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康熙有個背後靈

第35章

第 35 章

宋晉差一點被嗆到，他家崽過于威猛了些，他連連擺手拒絕，“這倒也不必，把人控制住就行。”

玄烨露出一個甜甜的笑，“知道啦！”

宋晉無奈搖頭，“裝乖弄巧。”

“有嗎？哥你不要冤枉人。”玄烨不服氣，他一直很聽話的！

“我怎麽不覺得我冤枉你了？”宋晉往玄烨身邊挪了挪，捏住他撅起來的嘴，笑呵呵道，“這是誰家小鴨子，嘴噘得這麽長。”

“唔唔唔……”玄烨控訴地看着宋晉，用力掙紮。

宋晉哈哈大笑，“讓你調皮。”說着松開手。

玄烨氣鼓鼓背過身去，“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過一個月也不告訴你！”

“呦，生氣了？”宋晉溜溜達達到玄烨身前。

“沒有！”玄烨又轉回去。

“沒有生氣的話，我可就去和黃履莊他們秉燭夜談了。”不提上了年紀的倪觀湖，也不提及冠不久的梅家三兄弟，單單拎出來年紀相仿、同樣聰慧的黃履莊，宋晉的用心險惡可見一斑。

迎接宋晉的是生氣玄烨崽的暴躁拳擊，別說，小崽子的拳頭還挺有力氣，不愧是弓馬娴熟文武雙全的小皇帝，宋晉差點沒攔住。

“力氣變大了，崽你真棒！”宋晉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捏了捏玄烨的肩膀。

玄烨不想理會這個尋他開心的哥哥，撥開宋晉的手，小跑兩步到另一側坐下，拿起奏折專心看起來。

宋晉摸了摸下巴，他似乎真的把小家夥惹毛了，應該怎麽哄呢？略微思索一番，打開手機點了一個玄烨最喜歡的香甜可口的水果奶油小蛋糕。玄烨好幾天沒有吃過這個口味了，一個蛋糕應該能哄好吧？宋晉琢磨着有點懸，又另外點了兩單。

哪個小孩子能拒絕香香甜甜綿綿軟軟可可愛愛的水果奶油小蛋糕呢？反正玄烨不行，就像每個喜歡零食的小朋友一樣，盡管宮裏有各種美食，小家夥就愛這一口。

将三個小蛋糕吃完後，玄烨擦了擦嘴，勉強原諒了宋晉。

“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玄烨暗含催促。

宋晉想了想，“過兩天就返航，大概一個月就能回到京城。”

“這樣啊。”玄烨翹起嘴角，他哥可算是要回來了。

宋晉揉揉小家夥的腦袋，不解道：“我們每天晚上都能在空間見面，為什麽總催我回去？”

玄烨有些難為情，“沒有為什麽，就是想讓你回來。皇宮太大了，哥哥不在身邊，總感覺少了些什麽。”

“有時間想七想八，可見你還是很閑。”

“我一點都不閑！”小家夥張牙舞爪，“就是想你，不睡覺的時候也想見你！”

“好孩子”，宋晉心滿意足，“想什麽就說出來，哥還會笑話你不成？”

“哥哥倒是別笑啊。”玄烨面無表情地反抗。

“噗！”宋晉本來還能忍住的，玄烨這麽一說反倒繃不住了。

“啧。”玄烨平靜的接受了宋晉是個樂子人的現實，将小蛋糕的包裝盒收拾好扔到垃圾桶裏後，繼續看奏折。

宋晉看着認真的小孩，心底流淌着暖意，愉快地決定不告訴小家夥他真正的打算。

第二天清晨，宋晉指揮着納蘭明珠收拾東西，讓船隊盡早返航，他自己要走空間快速通道，就不和船隊一起離開了。

納蘭明珠已經習慣宋晉想一出是一出的作風，勸阻未果，便開始有條不紊的組織返航準備工作。在納蘭明珠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宋晉去見他撿的五個人才。

