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 32 章
曲靜妍這邊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了也沒耽誤，立刻就挂斷了電話。
電話挂斷了以後，曲靜妍想了想，覺得稍微有點奇怪，以宋萬裏在尚娛樂的地位，就算他是曲靜妍的經紀人，這件事他也沒有資格參與，肯定是高層那邊開完會了然後才通知他給曲靜妍打電話的。
在這期間沒道理黃明達不來通知她一聲啊，就算知道聯系不上曲靜妍，哪怕給她先發個消息也好，他就不怕曲靜妍心一軟，答應了什麽不該答應的事情嗎？
果然這邊電話挂斷沒有太久，黃明達也同樣給她打來了電話，“曲小姐，剛才我們小組研究了一下，覺得還是盡快處理你和尚娛樂解約的事情比較好，所以現在已經派人去和他們交涉了，這幾天他們可能會來找你談相關的事宜，曲小姐無論對方開出什麽樣的條件都還請不要答應，我相信曲小姐也能明白，這個時候無論開出多麽寬裕的條件，都不過是對策罷了。”
黃明達口中的小組是艾吉娛樂專門為了曲靜妍和尚娛樂解約成立的小組，搞得還挺正式的。
“我的經紀人宋萬裏剛才給我打電話了，”曲靜妍把情況和黃明達複述了一下，“我看他好像很心慌的樣子，從來沒這麽好言好語的和我說過話。”
黃明達那邊笑了一聲，然後和曲靜妍說，“這是當然，不知道曲小姐知不知道，您在尚娛樂工作時，簽下的每一筆合同都有問題。”
這話說的有意思，畢竟這是犯法的事情，就算曲靜妍知道也不可能說知道，所以曲靜妍用一種非常驚訝的語氣說，“我進了尚娛樂之後從來沒簽過合同啊。”
不過這話倒是真的，原主怎麽說也是涉外大律師的女兒，別看她在尚娛樂受剝削這麽久，那都是因為她自願，當然後期因為PUA所以的‘自願’不算，公司要是想引誘她跟着犯法那可不行。
當初公司不是沒想過讓原主去簽這些合同，不過原主吓唬對方，“你們要想好，法律可是不認咱們私底下說好的那些事兒的，到時候我要是去告，這些錢肯定是我的。”
所以公司後來幹脆就用別的方式繞過原主，合同的事兒也從來不用她簽了。
聽見曲靜妍這麽說，黃明達也是一愣，然後立刻詢問，“真的嗎？曲小姐這件事真的非常重要，還請您一定要實話實說。”
黃明達還真就沒有壞心眼，艾吉娛樂和尚娛樂不一樣，人家家大業大不說，因為少東家是真的打算做出點事業的，自然希望自己手下的藝人都好好的，能夠成長為健康茁壯又忠心的搖錢樹，所以自然不會算計手下的藝人。
黃明達和尚娛樂說話的時候那麽客氣就是以為合同曲靜妍也簽了，他們想要的是一個前途有望的清白藝人而不是一個法制咖，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把這件事鬧大，警告一下對方就完了。
但如果曲靜妍合同的事情全程都沒沾手，能完完整整清清白白的把她摘出去，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結果了，他們這邊能比現在嚣張一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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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曲靜妍點頭，“除了最開始和尚娛樂簽的經濟合同以外，我在尚娛樂工作的四年間，沒有簽過任何合同。”
“那可真是太好了，曲小姐。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大為有利啊，接下來您一點都不必擔心了，咱們現在的目标不但是讓您順利離開尚娛樂，還要讓您拿到賠償。”黃明達強心按耐住心中現在就去找尚娛樂再談的沖動，怎麽說現在也是他們掌握着優勢，一天之內找對方兩次顯得自己太急了，別管內心怎麽想，至少應該擺出悠閑的态度才對。
