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蝙蝠喊我爸

第22章 氪星飛船

氪星飛船

兒子？這是我的父親？氪星人半信半疑走向人影，試圖擁抱他，“father？”撲了空。

氪星人疑惑，氪星人不知所措。

“抱歉，孩子，真正的我早已與氪星共存亡，我是他留下的幻影，很高興看到你，你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這座飛船為你所掌控。”虛拟ai喬·艾爾走到氪星人面前，做出安撫動作，再多的信息他不打算說，這裏還有其他人，在不确定立場的前提下，透露的信息越少越好。同時，他也在暗示卡爾，如果你不安全，受人脅迫到這裏，我有能力消除危險，你能做到，我能做到。

最近吃飽睡好，腦子開始發育的氪星人聽懂了老父親喬·艾爾的暗示，欣喜自己确實有一座能幹的飛船，跑到托馬斯和瑪莎身前，态度明确，“他們幫助了我，我想幫助他們。”

飛船中憑空落下一道光将氪星人從頭到尾掃一遍，氪星科技，大致分析還原出發生在幼小氪星人身上的事情——常年營養不良，無法接觸陽光，身體細胞發育抑制，約半個月前抑制解除，能量充足身體發育良好。

确實是受到幫助的樣子，喬·艾爾将警戒狀态下調一個水平，要是有問題不會第一時間biu掉兩個人類，而是暫停攻擊聽人解釋後再決定下一步。

孩子還小，聽聽是怎麽說，要是太離譜只能婉拒了。

和善：“你想怎麽幫？”

氪星人想說把他們的布魯斯從上帝手中帶回來，但又不想看到這倆人原地開始不對勁，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樣委婉說明。

喬·艾爾：什麽幫助不能直接說？果然還是受脅迫了，還是biu了吧。

清除系統開始充能，瞄準系統開始運作，回收系統開始準備。

動手之前再暗示一遍兒子：“卡爾，你可以做任何事。”

“我來說吧。”托馬斯解救語言藝術還沒修煉到家的氪星人，簡單明了對喬·艾爾說，“我想借用氪星高科技複活我的兒子，布魯斯·韋恩，為此，你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喬·艾爾ai愕然，當場卡成馬賽克，三秒後，影像恢複正常。

“抱歉，我的地球語言可能學習還不夠，你剛剛說的是複活？将失去生命特征的人複活？”

看到喬·艾爾的反應，托馬斯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表面保持平靜，将自己的述求再講一遍。

“是的，複活。”

喬·艾爾看向卡爾，卡爾點頭，大眼睛裏閃着自信的光芒，“爸爸，你可以做到的吧。”

喬·艾爾：爸爸我做不到啊，孩子，是什麽給的你自信，氪星要是有起死回生科技我們當初就不會搞生育寶典這種麻煩東西，直接一群人互相複活，同一波人鬥到世界毀滅（後面的結果好像也沒差。）

要求有點離譜，但從情理上大致可以分析出提這種要求人的心理狀态，多少是幫過孩子的人拒絕不要太果決。

語言藝術修煉比較到家的喬·艾爾思索如何在不傷害對方情緒的情況下委婉拒絕。

“嗯……我可以收集基因利用生育培養技術再造一個生理層面完全一樣的人類。”複制體要不要，需要從嬰兒狀态再養一遍。

托馬斯：“謝謝，不需要。”想要一同度過那段美好時光的布魯斯，全新的嬰兒不是複活。用複制體取代布魯斯是對他的亵渎，說是複活，少一段記憶少一分一秒都不是複活。

喬·艾爾感覺自己的運算核心有些不穩：聽懂暗示啊朋友，數據流痛。

小醜瑪莎聽懂了暗示，臉上表情似哭非笑。

托馬斯繼續：“還有沒有其他方法，你們能從遙遠的星系到達地球，一定能做到其他地球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喬·艾爾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麽才能讓面前的人類對氪星科技有個正确的認識。

沉默本身是一種信號，在布魯斯事情上一直更清醒的小醜瑪莎不想再和托馬斯掰扯，直接掏槍扣扳機清空彈夾。

“自欺欺人的老家夥，我受夠你了！”

砰砰砰砰砰

氪星人：！

氪星喬·艾爾：！！！

救命，我之前是想biu你們來着，但不是想看你們當着我的面血濺當場。

阻止程序啓動，醫療程序啓動。

托馬斯胸口挨了一槍，然後憑借蝙蝠俠人設和及時到來的氪星科技阻止程序躲過接下來的子彈。

滾地再起，雙槍在手，“瑪莎，你才是瘋了，我不會讓你回到哥譚。”扣扳機反擊。

蝙蝠俠大戰小醜，雙方這次不用小刀、拳頭、化學藥物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子彈就是藝術。氪星阻止程序忠誠執行命令，确保不會有一顆子彈打中人類要害，一個回合能結束的戰鬥不得不多拉幾個回合，這導致雙方越打火氣越大，只要打不死就往死裏打。

