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二次公演2
二次公演2
寧思年隊的成員們對這個消息毫無反應，甚至想笑。
呵，還有什麽比和沈修隊對決更可怕？寧思年隊狠狠自閉了，生無可戀的他們不想說話。
沈修隊成員們在知道了自己的對決對象是寧思年隊後，把視線從其他小組移開，專盯着寧思年隊。
隊內訓練期間，各組互相保密，知己知彼是不可能了，他們能做的，只有觀察敵方的情緒。
經過觀察，沈修隊的成員們驚恐發現，對方情緒太穩了！
面對節目組故意放出來影響心态的消息，他們竟不為所動。
顯然，壓根沒把未知的‘噩耗’放在眼中。
嗚嗚嗚他們的對手心态穩實力強，好可怕！
察覺到沈修隊成員們對己方虎視眈眈，寧思年隊成員們心裏更是捏了一把冷汗。
大哥們，知道你們很強了，這不都還沒開始比賽嗎，能不能先把眼神收一收？
怪瘆人的！
按照節目組流程，下午兩點二次公演小組對決才會正式開啓，早上純粹是給觀衆的福利，讓觀衆近距離看各組練習生之間如何相處。
賀廷：“現在，進入各組互放狠話環節。”
觀衆席：
“一般這個環節都是賽前私下采訪各組隊長隊員，這下好了，直接給我們放到臺前來，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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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會說什麽呢？是‘呵，待會兒把你揍趴下’？，還是‘就你，也配當我對手’，或者‘放馬過來吧’？”
“不管是什麽，小組對決之際，就喜歡看大家火藥味十足的場面！”
沈修：？
節目組是懂如何讓人尴尬的，有種不顧練習生死活的随意。
唯一讓沈修覺得慶幸的是，有隊員們陪着他一起到聚光燈下公開處刑。
賀廷：“有請黑1組兩位隊長到前面來。”
商喻嘴角微微抽搐，帶着自己的組員們上前，站在榮同樣對節目組做法感到無語的穆振初面前。
商喻站在前方，身後是八個隊友，穆振初也是同樣站位。
十八個人大眼瞪小眼，相看無語。
“咳咳......”這麽站着不是辦法，穆振初輕咳一聲：“小心點。”
商喻微微一笑以示敬意：“你也一樣。”
“啊，這就結束了？”
“有一說一，很符合商喻的脾氣哈哈哈，天塌下來他嘴角都還是上揚的。”
“穆振初有點憨憨的直脾氣，讓他放狠話什麽的，壓根就想不出來什麽出彩的話啊。”
賀廷：“有請白2兩位隊長。”
二十秒後，向躍廷和莊毅帶領自己的隊員互相對視。
向躍廷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聽見冷哼之後，向躍廷隊的成員們頃刻間集體雙手抱胸，眼神斜視對面的莊毅隊：“等着成為我們的手下敗将吧！”
莊毅額上一抹黑線，他根本沒想好要說什麽，聞言下意識張嘴：“反......彈？”
莊毅隊組員們覺得不管是人還是陣，都不能輸，當即昂首挺胸齊刷刷出聲：“反彈！”
聲音洪亮，震得向躍廷疑惑眨眼：“不是吧，老莊你偷聽過我們隊的宣言？”
不然怎麽一張口就是反彈。
莊毅面上老神神在在的點頭：“略有耳聞。”才怪！
“可惡，你們給我們等着！”向躍廷冷哼，他的隊員們也集體冷哼，主打一個整整齊齊。
觀衆席：
“笑死，這一組全員喜劇人吧哈哈哈。”
“難崩，有向躍廷在的地方，畫風總是有那麽億點點奇怪。”
“為什麽我覺得向躍廷又傻又可愛，莊毅有種在忽悠地主家的傻兒子既視感笑死。”
賀廷：“有請藍3兩位隊長。”
十幾秒後，宋承望和姜彥希面面相對。
姜彥希撓撓頭：“望哥，那什麽......你要說什麽？我還沒想要，要不，你先開始吧，給我提供個思路。”
宋承望聳聳肩：“其實我也沒想好。”
姜彥希嘆息：“那就......加油？”
宋承望颔首：“我沒意見，加油。”
兩組成員相視一眼，整整齊齊開口：“加油。”
聲音一點都不激昂，仿佛在閑聊。
說完加油，兩組默契轉身，回到自己原本的站位。
本該是火藥味十足的環節，如今平和得賀廷有種自己下一秒要長出翅膀變成白鴿的幻覺。
【主打就是一個平心靜氣。】
【足以見得節目組在大家上臺之前，壓根沒通知他們有這個環節哈哈哈】
【可......從向躍廷的話來看，他好像提前準備了诶。】
【姐妹，二哈是二哈，嗯.......思維總是那麽的跳脫活躍，不能和人類相提并論。】
【向躍廷：二哈？？？禮貌嗎你們！】
賀廷：“咳咳，有請紅4兩位隊長。”
他就不信了，八個組還湊不出一個‘你死我活’的名場面！
在其他組互放狠話的時候，寧思年組內互相商量，聽見主持人的聲音，寧思年語氣沉重：“就選這句。”
又能表現他們的決心，又能維護他們可憐的尊嚴。
他絕不會怯場！
沈修邁着沉重的步伐站在寧思年隊前面，寧思年為了給隊員們做個榜樣，走向沈修的那一刻開始，雙眼就直勾勾的盯着沈修。
沈修：“.......”
