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媽寶男?呵呵
媽寶男?呵呵。
20章
燈紅酒綠,喧鬧,浮躁,瘋狂。葉遲面無表情的走着,停駐在他身上的目光或迷戀或敬畏,這些都是他習以為常的,如往常一般,經過那個每個夜晚都能讓人為之發狂的高臺,一聲隐忍的低喘,讓葉遲身形一頓。
餘光瞄到男人一瞬間收緊的下巴,墨輕舟的唇角不動聲色的勾了起來。喘息輕了一些。
“葉哥?”一直不遠不近跟在葉遲身後的人,試探的發聲,他是葉遲的助理,也可以說是最了解他的人。
又是一聲低喘,隐忍的,不待任何情.色,就像是一直受了委屈的小貓,怯懦的縮在牆角,連大聲哭喊都不敢,就連宣洩自己的委屈,都生怕引起他人的注意。
葉遲索性停下腳步,微微側頭,正好和高臺上的那聲濕漉漉的眼睛相撞,那雙純澈的只餘下星星點點害怕的眸子倉促嗑上,蒼白着臉,裝個人就像是一條被強迫虜上岸來的小魚,在失去了賴以生存的水源後,瀕臨死亡。但是哪怕那略顯淩亂的頭發,濕溻溻的黏在那無甚血色的臉上,那奪人心魄的眸子緊緊閉着,落魄至此,葉遲竟然還覺得這也應該是個人魚王子。
好看的眉峰下意識的皺起,旁邊一直小心觀察着他臉色的矮胖男人,心裏一緊,蝌蚪般眯縫着的眼睛轉了兩轉,顫顫的抖着肥下巴,“老板,咱們這是?”
哪怕只是讓周圍人精都察覺不出的一眼,葉遲還是把臺上的少年盡收眼底,這是一個和之前在臺上人待過的人,沒有絲毫相似的少年,身上穿的不過是這裏的大衆制服,但毫無特點的白襯衫穿在他的身上,卻硬生生被穿出了別的味道。
幹淨,葉遲在看到這個少年的時候,心裏想的就是這兩個字。無論是他雙清澈見底的眼睛,還是哪怕白皙的脖頸出紅痕交錯,滿是情.欲的魅惑,但葉遲就覺得幹淨。
這種矛盾沖突的感覺,合在一個人的身上,他太久沒有感覺到了。葉遲又往高臺上看了一眼,這一眼大大方方,自然是被有心人看得清清楚楚,臺上的少年許是察覺出了什麽,此時的眸子依然緊閉着,五光十色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照在他顫.抖的睫毛,和緊抿着的蒼白的唇上。
胖老板順着葉遲的目光看去,心裏一動,連忙開口,“老板,這小子是絕對幹淨的,他來這兒之前,他的背景我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他是咱們這兒的……”
頭牌?最受歡迎的?價格最高的?這個高檔會所是葉遲的産業之一,也是他平時應酬最愛來的地方之一,而他這個負責管理這座會所,頗為圓滑的下屬,最愛跟他推銷枕邊人的話,無非就是這麽一種。聽到這兒,葉遲便沒了興趣,神色淡淡的邁開長腿,胖老板見狀,立馬就是閉上了嘴,跟了老板那麽多年,老板的脾性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惦着圓滾滾的身體,胖老板倒是一反常态的略帶慶幸的看了高臺上一眼,朝下屬使了個眼色,連忙跟了上去。
随着葉遲的離開,會場裏漸漸又恢複了往日的喧鬧,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是,葉老大顯然是很喜歡臺上的這個小家夥,不過來看了一眼,就讓人把小家夥接下臺了。
本來打算要是再挨鞭子,就采取非常手段的墨輕舟也悄悄松了口氣,揉了揉之前一直被鎖鏈扣着的手腕,老實巴交的坐在高腳凳上,垂着頭,聽着面前打扮幹練的大紅.唇女人的訓斥。
Advertisement