倪觀湖五人的房間很近，就在隔壁院子，走過一個拐角就到了。宋晉本擔心時間太早會打擾到他們的休息，結果迎面就碰上打着哈欠準備回房間的梅文鼎三兄弟。

“定九，和仲，爾素，”宋晉向他們打招呼，“昨晚又在倪兄這裏睡了？”梅文鼎字定九，梅文鼐字和仲，梅文鼏字爾素。

“長遠洞若觀火，昨夜探讨運動定律直至子時，不便回倉，便在老師這裏休息了一晚。”梅文鼎解釋。

“然後同倪兄一起整夜未睡？”

“沒有！”

“不是？”宋晉有些不信，這一個個哈氣連天帶着黑眼圈，不是通宵也熬到半夜。

“當然不是！”

“最好不是，數學與天文的世界如此廣闊，把身體熬壞的人沒有機會往深裏研究。”

“長遠來找我等有何要事？”

“來向你們道別，我要提前返京了。”

“您不同我們一起回去嗎？”梅文鼎的瞌睡蟲全跑了。

“不了，我離京有些久，是時候回去了。”宋晉沒有交待很多，只簡單說了幾句，把下一階段的教材交給梅文鼎後又去找萬能管家納蘭明珠，讓他安排幾個人督促寶貝科學家們早睡早起按時吃飯養成良好生活習慣。

倪觀湖和黃履莊都在睡，宋晉便沒有打擾他們，稍稍交代了幾句，覺得沒有什麽遺漏之處後回到房間進入空間，神念一動，就到了兩千多裏外的北京紫禁城玄烨身邊。

此時玄烨正在上朝，宋晉的出現讓大朝會停頓了一瞬。

宋晉有點尴尬，他忘記看時間了，但面上不顯，對正在發言的巴哈納大學士說，“不好意思，歸來突兀，您請繼續。”

巴哈納朝宋晉行了一禮，迅速整理好語言，接着奏講朝事。

宋晉沖驚喜的看着他的玄烨微笑點頭，在他常坐的座位坐下，聽大臣們上奏。

朝廷大部分事物運轉都在小朝會和議政王大臣會議解決，大朝會看着氣勢恢宏其實很無聊，宋晉聽着聽着就困了，于是他順從本心回空間裏睡覺。

一進空間，宋晉反而不困了，坐在書桌邊整理南下游玩的照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拙政園就拍了兩千多張照片，這一路下來萬張打底，怪不得一張內存卡不夠用呢。

這一整理就整理到了下午，玄烨用完午膳睡午覺時才打斷宋晉。

“哥哥怎麽回來了？”玄烨興奮地撲向宋晉。

“有個寶貝一直催促，我可不就回來了嗎？怎麽？不歡迎？”宋晉抱起玄烨颠了颠，“咦？怎麽感覺又重了。”

“因為我長高啦！”玄烨驕傲地仰起臉，“我比二哥高啦！”

“真的嗎？”宋晉很驚喜，他家崽的身高有望抵達一米八嗎？

“當然是真的，我還會騙哥哥不成？”玄烨趴在宋晉肩頭，有些不服氣，“君無戲言！”

“君無戲言？”宋晉嗤笑，“我怎麽不覺得？”

玄烨才不跟宋晉争辯這個，“別人覺得就行了！”

“行吧，走，陪我去午休，你晚上總是看奏折，咱爺兒倆好長時間沒有一起睡覺了。”宋晉抱着玄烨上樓回房間。

“好诶！”玄烨欣然同意。

午休過後，玄烨去上書房學習，宋晉将他送到上手房門口後帶着新上任的助理去查賬，值得一提的是這位新助理的名字叫索額圖。

緣分就是如此奇妙，歷史上的明珠和索額圖是你死我活的政敵，現在二位權臣還比較稚嫩，被玄烨打發到他手底下當助理了。索額圖趁着明珠不在上位，等明珠回來這兩個人怕是有得鬥。宋晉不懂政鬥，但他多多少少知道些職場潛規則，如此情況下，索額圖和明珠一開始的關系就好不到哪裏去。