察覺到寧思年的眼神，沈修很想逃避。
寧思年一開始就盯那麽兇，他壓力真的好大，而且，為什麽同時有好幾個搖臂攝像頭在他們頭上動來動去？這樣真的有點想笑！
但他現在真不能笑，自己一個人丢臉的話沒關系，可現在隊友們都在自己身後，這種情況下躲避，丢的就是全隊的臉。
為此，沈修強迫自己與對面的寧思年對視，忽略搖臂攝像機。
不就是對視嗎，就暫時把寧思年當成一顆比較高的大白菜吧，沈修如是在心裏自我暗示。
輸人不輸陣。
何況，兩隊都對對方頗為忌憚，不管實力如何，至少他們心裏什麽都不想輸，因此，兩組的成員們各自向自家隊長學習，努力盯着對方的成員看。
時間過去三十秒，雙方車成員盯得眼睛幹澀，但為了維護自己隊伍可憐兮兮的面子，一個個愣是硬着頭皮強迫自己不眨眼。
舞臺上，觀衆們看見沈修隊和寧思年隊呈對立站姿，已對視過了足足一分鐘，雙方似乎都沒有說話的打算。
寧思年硬着頭皮看着沈修眸光冷厲，冷酷的神情從始至終從未有過一分一毫松動的模樣，他剎時忘了自己要說什麽，就這麽傻不愣登的站着，忘記言語。
這是什麽？赤果果的死亡凝視！他想逃，卻逃不掉，害怕嗚嗚嗚！可惡的搖臂攝像頭還圍着他們直播拍攝，好煩！
寧思年心裏嗚嗚嗚的同時腦子混亂。
他很不解，時間都已經過去了一分鐘，在這漫長的一分鐘時間內他度秒如年，他堅持了那麽久已經很不容易，為什麽沈修還不放過自己？！
莫非是要自己哭着求饒？
不行，絕對不行，太丢臉了！
沈修自從把寧思年暗示成大白菜後，盯着面前的大白菜，思緒發散......
為什麽自己家種的白菜總等不到卷芯變成白團團的那一天？是......平時撇掉葉片次數多了嗎？
嗯，應該是這樣。
菜地小，一次性拔掉整顆菜或等它成熟卷芯再吃，不現實......
舞臺上，雙方壓抑的氣氛中仿佛彌散着無形的硝煙，争鬥一觸即發。
賀廷：“.......”
雖然他想要火藥味十足的對峙場面，但.......沒必要那麽認真吧？現在都已經過去了足足兩分鐘！
賀廷看着雙方隊員目光兇狠的直視對方，很怕他們當場打起來，擦了擦額上的汗，賀廷走到兩隊中間調節緊張的氣氛。
“咳咳，說點什麽吧。”說完給他快點分開，他年紀大了心髒遭不住！
沈修思緒還沒發散完，被賀廷的聲音打斷，恍惚回神。
寧思年聽見主持人終于出聲解救自己，忍不住朝主持人投去感激的目光。
寧思年怕再被沈修死亡凝視，飛快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迅速把隊內商量好的話說出來：“我們會拼盡全力！”
沈修回神，聽見寧思年的話，認真點了點頭：“嗯。”
他們隊也會！
沈修說完，賀廷等了幾秒，沒再聽到沈修說話，微微疑惑，這就沒了？
賀廷下意識看向沈修，心裏感嘆，沈修真的是把沉默寡言發揮到了極致啊。
沈修接觸到賀廷的目光，緊張了一瞬，很快看明白了賀廷的眼神。
主持人一定想讓自己回應吧。
沈修便開口：“加油。”之前宋承望他們就是這麽說的，說完就互相分別，很管用。
寧思年：“......”
明明是鼓勵的話，為什麽聽起來怪怪的樣子？
這是漫不經心的嘲諷......不對，這不是嘲諷，絕對是沈修沒把他們放在心上，而且有極大可能覺得這個放狠話的環節很幼稚，所以才如此平靜冷漠！
想明白了的寧思年心裏嘆了一口氣，他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被沈修當成對手？到底什麽時候才能達到沈修這種不把一切放在眼裏的境界？
沈修說完加油，主持人沒出聲讓自己離開，對面的寧思年也站在原地不動，就沒好意思離開，心裏不由得産生了疑惑。
莫非......是自己的話太短，主持人和寧思年都不滿意？
沈修思忖幾秒，再次出聲：“大家努力。”
原諒他，真的不知道能說什麽，放狠話......他是真的不會，還是互相鼓勵吧。
寧思年：“你們......也努力？”
賀廷：“.......”
