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成了第一仙尊

第13章 秘境

秘境

一品級略高的弟子回她道：“你有所不知，近些年來，天地靈力稀薄。一些極珍貴的藥草都因為靈氣不足自然枯竭。要不是因為如此，聽仙樓的小五堂怎會如此快速地馳名。”那女子瞥了跟在身後的江子舒一眼。

“百年來，現世的秘境屈指可數。但凡現世必有寶物。多年前蒼山下的雲海裏人們發現了稀世的星女神鱗，那可是了不得的寶物。可知人之往事。但凡你幹過的事情，無論好壞，無論大小，經它一照，必逃不了。還可預知未來，哪裏有機遇，哪裏有仙緣，修為越高，看得也就越準。找到那神鱗的本是位金丹修士，結果不足三十年便渡劫飛升了。只是可惜，那次的神鱗破損，只有半塊。”

原先那弟子羨慕地開口：“只有半塊也很厲害了。也不知道有整塊該是何等威力。”

又一名弟子插話道：“我聽說落陽宗原先是有一整塊的，只是幾百年前随着濟衍真君的隕落一起消失了。”

“濟衍真君，很厲害嗎？我都沒聽過這個名字。”

崇蘭尊主放出神識，一直仔細地留意着周圍。聽到這番話，她回過了神，細碎的劉海垂下，半掩着那雙明亮的眸子，朱唇輕啓。

“濟衍真君，當真是絕世無雙啊！”

沐清月帶着首陽和玄玉直接從另一處傳送進來。來到了一宮殿門口。大門感受到熟悉的氣息，緩緩開啓。

沐清月走了進去。到大殿正堂伫立，看着上邊的畫像，幽深的眼眸裏流露出一絲幸福和甜蜜，纏眷地開口。

“師尊。”

淨安山秘境內。

以往秘境大都樹木高聳，形狀詭秘，有的還似人類的軀體，古怪扭曲，相護交纏。地面經常長着陰氣逼人，高至膝蓋的雜草。

秘境之內歷來危險，但雲寂掌門一行人着實幸運。只碰到了一些沒開智的小妖。落陽宗來的比較早，零零散散收獲了幾個百年的靈芝和一顆帶有靈氣的仙草。

另一行人就沒那麽幸運了，進到了一處霧氣彌漫，陰氣森森的樹林內。

那些修士修為低下，心裏難免害怕，斷斷續續地互相安慰着。手中都握有刀劍，劍上泛着靈力，随時準備出手。

霧氣中突然響起“唰”的一聲。衆人心中全都緊繃起來，刀劍紛紛舉起，周圍霎時變得安靜無比。

靜待了片刻，周圍沒有任何異常。仿佛剛才的聲音都是錯覺。

又過了一會，有人開口說道：“大家剛才聽到聲音了嗎？”

有人回到：“錯覺吧。大概是靈兔或者是風聲？”

“有可能！”

衆人紛紛點頭表示不要在大驚小怪，繼續前行，尋找靈寶，別被其他門派搶先。

衆人又往前走了一段，看到前方靈光閃爍。稍微走近一看，寶物啊！

靈樞碧鬼花——除心魔洗靈脈，煉制冰元丹必備靈花。除卻煉丹外可直接生吃，雖功效不如煉好的作用大，但總比沒有的好啊。

衆人紛紛來了精神。這些修士本來就不是同一門派，此刻這些門派的領頭人紛紛前進，生怕自己慢了一步。他們只顧着往前行進，絲毫沒聽到身後又傳來“唰”的聲音。

幾個人離靈樞碧鬼花越來越近，突然一陣強風刮過，霧氣越來越濃，伸手不見五指。兩道血紅的亮光閃過，身後之人看到了，大呵一聲：“小心！”