“輕舟,不是麗姐說你,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咱們會所是背靠着葉老大,規矩立得嚴,咱們經理又欣賞你。經過今天這麽一遭,你就完了?你之前沒來過夜場這邊,我就當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是個仗義的小子,但是麗姐還是勸你,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要摻和,今天過後,在會所裏就老老實實的,不要強出頭,見到不是熟人的就躲,躲不過就找我,再不行就一定要去找經理,知道麽?”女人霹靂吧啦的說了一大堆,說完,擡手幹脆利落的拿過吧臺上的水杯一飲而盡。
見坐在自己面前的人仍是低着小腦袋,一言不發,一反常态的乖巧。才洗完澡,頭發沒來得及吹的很幹,安分的貼在頭皮上,露出一個小小的發旋,麗姐的心驀的一下就軟了。到底這還是一個孩子,雖然平時辦事機靈,小.嘴想抹了蜜一樣甜,但是今天這樣的事情……麗姐眼裏劃過疼惜,對自己剛剛說過的話不由有些懊惱,特別是在她的手撫上那瘦削的肩膀那一刻,來自手下身體的微微顫.抖。
殊不知在那一刻顫.抖之後,墨輕舟才正式的接受了原主的記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眼裏不符合年齡的深沉瞬間轉換,在擡起頭又是一片澄澈,看着面前的女人,露出一個笑來,“麗姐,我知道錯了,下次,我下次再也不會了。您就別生我氣了。”
濕潤的頭發貼着前額,露出一聲濕漉漉的眼睛,黝黑的眸子裏清晰的倒映眼前的一切,秀氣的鼻子微微皺着,臉上帶着故作讨好的笑。但是在說起下次的時候,眼裏還是飛快的閃過了什麽,麗姐幽幽的嘆了口氣,放在墨輕舟肩上的手輕輕拍了兩下。
“你一直是個聰明讨人喜歡的孩子,我也一直很心疼你,害怕你犯錯。以後,再別瞎仗義了。你今天就被先回去了,在這兒住上一晚上,”麗姐見墨輕舟張嘴想要說什麽,稍微用力的按了按他的肩,語氣毋庸置疑,“要是明天沒什麽事了,再說。”
墨輕舟老實的坐在板凳上目送着麗姐離開,直到面前的門輕輕嗑上,又确定性的看了眼腕表,才撫上了前額,幽幽的嘆了口氣。
他算出明白懲罰世界是什麽意思了,從他的記憶結合劇情來看,這個世界他的線明顯是快要走完了啊。
目前這個時間點,他已經有了一個确定關系的男朋友,章致和。兩人是高中同學,在高中時期,兩人就已經有了一些不清不楚的小暧.昧,但是墨輕舟因着要照顧生病的奶奶,還要兼顧并不輕松的課業,并沒有在這看不出結果的感情上放太多心力,誰知道之後,他竟然和對方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城市變大了,就業的機會也就變多了。
再加上墨輕舟自身條件優越,考上的又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學,好薪資的兼職并不難找。墨輕舟身上的壓力漸漸的也就比高中的時候小了不少,而章致和正是這個時候開始對墨輕舟展開了追求,高中時期,朦胧着喜歡的人和自己上了一個大學,而現在竟然開始追求他。
再加上能讓墨輕舟喜歡的人,那自然硬件條件一點兒不差,章致和又是個性格溫和,對墨輕舟知根知底,很會體貼人的人。像墨輕舟這種自幼失去父母,和奶奶相依為命的人,怎麽能抵得住這樣的人的攻勢。沒多久兩人就正式交往了起來,這一時間,撒出去的狗糧可是對周圍的朋友造成了成噸的傷害。
可是好景不長,章致和的父母很快發現了自己兒子的異樣,章致和是同性戀的事情自然是瞞不住了。對于這件事,墨輕舟、章致和一樣忐忑,章致和父母在他小時候就已經離異了,父親已經另娶,母親卻是孤身一人把他給拉扯大的。