火藥味是沒了，但事情怎麽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而且，他為什麽從沈修冷漠的神情中窺見了一絲絲認為他們節目組幼稚的無奈？
賀廷尴尬出聲：“咳咳，此環節結束。”
再進行下去，沈修估計在心裏想這輩子估計沒見過他們這麽幼稚的節目了吧。
聽到主持人的聲音，不管是沈修還是寧思年，雙方都如臨大赦，看着對方心底偷偷舒了一口氣，怕再被強留在臺上，片刻都不敢停留，轉身就走。
沈修的步伐是如此的迅速，生怕慢了一秒節目組又搞幺蛾子，因為走太快，路過主持人的時候，揚起一瞬的風。
賀廷看着沈修走路的動作都是那麽的幹脆利落，心想不愧是大佬風範，離開時攜裹起的風都帶着殺伐果斷之氣。
回到原本站位的寧思年懸着的心終于落下。
寧思年隊伍的人小聲贊揚：“寧隊，你剛才真的是太勇了。”
“就是，我好崇拜你，我都不敢看修隊那冷若冰霜的眼睛，只敢盯着柯子安看。”
聽見恭維，寧思年心裏冷笑一聲，什麽勇氣？不存在，完全不存在，他不過是為了整個隊伍的臉面，在硬撐罷了！
如果可以，下次他希望倒黴玩意不是自己，麻溜換個隊倒黴去！
看完最後的沈修隊與寧思年隊互放狠話環節，副導在後臺留下了感動的淚水：“嗚嗚嗚感覺終于對了！這剪出來一看就很有feel！”
前面三組都是什麽鬼，誰家放狠話變成搞笑環節，這就算了，還能商量着來？哼，還是沈修隊靠譜！
【剛才對峙的場面有人截圖了嗎？啊啊啊我好後悔，一瞬間被沈修的眼神飒住了，忘記了截圖！】
【隔着屏幕，我都下意識沒敢喘息。】
【還是我有先見之明，直接提前開了錄屏，說真的，最後這兩組互相之間的殺氣真的好濃郁，仿佛下一秒要幹架似的，就是圍在他們身邊多角度拍攝的搖臂直播攝攝像頭有點搞笑哈哈哈】
自認為勸架成功的賀廷回到原來位置上，道：“現在請各小組随工作人員身後，進入為大家安排的房間內，為下午的小組對決做準備。”
節目組仍舊給每支隊伍都準備了單獨的房間，一方面是為了各組在二次公演之前說漏嘴各組的計劃，另一方面是為了方便各組進行一些賽前讨論或賽前隊內鼓舞。
各組的練習生們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離開舞臺。
看着練習生們的離開，觀衆們心裏雖然不舍，但一想到下午兩點就是二次公演，這點不舍很快被沖散。
練習生們離開後，是四位導師們的福利舞臺。
導師們在圈子裏都有一定名氣，在場的觀衆們也有不少是他們的粉絲，就算不是他們的粉絲，但花很少的錢，不僅僅能看下午練習生的公演，還能看開演唱會級別的導師們演出，對于觀衆們來說，怎麽算都是他們劃算。
四位導師能成為導師，舞臺控場能力都很強，四場舞臺結束，觀衆們得到了完美的視聽享受，氣氛火熱。
中午十二點，早場散場，觀衆們離開各自位置用餐。
下午兩點，在萬衆期待下，二次公演終于正式開啓。
重新坐回自己位置的觀衆們看着在吃飯的兩個小時內外圍重新搭建起來的黑色帷幔上，心生疑惑。
“節目組在搞什麽？”
“不管搞什麽，但這從上空垂下來，在四周搭建起鋼架，把整個露天會場變成內場的架勢，四周還都是空調，上方還有排氣孔，一點都不覺得熱，節目組是真的豪。”
“這一次的觀衆席明顯比初次公演大了非常多，我剛開始還以為露天外場不方便做燈光效果，現在完全不用擔心了，我宣布《少年所向披靡》的票價是我看過那麽多場現場以來花得最值的！”
舞臺上。
賀廷換了一身誇張的造型，大聲宣布：“十五分鐘後，将迎來第一場小組對決，請商喻隊做好準備！”
為避免突然熄燈造成觀衆恐慌，賀廷貼心提示：“舞臺即将熄燈十五分鐘，燈光将會在十五分鐘後開啓，觀衆朋友們請不要擔心。”
賀廷話音落下，舞臺的燈光瞬間熄滅。
全場只有觀衆席上有亮度不高的暖色燈仍舊亮着，外圍搭建的帷幔遮光效果很好，讓身在其中的觀衆們有種現在是晚上的錯覺。
當然，為了防止安全隐患問題，施蔔聞花費了巨資，全用了最新型的防火材料搭建，上空還裝了滅火灑水裝置。
如果此刻有觀衆在外面的話，還會看見外頭停了N輛節目組租來灑水車，這一切，只為保證現場觀衆的安全與公演順利無憂進行。
作為第一組上臺的商喻隊，前無參考，成員們自然焦慮，但他們沒空焦慮太久，節目組可以為他們提供任何工具道具，但從來不為他們提供妝造服務，他們必須得在這十五分鐘的時間裏做好妝造。
十五分鐘時間到，賀廷的嗓音從黑暗中傳來：“各位親愛的觀衆朋友們，接下來，請欣賞商喻隊為大家帶來的《人偶師》。”
主持人話音落下，觀衆們自覺安靜下來，目光齊刷刷盯着仍處于黑暗中的舞臺。
咔嚓......咔嚓......咔嚓......