宋晉沒有拒絕索額圖，一是因為他确實需要一個幫他處理事務的助手，二是玄烨想拉近和索尼的關系。宋晉還問玄烨拉攏索額圖的方法，結果被玄烨嘲笑了，玄烨告訴他讓索額圖到他身邊當值就是最好的拉攏。玄烨以前也這樣說過，不過宋晉沒當回事，這種突然變大佬的感覺還挺奇妙的，穿越一年多都沒回過味兒。

不得不說，能當上權臣的都不笨，索額圖的賬做的又快又好，一下午的工作不到兩個小時就幹完了。這些賬本來自他那個“時空小賣鋪”和充電站，索額圖總完賬後，宋晉看了一下收益，再次感慨權貴人家的有錢程度，在穿越之前，他只在國家項目上見過這麽多錢。

興致來了，宋晉帶着索額圖出宮，“走，我們去西郊看看。”

京城西郊有什麽呢？原本是農田和莊子，現在是施工工地，宋晉心心念念的醫院就建在那兒。

夏天下午五六點鐘，太陽西斜還未落下，地面依舊是熱騰騰的，路上沒多少人。宋晉看了看頭頂的大太陽，又看了看滿頭大汗的索額圖，從空間裏拿出兩頂太陽帽和一袋冰塊，将冰塊兒和其中一頂遞給索額圖，“不暈車吧？”

沒聽過這個說法的索額圖很是疑惑。

宋晉想了想掏出了一輛小電動，這個又快又有效防暈車，至少他沒聽說過有人暈電動的。還好從京城往醫院的路已經換成水泥路了，不然宋晉絕對不會選擇騎電動的，不提黃土路的颠簸，就光路上的揚塵都讓人格外難受。

第一次近距離直面袖裏乾坤的索額圖驚呆了，抱着太陽帽和冰塊傻乎乎站在原地。

“把帽子戴上，冰塊也是給你用的，”宋晉打開電動車檢查了一番電量後騎上去，拍了拍後座，“來，坐。”

索額圖不明所以，聽話地坐了上去，體驗了一番風馳電掣的感覺。到達目的地後，索額圖已經暈乎乎地喪失了思考能力。宋晉沒有注意到索額圖的反常，震驚地看着已經初具規模的醫院期房，忍不住笑了，以這個進度估計年末醫院就能建成了。這時候的施工水平和工具比不上後世，但耐不住人多力量大，人多了蓋房子自然就快。

宋晉那半透明的身體擱哪兒都很顯眼，比刷臉還要有用，還沒到工地門口就有站崗的侍衛行禮詢問，宋晉對工地內部不是很感興趣，轉了一圈就帶着索額圖準備回去。

傍晚時分，溫度降低，偶爾有絲絲涼風吹來，路上的行人不似下午小貓三兩只，尤其是這條從京城到西郊的路上。當初醫院剛動工，就有不少人趕來看熱鬧，人群來來往往，形成一個集市，後來路修好了，這塊地方就更熱鬧了，路兩邊全都是賣東西的。

不想引起轟動的宋晉果斷丢下索額圖從空間抄近道回宮，正巧遇上吃晚膳的玄烨。宋晉絲毫不見外地讓顧問行添了一套碗筷，坐到玄烨旁邊吃了起來。禦膳相當美味，這是舌尖上的享受，宋晉已經很久沒有用外賣當正餐了。年輕人點外賣不就是圖個省時省力嗎？吃禦膳又不用自己動手，那何必放着美味正餐不吃反而去吃料理包呢？