所以在知道這件事後,章父如何暴跳如雷,出面阻撓,章致和都是面不改色的應對,把墨輕舟護的嚴嚴實實,甚至到現在墨輕舟都不知道,章父對他的具體态度,還以為章父同章母一樣,抱着理解他們的态度呢。沒錯,自己孤身一人帶大兒子,經營者一家公司的标準時女強人章母,在知道自家兒子是同性戀後,雖然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做了一些過激的事情,但是還是很快冷靜了下來,願意為了兒子的選擇送上祝福。
這也是章致和那段時間最開心的事情,墨輕舟也想當然的理解,章致和是和母親相依為命長大的,母親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那樣的關系就像是他和他的奶奶。
但是在高中奶奶突然重病,就不斷變化着兼職支撐着家裏用度的,墨輕舟還是太年輕了。他哪怕在最後身死的時候,也沒有想到到底是誰害他到如此地步。而今天的事情,就是墨輕舟日後悲慘遭遇的第一步。
墨輕舟胡亂撥拉了一下頭發,站起身,從一個用的有些泛白的背包裏來回掏吧了兩下,拿出手機在手裏轉了一圈,才解了鎖,映入眼簾的便是兩人的合照屏保,墨輕舟可有可無的瞅了瞅,照片裏兩個人,一個自己,盛世美顏,無疑了。而旁邊那個笑容略帶羞澀,但也是滿滿的幸福的英俊男人,墨輕舟眯了眯眼睛,也算湊合,最起碼外面看,還真看不出是個一見到老媽就慫的人。
墨輕舟懶洋洋的瞥了眼,幾乎霸屏的章致和的未接來電和短信,草草的一番,一個也沒回,把手機調成響鈴,就老老實實的看起書來,再過幾天他可就要考試了,奶奶的病越發的重了,已經到了不能離開醫院的地步,而各種各樣的獎學金,無疑也是墨輕舟重要的經濟來源之一。
沒過多久,一陣歡快的手機鈴聲響起,墨輕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就快速的接了起來,對面聽到他的聲音,立馬激動了起來。
“粥粥,你現在在哪兒了?我之前給你打了那麽多電話,你怎麽都沒接?都這個點兒了,你不應該早下班了麽……”
“恩?你去宿舍找我了?”墨輕舟翻了一頁書,語氣裏帶着顯而易見的疲憊,“我今天不回宿舍了,今天上班的時候,文斌斌遇到了點兒事,求我幫他,我就讓他先回去了,事情剛解決完。看天太晚了,麗姐就讓我現在會所這邊呆一晚上。”
“是文斌斌遇到事兒了?”電話那頭立馬問道,聽墨輕舟低低的應了一聲,章致和才猛的反應過來,連忙追問他有沒有事,得到肯定的答複,見墨輕舟聲音實在疲憊,就讓他早點兒休息,墨輕舟面無表情的挂了電話。
“這次,不會還跟上次一樣吧?”001聽完電話內容,見墨輕舟一副提不起勁兒的樣子,心有戚戚。修長白淨的手指握着黑色的筆,在筆記本上留下一串串潇灑的字體,墨輕舟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才開口,“章致和找不到我,自然會去問一問和我一起,在這裏打工的校友,聽他那個語氣,文斌斌肯定是在他面前撒了謊的。在我和文斌斌之間,他相信誰,那還用說?”
001顯然是在上個世界留下了心理陰影,腕表上的光虛弱的閃了幾下,到底是不懂宿主哪裏來的蜜汁自信,墨輕舟也懶得管他。關于上個世界,第一個世界嘛,他出于謹慎,那點兒憋屈他也沒覺得沒有什麽不能忍,但是這個世界,墨輕舟握着筆的手一頓,眼裏閃過一道寒光,敢對不起他的人,那不好意思,他這個人從來不會讓別人對不起他,因為那些人一般在還沒來得及,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的時候,就被他送下地獄了。
這邊章致和挂了電話,也算是松了口氣,從陽臺上走出來,剛想回卧室,就被難得又閑情在客廳裏看電視的張母叫住了。女人已經快奔五十的年紀,又一慣操勞臉上,臉上早已刻下了深深的法令紋,但是看着自家兒子的神情還是分外慈祥,眼裏滿是關切,“看你的樣子,粥粥的電話這是打通了?”