黑暗中，老式鐘表發出令人牙酸的走針聲。
第三聲咔嚓過後，一簇暖黃的燈光緩緩亮起......
穿着精致宮廷服飾的人偶端着散發着昏黃燈光的燭臺，轉身，動作機械僵硬的走動的同時，嘴裏發出機械沙啞的歌聲：“躲在冰冷的軀殼之中，手捧燭臺一步步......主人吶，今日份的工作還未......”
随着人偶的走動，蠟燭光亮所照過之處，立着一個個櫥窗，櫥窗中是面無表情，沒有生命跡象的僵硬人偶們。
人偶機械沙啞的聲音吵醒了趴在黑色桌上，身穿白色絲綢睡袍的商喻。
商喻睡眼惺忪的擡眸，掃了一眼面前雕塑般站立的人偶，起身抓起桌面染血的鏡片，用白色的綢緞擦拭鏡片時，睡醒過後低沉慵懶的歌聲從喉間傾瀉而出。
“今夜的娃娃仍舊乖巧如雀.......”
鏡片擦拭完畢，商喻随手把染血的鏡片丢棄在地，戴上無框眼鏡，蒼白的雙腳邁着愉悅的步伐，在滿地斷肢殘臂中自如穿梭的同時發出愉悅的吟唱，每個透明櫥櫃都被商喻随手敞開。
商喻絲滑的動作與身後卡殼般走動的人偶對比鮮明。
所有櫥櫃敞開後，商喻瞬間丢掉蠟燭，舞臺上唯一的燈光熄滅，舞臺再次陷入黑暗。
黑暗中，響起咔嚓咔嚓肢體關節轉動的嘈雜聲音。
燈光在此時驟然亮起，商喻為首，他的身後站了八個身穿精致宮廷服的人偶娃娃。
每個臉上都畫着詭異的妝，詭異的嘴角向上維持着同一個弧度，随商喻一起唱着跳着。
期間夾雜着人偶躺在黑色桌上，商喻手拿斧頭長鋸等工具修理一邊低聲歌唱一邊修理人偶的畫面。
從始至終，商喻嘴角勾着愉悅的笑，動作絲滑，而人偶們面色蒼白行動遲緩僵硬。
燈光晃動，歌聲詭谲，最後，商喻似乎鋸到了什麽東西，鋸子卡殼，桌上的人偶驟然發出一聲不同以往的鮮活哀嚎聲，商喻的鏡片上被噴濺上一滴血，鏡片掉落，有眼珠從商喻眸中掉落砸在桌面上。
畫面定格，舞臺結束。
最後定格的那一刻，達到了極致的驚悚與詭異。
在這一刻，全場觀衆終于明白過來了，人偶師才是人偶，人偶都是人。
沈修隊練習室內。
第一場公演結束後，沈修看見組員們的表情，心裏暗道糟糕，毫不猶豫起身，從最後一排上前關閉前方的實時直播，可是沈修按了關機按鈕後，屏幕仍沒有任何反應。
沈修：“？”
咔嚓......看見沈修關直播間動作的工作人員立刻推門而入。
沈修聽見開門聲，下意識朝門邊看去，看到是工作人員，立刻求助：“能關閉房內直播嗎？”
倒黴的抽到最後一組上臺，沈修很怕大家看完前面七個小組的舞臺後，心态會被影響。
畢竟......現在才第一場，小夥伴們似乎就被影響到了，這是一件很不妙的事。
工作人員：“抱歉，不能。”
沈修：“......謝謝，我知道了。”
語畢，沈修直接去拔插頭，抱歉了節目組，這是他唯一能為自己的小夥伴們做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