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雙胞胎
雙胞胎
林素應該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外人,當他知道林绾柔被關進了柔意殿後,盛景元特意讓林素過去看看她肚子中的孩子。
他知道,盛景元是在懷疑林绾柔肚子裏面的孩子就根本不是他的種,才想讓林素去确定一下。只是盛景元不知道的是,林素可是林家的人,自然是會幫着林绾柔說話的啊!
進了冰冷的柔意殿後,林素愣住了。
林绾柔打扮的十分精致坐在殿中的美人榻上,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比之前身為寵妃的時候看着狀态還要好,臉色紅潤,皮膚細膩。
“臣給貴妃娘娘請安。”
當林绾柔把視線從手中的書籍中轉到林素身上時,林素突然明白為什麽袁澤禹寧願為了她放棄自己之前一切的努力,也明白了為什麽就算是懷疑,盛景元也依舊不舍得傷害林绾柔一絲一毫。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尤物,就那麽一個淡淡的眼神,林素感覺自己腿都軟了,更何況天天對着這麽一個尤物的袁澤禹呢。
不怪袁澤禹,就連林素都覺得自己可能完全抵抗不住林绾柔的魅力。
“你來了,過來吧。”林绾柔的聲音也是軟糯的,仿佛是在林素的心上用羽毛輕輕的動了動,讓人聽了覺得癢癢的。
林素小心的走了過去,手隔着絲帕搭在林绾柔纖細的手腕上。
“娘娘的龍胎懷的還是很平穩的,只要娘娘放松心态就不會出現問題。”林素放下手:“只是娘娘,皇上讓我過來不僅僅是幫娘娘看看龍胎是否安全,更是讓我來看看……”
“本宮知道。”林绾柔那雙眼睛充滿着睿智:“那林神醫打算如何向皇上回複呢?”
林素看着她,不知道她問這個話究竟是什麽用意。林绾柔看出了林素的緊張笑了笑:“別怕,本宮不會去做什麽,你想怎麽和皇上說也都是你的自由。”
“娘娘真的不怕臣把真相告訴皇上嗎?”
“本宮如果怕的話,現在就不會這麽淡然的坐在這裏和你說話了,你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林绾柔看着許久沒有染過的指甲,晶瑩的指尖像進貢來的那些水晶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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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對着林绾柔深深行了一個禮:“娘娘放心,臣是林家的人,自然以娘娘的命令馬首是瞻。更何況臣在來之前……見過了皇後娘娘。”
“黎姐姐找你了?”聽見蕭黎的名字,林绾柔的表情終于是有些變化了,她坐直身子看着林素,臉上帶了些期頤。
“娘娘真是奇特,不對皇上的反應感興趣,反而更關心皇後娘娘。”
林绾柔回答道:“當然,皇上不管怎麽樣都不會殺我的,可是黎姐姐不同,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相信我的。”
“皇後娘娘如果不相信您,就不會特意去太醫所找到臣了。娘娘放心,臣會和皇後娘娘一起努力護好您和您腹中的孩子。”
“那本宮在這裏謝過林神醫了。”林绾柔聽見蕭黎是相信自己的,心中一直懸着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回皇上,娘娘腹中的龍嗣無恙,只是娘娘被關在殿中無人說話,心中郁結不安,導致胎動頻繁,娘娘有些不思飲食。”
去回複盛景元的時候,林素着重強調了龍嗣兩個字,盛景元自然是聽出了林素的意思,他也是松了一口氣。
在聽到林绾柔不思飲食後,盛景元沉默了半晌後,他轉頭把三寶叫了過來:“你去告訴皇後,讓皇後拿着皇後令牌去宮人所領人,那個叫芷薇的小丫頭還算是穩重,把她送進去伺候貴妃,剩下的人繼續在宮人所幹活。”
三寶聽聞後,立馬歡天喜地的往華清殿跑。
但這樣盛景元也是犯了難,他昨日去天牢看了一眼袁澤禹,袁澤禹被打的遍體鱗傷。
可就算是這樣,袁澤禹依舊咬死了是自己對貴妃娘娘心懷歹意,刻意誘.惑貴妃娘娘。
看着被打成這個樣子的袁澤禹還在護着林绾柔,盛景元心中又醋又氣,但是他一時間真的舍不得弄死袁澤禹,只能讓人把他放下來關進牢房,還讓林素過去給他簡單的包紮,省得他死在牢中。
林绾柔這邊他更是難弄,現在确定了林绾柔腹中的是龍嗣,那盛景元至少在她生産之前是絕對不能動她的。
但如果林绾柔真的生下皇子,林家定然會派人來探望。
林家看見林绾柔被關在柔意殿肯定不滿意,那時候盛景元就得被迫把林绾柔放出來。但一想到看見林绾柔和袁澤禹抱在一起的那一幕,盛景元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兩個人甚至都不願意騙騙他,告訴他這些都是假的,是有人在陷害他們。只要他們這麽說了,盛景元就願意騙自己去相信這些話,然後就有理由把這兩個人都放出來了。
“來人,給朕拿酒!”