飯畢，哥倆坐在床邊邊泡腳邊聊天。

“哥你不熱嗎？”玄烨皺眉，有了風扇後他都快忘記以前的夏天怎麽過的了。

“我現在寒暑不侵，心裏感覺很熱，身體倒是不覺得熱，一點汗都沒流，可憐索額圖滿頭大汗也要陪我去。”宋晉感慨。

“做的不錯。”玄烨勉為其難誇了一句，剛上任就碰上他哥這麽一個大熱天出門的奇葩也算索額圖倒黴。不過玄烨不會管這種小事，索額圖如果堅持不住索尼也會讓他堅持住的，到神仙旁邊當值，多少人想要而得不到的好事。

“我見他熱得不行，害怕他中暑，騎着電動車帶他去的，那條路修的不錯，又平又寬又長，好久沒有享受過把電動車開到飛起的感覺了。”

“哥哥把電動車拿出來了？”玄烨皺眉，“哥哥答應過我要帶我玩的，你怎麽先帶索額圖了！”

“這大熱天，帶你去哪兒玩兒？你在空間裏不是坐過嗎？”宋晉不理解，坐車也就罷了，電動車有什麽好玩的。

“哥你太笨了，”玄烨撇嘴，“明天肯定有好多人遞消息想買電動車。”

“是嗎？索額圖這麽大嘴巴？”

“哥你想哪兒去了，索額圖只會告訴赫舍裏家，但醫院那裏的侍衛來自各家各戶，他們回去肯定會說的，如果現在去探查，肯定有許多人去找索額圖探口風。”

“那就行，雖然我暫時沒需要保密的東西，但不妨礙我喜歡口風嚴的。”

“怎麽沒有需要保密的東西？哥哥的又不是朝廷的，他們也不能代表朝廷。”玄烨嘆了口氣，他的神仙哥哥還是這麽大公無私。

“有嗎？”在宋晉看來，他目前拿出的技術和資料都屬于民用和商用，屬于國家暴力機關的武器一星半點兒都沒有透露出來，至少得等玄烨親政，宋晉才放心進行這些東西的研發，為此，他連著名的火器大師戴梓都沒去找。

“當然有！”玄烨踩了踩宋晉的腳，發洩了一下他的不滿，他哥怎麽這麽笨，一點不像神仙。

“乖乖洗腳，不要踩我！”宋晉往旁邊挪了挪腳。

玄烨把腳放到了宋晉的腳背上，“我不！”

“下次不和你一起泡腳了。”宋晉哼了一聲，腳卻沒有動，老老實實墊在玄烨腳底下。他其實挺想踩一踩玄烨的腳，但小家夥的腳又小又嫩，他總覺得會把小孩的腳給踩壞。

“哥哥上次也是這樣說的。”玄烨露出勝利的微笑。

宋晉沒忍住彎腰捏了捏小家夥的臉，他已經很克制了，奈何玄烨的臉太可愛，每天騎射鍛煉抽條長高也沒減下去那點嬰兒肥。

水有點放涼後，宋晉将小家夥拎起來放到床上，自己踩着人字拖拿起擦腳布給玄烨擦腳。因為有前車之鑒，玄烨不調皮也不搗蛋，生怕宋晉再撓他腳心。

第二天，宋晉果然收到有人求購電動車的消息，宋晉從善如流按照和玄烨商量的那樣把事情交給索額圖，讓他組織一場拍賣會，拍賣十輛電動車，價高者得。索額圖得到這個差事後欣喜若狂，興奮得不能自已，打包票把拍賣會辦好。

宋晉相信索額圖的辦事能力，讓他放手去做，甭管真情假意，索額圖表現得那叫一個感激涕零，并在宋晉感到不适之前飛快地整理好情緒，自信昂揚地辦事去了。

宋晉在高功率風扇充電樁旁放置了十個電動車充電樁，設置得非常高端大氣上檔次，充滿了重工業的奢華與質感，索額圖告訴他就算為了這幾個充電樁也會有人高價買電動車的。

宋晉露出驚訝的微笑，這是什麽大清版買椟還珠，但他沒阻止，他只關心到手的銀子。搞科研真費錢，搞教育也很費錢，宋晉盤算着他想做的事情，覺得再來幾億兩銀子都不夠用。

這些本來都是朝廷的事，但封建社會的朝廷不提也罷，要不是玄烨是康熙皇帝，他早跑路了，穿越好玩嗎？一點也不好玩，尤其是把臣子當奴才的清朝。時間緊任務重，西方大航海時代已經開始，清朝還在海禁，宋晉有些焦慮。宋晉熟練地排解好焦慮，懷揣着熱情投入到工作中。