曲靜妍其實不是很在意賠償的事情，她更想讓有些人付出代價。
當然這件事急不得，至少解約這件事結束以前還急不得，要不然把對方逼得狗急跳牆就不好了。
“那就麻煩黃先生了，賠償的事情本就不奢望，所以重點還是放在我去艾吉的事情上。”曲靜妍真心實意的說，之前黃明達在和曲靜妍談薪資待遇的時候，還暗示如果不出意外将來曲靜妍就是他手下的藝人了，所以此時他才會這麽積極的為曲靜妍忙前忙後。
曲靜妍退了一步，黃明達卻不能退，怎麽說曲靜妍将來也是他手下的藝人，總該給對方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才行，“解約和賠償是兩回事，約是必須解的，當然賠償我們是一定要給你争取來的，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好好拍戲，大概過不上太久，這邊的事情就能有結果了。”
“我當初既然把事情全權托付給了黃先生，自然是相信黃先生的，有黃先生在，我也就在劇組等好消息了。”曲靜妍雖然有些時候說話難聽，但她很分得清裏外，誰對她好她也對誰好，《增廣賢文》說的‘惡語傷人六月寒’她用的很好，自然也明白‘良言一句三冬暖’的道理。
只要對方對她好，她是不吝啬好話的。
“那是自然。”黃明達被曲靜妍這兩句話說的舒坦，他之前看曲靜妍綜藝裏的表現，還怕這人身上戾氣太重，是條逮誰咬誰的瘋狗。
不過接觸下來發現，曲靜妍待人真誠不說說話還好聽，要不是剛才有劇組的人告訴黃明達光是今天一上午，曲靜妍就把自己屋的一個小女生（安娜）說哭了，黃明達還以為曲靜妍轉性了。
黃明達之所以沒能第一時間給曲靜妍打電話，就是因為處理這件事去了。
倒也不麻煩，告訴劇組的人這是我們艾吉娛樂的自己人，都把嘴閉緊就行了。
其實劇組這樣的事兒總有，還有激動起來撕扯的呢，輕易鬧不出去，畢竟兩人撕扯是私事兒，鬧出去了整個劇組都受連累，別管是多大的咖，背上這樣的名聲，再找劇組都不容易。
這也是為什麽許多劇組的矛盾拍攝的當時、播出的時候都沒有人提起，反而是過了許多年以後，才被‘無意間’提起的。
因為那時候對劇組的影響已經沒有了，又真正回歸到了兩個當事人的矛盾當中。
“對了，”不過說好話是一方面，但有些事還是得說明白，“黃先生這次這麽着急是有什麽原因嗎？突然接到宋萬裏的電話稍微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曲靜妍是特別有主意的那種人，這次她雖然有點奇怪黃明達為什麽甚至沒有告訴她一聲，就這麽着急直接去找了尚娛樂，但她也能理解，這是因為她之前已經同意把所有事情全權委托給了艾吉娛樂，而且她現在一個人在劇組拍戲，要是什麽事情都先和她商量再做，可能黃花菜都涼了。
不過要是将來兩個人一起合作的時候黃明達還這樣，別管有什麽理由，那她肯定都接受不了，與其到時候撕上一仗，不如現在就表現出自己的不高興。
黃明達是個聰明人，他當然聽懂了曲靜妍這番委婉的背後真意，所以立刻解釋，“這次确實是有點着急，主要是因為咱們這邊趕時間，曲小姐合同的問題早解決一天，我們也能早一天把曲小姐送回《心動公寓》。”
“回《心動公寓》？”曲靜妍微微皺眉，“這個不太好吧？”
就算時間趕得再快，也不可能在《心動公寓》第三期播出以前把曲靜妍合同的事情弄完，而且心動公寓是封閉式拍攝，曲靜妍要是去拍綜藝，劇組這邊怎麽辦？幹等她？
這豈不是兩邊都得罪？
黃明達一開始還真就沒惦記這件事，上節目又不是乘電梯，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雖然這件事不是曲靜妍的問題，《心動公寓》又是艾吉視頻的節目，可曲靜妍也不能這麽簡簡單單的就回去。
