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頁
大概今天周一、又正好是晚飯時間,直到電影開場也只有兩對夫妻情侶,這還算上了周盛兩人。
電影是意料之內的愛情題材,情節略有些俗套,盛穗開場十分鐘就猜到結局,沒想到五分鐘後,熒屏上的男女主突然開始在卧房內舌/吻。
主角們熱吻着滾在地面,香肩半露欲說還休,震顫的床頭以及緊攥被單的雙手,大片留白鏡頭予人無限遐想。
......原來看點是這個。
遲鈍如盛穗後知後覺,正想親熱鏡頭還有多久結束,耳邊就傳來前排另一對情侶的接吻水聲。
她和周時予進場時間晚,兩對情侶或以為自己包場,很快便肆無忌憚地擁抱相吻。
一時間,電影主角、身旁觀衆,都在身體力行地給盛穗展示,情侶間該如何接吻。
“你在看什麽。”
偏偏周時予還要明知故問,暧昧低音貼着耳側響起時,盛穗有一瞬覺得,她左半邊身體都發麻。
她猛地側身,對上周時予黑暗中好整以暇的深邃雙眸,壓低音量:“.....他們聲音太大了。”
說完看向右前方旁若無人接吻的情侶。
聽完她控訴,男人坐直身體望向前排,幾秒後半眯着眼,若有所思:“通常生意場上,如果遇到手段肮髒的對手,只有一種解決方法。“
“——就是比對方更過分。”
熒屏光亮暴露盛穗泛紅的耳朵尖,周時予在她聽懂話中意前,右臂攬過她盈盈細腰,讓本就貼靠坐的兩人間再無間距。
聽她呼吸微屏,周時予薄唇惡劣地壓在她耳垂,又非要紳士般禮貌詢問:
“周太太還欠着一個親吻,要不要在這裏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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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予掌心稍用力氣,盛穗沒設防就朝男人身上貼去,雙唇要撞上他下颌角時,瞳孔微縮,倏地回神慌忙側過臉。
誰知她雙手無處安放,倉皇黑暗中直接摁在男人月退面,上半身重心失衡地向下倒去。
盛穗長發散落,手撐靠着周時予月退根位置,擡頭時水眸濕潤,紅唇微張欲言。
姿/勢看上去實在太糟糕。
四目相對,盛穗絲毫沒意識到男人鏡片後的黑眸一沉再沉,不等起身就急急口不擇言道:
“這裏是公共場合啊,有些事不能做的。”
“......”
盛穗想應當是她的警告起效,話畢周時予果然松開禁锢腰間的手,直到她坐直身體,也沒有硬要将臉湊過來。
男人只是安靜等她整理完衣發,才僅僅只環住她腕骨,沉吟片刻啞聲道:
“好,那我們去車裏。”
盛穗一時沒反應“好”字對應她上句,疑惑:“啊?”
“這部電影我看過,”周時予面不改色地胡編亂造:“男女主角等下還要接吻四次,擦///邊三次。”
他瞥了眼前排仍在接吻的情侶,拉過外套放在臂彎,俨然是準備離場的姿勢:“以及,前排男生開場三分鐘就回頭發現我們,大概率不會停下了。”
“所以,“周時予聲線沉啞,鏡片快遮眼不住他此時如炬目光,指腹一下下摩挲着盛穗腕骨的突起,
“你要留在這裏看他們,還是要回車上和我做?”
作者有話說:
周時予:臉不紅心不跳地占自家老婆便宜-v-
1:改編于網絡
2:改編于書籍《原生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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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放一下下本要寫的預收,喜歡的老婆們收藏一下啦,這對我很重要-v-
槐南一夢[雙向救贖]
文案:
悶熱夏季,烈日摧城。
南梨挨打後從家裏逃出來。
破舊而窄小的診所內,她愣愣看着陳北肆将最後一瓶跌打藥丢在她面前,随後轉身便走。
高瘦的少年蒼白而鋒利,寬大校服在風中鼓動,雙手插兜,藏掩與口袋的手腕繃帶下不斷滲出血色。
她急急追出去,沖着少年背影輕聲:“謝謝。”
同學兩年,這是他們第一次交集。
後來,南梨幾次去送藥道謝,都屢屢碰壁。
走廊角落,陳北肆居高臨下地俯視纖瘦女生,模樣乖戾陰沉,不勝其煩道:“好學生,離我遠點。”
“可是你受傷了,” 南梨擡眸靜靜看人,“你也會疼,不是嗎。”
周圍人都勸 南梨離陳北肆遠點。
少年身體裏流着殺人犯的血,眉骨那塊小指指甲大的疤,就是他暴戾難惹的最好證明。
只可惜,南梨比誰都犟。
某日傍晚滂沱大雨。
空不見人的操場上,有人見到南梨撐傘朝獨身一人的陳執肆走去。
雨霧中,單薄清俊的少年渾身濕透,淡黃色的單人傘被塞進掌心,傘面卻倔強罩在女孩身上。
他仍是那套說辭:“別管我了,我們不是一路人。”
“陳北肆,” 南梨平靜開口,“你再說一遍。”
“我說,”少年俯身靠近,濕發遮擋黝黑雙眸,握着傘柄的指骨發白,嘶啞道,
“——別丢下我。”
-
陳北肆以為,他的人生注定該是萬丈深淵、無盡泥潭。
卻從未想過某一天,女孩會一襲白裙站在皎白月色下回望,笑意盈盈告訴他:
“陳北肆。”
“倘若此間無人愛你,那便由我來做你的不二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