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6章
霍風華這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他是真的殺-人的心都有了，聽到錄音的瞬間，要不是他極力控制, 估計久池涼介真的涼涼了。
“霍君，你想怎麽樣？”
最先恢複理智的是中川直人。
他從霍風華單獨找上門就知道這就是霍風華的圈套, 可這也不能全怪對方, 陰謀确實是陰謀，可偏偏他們幾個那愚蠢的子孫上了當。
霍風華沒有拿刀逼着他們四家的子孫去當衆調-戲沈靈韻, 只能說還是他們沒有教育好子孫, 子孫自己給自己招了禍。
“霍君, 怎樣你才能不公布視頻與錄音？”
這次說話的是久池建平。
聽完錄音，他激動的情緒完全平靜下來，孫子涼介那些粗俗的話他聽了都厭煩, 換位思考，要是有人敢這麽侮辱自己的妻子，他絕對是會讓對方填海的。
想明白這點, 久池建平妥協了。
他考慮得更長遠。
現在是和平年代, 一切都以掙錢為主，如果不把孫子涼介惹下的麻煩解決，對于他們家族今後在世界上的生意肯定是有影響的。
畢竟他們小日子現在做生意可是以嚴謹，誠信為主。
他不能因為孫子毀了整個家族的形象。
久池建平很痛心，也很無奈，但他知道這樣的把柄落在霍風華的手上他們就不得不妥協。
其他幾個財團主也都想到了這一點，一份錄音, 一份視頻, 牽扯的是他們四家，他們只能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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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需要的, 你們看看，我希望談判前能收到你們的答複。”霍風華有備而來，見久池建平幾人都服了軟，揚了揚手，羅容良立刻把一份厚厚的文件遞到他的手上。
看着霍風華手裏厚厚的文件，中川直人幾人憤怒又無奈。
但他們都是摸打滾的了幾十年的老狐貍，都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什麽。
“都看看，我等你們的消息。”
霍風華扔下文件就帶着人走了。
再不走，警方的人就要到了，到時候也是麻煩，他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這邊霍風華一走，中川直人四人立刻在下屬面前沉下了臉，一群廢物，枉費他們花那麽多錢養着，連個霍風華都擋不住。
“老板，對不起，我為我的失職切腹。”
幾名下屬帶着保镖跪在中川直人幾人面前，此時的他們非常害怕，因為他們剛剛聽到了不該聽的錄音，那樣的錄音他們哪裏有資格聽。
“我們會厚待你們的家人。”
中川直人他們是不會讓家醜外揚的，除非是最心腹的幾人，今天聽到錄音的都不該再活在世上，至于厚待對方的家人，也不過是憑他們的心情。
幾個下屬從跟在老板身邊就知道老板是什麽樣的人，面對對方的話，沒有一個信的，但也只能無奈接受。
他們只希望不要牽連到家人。
二十幾人當着中川直人四人的面切腹而亡，中川幾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種懲罰他們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進行的，早就不把他人性命當作性命的他們面對二十幾人的切腹自殺，他們比看殺一只雞還平靜。
“老板。”
心腹跪在中川直人面前。
“把骨灰帶本國，給他們家屬一筆錢。”中川還是當了一回人。
香江醫院，久池涼介被送來時算及時。