話音未落，一聲慘叫聲突然傳來，皮肉破裂的聲響接着響起，那慘叫聲。一瞬便消失了，重物倒地的聲音傳到衆人耳朵。

修士們滿臉土色，靈光不要命的四處亂射，時不時有同門之人遭殃。謾罵聲随即傳來，遮蓋了原本的緊張氛圍。

修士們剛剛松懈，正準備重新整隊，又一聲慘叫聲傳來。衆人接着都感覺到了身後刮過的勁風，受傷的沒受傷的都開始亂竄。衆人靈力低微，倒地聲接二連三響起，霧氣中靈光亂閃，晃的人眼睛都睜不開。不知道倒下了多少人後，衆人內心極其絕望，慢慢收起靈力，閉眼等死。

就在這時，一道銀白色光芒的符咒由遠至近像閃電一樣飛了過去，穿透皮肉的聲音随即立馬響起，不知道是什麽妖物的怪獸慘叫了起來，随後“咚”地一聲，重物倒地，地面顫抖，修士們被震地蹦了一下。

妖獸已死，迷霧散去，遠處幾道身影緩緩走近，剩餘的幸運兒商量好似的紛紛扭頭看去，身子向被施了定身咒，一動不動。

一道紅色倩影破開迷霧，走了過來。那女子身着紅色輕紗，面覆白色雲錦，腰挂長劍，一手在前，一手在後，寬袖遮住了那手臂，只露出纖纖柔荑。

身後跟着一玄一藍兩道身影。

三人俱是才貌雙絕，驚才風逸，才子佳人，儀表堂堂！

不知道是那派的掌門率先反應過來，趕忙前來見禮。

“多謝清月仙尊相救！仙尊大恩，在下沒齒難忘，日後如有需求，請仙尊盡管開口！”

衆人都反應過來，趕忙上前都來附和，客套聲此起彼伏。

“以前就聽說過清月仙尊乃是大乘期修為，甚至還打敗了照神山的龍呈天尊，今日一見果然傳言不虛。這修為當的起第一仙尊了”

“是啊，煉丹陣法符咒仙尊也無一不精，這第一仙尊當真是當的起啊！”

“這妖物仙尊一擊就除掉了，這等修為，真是！真是……！”

首陽和玄玉看着地上龐大的熊精，對她一擊就射死那妖物的身手也是震驚不已。

沐清月站在原地，仙姿玉貌，驚鴻豔影，杏眸微眯，眼神裏都是諱莫高深，随便誰瞧都覺得是個絕世高手。

實際上面紗下她的嘴角微微抽搐，有點心虛。

沐清月小時候跟着兩位師尊在這處秘境裏生活了不下數十年，對這裏可謂說是了如指掌。

小時候她比較皮，那裏危險往那鑽，看着一點兒都不像童年不幸的孩子。為了她的安全，這秘境裏修為高的妖物都被她的師尊們除盡。這種熊精，濟衍真君手把手教過她怎麽一擊殺滅，弱點在何處。小時候她經常拿這種熊精練手。之所以現在還能出來害人，完全是因為它們的繁殖能力太強太強太強了。

那邊的恭維還在繼續，突然不知道那個修士來了句總結。

“清月仙尊救我等性命，實在無以為報，唯有以後多與閑雲谷走動，替其多多除祟啊！”

沐清月心裏湧上一股煩躁。大約是以前玩夠了，除非必要，現在的她只想賴在閑雲谷，跟她熟悉的人扯扯閑話，一點都不想與外人打交道。

幸好玄玉懂事，多年來把她的本性摸得一清二楚。看了她一眼，随即回道。

“諸位客氣，玄門之人本就應當相互扶持。只是閑雲谷近來事情瑣碎，師尊今日來這秘境實在是煉丹缺少了靈寶。來這裏乃是碰運氣。如果在這沒找到藥材，恐怕還要去別處，諸位前去，怕是不得相見。哎，伏神大陸近來靈氣稀薄，真真是不好碰到啊！”

