一個個都為了虛無缥缈的愛情，甘願付出，犧牲自己，而且對象還是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孤魂野鬼。

哼！不知道林家人知道他們的女兒已經變了個人會作何感想，到底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護着她。

還有寧子舒，她該不會忘了自己還是個香饽饽吧，居然就這麽為了一個小鬼和他作對，就不怕她自己也陷入危險？

原本只要老老實實聽他的話就好，現在，呵，她還真以為自己有什麽本事不成。

将收集的數據打包上傳，并成功發送至一個人的郵箱後，寧肇一看數據轉移進度條來到百分之百，便拔下移動硬盤，将一早準備好的烈酒澆在電腦主機上。

“滋啦”一聲，火焰瞬間竄高，不論硬盤還是主板，最終沒有一個能留下全屍，緊接着從電腦上冒出的火苗順着灑落在地板上的酒液蔓延開來，一直延伸到牆邊的木制書櫃，最終将書房的一切都點燃。

這個身份已經沒用了，就讓他随着這間屋子灰飛煙滅吧。

“老師，都準備好了。”

“嗯，做的不錯。”走出已經撩起火焰的書房，寧肇一對黑暗中露出半張臉的女人颔首。

“小顧最近怎麽樣？”

“她一直泡在實驗室，幾乎沒有走出過學校。”

“呵，看來她被小舒說動了，算了，無所謂，一個除了研究外什麽都不會的人，離開她的實驗室就什麽都不是，”寧肇一将自己臉上的金邊眼鏡扔在地上的男人旁邊，旁邊還有一張倒在地上的輪椅。

“明早把她約去海邊，處理掉，就算只是研究人員，也不允許對我生出二心。”

沒有眼鏡遮擋，寧肇一看起來再也沒有儒雅的樣子，氣勢十足。

他那不含任何溫情的眼睛掃了一眼對方，率先向樓下走去。

“怎麽，舍不得？”

“不，我明白了，老師。”

木質地板上沒有留下任何其他人來過的痕跡，空蕩蕩的屋內缭繞着黑霧，還有從樓上書房中偶爾傳來的“噼啪”聲。

很快火焰便順着地板蔓延而出，最終将整個屋子點燃，成了黑夜中一朵怒放的火紅玫瑰，凋謝後只留下一地狼藉，而外出的女主人也終于在夜晚過去後收到了這個噩耗。

“賈女士。”

急忙趕回來的賈諾站在已經燒得什麽都不剩下的房子面前，臉上一片空白，似乎像是因為過度悲傷而無法及時做出反應那樣，她呆呆地跟着警察走進屋內，又踩着“嘎吱”作響的樓梯上樓。

“請問這是您伴侶的眼鏡嗎？”

賈諾看着對方手上袋子裏那副已經燒得焦黑的眼鏡，緩緩點了點頭。

“這是在起火地點，書房前發現的，旁邊還有一張翻倒的輪椅，以及一具腿部骨折的男屍。初步判斷，應該是您的伴侶發現起火後，匆忙離開，卻翻倒在地，無法爬起來，最終造成了現在的悲劇。”

順着對方手指的方向看去，低着頭的賈諾低聲應了一句。

“看樣子，是的。”

“那麽就以此作為結論了，還需要進一步驗屍嗎？”

“不，不用了。”

警察輕輕拍了拍仍然垂着頭的賈諾的肩膀，安慰道：“請節哀，至少您沒有受傷。”

“嗯。”