雖然耽誤了不少時間，但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子孫沒保住，勉強保住了能人-道，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麻藥過後，久池涼介努力睜開了眼睛，他的目光掃過整間病房，并沒有看到最想看到的那個人。
看着空曠的病房，他明白這是被家族抛棄了。
哀嚎一聲，涼介痛哭流涕，早知道招惹上的人是霍風華的太太，他怎麽都會控制自己的言行舉止，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久池涼介住院治療，高野淩三人也全身多處骨折。
就在他們躺在病床上一邊咬牙切齒詛咒傷了他們的香江人，一邊惡狠狠放狠話，一定要派出最厲害的律師讓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付出代價時，幾家來人了。
“伊藤君，我爸呢？”
高野淩看清來人，臉上的憤怒變了。
“少君，社長忙，讓我來看看你，叮囑你不要再有任何行動，霍風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還有，社長讓我告訴你，安心養病，外面的事社長會擺平。”
伊藤春樹恭敬地回答高野淩。
但話語真意卻是實打實的警告。
高野淩眼裏的期盼消失了，失魂落魄的他甚至不知道伊藤春樹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與之相似的是隔壁病床上的三浦瑛太與中川大翔，他們一樣接到了警告。
曾經高高在上的四人，從今以後将淪為家族棄子。
霍風華回到家的時候，沈靈韻還沒有到家。
沈靈韻這邊不僅要應付媒體，還要跟警方交涉，因為再次踢傷了人，霍家保镖又打傷那麽多人，事情處理起來稍微耽擱了點時間。
不過也沒耽擱太久。
周邊那麽過民衆給他們作證，被打的小日子也承認是他們先動的手，警方最後對沈靈韻一行人只做了筆錄，就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管制措施。
反而是先動手打人的不少小日子被抓了起來。
打架鬥毆，少不了要被關幾天監-禁，不過被關的小日子一點都有沒有愁眉苦臉，反而心情不錯地在牢房裏哼起了櫻花歌。
監-房才是最安全的，還管飯。
太平山，沈靈韻的車剛進家門，就看到等候在廳門前的霍風華。
今天的霍風華穿了一件長袖黑襯衣。
可能是天氣有點冷了，衣袖并沒有挽起來。
沈靈韻還沒下車就盯着霍風華那整整齊齊的衣袖看了又看，直到下車，她的目光才移開。
車停下，她猶豫着要不要馬上下車。
然後車門就被從外打開了，露出霍風華的臉。
很平靜，一點多餘的表情都沒有，沈靈韻看不出對方是生氣還是不生氣，可想了想今天自己幹的事，她猜霍風華是生氣的。
“怎麽，還需要我請你下車？”
霍風華好似恢複了與曾經的沈靈韻那種毒舌。
沈靈韻很想接一句，但最終還是沒說話，而是老老實實下車，算了，她能理解霍風華為什麽生氣。
“跟我來書房。”
霍風華等沈靈韻下車後，視線飛速把人掃視一圈，在沒有看到明顯傷痕，一旁的齊文賦也搖頭後，他才面無表情地讓人跟上自己的步伐。
這種時候沈靈韻是絕對不會意氣用事的。
跟着霍風華就到了書房。
“我們不能讓小日子給國內捐贈。”霍風華直接說起了正事。
“确實，如果讓小日子捐贈，那是給了他們名聲，長久之後，不理解真相的子孫後代還真以為小日子人變好了，真心贖罪。”
沈靈韻聽懂了霍風華的意思。
說實話，她也不願意小日子在國內留下好名聲，這樣不利于子孫後代的教育，要一直警鐘長鳴，勿忘國恥，才對得起千千萬萬的先烈。
“我想了想，打算花錢買，然後再以我們的名義捐贈給國家。”霍風華說出新方案。
“不能花原價買，我們得讓小日子給我們一個超低的折扣價。”沈靈韻理解霍風華的想法。
