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王智那邊在聽到的準确地點的一瞬間,心裏稱贊着張柯,不愧是雲南警戒一姐這反應能力和思考力确實是女人中的佼佼者,看樣子當初派她去卧底一點錯都沒有。
想着,王智就派人去水富港守株待兔,這個織了幾年的跨國毒網也該收網了。
張柯知道那邊一定聽到了,釋然的回到船艙,內艙只有一個屋子,此刻蘇沉淪已經在床上休息,張柯找了一個椅子,做那有些激動,閉上眼等待着天亮,等待着……
蘇沉淪聽到張柯回來的動靜,坐起身,“過來,我們聊聊。”
張柯才坐下,看了他一會兒,也沒說什麽,坐在床沿。
低頭把玩着手指。
蘇沉淪靠近她,貼近她耳邊,張柯在感覺到的一瞬習慣性的向後躲,被蘇沉淪抓住肩膀,牢牢困在他胸前“咱兩似乎特別的有緣,莫名其妙的碰到這麽多次,我還沒有聽你自己介紹過自己,你叫什麽,嗯?”
有點輕哄的意思,但張柯心裏一咯噔,直覺的危險信號。
“我叫張柯。”
事實上,蘇沉淪在這些日子已經摸了張柯的底,就是一個被調到國外的小護士,可蘇沉淪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張柯,張柯,就叫你阿柯吧。”
“……”
“阿柯,你說我們這麽有緣,不發生點什麽是不是有些不合理?”
“發生什麽?”
“這麽單純?孤男寡女,你覺得能發生什麽?”蘇沉淪眼睛定定的看着張柯有些抖動的眼睫毛,蘇沉淪心裏低嘆“可真長。”
一只手摸着她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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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摸頭發的時候,張柯是真有點慌張,擔心他發現裏面的小東西。
不過好在蘇沉淪沒有“流連”于她的長發。
張柯松了一口氣,想要站起身,不過又被他按在床沿。
張柯當然不可能這麽乖,還在掙紮。
蘇沉淪舔一舔嘴角,一使勁将她按倒在床上,“真倔。”
一腿壓着張柯還在不停掙紮的腿,将她的手抓到頭頂。
張柯漲紅臉有些生氣的看着他,“你又發什麽瘋,我又不是你夜店裏那些随随便便的女孩子,你放開我。”
“呵,怎麽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麽了?”蘇沉淪一臉玩世不恭的壓制着她。
“你……”
“我隐隐發現帶你上船是個錯誤,不過沒關系,剛好這一天有些寂寞。”
說完了,手就開始不安分的沿着她的鎖骨一寸寸向下摸,眼睛緊緊的盯着張柯的表情。
張柯克制着想殺人的沖動,逼自己冷靜,“你就這麽缺女人,虧我在你受傷期間還救你,就該讓你死掉才對。”
“喲,我救過你的次數更多吧,阿柯。”蘇沉淪輕笑着沒停止手上的動作,沿着胸線将她的上衣退到肩部以下。
“不然,你怎麽能在這船上,嗯?”蘇沉淪氣息漸漸的開始不穩起來,張柯硬撐着将不舒服的感覺壓下來,咬牙忍着。
沒等張柯說話,蘇沉淪緊接着說,“你得有所表示才行吧,對不對?”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放開我,不然小心我…… ”
蘇沉淪繼續着手裏的動作,此刻上衣已經全部被扯下去,張柯有些難堪的閉上眼睛。
“沒看出來你這穿衣一馬平川的人居然也脫掉衣服這麽有料,意外哈?”
另一邊的王智這邊通過竊聽器,似乎聽了一場語音版的愛情電影,幾個緝毒警察幹咳着,互相對望,又擔心他們的卧底隊友,又……
王智看着這幫兔崽子,“聽什麽聽,還不趕快去确定這艘船走到哪裏了。”
說完摔下耳麥出了語音室。
但此刻的張柯也是真有些素手無策了,眼看着全身的衣服就要被扒光,蘇沉淪的手已經穿過最後一層防線,來到她的禁忌地帶。
張柯覺着此刻硬撐好像沒有什麽辦法阻止了,索性委屈的大哭出聲。
“求你別,別,看在我曾救過你的份兒上,別這樣對我,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張柯閉着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柔弱的樣子也是我見猶憐,想來在當警察長這麽大還不知道怎麽哭的張柯,此刻哭的像個無辜的孩子。
蘇沉淪看着她這樣,心裏也沒有再作弄她的心思,起身拉過被子将張柯白的晃眼的身子蓋住。
轉身背對着她輕聲說了一句,“明明有感覺為什麽硬憋着,奇怪的女人,哼。”
說着轉身出了船艙,抽起了煙。
剛好鬼子從底艙上來,看着一臉莫測的蘇沉淪,一臉戲谑,“原來淪哥還有這麽猴急的一面呢?看你這樣是沒辦成吧。”
蘇沉淪拍了鬼子一巴掌,“成個鬼,待明天天亮準備一艘小船将屋裏的女人送到另外一個碼頭。”
鬼子明白了蘇沉淪的意思,道“明白,淪哥。”
蘇沉淪看着被夜色吞噬的海天一線,陷入了沉思。
張柯在蘇沉淪出去以後,收起柔弱的一面,趕緊将衣服穿戴齊全,縮在床角,确認蘇沉淪不會在進來的時候,睡着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張柯被敲門聲吵醒,張柯趕緊坐起身,走到門邊看着門外的黑子,“到了麽?”