其他門派之人面面相觑，随即紛紛附和。

“是啊是啊！”

“哎，要不是如此，這次我也不敢前來啊！”

“我們門派也是，實在是珍寶難尋啊！”

衆人再也不提串門的事了，生怕自己吃虧。

到底是小門小派，他們說的也沒錯，只是如此心胸，難怪連名字都沒有。一生也就止步于此了。

沐清月不再廢話，轉身就走。衆人見到這救命稻草，那肯放過，紛紛跟去。反正那靈樞碧鬼花也被那熊精壓壞了，這裏到處都是同門屍體，邪性得很。

這些修士取出随身的儲物袋把同門屍體收斂好，轉身離開，跟上了沐清月。雖然小氣，卻有情意。

衆人穿過兇險的樹叢，來到了陡峻的峽谷，随着崎岖的河流，無意間走到了一處高大的宮殿門口。

衆人看着這突然出現的宮殿，皆是又驚又喜，紛紛詢問此乃何處。

沐清月無辜地表示。

“我不知道啊！”

淨安山秘境內。

這座宮殿被白霧環繞，黃昏夕光，灑落下來，光暈與色彩碰撞，蒙上了一層碎金，一閃一閃的，不似人間之物。

這座大殿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人頭攢動，服飾各異，凡是入秘境的各門各派都來到了大殿門口。只是秘境到底還是有幾個厲害的漏網之魚，玄門人士少了不少。元嬰期的段婳真人都略顯狼狽。

大殿外人們都面面相觑，誰都不敢第一個上前。這大殿看着着實詭秘，巍峨入雲，好似天上的神仙臨時之居。

其實這處秘境也處處透着詭秘。本應該險象叢生，除了一些不入流的小門小派，衆人過來卻都只是損失了一小部分人員，遠遠地少過預期。人死的少了他們也不放心。

一名門派的掌門說道：“這處宮殿出現地如此突兀，這一路都沒找到什麽稀世靈寶，想必都在裏邊了！”

又一門派地長老說道：“可這宮殿看着不似凡物，我等修為怕是觸碰不得啊。”

沐清月的聲音悠悠地傳來：“伏神大陸以三大宗門為首，落陽宗又是主修劍術，世間高手多出自此宗。想必雲寂掌門修為更是了不得，這開啓宮門之事就勞煩雲寂掌門了。”

沐清月神情認真，但那雙杏眸裏閃過一絲玩味，快到衆人都沒捕捉到。

其他門派見有人出頭自是紛紛附和。

“是啊是啊。”“那就勞煩雲寂掌門了。”

瓊花宗的衆人一臉冷漠，置身事外，仿佛不拿裏邊的寶物當回事。

雲寂掌門最聽不得別人提起他的修為。雙手覆在身後，一副高人做派。

“即如此，本尊就不客氣了。”

說罷率先上前。

“本尊。”沐清月面紗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雲寂小心謹慎地觀察四周，腳步緩慢，冉冉地走到大殿門口。右手舉起，即将觸碰到大殿門口。

一陣嗡鳴聲驟然響起，靈光猛然流轉，白光倏地包裹了整個大殿。

“嘭———”

雲寂掌門被重重地摔在遠處的地面上，“哇”地吐出一口鮮血，身體像被人狠狠地揍了幾拳。他的雙手緊緊地按着胸口，內丹靈力紊亂，沸騰一般在他胸口滾滾不休。

沐清月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呀！雲寂掌門沒事吧！這也太不小心啦！”

這一系列事情發生地太快，衆人都愣在原地發懵。落陽宗的弟子們聽到沐清月的聲音，紛紛反應了過來，趕忙一溜煙兒地跑過去，扶起了在地上的雲寂。

雲寂掌門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看着那明顯是陣法的白光，轉頭看向段婳。

“真人可知這是何種陣法？真人可否破開？”

