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張柯心下明了,這個人一定是她從局裏出來就跟着她,要麽就是在小區門口把守着,不然她換了停車位居然這麽快就又發現了。
張柯邊走邊聽着後面的聲音,迅速跑了幾步,再回頭,發現沒什麽人,這才放下心來,“小樣兒還跟蹤我。”
張柯看到沒人跟了,這才安心的回自己住的地方。
沒曾才剛一開門,就被人捂着嘴卷到了屋裏。
張柯連尖叫都沒得及。
不過畢竟張柯是警察出身,畢竟受過訓練,第一時間開始反抗,兩手肘向後一頂,後面的人低哼一聲,當即抓住張柯的手,将她反壓在沙發上,張柯依舊不死心,憑着柔韌的身體素質,雙腿一施力,向上使勁踢,提到了對方的腰部。
對方忍不住爆粗口,“媽的,沒想到你這麽烈,之前怎麽沒發現,操……”
張柯聽着聲音比較熟,不太标準的國語,張柯不再動了,猜到來人,心裏沒來由的一緊,心裏暗罵自己。
早應該想到,這幾年沒得罪什麽人,這個時間段跟蹤這麽精确,一定是訓練有素的人才能做到,而她這幾年她唯一有接觸的犯罪團夥就是……
感受到張柯變老實了,身上的人冷哼一聲“怎麽,不反抗了?還以為你多大能耐。”
“你答應我不許叫,我就放開你。”
張柯點點頭。
一直捂着她嘴的人這才放開手,慢慢坐起身,張柯在他放開的一剎那立刻起身打算一個反擒拿,“哎哎哎,我說你這女人怎麽不識好歹。”
兩人在屋裏又是一頓打。
黑子奉命來給這個女人傳話,不準傷人,這給他憋屈的。
男女畢竟有懸殊,都是受過訓練的人,張柯打不過他,再次被擒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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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貼着張柯咬牙切齒的說,“別不識好歹,我可不怕來一個先奸後殺,面對制服控我可沒多大忍耐力,要不試試,嗯?”
說完身子向前一頂,張柯老實了。
“知道怕了?早這樣不完事兒了。”
黑子一把放開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再次面露出慣常的玩世不恭,“都不知道為啥淪哥不讓我殺了你,哼。”
張柯聽出他這意思,知道他是受蘇沉淪的指示,至少現在不會把他怎麽樣。
張柯看着黑子,做到他對面,離電話比較近的地方坐下來。
黑子豈能不了解他的心思,“我勸你老實點,別動歪心思,你要敢打電話,試試。”
“誰說我打了,你這鬼鬼祟祟從金三角跑過來是為了跟我敘舊?我和你沒那麽熟。”
“你是沒那麽熟,我呢這次是奉命把你帶回去,甭管你是警察還是護士,我都得把你帶回去,出賣我們你應該想到這結果。”黑子坐在旁邊把玩着打火機。
“我做了這麽多年警察,以為是被吓大的?”張柯自是不怕他的恐吓,“有本事你現在把我殺了,要麽就滾出我的屋子。”
黑子冷笑一聲,要不是淪哥我早把你吞了,還輪到你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你放心,會離開。”黑子掏出手裏的刀在手裏把玩着,站起身在張柯身邊來回轉悠,“我說,你為什麽要恩将仇報,我大哥對你不薄啊,為什麽恩将仇報?”
張柯冷笑一聲,“因為我是警察。”
“好,你硬氣,今天我無論如何都得把你帶回金三角,走吧。”黑子不急不躁的站那看着張柯。
“我不會跟你走的,要麽你今兒直接殺了我,帶我的頭回去。”張柯冷眼盯着黑子。
“我說,作為個警察你不會這麽蠢吧,我們要沒點把握會來找你,嗯?”黑子重新做回沙發,翹着二郎腿。
“madam,你家住北京吧,啊?家中父母再有一年就退休了,弟弟在浙江讀大一,你前不久剛回家,我說的沒錯吧。”
張柯瞬間感覺渾身上下被人澆了一桶冷水,透心涼。
“你們想做什麽?威脅警察?”張柯的定力快沒有了
“不只是威脅,我還得把你帶回去活剮了,你能怎麽樣?不想讓你家人有危險就給我乖乖的走。”
“好,我跟你走,但是我的和警隊請假,不然你即便帶走我,被發現,即便跨國也一定會派警力找我的。”張柯手握成拳,腦子裏想着自救的方法。
“你玩兒我呢,讓你打電話回警局?報警?我傻?”黑子并不信她。
“你放心,為了我家人我也不會亂說話。”
“好。”
張柯在他答應的一瞬間便拿出手機打給王智,沒過多長時間,王智就接起電話,“喂,王隊,家裏臨時有點事兒,我得請一段時間假。”張柯邊說邊看着站在她跟前的黑子。
“嗯?怎麽了,你不是剛回過一次家,你爸媽怎麽啦?”王智疑惑。
“還不清楚,我爸剛才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回去一趟,等我回來補假條。”
“好吧,有事兒打電話。”
“好,哦對了,王隊,你讓小飛周末來幫我澆澆花,我前幾天剛買了幾盆勿忘我。”
“嗯,好,放心吧。”
“那,隊長我挂了。”說完張柯挂掉電話。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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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柯在被抓到金三角以後就被關起來,所有東西都被被沒收,顯然他們并不怕她被發現已經失蹤,想到此,張柯才真正感到害怕。
颠倒黑白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人想起她的存在。幾個人把她帶到了一個美妝的地方,從頭到腳裝飾了,最後進來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帶着幾件裙子在她身上比劃了幾下,最後挑了一件長度堪堪掩腿根的連衣短裙讓她穿,嘴裏還啧啧有聲,“二少這次是給我送來個尤物啊,這前凸後翹,這模樣。”
又問張柯,“你不是這裏的人吧,哪國人?”