電動車拍賣圓滿成功，宋晉為這一筆數額龐大的意外之財興奮了好幾天，但他敏銳的發覺整個朝廷的氣氛有些低沉，便沒有表現得太開心。

“發生了什麽大事了嗎？”宋晉私下問索額圖，“和鄭經交戰失敗了嗎？”最近朝廷風平浪靜，他思來想去也沒想到氣氛低沉的原因。

“回上仙的話，此乃……”索額圖不知想到了什麽，吞吞吐吐。

“嗯？”宋晉很好奇，既然索額圖知道的話，他非要問出個所以然。

“那個……”索額圖深吸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太醫院最近發出騎馬不利于子嗣的聲名……嗯，朝中有好些人子嗣艱難……”

宋晉聽說過這種說法，他還為了穿越專門去學了騎馬，如果只是這樣索額圖不至于這麽猶豫，“不止這吧？”宋晉敏銳地察覺索額圖沒把話說完。

“有人被檢查出難育，經過探查家中兒女非親生……”索額圖覺得難以啓齒，污了神仙的耳朵真不應該。

宋晉卻是興致勃勃的當八卦聽，“看來不止一個，怪不得整個朝廷都心情不好，原來是兔死狐悲，子嗣少的發愁，多的也發愁。”

索額圖不言語，他現在已經二十五，膝下只有一子，屬于子嗣艱難的那一部分。

宋晉不太了解這方面，“太醫院那邊怎麽說？有得治嗎？”

“碩士諸位太醫正在研究，讓耐心等待，這種事兒怎麽能沉下心，擱誰誰不急？尤其是那幾代單傳的，如果可以，都要住在太醫院了。”

宋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嘆了口氣，“現在還離不了馬，等汽車代替馬匹還有的熬呢。”

“上仙！”索額圖在宋晉面前第一次不顧禮儀地激動起來，“您說有種車能代替馬匹？”

宋晉皺眉，“算是吧，能比馬匹的速度快，也能承載更多任何貨物，但是對路的要求比較高。”

“在水泥路上才能走的車？”索額圖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夯土路也能走，但行軍打仗走的地方不一定有路。車的型號不一樣，對路的要求高低也不同，倒是有在野外甚至沙地都能輕松行進的車，對技術要求很高，現在造不出來。”

“您能取幾輛拍賣嗎？”索額圖眼睛放光，“奴才家傾家蕩産也會買上一輛。”

“不要自稱奴才，我不喜歡這個稱呼”，宋晉皺眉，“車的話，幾輛可以，但後續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比如車輛維修、燃料問題。”宋晉在準備開“時空小賣鋪”的時候曾經和玄烨探讨過這個問題，當時的難題絲毫沒有解決。

“您不必為難，臣只是問問。”索額圖非常善解人意。作為土生土長的滿人，索額圖非常不理解宋晉的這個習慣，只有自己人才能自稱“奴才”，那些漢人都不能這樣自稱。

“我要買的時候會提前跟你們說的。”宋晉許下承諾。

“謝過上仙。”

“沒事，為什麽需要汽車呢？想要汽車代替馬匹的話，幾輛根本不夠用，出行不是有馬車和轎子嗎？”宋晉不理解。

“這等好物比電動車更加吸引人，”索額圖微笑，“并不一定是為了子嗣。”

宋晉點頭，原來是攀比心理，稀有物件誰都想要，“可惜現在太不方便，不然我一定弄幾輛出來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