“給小日子一分錢都算我們擡舉他們。”
霍風華說起小日子臉色更寒，眼裏也是化不開的淩厲，他對小日子是由衷的讨厭。
“這件事不能只我們辦，郭先生他們跟我們一樣擁有愛國心，這份榮耀我們應該分出來，讓大陸記住所有人的愛國心。”沈靈韻知道餅太大，霍家不能一家獨吞。
“我一會就聯系大家來家裏聚聚。”
霍風華滿意沈靈韻的大氣與大局觀。
沈靈韻見霍風華神情好像沒有之前那麽嚴肅，想了想，還是問道：“小日子那邊順利嗎？”
霍風華瞪沈靈韻，不過還是回答了，“萬無一失的事，除非他們想名譽盡失，有的時候，損失的名譽可是億萬財富都買不回來的，我相信他們知道怎麽衡量利弊。”
“那今天這場就沒白忙活。”
沈靈韻放心了。
放心的她癱坐在沙發上，別看她今天一直都穩得住的樣子，其實在面對久池涼介幾個大男人時，她也有着擔憂與緊張。
四個成年男人，但凡幾人對她防備心強一點，她都不可能偷襲成功。
只要偷襲沒成功，齊文賦與阿輝慢一秒護住自己，她可就危險了。
後來蜂擁而來的群架讓沈靈韻明白自己多招小日子恨。
“累了？”霍風華再多的怒氣都在沈靈韻往沙發上一癱消失無蹤，說來說去，沈靈韻冒險也是為了幫助自己，幫助大陸。
“累。”沈靈韻閉目養神，自從知道自己在霍風華心目中有點地位後，她很會恃寵。
四點多的太陽從窗戶照進一縷，明亮的光線下，霍風華能看到沈靈韻臉上的疲憊，走近，蹲下身子，“我給你捏捏肩膀。”
這意外的聲音讓沈靈韻瞬間睜開了雙眼，然後她從霍風華眼裏看到了認真。
“你別太用力。”
身體酸乏的沈靈韻沒忍住誘惑，乖乖起身靠坐在沙發上。
霍風華繞過沙發，站在了沈靈韻的身後。
沙發的椅背高度很貼合霍風華的身高，站在沙發後，一點不費力地用兩手抓住沈靈韻肩膀上的肌肉，還沒發力，他就感覺到了手裏肌肉的緊繃。
無奈道：“別緊張，放松，要是實在不知道怎麽放松，就深呼吸。”
“你……你輕點。”
沈靈韻被霍風華說得臉有點發燙，但也知道身體不放松對方不好按壓，深呼吸一口，她開始努力忽略肩膀上那雙大手。
可那雙大手很難讓人短時間內遺忘。
還沒入秋，沈靈韻穿的衣服布料不會很厚，當霍風華的手放在肩膀上時，她除了能感受到對方手掌的溫度，還能感覺到那份沉重的壓力。
霍風華有一雙大手。
“這次解決完小日子的事後，我可能要回一趟大陸。”霍風華見沈靈韻一直都不能放松下來，幹脆沒有按壓，而是說起了自己今後的打算。
“回大陸？”
沈靈韻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這句話吸引，身體也顧不得緊繃。
“對，我奶奶還在，上次趙安國他們來香江就是帶了我奶奶的親筆書信，不然我是不會信他們的。”霍風華感受到沈靈韻肩膀上的肌肉已經放松，但卻沒有馬上按壓，而是接着說正事。
“你會把你奶奶接到香江嗎？”沈靈韻問。
腦子裏也在迅速回憶書本中的內容，她的印象中，好像沒有霍風華奶奶來香江生活的情節。
霍風華不知道沈靈韻有先知的能力，聽到問話，一邊雙手用力，一邊回答道：“不知道，得見了奶奶才知道。”
“唔！”
一道悶-哼聲從沈靈韻的嘴裏不受控制地溢出。
太酸爽了！
僵硬的肩膀在霍風華合适的力道中得到緩解，那種滋味讓沈靈韻頭皮發麻的同時也無法抗拒，她希望霍風華再多按壓幾下。
“疼嗎？”
霍風華第一次給人按壓，已經非常控制住力道，但架不住他把握不住沈靈韻的承受力，聽到對方似痛非痛的悶哼，迅速擡起自己的手。
然後緊張地看着沈靈韻。
“能接受，就是酸痛，痛後有點舒爽。”
沈靈韻的臉爆紅，剛剛那道溢出的聲音她自己聽着都非常難為情，但她又不知道怎麽解釋，幹脆只說效果。
“嗯，我知道了。”
霍風華努力繃住臉，心跳得卻非常快，他知道沈靈韻剛剛那道聲音是本能，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但偏偏這樣的聲音他來說是種無言的誘惑。