再說曲靜妍也不是因為戀愛談的好所以才火的，她是因為怼人怼的好所以才火的，與其回去上這個被她帶偏了畫風的戀愛節目，倒不如給她找一個真正能發揮她實力的語言類節目。
也是陰差陽錯，昨天他剛和曲靜妍談完，就直奔《心動公寓》節目組找吳導演去了。
主要是黃明達怕《心動公寓》節目組那邊對曲靜妍退出拍攝這件事心有不滿，把鍋都推到曲靜妍頭上，想着得先告訴吳導曲靜妍将要成為艾吉娛樂的藝人了，千萬不能自家人打自家人。
沒想到聽完黃明達這話，吳導的眼睛就一亮，立刻追問，“合同簽了嗎？什麽時候簽？這周五來不來得及？”
黃明達當時還不知道曲靜妍身上的合同荒唐到那個地步，急忙擺手，“怎麽說也是解約，哪有那麽順暢的？這麽急是出了什麽事兒嗎？”
黃明達話音剛落，吳導就重重嘆了一口氣，“咱們勉強也算是同事，這話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後來補拍的時候，我們怎麽看都不對。”
慕曉棠是個長得漂亮的脾氣也很好的好姑娘，她的加入讓之前被曲靜妍瘋狂摧殘折磨的嘉賓們有了喘息的機會，別的不說，至少不用擔心一句自己沒有感覺到任何問題、這麽多年也一直這麽說的話，就被曲靜妍一通狂怼。
最憋屈的是，就算被曲靜妍怼了，他們還覺得曲靜妍說的真的有道理，是說這話的自己不對！
慕曉棠的到來宛如一泓清泉，頓時讓這個節目散發出了生機，除了鹹魚寧辰沛以外，其他兩位男嘉賓争先讨好她，另外兩位女嘉賓也陡然升起了鬥志，覺得只要不是遇見曲靜妍那樣的泥石流，就算是慕曉棠這樣的漂亮妹子，她們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這明明應該是回歸戀愛綜藝主流的好事，可是成片剪輯出來，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看過以後，面上卻都是一片愁雲慘淡。
無他，就是沒有意思。
對于真人秀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有趣，只有有趣才能留得住別人，而這個節目在曲靜妍離開以後明明是回歸了正道，卻好像是喝完汽水再喝蜂蜜水似的，盡管也有點甜味，可是就是少了那種碳酸的刺激感。
“但是也無功無過？”有的工作人員大膽發言。
“是啊，而且咱們這季邀請的嘉賓比上一季無論是顏值還是職業都高了很多，觀察員更是邀請來了傅君遲，”另外一名工作人員附和着說，“而且觀察員當中還有張蜜，應該也沒問題……”
“實話實說，”江宜雯對吳導說，“如果我們不能盡快找到能夠代替曲靜妍的噱頭、又或者說看點吸引住觀衆的視線的話，這期可能就是直到節目結束收視最高的一期。”
江宜雯确實是實話實說，但有時候人是不需要實話的，尤其是在局面沒有辦法挽回的時候。
所以江宜雯的大膽發言引來了其他人的強烈反對，雙方都是半步不讓，幹脆在會議室裏吵了起來，最後還是吳導強硬的要求所有人閉嘴，總之是先把這期糊弄過去，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我雖然也很同情你的遭遇，”黃明達心裏也确實是這麽想的，“不過我這邊真的是也無能為力。”
吳導也擺了擺手，“我也是病急亂投醫，被逼的沒辦法，什麽夢都敢做。”
不過雖然他嘴上這麽說，心裏卻還在想要是曲靜妍趕不上第三期，還能不能有什麽別的辦法挽回一下，于是又追問了一句，“曲靜妍那邊解約要是快的話多久能辦成？”
“一兩個月吧，看那邊什麽态度。”黃明達想了想說，曲靜妍只能說是稍微有點名氣的演員，解約什麽的倒不是很麻煩，在曲靜妍把《美人如月》拍完以前解約就行，不然尚娛樂要是再給她接了別的工作，合同還是個麻煩事兒。