一臉遺憾，說着安慰話語的警察看不到賈諾此時臉上的表情，并沒有他想象中過于悲傷的樣子，只是一臉若有所思。

骨折的男屍？因為翻倒在地所以無法及時離開？

那麽倒在地上的這具屍體便不可能是寧肇一。

賈諾知道寧肇一的傷勢從一開始便沒有看上去那麽嚴重，也知道寧肇一早就可以離開輪椅自如行走，病弱的外表不過是他的僞裝。

畢竟就算再如何僞裝，表演得再怎麽完美，又怎麽能騙得過自己的枕邊人？

賈諾只是不在意自己被寧肇一欺騙，按照寧肇一希望的那樣，表演出照顧伴侶擔心伴侶的樣子罷了。

賈諾還知道寧肇一暗中做了許多在法律邊緣游走的危險事情，她更知道寧肇一在那副儒雅的外表下藏着對世界的不甘和憎惡。

一個在雨夜，滿身血跡暈倒在路邊，頸後腺體損傷過重的Omega，怎麽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但賈諾從來視而不見，亦不去探究寧肇一究竟在瞞着自己做什麽，而她的态度也影響了寧子舒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女兒。

因為愛情？不，她和寧肇一的結合只是出于對今後未來的最佳考慮。

畢竟她事業的成功，所建制藥公司的發展，幾乎全靠這個有着好幾副臉孔的男人。

甚至于賈諾還白得了一個乖巧聰明的女兒，一個能完成她一切期待的有才能的孩子。

所以她為什麽要在乎寧肇一是否真心待她，他們本來就是利益交換罷了。

她給一無所有的寧肇一一個正式的身份，寧肇一給她一個外人眼中完美無缺的家庭，他們之間僅僅是這樣的關系。

不過現在看來，寧肇一已經不需要這個身份，那她自然也可以重新去接近自己曾經錯過的那個人。

就這麽過去吧。

勉強自己和不愛的人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二十年，果然很累。

希望被父親軟硬兼施欺騙着和別人結合的那個孩子能早點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賈諾是不會提醒她的，因為她并不是她真正在乎的那個女兒。

她的女兒已經死在五年前的那個雨夜了。

【……今日淩晨，XX小區XXX號發生火災，消防、應急、公安等救援力量及時趕到，成功控制火情，并未造成更大傷亡。經現場确認，一人死亡。目前正在進一步調查起火原因。】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屏幕一亮，彈出這樣的新聞消息，但很快屏幕就因為無人操作而再次暗了下去。

沒過多久，床上躺着的那個人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或許是因為昨晚狠狠發洩過自己的負面情緒，等到林奕晗清醒後，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的狀态是前所未有的好。

那些在腦中纏成一團的焦躁不安和煩悶好像被誰用纖細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梳理解開似的，大腦比任何時候都要更為輕松。

甚至就連空氣中那些無時無刻刺激鼻腔的難聞味道都好像隔了一層過濾裝置那樣，淡到幾乎分辨不出來，不會再對生活有什麽影響。

就是感覺渾身上下被人翻來覆去拿犁地機犁了一遍似的，酸痛不已，還流了一身汗，黏黏的很不舒服。

從床上起身，林奕晗看着完全陌生的房間，懵了半刻，随後她看到了放在枕邊的換洗衣服，還有上面的一張字條，是非常熟悉的字跡。

【奕晗，這裏是林家的別墅，很安全，你的父母姐姐也都在，等我工作完後就立刻趕回來陪你，你的東西都放在床頭櫃上，應該沒有遺失。昨晚你睡得太沉了，怕吵醒你就沒有幫你換衣服，如果覺得有什麽難聞的味道，就洗個澡換換心情，泡澡水已經放好了。】

咦，為什麽後面還畫了愛心和笑臉，姐姐是會在留言上畫這種東西的性格嗎？

林奕晗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開始回憶昨天的事，醫院檢查，和江詩琪聚餐，在路邊被綁架……

林奕晗抱着寧子舒準備好的換洗衣服，走進卧室附帶的浴室中，發現自己身上就套着一件還帶着血跡的T恤，立刻受到了驚吓，然後就想起來這居然是她自己撞窗逃跑後留下的血。

唔，她好像還跟姐姐在小黑屋裏吵了一架，不過應該在車裏和好了？是怎麽和好的來着？

林奕晗腦子還有點發懵，她帶着疑惑脫下身上的衣服，剛一脫完，就看到對面鏡子裏那具連着熟悉的臉的身體，以及上面大片大片的可疑紅痕，胸口還有地方帶着青紫，甚至還有牙痕！