“中國“張柯簡短的回答,也沒接過她手裏的那件短裙。
“喲,難怪呢這麽俊,還是第一次做這種工作吧?放心,我會讓你漂漂亮亮的見客人。你可以叫M姐。“
張柯瞪大眼,随即想到,就蘇沉淪很我的程度也必然不會送我到什麽好地方,也好興許能找機會跑出去。
“來來來,姑娘,剛來這裏都會緊張,沒關系慢慢就習慣了,咱這裏接待的都是高端客人,少不了你的好處。“
張柯冷笑一聲接過衣服進了換衣間。
再出來已經判若兩人,張柯不自在的緊揪着裙尾。
“哎喲,完美,可以走了,保準讓那幫男人都把持不住。”說完就拉着張柯和其他幾個姑娘朝着樓上的貴賓間走去。
一路從噪雜到安靜,似乎是從地獄到人間,但張柯知道這才是地獄的開始。
張柯是最後一個進屋的人,裏面比外面要吵一些,張柯和那幾個姑娘排排站,張柯皮膚白在幾個姑娘中特別顯眼,雖然她已經站在最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
待張柯真正擡頭看向屋裏時發現,竟然有蘇沉淪和他的兩個兄弟黑子和快手,另外幾個都是外國人,不過有一個坐在蘇沉淪旁邊,張柯直覺這個人一定來頭不小,。
正在想的過程中,幾個女孩子都找到了地方坐下來,就剩她一人還傻站在那裏。
蘇沉淪在黑暗裏看着有些無措的張柯,對着旁邊的傑尼說,“讓這位姑娘陪着你,傑尼你可滿意?這可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一個尤物。”然後又悄悄在他耳邊說,“她之前可是個警察,制服誘/惑的狠。”
說完直指張柯讓她坐到傑尼旁邊。
傑尼在聽他說完警察後,眼睛一挑。
張柯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一臉看好戲的黑子,穿過幾個人坐到傑尼旁邊,坐下之前還不忘拽拽短裙。
這個傑尼是美國人,對女人還是比較禮貌,在張柯坐下來的一瞬,遞給她一杯酒,用英語問了句名字。
張柯禮貌的接過,并回答他“ak”
“ak,很淩厲的名字。”
坐在她旁邊的這個被叫做傑尼的人,文質彬彬,這讓張柯更加肯定這個人一定不簡單,必定是哪個幫派的重要人物,張柯腦中不斷閃過這幾年對各國幫派掌握的資料,想要對號入座。
還沒等想出個所以然,就感覺旁邊的人環上她的肩,張柯試着多了幾下,好像沒什麽結果,打算站起身離開的時候,一擡眼看見蘇沉淪正定定的看着她,警告意味明顯。
張柯一只手握成拳放在腿邊,将手裏的酒一飲而盡。
傑尼大贊,“好酒量”
再怎麽文質彬彬的人都擺脫不了男人的本性,一晚上,張柯被吃了不少豆腐。
張柯借口上廁所溜出外面透透氣,從廁所出來,碰到了等在外面的蘇沉淪,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張柯冷哼一聲,“這就是你報複我的把戲?”
蘇沉淪靠在她身後,貼着她的腿一直往上劃,掀起了她的短裙,“這才是開始,我要看看人民警察怎麽伺候男人,你這身打扮真是非常适合你,比護士警服裝還誘惑,我猜傑尼忍不了多久了。”
說着手已經來到她胸部,将她本來就很低的領口,拉的更低,“給我把他伺候好了,興許以後你還能有些好日子過。”
說完蘇沉淪将她轉過身面對着他,“我一直好奇上次你是怎麽和警方告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