“恩,他上班遇到了點兒事,所以下班晚了。”章致和回答的神色輕松。
“他上班的那個會所,能遇到什麽事兒啊。”章母看了眼管在牆上的表,“你不說和他一起的那個文斌斌早就回去了麽?那個文斌斌說他遇到了什麽事兒麽?”
章致和露出思索,搖了搖頭。接下來章母意有所指的話章致和都沒有認真聽,面上倒是一派認真的應付着,章母看他毫無反應,皺了皺眉,難道是哪裏程序出錯了?
“媽,既然粥粥沒事兒了,你也別操心了,你明天不還要去公司麽?早點兒休息。晚安。”章致和站起身,如往常一樣輕輕抱了抱母親。在目送着自己兒子進房間後,章母的臉色便難看了起來。
第二天,麗姐一早就給墨輕舟帶來了早餐,見墨輕舟又恢複了元氣滿滿的樣子,不放心的瞅了瞅那不見了紅痕的脖子,麗姐才算是同意放行。原本是想準墨輕舟兩天假的,但是墨輕舟畢竟是兼職,請假可是拿不到一分錢的,再加上這兩天可還有一個有意思的劇情,他自然不能錯過。
墨輕舟走出會所,在會所不遠的地方等着麗姐給他叫來的車,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從他面前緩緩駛過,葉遲不經意間看到車窗外的人,神色一動,竟然一直看着那身形筆直的小白楊一路,一直到小白楊徹底被車抛在了後面,才回過頭來,就迎上了好友探究的目光。
何洋手大大咧咧的擺在一邊的座位上,一臉八卦,“怎麽?葉哥,只是看上了?瞧着像是出來玩的小少爺啊,要不要哥們給你幫幫忙,傳授下經驗?”
小少爺。葉遲想到少年被風輕輕吹起的發絲和随風飄起的白襯衫,眼睛的溫度瞬間凝結,想來為了裝出這個樣子,他也耗費了不少精力吧。葉遲擡了擡眼皮,繼續看起面前的電腦,“這種人,白送我都不要。”
感覺到葉遲心情一下子差了起來,何洋聳了聳肩,沒敢再開口,老老實實的拿出手機和自己新交的小女朋友聊起天兒來。
回到學校,墨輕舟直接去了教室,看到他從教室門口進來,大教室裏立馬騷動了起來,幾個不知道在埋頭玩着什麽的舍友擡頭,看到他連忙揮了揮手,墨輕舟上着臺階,朝着他們笑了笑。周圍的女生更激動了,不知道是墨輕舟的笑容給了她們勇氣,還是別的什麽,一個女生在身旁人的推搡之下,一個踉跄站在了墨輕舟面前。
墨輕舟腳步一頓,等她站好了,便想繞過她離開,女生心慌,結巴了一下,才說出話來,“墨,墨輕舟,那個,你,你有座位麽,我這兒正好有空位,那個……”話說到這兒,女孩的臉已經通紅一片,在墨輕舟的注視下,還有繼續升溫的趨勢,為了不讓這個可憐的姑娘把自己燒熟了,墨輕舟搖了搖頭,輕聲拒絕了。
“我舍友給我占了位置,我還給他們帶了早餐,雖然我也很想坐在這裏,但是讓他們餓死,好像也不太好。”墨輕舟揚了揚手裏依舊散發着熱氣的早餐,笑容幹淨的就像是一顆能融化一切的小太陽,女孩呆了一呆,臉也不是那麽紅了,慌忙給他讓出位置,讓他過去了。
墨輕舟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帶過來的早餐被餓狼分食,抽出空給章致和回了條短信。胳膊就被撞了一下,一個眉清目秀帶着眼睛的男生,頗有些好奇的看着他,這也是墨輕舟的舍友之一,宿舍四個人,只有他從來不需要墨輕舟帶早餐,此時自然是有功夫跟他說話。
“輕舟,你昨天晚上沒回宿舍,章致和可着急死了。你昨天怎麽了?怎麽聯系不上了,沒遇到什麽事兒吧?”說完,不經意的往墨輕舟身邊湊了湊,眼睛倒是往墨輕舟脖子裏面瞄,墨輕舟就像是沒有看到他的動作一樣,擺好自己的東西,把書包放進抽屜。“能有什麽事兒,就是文斌斌遇到了點兒麻煩,我幫他解決一下。”
墨輕舟随手結果另一邊,狼吞虎咽已經用完餐的舍友的口香糖,扔到嘴裏,嚼吧了幾下,另一邊的狗頭就湊了過來,嚼着口香糖,“哎,我說輕舟啊,可以啊,剛剛那個小妹子攔着你說啥呢?”說完,還賤不嗖嗖的挑了兩下眉。