段婳真人上前，撿起一顆石子随手一扔。陣法再次嗡鳴，段婳仔細地觀察着。

待那靈光消失，她思索片刻，遂認真地開口說道：“我好像在六虛宗見過這種陣法。這好像是契約陣。”

“什麽是契約陣？”

“契約陣，顧名思義，只有與之關系極為密切的人才可以打開，外人強行闖入，只會被這陣法絞殺。”

“那可如何是好？”

一離這特別遠的門派掌門附和道：“是啊，要是打不開這趟豈不是白來了。”

“這次入這秘境，我只尋得幾顆常見的靈草，卻死了兩個弟子，真是不值啊！”

樹林中的那群人嚷嚷道：“你還有所收獲，我們這一群人死了大半，什麽都沒碰到，真是倒了大黴啊！”

“我倒是學過一段時間陣法。聽說過這契約陣。”

“清月仙尊對陣法也甚是了解？”段婳真人驚奇道。

沐清月眉眼含笑，謙虛回應：“只是粗略學過，不甚精通。我聽說這契約陣要與之密切相關的人的鮮血才可以打開。剛剛段婳真人不是說了嗎，與這陣法關系不深的會被絞殺。可那雲寂掌門好像只是受了輕傷啊…”

還在吐血的雲寂掌門：“？？？”

衆人恍然大悟，連忙向段婳真人詢問。

“真的是絞殺嗎？”

段婳慎重地點了點頭。

衆人終于找到了突破口，全都擠到落陽宗那邊，聲淚俱下地表示自己來到這裏如何如何不易，死了多少無辜的弟子，要是拿不到什麽值錢？（劃掉）拿不到什麽靈寶，怎麽去跟那些死去弟子的家人們交代！還說你落陽宗這麽厲害，就獻出那麽幾滴血吧！

瓊花宗、聽仙樓、六虛宗的人自然不在這其中，還有閑雲谷。

雲寂掌門被架在那裏，又享受他們過于努力的贊揚，又怕那法陣真的把他弄死，有點左右為難。

沐清月這時候又開口了。

“雲寂掌門乃是當世修仙界的泰鬥，地位崇高，他不來就沒人敢來了，這等小小要求自是會滿足你們的。”

雲寂看着這紅衣美人也這麽信任自己，當即心神大振，卷起淩亂的袖子，顫顫巍巍地大步向前走去。

走到那陣法的邊緣，雲寂又靜了一瞬，想到身後都注視着自己的人群，中間還有年輕女子。閉眼深吸了一口氣，遂抽出佩劍，在掌心一劃，鮮血湧出，雲寂緩緩地把手伸向了陣法。

陣法再次流轉，靈光猛地向上馬上就要觸到那只手。割破的手掌流下了一縷血，滴到正在往上游走的陣法上。

“啪嗒…”

白光突然消失，宮殿恢複了原樣，四周霎時一片安靜。

衆人紛紛松了口氣，雲寂眼睛一亮，難道這處宮殿的仙人真的跟他有關系，那裏邊的寶物豈不是…

這股寧靜只持續了一瞬，契約陣驀然運轉，靈光再次大盛，雲寂掌門又被彈了出去。

“噗…”

一口老血又吐了出來，落陽宗弟子再次上前。

看到這種情況，衆人心裏難免失望。

“這可如何是好？”

“就真的進不去了嗎？”

“要不還是回去吧！”

沐清月再次誠懇地提意見。

“會不會是血太少了？諸位都看到了，剛才陣法停了一下，其實還是有用的吧。”

衆人細細回想剛才發生的事，發現果然如清月仙尊所說，再次紛紛上前求雲寂掌門試上一試。

能做到掌門這個位置的都不是傻的。想到沐清月接二連三地針對。雲寂擡起了頭，深邃的眸子緊緊地盯着沐清月面紗外的眼睛，發現她确實滿眼的不确定與狐疑，眯了眯眼。

看着圍在身邊的衆人，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本尊就再試這最後一次，成與不成，皆命數所定。”