努力控制着身體，他一邊給沈靈韻接着按壓，一邊說起自己的家庭。
這還是他第一次向外人說起過自己的家庭，“我爸媽都不在了，只有奶奶還在，當初要不是奶奶年齡大，腿腳又不方便，我是不會留她一人在大陸的。”
“嗯。”
沈靈韻不知道怎麽接話，只能中規中矩的點頭。
“目前為止，我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奶奶，不過從趙安國帶來的照片看，我能看出奶奶過得還不錯，精神也還算好……”霍風華打開了話匣子，就沒有再把沈靈韻當外人。
“需要我做什麽嗎？”
沈靈韻一時不知道霍風華就是單純告訴自己要回大陸，還是有什麽其他意思，試探着問了一句。
而這時霍風華也已經給沈靈韻按了十幾分鐘。
十幾分鐘足夠緩解肩膀的酸痛。
霍風華繞過沙發，站在了沈靈韻的身前，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沈靈韻，目光黑沉黑沉，裏面好似有着千言萬語，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表達。
沈靈韻擡頭看向霍風華的眼睛。
看着這樣一雙眼睛，她的心跳加快起來，她有種預感，霍風華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影響兩人後半生。
“靈韻。”
好一會，霍風華才蹲下身子，視線與沈靈韻的眼睛齊平，裏面都是認真與真誠，“你願意跟我一起回大陸看奶奶嗎？”
聽到這話，沈靈韻差點壓制不住劇烈的心跳。
口幹舌燥間，好一會，她聽見自己回答了霍風華的話，“願意。”簡簡單單兩個字，好似婚禮現場的承諾，耗盡了她所有的精氣神。
而心跳也在跳到極致後慢慢恢複了正常。
“謝謝。”
霍風華的眼裏爆發出巨大的璀璨，然後狠狠抱住了沈靈韻，把人深深埋在懷裏，霸氣的臉上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純真又陽光。
“霍……霍風華，放開我。”被緊緊抱在懷裏的沈靈韻用力捶打霍風華，她快被激動的霍風華捂得沒法呼吸了，這可真是窒息的沉住負擔。
“對不起，我有點激動。”
霍風華感受到了沈靈韻的掙紮，趕緊把人放開，然後笨手笨腳地解釋，不僅解釋了，還伸手輕拍沈靈韻的後背。
“行了，別拍了，再拍我都怕心髒從嘴裏拍出來。”
沈靈韻無奈地開了一句玩笑。
她能感覺到霍風華的緊張與無措，也對，書中對這人在感情中的評價就是不會甜言蜜語，只會用笨笨的辦法哄人。
“好點沒？”
霍風華的臉有點燙，不過他臉黑，沈靈韻并不能從對方的臉色中看出對方的窘态。
“去給我倒杯水。”
沈靈韻指揮霍風華幹活，剛剛激動過後，她不僅手腳有點發軟，還口渴了。
霍風華趕緊打開水壺倒水。
書房裏，英姐這些傭人是不能進來的，他倒的熱水還是齊文賦早他一步送進來的，極致的熱度剛好可以泡茶。
就在霍風華拿出茶葉準備泡茶時，沈靈韻阻止的話說了出來，“不喝茶，就是口渴，你倒點水就行。”
“嗯。”
霍風華聽話地把茶葉放了回去，然後倒了大半杯水。
剛從暖壺裏倒出來的水非常燙，帶着升騰的熱氣。
兩個杯子來回倒騰着散熱，一分鐘後，霍風華先倒了點在手背試探，察覺沒那麽燙後，才端到了沈靈韻的面前，叮囑道：“溫度差不多，不過你先試試。”
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嗯。”
沈靈韻沒想到一貫強硬的霍風華居然有這麽細心的一面，對于兩人今後的相處，她有了一絲期待。
晚上，霍風華跟郭生他們見了一面，一群人在會客廳裏談論到淩晨一點才各回各家。
早上沈靈韻醒來，才知道經過霍風華的努力，不僅大家各自捐了一千萬，商會會長郭景龍與副會長包致新打算呼籲整個商會的商人都捐款。
這次的捐款全部用于大陸的醫療與教育機構。
