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線索
線索
“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好的商隊隊長,但是你就是個逃兵!懦夫!你……”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暴怒的漢斯一腳踢飛到了牆角,似乎是被踢到了要害,她在牆角掙紮了兩下,也沒有掙紮起來。
屋子裏還有其他人,此刻也是縮在角落裏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沒有一個人去攙扶那個可憐的女人,足以見漢斯的殘暴。也許是酒精作祟,也許是本性難改。
而反觀站在地上的漢斯此刻鼻腔裏正冒着粗氣,像一頭戰敗而變得狂躁的公牛一般,面色漲紅,看地上的女子的眼神像是看着有血海深仇的仇人,分外眼紅 。
似乎是不解氣,他沉着臉色還要朝着女人所在的牆角走去,這次他沒能成功,因為行秋擋在了他的面前。
這次是萊昂斯利也沒有攔住的,又或者是他壓根就沒想到行秋也會為這個素不相識的女人出頭,在他的印象裏,行秋就是一個待人和煦、善良溫柔的人。
所以他攔住了重雲,沒有攔住行秋。
他的臉上有後悔,有驚慌,卻唯獨沒有支持與義憤填膺。
重雲看了他一眼,随即轉過頭去看着漢斯和行秋那邊的動靜。只見漢斯緩緩低下頭,看着這個擋住他去路的小矮子,不屑地笑了一聲,似乎是氣急,伸出手就要去捉行秋的衣領子。
看他那樣子,力氣必不小。
重雲哪能讓他就這樣輕易地觸碰到行秋?
就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剎那,一抹冰藍悄無聲息地爬上了他的指尖,須臾之間,那冰藍就擴散到了漢斯的整個臂膀,連帶着麻痹了他的半個身子。
他的臂膀在距離行秋面門三寸的時候就詭異地停在了那裏,半寸難進。
行秋看着自己面門前面的手,微微笑了笑,将背在身後的手指撚了撚,擦去指尖上的濕潤。重雲在,總是無礙的。
等他再次擡起眼看漢斯的時候,他的臉上再也沒了嚣張,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惶恐,寸寸蝕骨。
因為他發現自己無論怎樣都動不了了,更甚至連對自己的手腳的感知都沒有了,這個怎麽能不讓他慌張?
一旁的萊昂斯利看着這個場景,有些膽寒地看着重雲和行秋,仿佛這兩個人是他不認識的人了,也是,這萍水相逢的,互相也不了解,這樣很正常。
只是看着行秋身前的漢斯,萊昂斯利有些犯愁,這人是眼睛裏容不下沙子的,要是自己不幫忙說話,他恢複了還要找自己麻煩。
萊昂斯利嘆了一口氣,站到漢斯和行秋中間來,這倒是讓重雲有些吃驚。
漢斯都這樣對自己身邊人了,他居然還沒覺得有什麽,重雲想打萊昂斯利的沖動在此刻到達了頂峰。要是按之前來說,他只是不喜歡這個人一直圍在行秋身邊,這件事之後,他是覺得這個人都爛透了!
他又想起了那個時候在稻妻遇到的人和事,深呼一口氣,對着擋在行秋和漢斯中間的萊昂斯利冷着臉說了一句話,“你出來,這裏沒你的事!”
漢斯聽見這話,不住地朝着萊昂斯利使眼色讓他別走,萊昂斯利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讓開身子,依舊擋在漢斯和行秋中間。
下一秒,他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他眼前的眩暈感消失以後,他就和牆邊的女人做了個伴。
他身上各處都有擦傷,是和牆壁親密接觸得到的,後面尾椎骨也傳來一陣一陣劇烈的疼痛。
這時候,萊昂斯利對于重雲的實力也有了一個更深刻的認識。他沒有再忍着疼痛站起來,而是靠在牆上,裝作無力起身一樣。
漢斯見唯一的依仗也沒了,眼中的恐懼更甚,而行秋則是在漢斯面前用水化掉了漢斯身上的冰,他一下子癱軟下來,坐在地上,眼神害怕地看着行秋。
行秋也沒有什麽顧慮,短時間的冰凍會讓漢斯身上的血液不通,一些肉也會壞死,短時間內漢斯是再也沒有行動的能力的。
重雲在整個屋子裏面巡視一圈,只找到一把看起來還比較整潔的椅子,拿過來遞給行秋,行秋卻沒有坐,重雲就走到牆角,粗略地為那女子檢查一下,沒有傷到髒腑,這才将那個女子移到椅子上來坐下。
那女子經過一番情緒的發洩,到現在也不知道怎麽做了,只是看着重雲和行秋會下意識地顫抖,也不知道是疼痛還是對未來的無措。
一時之間,重雲和行秋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逐漸變得壓抑,而對這個氣氛受影響最嚴重的就是漢斯。
他知道重雲和行秋是真的存了對他下手的心的,最危險的是,經過剛才的一番動靜,漢斯已經确定這兩人身上是有神之眼的,因為他們兩個可以使用個元素力!