簡直就像是跟誰不知節制地做了一晚上，還是瘋狂又粗暴的那種。

林奕晗震驚地張大了嘴，鏡子裏的人也随之一起張開嘴，臉上是同樣震驚的表情，充分證明鏡子倒映出來的那個人正是林奕晗，而不是其他世界的某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她這是在做夢嗎？

用力揉了揉眼睛，林奕晗甚至疑心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可鏡子裏的人做出了同樣的動作，這讓林奕晗知道自己并不是出現了幻覺。

林奕晗甚至不敢低頭仔細看身上的那些痕跡，大腦已經完全陷入呆滞的她第一時間想的還是逃避現實。

她不是吃了一大把藥嗎？為什麽身上還會出現這些可疑的痕跡啊！

兩眼發直的林奕晗躺進了浴缸中，浴缸被設置成了恒溫模式，裏面的水溫剛好，正方便林奕晗起床就能泡澡緩解疲勞。

這應該是寧子舒特意為林奕晗準備的，因為只有她知道林奕晗在累了一天後最喜歡泡澡休息。

但林奕晗身上的疲勞也是因她而來！

林奕晗捂着臉，整個人從頭頂到腳底板都開始發燙發紅，她甚至感覺自己腦袋都開始冒煙了。

她張着嘴無聲地尖叫，恨不得自己再也醒不過來，就算要醒，至少也要等身上那些情愛過後的痕跡徹底消失再讓她醒吧！

救命啊！

救救她救救她救救她！

她已經完全想起來了，昨晚她和寧子舒到底是怎麽和好的！

她，她居然和寧子舒在車裏，就那麽在車裏做了！

她的第一次為什麽會是在車裏發生的啊！不對，為什麽她會和寧子舒做啊！而且還是她主動先上的！

就算和好也不要用這種方式啊！

而且她的父母就在車外吧，他們知道得一清二楚啊！

啊，老天，幹脆殺了她算了，為什麽要讓她面對這麽尴尬且殘酷的現實！

在心裏化身尖叫雞，林奕晗徹底放棄思考，在水裏縮成一團，就連口鼻也沉在水下，看着氣泡“咕嚕咕嚕”地在水面處炸開。

恰到好處的熱水溫柔地包裹着林奕晗的身體，讓她身體中這些天來積累的疲勞一點點融進水裏，百般舒适的感覺讓林奕晗在不知不覺中回憶起昨晚在車裏的具體過程。

寧子舒昨晚也像這些熱水一樣，溫柔地安撫她的不安，讓她沉醉的香味一直萦繞在她身邊，慢慢讓她失去理智……

然後，然後寧子舒就一點都不溫柔了，不是，她做得也太激烈了吧！

把她翻來覆去折騰，像野獸一樣對她又咬又啃，還故意輕咬她身上的傷口，說是什麽懲罰，可惡，這個變态！

她身上還有傷啊！這女人怎麽下得了手的！

變态！禽獸！

還一直問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歡，疼不疼！

這個明知故問的變态！

下次她要咬回來！

不對，她腦子是氣得進了水吧，不會再有下次了！

不可能！這個一點都不溫柔的女人再也別想碰她！

大家看看作者專欄吧，再拜托點個收藏，我真的已經很努力了（悲）

這種明明會寫但不能寫，不能寫卻還要努力寫，寫出來的東西卻要全章替換的感覺，真是太令人着迷了（背手離開）

寧老師是有點變态在身上的，小草莓其實也有點（劃掉）

話雖這麽說，但下次主動投懷送抱的還是小草莓（括弧笑）

BOSS暫時下線，該讓小草莓和寧老師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