自從事情發生後,盛景元就每日靠着烈酒才能睡着覺,但這樣損害身體的辦法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時間就這麽一直耗了下去,直到林绾柔生産前夕,盛景元才讓林素進了柔意殿,然後還特意讓蕭黎過去幫忙。
而盛景元只是躲在禦書房中來回踱步,生怕林绾柔那邊出什麽問題。
蕭黎站在柔意殿外面急壞了,因為殿中血腥極重,加上林绾柔身體有些虛弱,一直無法使力,接産的嬷嬷不讓她進去,怕她進去後林绾柔更加會分心。
聽着殿中林绾柔凄厲的叫喊聲,蕭黎緊張的滿頭大汗。
身後跟來的還有袁澤禹的徒弟小春子,他在袁澤禹出事的時候就被芷薇瞞住了,所以安全的藏在華清殿中,沒有被盛景元抓走。
“皇後娘娘,貴妃她怎麽這麽久還沒有生下來啊?”
小春子也很着急,他知道林绾柔可是自己師父的命啊,要是林绾柔出了什麽事情的話,袁澤禹怕是也活不成了。
蕭黎來回踱步,手也一直在自己面前搓來搓去的,口中卻還在喃喃道:“沒事的沒事的,柔兒她吉人自有天相,絕對不會出什麽問題的,對,肯定沒事,林素還在裏面,定然是能護住柔兒無恙的。”
碧草心疼自家娘娘,勸道:“娘娘,您也折騰一早上了,奴婢去給您拿些茶水糕點歇一歇吧,貴妃娘娘這裏還需要您撐着呢。”
“本宮現在哪裏吃得下去啊?柔兒這麽痛苦的聲音聽得我都揪心,我怎麽能放心啊。”
就在這時候,林素匆匆的趕了出來。
因為林绾柔在裏面生孩子,他不方便進去,就一直在外面,可是裏面的穩婆匆忙出來尋他:“神醫,不好了,我剛剛摸娘娘的肚子裏面似乎是雙生子啊!”
這件事情其實林素早就知道了,他給林绾柔開的所有的藥也都是針對雙生子的,只是并沒有把這件事情告知盛景元,本希望林绾柔可以利用生下雙生子可以擺脫面前的困局。
卻沒有想到林绾柔在殿中不知道聽見了什麽事情,竟然提前動了胎氣,這也讓之前林素廢了八個月的時間給她調整身子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現在情況十分緊張,一旦林绾柔出現出現大出血的症狀,那他可能就要提頭賠命了。
“皇後娘娘,貴妃娘娘腹中是雙生子,情況有點不太妙。”
林素話還沒說完,只說了情況不太妙的時候蕭黎往後倒退了一步,心裏“咯噔”了一下,眼圈頓時就紅了起來:“裏面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你不用怕我受不了,如實告訴我就好。”
她的手緊緊的攥住了手心中的手帕,雙眼盯着林素,林素嘆了口氣:“說實話,娘娘,現在貴妃娘娘的情況确實不妙,不知道受得了什麽驚吓動了胎氣,兩個孩子在腹中轉了個圈,胎位不正,這就讓貴妃娘娘的情況變得很危險。”
林素跪了下來,滿頭大汗的請求蕭黎:“皇後娘娘,貴妃是千金之軀,臣自然是不應該進入殿中的,但是現在情況緊急,臣必須進去施針,讓孩子主動調轉位置,才能保下貴妃娘娘的命。”
“那就快進去啊,你還在等什麽?”蕭黎一聽見有機會救林绾柔,當機立斷:“你速速進去,有什麽問題本宮來負責,皇上那裏本宮去解釋,你就專心救柔兒,柔兒和孩子都平安,本宮和皇上都會重重有賞,林家也會記得你這份恩情的。”
“是。”
有蕭黎的保證,林素才放心的進了殿中,一進殿就被濃郁的血腥味給吓到了,蕭黎也實在是無法安心在外面等着了,她跟在林素身後也進殿了,一看見疼的滿臉蒼白的林绾柔和一盆盆往外端出的血水時,蕭黎的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
“柔兒!”蕭黎也顧不上其他,快步走到林绾柔身邊握住她的手。
聽見蕭黎的聲音,已經沒有力氣睜眼的林绾柔還是下意識的握住了蕭黎的手,小聲的叫着她:“黎姐姐,你來了。”