“老家夥，當初死得怎麽就不是你呢，你告訴我的命運中明明該你接下那顆子彈，為什麽不是你！哈哈哈哈哈。”

“你也活着，你沒資格說我，我給布魯斯複仇，你做了什麽？”成為小醜危害哥譚，布魯斯看見爸爸酗酒固然會傷心，可看見犯罪小醜會更傷心，不論是什麽樣的布魯斯蝙蝠俠都和小醜這倒黴玩意糾纏不清。

物理傷害還不夠，槍林彈雨中兩人互相揭短，不愧是最了解對方的人，說出來的話刀刀紮心。

“是你，是你沒有保護好他！你是醫生，你能救那麽多人命，偏偏救不下自己兒子，沒用家夥，沒用的家夥！”尖聲厲喝。

“你以為我想嗎，我從未想過死得會是布魯斯，我愛他，我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他！”歇斯底裏。

砰砰砰，轟。

黃銅色彈殼掉落一地，流彈亂飛。

氪星人卡爾·艾爾：……

氪星喬·艾爾喬·艾爾：……

喬·艾爾疑惑：“他們是這樣的人？”

氪星寶寶撓頭，一本正經：“不提到布魯斯時很正常。”掰手指舉例，“托馬斯住大城堡，沒有其他人，城堡裏全是黃太陽燈，很舒服，瑪莎會過來陪我玩（指用氪星體質無視傷害），他們比其他人類好，我希望每天醒來都能見到他們。”

這想要互相置對方與死地的樣子沒看見有多正常，當初他和佐德打架也沒有吵成這個樣子，還有，卡爾的描述……

“除了他們你還有其他朋友嗎？”

卡爾皺着眉頭搖頭，“不要，其他人類壞，把我關起來，只有紅太陽燈，還有很多讓我難受的東西。”說着他低下頭，回憶起那時的場景很不開心，沮喪地拿腳踢地面。

喬·艾爾的拟人系統出現一種名為悲傷的情緒，他的兒子，視若珍寶的兒子，落在地球上并沒有如一個普通孩子一樣長大，沒有快樂，失去健康，脫離這一切後唯一願意建立聯系的是一對失去兒子後陷入瘋狂的夫妻。

拉奧啊，我做錯了什麽，要讓我的孩子面對這一切。

那對夫妻還在打架，儀态全無聲嘶力竭形容狼狽。喬·艾爾閉上眼睛，數據流本體一點點撫平悲傷，看向預後良好正在一點點恢複健康的卡爾，忍不住用無法觸摸的手摸他頭頂。

他還活着，往好的方向活着，夠了，足夠了。

“爸爸。”卡爾擡頭，皺眉懇求，“我不想看見他們這樣，我想幫他們。”

喬·艾爾認為自己比韋恩夫婦幸運，活着就有無限可能，活着才能談未來。

“好，你能做到，我能做到。”

氪星防禦機器抓住韋恩夫婦，給他們注射鎮定劑，再送進醫療艙治療傷勢。在等待治療完成過程中，喬·艾爾思考能騙住這對夫妻的謊言。

托馬斯從昏睡中醒來，頭頂是陌生的天花板，哦，我上天堂了，他冷漠地想。起身看見不遠處的卡爾和ai喬·艾爾，內心深處有說不出來的失望。瑪莎在旁邊的醫療艙，看上去挺冷靜，看見托馬斯醒來連眼珠子都不願動一下。

喬·艾爾走過來，手指在虛空點幾下，地球的全息投影憑空出現。

“我想到一個可能有用的複活方法。”他指指地球投影上幾個标紅的地方，“這是地球上幾個疑似有密集能量的地方，據我所知，地球存在科技無法解釋的魔法力量，也許魔法能複活你們的孩子。

我可以幫你們掃描全球，指出所有能量異常的地方，剩下的調查就靠你們自己了。”不全是瞎編的謊言，地球上确實有能量點，但說可以複活就有點扯了。但他們會相信的，喬·艾爾以己度人，人在崩潰時會抓住每一根稻草。

托馬斯信了，非常相信，電影裏複活超人不僅僅用到了氪星科技，還有由閃電俠引發的強大能量，至于魔法，dc世界确實存在魔法，有用，一定有用。

“我能做什麽？”

喬·艾爾感到一陣輕松，能接受就好，不用再編故事。

“這裏信號太少不利于掃描，我需要人口更密集的地方，更多能量，一些能适配氪星科技的機器。”

托馬斯耐心等他闡述，說：“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請你去哥譚，那裏是我的地盤，我有錢，有你所需要的一切。”

卡爾借機發言：“爸爸，我住在韋恩莊園。”

“那麽，打擾了，韋恩先生，接下來我指點你将我備份帶走。”

地球人類與氪星ai達成合作，為一個孩子的複活共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