“能不能一個月完事兒？”吳導一看有門，立刻追問。
“不是，吳導，您要這一個月幹嘛啊？”黃明達感覺吳導确實是有點被折磨瘋了，“就算曲靜妍一個月以後來我們公司了，你的節目也不能等她一個月啊。”
“不等她，”吳導擺了擺手，“這個是真的等不起，我剛才就想啊，能不能讓她來觀察室做個觀察員呢？這不是也很好嗎？”
黃明達一聽也稍微有點心動了，曲靜妍是從這個節目火的，走別的路線還得重新喚醒大家的記憶，但是要是回《心動公寓》就不用了，到時候曲靜妍拿熱度，節目組拿收視和點擊，這不是雙贏的好事兒？
于是他試探性的問，“能成嗎？”
“能，怎麽不能。”吳導答應的爽快，“不知道你看沒看彈幕，裏面好多人都說想要曲靜妍去觀察室怼人呢。”
這多好，公寓裏的嘉賓怼過了，開拓疆土去怼觀察室裏的嘉賓，要知道有多少人盼着曲靜妍和傅君遲以及張蜜怼起來呢。
黃明達被吳導演說的心癢難耐，一咬牙，“保證我是不敢給你，但是我現在就去想辦法好吧？”
黃明達把事情的經過對曲靜妍一說，曲靜妍也覺得不錯，在觀察室做嘉賓這件事她做的輕車熟路，去了應該就能很快上手，于是對黃明達說，“要是能成，這還真的是件好事。”
黃明達和尚娛樂的談判着實非常順利，大概是害怕坐牢，尚娛樂主動與曲靜妍解除了合同，甚至還額外給了三百萬，這差不多是曲靜妍掙的所有錢了，看來是一心準備息事寧人。
周五上午曲靜妍去尚娛樂解除了合同，周五下午又和艾吉娛樂簽了合同，周六一早美滋滋的來劇組。
“曲老師，”徐莊雯叫住了剛剛拍完戲的曲靜妍，随後小跑到她的身邊，小聲問，“請問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也得分什麽問題吧？”曲靜妍沒有把話說死，“你可以先問，我再決定回不回答你。”
“曲老師為什麽不錄《心動公寓》了呢？”徐莊雯很傷心的問。
“因為被踢出去了呗。”曲靜妍笑着說，“有些事就是沒辦法，把眼前的工作做好就行了。”
昨天是周五，晚八點時，包括徐莊雯在內的很多人，都在等着《心動公寓》第三期的播放，沒想到第一個鏡頭卻是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小姑娘拎着行李箱按了公寓的門鈴。
【有新嘉賓啦？】
【看這個長相，好像和許寶兒是一挂的？希望不是許寶兒第二就好】
【以前有這種特例嗎？中間加人的這種】
【當然沒有啊，可能是看曲姐怼這幾個有限的人不過瘾，于是又加新人了吧？】
【神TM不過瘾，這是個戀愛綜藝啊！】
【我不知道你們當成什麽看，反正我是把這個節目當成了曲姐脫口秀，就是帶小劇場情景再現的那種】
給慕曉棠開門的是陳俊偉，他很紳士的伸手幫慕曉棠拎過了行李箱，“快進來吧，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随後鏡頭拉遠一直到了客廳，顧昕怡、許寶兒、聶鴻飛還有寧辰沛都在客廳等着。
【等等，我曲姐哪去了？】
【別告訴我這個人是來替代曲姐的？！】
【曲姐走了這個節目我還看個屁？！】
【不會吧？不會真有人認為我們是來看綠茶巨嬰和油膩男談戀愛的吧？】
但不論彈幕如何哀嚎和威脅，曲靜妍的離開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所以在節目沒播完以前‘曲靜妍離開心動公寓’就登上了熱搜。
尚娛樂想過要不要往下撤一撤熱度，不過考慮到還是不要在這種緊要關頭刺激艾吉娛樂，所以最終放棄了。
艾吉娛樂一看熱度上去了，順便砸了點錢把熱度往上頂了頂。
很多人紛紛哀嚎這個節目為什麽沒有曲靜妍了，簡直讓他們失去了全部的樂趣。
甚至還有很多人開始各種陰謀論什麽的，大概就是因為曲靜妍和傅君遲的事情，所以傅君遲使壞讓曲靜妍退出錄制。