他顫抖着身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行秋和重雲兩個人,眼裏流露出一絲懇求,“兩位大哥,不,爺爺,你們就高擡貴手,饒了我吧!以後我們商隊就唯你們馬首是瞻,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不要再打我了!”
因為血液不通,他的咽喉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吐字不是很清晰地道。
“那是你的妻子,你為什麽下那樣重的手?”行秋沒有問其他的,只是開口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漢斯顯然也沒有預料到行秋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他準備好的那些溜須拍馬之言全都派不上用場了,只絞盡腦汁半晌也沒想出什麽好聽的話來。
“她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了,那不是我……想怎麽對她就怎麽對她麽……”
他這樣說着,察覺到兩人的臉色都越來越沉,說話的聲音也小了起來,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
重雲還在那裏為那女子不值,就發現有個視線在看着自己,轉頭就見行秋正一臉嚴肅地看着自己,他立馬變了臉色,搖搖頭,示意自己不會這樣做。
地上的漢斯卻會錯了意,以為這兩人要将自己處理了,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住行秋的腿開始求饒,“爺爺!饒了我吧!我……我有一些私藏的珍寶,只要你們饒了我,我就将他們都給你!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重雲一頭霧水地看着他突如其來的這一番動作,看着行秋一臉嫌棄的樣子,他還是上前一把将漢斯拽回到了他原來待着的地方。
這番一鬧下來,重雲發現暗處注視着這邊的視線又多了幾處,看着漢斯的目光又多了幾分不善。
他也不走回去了,而是一腳踩上漢斯的手掌,“你私藏的那些錢財在哪裏?”
漢斯痛得五官都皺縮在了一起,看着重雲的眼神卻格外堅定,很顯然,他想用這些財寶換重雲和行秋的一個保障,一個不傷害他性命的保障。
這個時候,商隊裏的其他人不幹了,紛紛從暗處走出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老者,佝偻着身子,看起來賊眉鼠眼的,還要裝作一副大家長的樣子。
以他為首,陸陸續續從黑暗處走出了不少的商隊成員,他們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自發地站在了老者身後。
重雲看着這不下十個的一堆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雖然他打這幾個人是綽綽有餘的,但是畢竟是普通人,重雲還是有些顧慮在身上的。
那老者顯然也是在賭,看着重雲的臉上有些羞愧和不安,“漢斯是我們隊長,這些財物應該是他獨吞的,我們也想拿回屬于我們的部分……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他商量的語氣說着不過分的話,重雲也沒說什麽,蹲坐在地上的漢斯不樂意了,他猛地起身拽住重雲的衣擺,又被重雲一腳踹了回去。
漢斯也沒顧得上身上的痛,轉過身朝着旁邊站着的一堆看着他的眼神帶着精光的隊員大喊,“我的財物都是我以前存下來的!不是你們的!別想要什麽就往自己頭上栽!”
那老者咳了一聲,“誰不知道當年你從出遠海的那個商隊裏面跳出來的時候私藏了不少好東西,那船隊這麽多年都沒有出現了,這些東西也就成了無主的東西,現在當然是要我們一起平分了!”
那老者說的話并不是十分有力,卻得到了身後所有人的點頭,他們無不目光渴切地看着面前癱軟成泥的漢斯,期待他拿出價值連城的寶物。
漢斯看着這個往日裏瘦弱沉默寡言的老者,在此刻,他在癱坐在地上的漢斯面前就像是一條懸在他頭頂的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時不時地就要給漢斯來上一口一樣。
行秋卻是眸光一閃,扒拉過重雲,自己蹲在了漢斯面前,“你說,你之前那個出海的商隊,是通往哪裏的?”
漢斯茫然地看着行秋,不知道行秋想要幹什麽,但是還是據實說了,“海船是要去往璃月的,璃月有個大商人,委托我們商隊,當時的商隊隊長說,幹完這一單就解散船隊。”
“那你為什麽要跑?”
漢斯聞言,苦笑了一下,看向發問的重雲,眼睛裏居然是輕視,“至冬境內冰川深厚,有時候要用馬匹陸運,有時候又要用船只拉貨物。在海上有時候也會遭遇特大暴風雨。”
他說着,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害怕地打了個冷顫,補充道,“就那種情況,誰願意出海?更何況,商隊隊長還有一些私人仇恨……反正,就這樣我就條船逃走了。”
後面的話他說得有些語焉不詳,像是在刻意隐瞞些什麽。
漢斯看着兩人沉思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把東西都給你們,放了我好嗎?”
他說着,眼角餘光看到虛弱躺在椅子上的女人,又補充道,“你們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她好好的,絕對不打她了!”
姐妹們,咱們就是說,珍愛生命,遠離渣男,遇到家暴男趕緊跑!
另外,明天滿課,如果沒更就不用等我了,貼貼!
今天反向定軌,四十抽萬世大典沒有歪!反向定軌yyds!
不過不建議大家這樣做。(我是知道我那號是啥樣的,定軌必歪)
祝大家都能抽到自己想要的角色or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