“柔兒,你知道嘛,你懷的可是雙生子,盛國依舊許多年沒有雙生子降世了,你一定要堅持住,你可是盛國的功臣。”
林绾柔握緊了蕭黎的手:“黎姐姐,要是我出了什麽事情,你一定要照拂我的孩子,還有他……把他救出來,讓他離開皇宮……”
“貴妃娘娘不要多慮,臣不會讓娘娘出事的。”林素打開自己的針包:“皇後娘娘請退一下,臣要施針了。”
“快。”蕭黎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林素,林素當機立斷的下針。
蕭黎實在是不忍心看,走到外面用帕子捂嘴痛哭,碧草怎麽勸都勸不住。
忽然間,就聽見林绾柔一聲慘叫後,兩聲孩子的哭啼聲響起,林素滿手是血的出來報喜:“恭喜娘娘,貴妃娘娘母子三人都平安,娘娘生下了兩個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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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偏執新帝X癡情殉葬太妃/追妻火葬場/1V1】
先帝駕崩,所有無子嗣宮妃全部殉葬,家族将獲滿門榮耀,而殉葬妃子被封為朝奉妃。
江月正是一名朝奉妃,還有十日就到了殉葬之日,她卻在朝奉殿外撿到了一名重傷的男子。
那男子生的極為俊俏,江月心生不忍,便把他帶回殿中。不料此人重傷失憶,只記得自己喚做榮軒。
朝奉妃若被發現與其他男人私下有來往,定是誅九族、浸豬籠的下場,但江月還是收留了他。
這十日,他幫她幹活、幫她收拾欺負她的小太監、和她一起偷吃禦膳。
在殉葬前夜,江月和榮軒互表心意,二人在庭前的大樹下,以天地為盟,日月為親,結為夫妻,入了洞房。
君若為磐石,妾則為蒲草。
蒲草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只是第二天早上,他消失了……
她跟着衆人進了朝奉殿中,生死之際,那個男人手持長劍,身披铠甲駕馬沖到她面前:“阿月,我來救你了。”
等入宮後她才知道,他是剛剛奪位成功的新帝賀榮軒。
而他不僅早已娶妻,甚至還有兩個美妾。
她成了賀榮軒身邊一個沒名沒分的侍女,受盡欺辱。
她只剩下賀榮軒了,可自從那夜醉酒寵幸過後,他再沒出現。
直至她被磋磨到小産,江月才看清了這個男人冷心冷情的真面目。
賀榮軒是謀朝篡位的亂臣賊子,卻意外重傷,被先帝的朝奉妃江月所救。
她救他一命,他就知恩圖報。在她理應殉葬那天,将她救走。
救了她以後,賀榮軒把她接到宮中,但因為她身份特殊,無法給她名分。只能委屈她做他藏在宮中的妾。
紙包不住火,本就對他奪位不滿的老臣們聽聞他還藏了先皇的朝奉妃,更是對他百般刁難。無奈他只能對江月不管不問,以為這樣就可以把自己最愛的人護住。
時間一久,他再也沒有見過江月。
直到那天,他忽聞江月小産的消息,他瘋了一般沖向那個困了她許久的金絲籠中。
可再見到江月時,他差點沒認出來。
她形容枯槁,曾經充滿朝氣的一雙圓眼,哀怨的看着他滴滴淚落。
他不敢再看,許是心痛,許是愧疚。她望向自己的那眼神,更是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蒲草依舊韌如絲,磐石何故移他處。”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自以為是的保護是不是才是害了她的那把利刃?
1v1,破鏡重圓,追妻火葬場,有點虐,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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