別說，這個說法真的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可，大家想想确實是有道理，當初尚娛樂為了捧傅君遲能犧牲曲靜妍的名聲，現在為了讓傅君遲避免輿論上的争議，當然可以把曲靜妍踢出節目組啊。
随着這種聲音的傳播越來越廣，再加上傅君遲的對家在其中渾水摸魚，所以很快就變成了對傅君遲的再次聲讨。
傅君遲那邊因為現在只是工作室挂靠在尚娛樂，早就和尚娛樂離了心，這種會要尚娛樂命的把柄怎麽可能會告訴傅君遲？
所以傅君遲還不知道曲靜妍不但換了個東家，更是翻身做了尚娛樂的主人，滿心以為曲靜妍仍是當初那個可憐蟲，所以非常幹脆的把所有黑鍋都推在了曲靜妍身上，說她是為了拍電視劇才退出節目組的，跟傅君遲根本就沒有任何關系。
更是暗示曲靜妍因為拍這個綜藝紅了，所以就瞧不起這個綜藝，把綜藝當成了跳板直接進了好劇組，是個白眼狼。
要是以前曲靜妍背後沒人的時候，這個髒水潑了也就潑了，現在曲靜妍背後可是站着艾吉娛樂，能叫傅君遲就這麽颠倒黑白？
《心動公寓》的吳導演搶先作出回應，“曲靜妍退出這個綜藝呢，當時接到這個消息非常突然，我們很驚訝，曲靜妍本人也很驚訝，不過尚娛樂那邊态度非常堅決，不但要求曲靜妍馬上離開節目組，更是要求曲靜妍之前錄制的所有素材全都不能用。”
“我們當時肯定是挽留了啊，不過沒有用，當初曲靜妍和節目組本來就沒有簽合同，是的，曲靜妍錄制節目是沒有報酬的，因為她是傅君遲那邊塞進來的人，所以現在尚娛樂要她走，她也只能走。”
這個消息一出，許多人震驚不已，《心動公寓》節目組的話完全證實了大家的猜測，曲靜妍确實來這個節目就是為了幫助傅君遲洗白，她就是來給傅君遲做踏腳石的，現在看曲靜妍有火的跡象，立刻把她趕出節目組。
傅君遲那邊看情況不對，立刻開始狂買各種曲靜妍的黑通稿，更是組織粉絲去辱罵曲靜妍占領廣場。
而此時尚娛樂的人才發現傅君遲居然開始黑曲靜妍，心裏瞬間捏了一把冷汗，趕緊要求他停下，要知道，當初尚娛樂和艾吉娛樂之間是有協議的，艾吉娛樂同意不把曲靜妍的合同拿出來說事兒，但是尚娛樂必須保證他們不會有任何黑曲靜妍的行為，否則協議就撕毀。
此時艾吉娛樂也發現尚娛樂居然敢不遵守約定，雖然不明白對方是圖什麽，不過既然對方已經高喊着‘向我開炮！’要是再不動手豈不是顯得太過軟弱？
于是同樣買起了通稿，
艾吉娛樂做的比較巧妙，先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有‘粉絲’發現了曲靜妍和尚娛樂之間簽署的合同，當然不是全文，重點就在‘乙方（曲靜妍）服從甲方（尚娛樂文化有限公司）在演藝活動上的所有安排……每月薪資五千元’。
這份苛刻到離譜的合同讓許多人大呼這不可能是真的，傻子才會簽這樣的合同！
但是同時也有很多人想到當初曲靜妍參加節目的時候說的話，“我來這個節目就是為了蹭暖氣。”
這不是剛好對上了？
只有五千塊一個月的工資，才會讓一個女藝人連有暖氣的房子都住不起。
就在miniblog上一片‘心疼曲靜妍’‘希望曲姐手撕公司’的發言中間，突然有人提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如果曲靜妍真的無論做多少工作都是只有五千塊工資的話，那和劇組或者是節目組的合同是怎麽簽的？’
曲姐：（拍傅君遲的肩）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卧底！感謝傅君遲送來的人頭，謝謝老板，老板大氣！
系統：（小聲）我覺得是因為宿主沒有立flag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