說罷再次起身，被落陽宗的弟子們扶着走到了陣法邊緣。

淨安山秘境內的宮殿外。

落陽宗的弟子把雲寂掌門扶到陣法邊緣，随後退了下去。

雲寂掌門再次抽出佩劍，舉起手掌一劃。

首陽涼薄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這麽點血怕是不夠用。”

玄玉在一旁補充到：“為免掌門再次受傷，還是請掌門多費點血。”

衆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瓊花宗和六虛宗的人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雲寂狠了狠心，佩劍在手掌重重地劃下，皮肉立馬翻開，那劃痕實在是深，隐隐約約看見了白色的骨頭。

雲寂不再猶豫，快速把手掌伸到陣法內，還沒等那陣法有所反應，鮮血就像大雨一樣落了下去。陣法微微嗡鳴，血紅的顏色慢慢升起，與那白色的靈光慢慢融合。血白色的光芒繞開雲寂猛地直竄向了天際，最後越來越淡，越來越淡，化成了點點星光，消失不見。

契約陣徹底消失。

沐清月贊嘆道：“雲寂掌門果然修為高深，且與這等神跡關系匪淺啊。”

雲寂心中大定，轉身對着門口底下的人說道：“既然陣法已散，這宮殿門我就先行開啓了。”

衆人紛紛表示這是應該的。

雲寂擡起雙手推開了那宮門，稍微掃視了一眼裏邊的景色，邁步走了進去。

落陽宗弟子緊随其後，其他門派紛紛跟上。瓊花宗六虛宗的人互看了一眼，也走了進去。江子舒照樣屁颠屁颠地跟着。

門口只剩下閑雲谷三人。

玄玉看着都進去了的玄門衆人，歪頭詢問：“現在進去嗎？”

首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神中的擔憂無法掩飾。

沐清月看着那宮殿門口輕輕點了點頭，擡步向前走去。

秘境剩餘的宗門之人都來到了宮殿的庭院裏，好奇地四處張望。

只見這庭院一旁有假山流水，水中還有數不清的紅色錦鯉。水池邊長了顆紅果樹，紅果時不時掉到池裏，池中的錦鯉游竄到一起，張嘴吞下那掉落的紅果，開心地甩着尾巴游走。

另一旁種着一些花草和幾株修竹，微風吹過，那花草竹子身姿搖晃，随風婆娑。

一個識貨的看着那園中的花草，大驚失色：“那！那是不是七煞暗靈花。”

段婳真人神情認真，肯定道：“是的。”

“我的天，這麽多！”

“還有，還有，你們看那邊閃着靈光的紅果，那是不是…！”

“你們快看，還有那些竹子，那不是…！”

總而言之，院子裏到處是靈草靈花靈果，連門縫裏勉強長成一指大的雜草都價值不凡。有的人活了百年都沒見過這麽多。

衆人都樂開了花，但都沒好意思去搶。畢竟這麽多人呢，說出去好歹也是個小有名氣的門派，普通百姓見了都得叩首行禮，大呼仙人降世。

可光看着拿不到實在眼饞，衆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時只要有一人先動，其他人也不會客氣。

沐清月撿起一顆石子，丢了過去。白光大铮，石子瞬間成了粉末。

沐清月眉頭上揚，雙手背在身後，不經意地說道：“看來是有主的！”

衆人滿含希望的看向了雲寂。

雲寂掌門失血過多，身體發軟，為了不失體面，雙手背後，艱難的站着。只是袖子裏手緊緊攥着，些微的顫抖。

首陽在一旁補充道：“這不是陣法，血液無用。”

段婳真人看了一會兒強調道：“這位公子說的對。”

玄門衆人特別失望，只好把目光看向了大殿門口，期盼殿內的東西沒有任何問題。

崇蘭尊主不耐煩了，上前一把推開了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