被他這麽一打岔,之前的話題自然是沒辦法進行下去,眼鏡男撫了撫鏡框,就沒再開口,耳邊是墨輕舟和另兩個舍友的插科打诨,他看着坐在教室前面的文斌斌的背影,眼裏劃過思索。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墨輕舟就打算去會所了,路上接到章致和的電話,說是他.媽有什麽事,他不能來送他了。墨輕舟眼神閃了閃,聲音帶着沙啞,一聽就知道狀态不好,“你不過來了?那這樣我們一天都不能見面了。”
電話那邊的聲音立馬也遲疑了起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墨輕舟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章致和立馬緊張了起來,“粥粥,怎麽了?你沒事兒吧?是不是感冒了?我就說你今天的聲音怎麽不對勁兒,是不是昨天工作太晚感冒了?你一生病就不容易好,你現在在哪兒?我跟我媽說一聲,我現在就過去接你。”
聽着電話裏的忙音,墨輕舟可有可無的挑了挑眉,就老實的站在教學樓門口等墨輕舟過來,對于來往的人的眼神,墨輕舟都無視了。正低頭認真的翻着課本,他的肩膀就被人小心的拍了拍,墨輕舟回頭,就看見一個比他矮了小半個頭的男生。
見他回頭,男生立馬笑了起來,圓圓的眼睛完成一個月牙的弧度,睫毛不長,直直的垂在下面,倒是被白皙的皮膚襯得又黑又密,除了眼睛其他地方也都是小小的,就那張臉在女生裏面都算是小臉了,再配上那點兒嬰兒肥的臉頰,怎麽看,都不會想到這個人已經是個大學生了。
“輕舟,你昨天回來那麽晚,沒有,沒有發生什麽事吧?”說着文斌斌的眼裏就透出了水光,語氣很是緊張,“我昨天在休息室等了你好久,直到領班攆我了,我才出來。那個懲罰是不是……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粗心大意,你也不用受那種委屈。”
“哪種委屈?”墨輕舟的聲音不冷不淡,文斌斌的哭腔一頓,這麽被一打斷,倒是不好再哭出來,他吸了吸鼻子,頭可憐兮兮的垂着,繼續說道:“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聽他們說,會比較嚴厲,我膽子那麽小,肯定受不了。輕舟,幸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唔,膽子小,以後辦事兒就小心一點兒。可不是每次出現意外都有人願意幫你頂鍋的。”墨輕舟說話沒什麽情緒,看着這一垂下頭,就比他矮了将近一個頭的人,他現在可沒心情陪着他在這裏演戲,不過實時拆臺的心情他倒是有的。墨輕舟懶得聽文斌斌哭唧唧的假意道歉,幾句話把人給解決了,就又拿起了手中的課本。
就連自己都快被他這種熱愛學習的精神打動了,可是還沒看一回兒,旁邊的文斌斌又開口了。
墨輕舟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你今天不去上班?”
“去,去啊。”文斌斌咬了咬唇,更顯女氣。他總覺得今天的墨輕舟怪怪的,不複以前一直以來給人暖洋洋的感覺,但是想起自己身上肩負的任務,文斌斌還是決定繼續呆在墨輕舟身邊,“今天還是章致和來接你麽?”
“恩。”墨輕舟輕輕嗯了一聲,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咳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是想讓我天天日更個三千,還是隔兩天日個六七八千嘞。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