衆人經過商談，一致認為少年強則華國強，只有更多的孩子學到知識，才能改變自身與國家的命運，為了祖國繁榮昌盛，大家願意盡這份力。
這是大愛。
說來大家這麽痛快捐贈，還是因為霍風華出頭收拾小日子開始，香江的富豪都跟着狠狠賺了一筆，霍風華開口要回饋大陸，所有人都沒有異議。
有錢大家一起掙，出名大家也得一起。
三天後，談判開始前，霍風華終于收到了小日子四大財團主的回信，他們同意霍風華讓他們低價轉讓普通技術與低端機器的方案。
現在需要談的就是多低價。
收到消息，霍風華帶上了沈靈韻，他有預感，沈靈韻一定能在談判中幫到他。
談判的地點是在港督府。
事情牽扯到三方，作為港督，麥爵士是必須要出面的。
寬大的會議室裏，在座的人員并不多。
香江一方以霍風華為代表，陪坐了郭、鄭、李，還有包家的人，而他們幾人也就代表了整個香江的豪門圈。
小日子這一邊當然是以四大財團主為主，駐Y大使藤谷大和也只能屈居他們身後，由此就可以看出小日子這個國家的權利構造。
“霍風華先生，中川直人君，今天我代表中間人見證你們的談判，一定會保持公正的态度，也會保證絕不參與你們的談判。”
人員到齊後，港督看了一眼全場唯一的女性沈靈韻，掀起了談判。
東道主，他有這個發言權。
聽完港督的發言，霍風華與中川直人都對港督微微點了點頭，認可了對方見證人的身份。
任何談判都是漫長而又枯燥的。
每一條條款都會被翻來覆去地來回拉扯，試探底線，直到有一方的精力耗盡，又或者知道再争執下去沒有改變的餘地，才不得不接受。
這次談判霍風華一方的目的非常清晰，方案也早就定好，唯一需要拉扯試探的就是價格。
最開始的時候，中川直人他們還想以五折的價位解決所有問題。
霍風華一毛錢都不想掏，怎麽可能同意五折的價位。
別看五折好似占了不少便宜，但都是商人，誰不知道五折的利潤還多得驚人，香江富豪們又不是傻子，面對小日子的不老實，大家直接沒給好臉色。
“一折！”
這是包英毅這個嫩小子氣急敗壞下吼出來的，争執談判了半天，他快被小日子氣死。
吵鬧的會議室立刻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着一臉煩躁的包英毅。
中川直人這些小日子眼裏閃着驚喜。
別看一折好似吃虧了，但跟即将淘汰論斤賣的廢鐵，他們又掙了太多太多，就在中川直人控制不住嘴角上揚打算同意時，一道清脆的拍桌聲響起。
是沈靈韻。
沈靈韻從坐在會議室就一直沒開口過，但她的存在感卻非常強。
近期不僅整個香江都在議論沈靈韻，就連小日子本土，還有Y國那邊，甚至各國的一些上層人士都在議論這個厲害的女人。
沈靈韻太出名了。
一踢出名，進而引起整個香江富豪圈與小日子暗地裏的商戰。
從沈靈韻坐在會議室開始，不少人就在偷偷打量着她。
電視與報紙上的沈靈韻都沒有真實的人讓衆人感觸良深。
美，是真的美。
不管哪國的審美，見到沈靈韻都确定對方是真的美，除了美，氣勢也張揚，那種張揚是毫不掩飾的，可以說，看到沈靈韻，就明白對方不好惹。
這會沈靈韻一拍桌子，中川直人正準備出口的話噎在了嗓子裏。
他們有多少把柄在霍風華這對夫婦的手裏，他們是清楚的。
“每臺機器一塊錢，多一分我們都不會出。”
沈靈韻靈動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小日子，然後在衆人還來不及驚叫中，又說道:“技術按照一百人民幣轉讓，多了也沒有。”
所有人：“……！”
包英毅看向沈靈韻的目光帶着崇拜的光芒，不愧是霍太，這口開得比他霸氣多了。
霍風華早就預感沈靈韻會語出驚人，沒想到這麽驚人，差點控制不住大笑出聲。
所有小日子的臉綠了，沈靈韻給出的價跟白送有什麽區別。
沈靈韻內心冷笑，她本來就打算白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