“沒有,淪哥說為了保證你的安全,你得做坐另一條船離開,即刻出發。”
張柯揉眼的手一頓,才說道:“好,等我五分鐘,我收拾下。”
“OK”
張柯關上門在洗手間來回轉圈,“怎麽辦,難道發現我的身份了?”張柯自言自語。
萬一他們改變港口,那這次耗時這麽長的卧底行動又廢了。
黑子在外面已經開始敲門。
張柯心生一計。
從頭發裏摘下及其小的一片竊聽器,抓在手裏,開門出去,“走吧。”
在到下船的把手底下,張柯悄悄一使勁,将芯片粘到了拐角處,确保能聽到過往的聲音,這才順着梯子到一個小船上。
張柯坐在船裏內心祈禱,但願隊長那邊能聽到他們最終交火的地點。
船上面只有昨天晚上的那個年齡不算很大的掌舵,一路上張柯沒在和他說話,最終她真的被送到了水富港口。
那個小孩便也停在了港口再未離開。
張柯知道這個地方一定有她們自己的秘密辦案點,由于所有的東西都丢了,張柯只能借用當地人的電話才聯系上她的戰友們。
*****
蘇沉淪在送走張柯以後便向着另外一個方向航去,最終停在了昆明碼頭,快手早已聯系好對方新的收貨地點,不是第一次交貨,蘇沉淪也比較有把握。
來到碼頭倉庫。
王智得到消息,及時調派警察來到這邊埋伏,在交貨的一剎那,倉庫響起了警笛聲,“請裏面的人停止手中的動作,雙手抱頭出來,如有反抗後果自負。”
快手和黑子看着蘇沉淪,蘇沉淪雙手握拳,只想對方,“是你們帶來的警察?”
和蘇沉淪街頭的老烏鴉不屑的一笑“合作這麽多次,我怎麽可能自毀前路。”
就在他們雙方交涉的途中,大批警察已經闖進來,
當蘇沉淪被抓的時候,輕牽嘴角,盯着抓他的警察邪魅一笑,就被推到了警車裏。
當張柯得知蘇沉淪被抓的時候,說不出的高興,便和王智他們趕往昆明警署。
比熊他們已經開審問,不過蘇沉淪一個字都沒有說,就在王智和張柯趕到的時候依舊沒有撬開蘇沉淪的嘴。
王智打算親自進去審問這個他耗費這麽多時間去抓的毒枭。
當王智進去的時候,蘇沉淪終于有點表情了,“喲,王隊長,好久不見。”
王智将一打文件扔到桌上,手一攤,“是啊,好久不見,不過沒想到再見會是這裏。“
“這次人贓并獲你還不打算說點什麽?“
蘇沉淪一撇嘴,聳聳肩,“沒想到我和兄弟們給朋友送些化妝粉而已,就被你們帶到這裏,未免……“
“化妝粉?我的探員可說那是一堆□□。“王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探員?誰?“蘇沉淪将拷着手铐的雙手放到桌上,探前身子看着王智,也似乎是看着王智背後的玻璃。
張柯正站在玻璃後看着裏面的動靜。
沒過多久化驗科的人拿着報告過來,張柯看到結果的一瞬間,腦子嗡嗡響“md,又被騙了。“
張柯通過麥将王智喊出來,“隊長,有緊急情況。”
王智看了眼蘇沉淪,蘇沉淪坐在那裏一臉玩世不恭。
“怎麽了,張柯?”王智出來看着一臉焦急的張柯。
“隊長,我們被這幫人耍了,那些貨是化妝粉,不是□□。”
“什麽?”
張柯想了想又補充道,“我猜那批□□應該是在送我去水富港的時候被那個小孩送出去了。”
“我怎麽會沒想到。”
王智緊急會議,派出一幫人去碼頭附近找,而他和張柯在這邊拖着蘇沉淪來逼出貨品所在地。王智再次回到審訊室,蘇沉淪猜到他們已經知道那不是□□,更加的肆無忌憚。“怎麽樣是不是要放我回去了?”
“怎麽,你以為帶那麽多化妝粉就不構成犯罪?照樣能叛逆做個幾年你信不信。“王智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你我心知肚明,我勸你還是早點說出調包的□□在什麽地方,等我找到了,你可能就要把牢底坐穿了,蘇沉淪。“
“你吓我?好怕,我是被吓大的?“蘇沉淪仍舊看着王智背後的玻璃。
“讓你們的卧底跟我談,興許我會改變主意。“蘇沉淪閉着眼靠向椅背不再說話。
“沒有卧底。“王智自然不能說出是誰。
“我知道她是誰,我不是傻子,如果她不來,那就讓我坐牢好了,反正也就一兩年是不是。“蘇沉淪睜開眼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智。
王智深吐一口氣,走出審訊室,沒過多久,一身警服的張柯走進來坐在了蘇沉淪對面。
蘇沉淪從她進門就一直盯着她。
“果真是極品,又一次制服誘惑。“蘇沉淪饒有興味的咬着食指……
恢複身份的張柯自然也不在是原來那種乖乖的可憐樣。
“怎麽叫我進來,就是為了幹瞪眼。”張柯翻着手裏的檔案“蘇沉淪,蘇家二公子,87年出生,畢業于……”
“喲,怎麽查的這麽仔細,看上我了?阿……柯”
“呵呵,都老大不小了這麽天真,說吧,那批貨在哪裏,別浪費大家的時間。”張柯公事公辦的樣子蘇沉淪看着還真是牙癢癢。
“什麽貨?不就那些化妝粉,你們已經找到了,還問我做什麽。“蘇沉淪本着不合作不拒絕的态度,雙手環胸看着張柯。
“好,那咱換個方式談,你既然發現我是卧底為什麽當時不揭穿,還把我送到水富港?那批貨不會就在那個時候帶到那裏了吧?”張柯試探性的問着。
“其實,我不知道,”蘇沉淪玩世不恭的表情收起,變成嚴肅的樣子看着張柯“在你進來之前我都不知道,在你問出之前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