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工作
工作
關啓年走後關施九的家顯得空落了許多,不過沒幾天公司給關施九安排的工作便接踵而至。
其中包括一些完全不适合她的商演以及代言。
關施九不是傻子,收到通知之後立刻找到了花姐。
“公司是什麽意思?”關施九語氣聽起來有些氣憤,但表情還算平靜。
花姐眼神有些躲閃,思考片刻還是決定說出來,“上次我和你的談話被人偷聽了。王總知道你不會和公司續約了。”
人留不住,自然就要在契約期間榨幹她的剩餘價值。
關施九一下就懂了。
花姐緊接着說:“你也不要問我是誰,我不能說。”
“我不會問。”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
聞言,花姐自然也明白了關施九的意思。這反而讓她難受,忍不住質問關施九道:“你就一點都不在乎是嗎?”
會議室裏沒有其他人,她的一舉一動都輕易落入花姐眼裏。
關施九盡管低垂着眼眸,眼裏的固執卻遮掩不住。
“我會好好完成接下來的工作的。”
如她所言,關施九對待任何一項合理或者不合理的工作都沒有表現出什麽怨言,但她的粉絲很大的怨言。
不少人在網上罵她公司的公關,上次暴力解約的事情沒公關就鄭青奇以個人名義出來替關施九說了話,公司連聲明都沒有。關施九的鐵粉非常不滿意,再加上這段時間作妖不斷,關施九的粉絲就差沒把公司的私信給點炸了。
關施九什麽都不說,也什麽都不能說。
忙碌的當下倒是叫她想起語墨跟她提過的那個開場舞。
關施九找到花姐請花姐幫她留出了那天的檔期,花姐很是無奈,最後還是同意幫忙。
不過她還是問了句,“為什麽?”
關施九笑着說:“那是我的新起點。”
關施九越是笑得輕松,花姐越是笑不出來。
花姐想要再勸,那個比賽關注度高,但檔次很低,不出名的女團去跳跳還行,她一個至少是二線的女明星怎麽适合去?
“我不明白你這麽輕松是因為什麽。你到底明不明白你今天所到達的這個位置有多少人想要,你之前的付出你都忘記了嗎?”
花姐急得差點語無倫次,她實在不想關施九就這麽離開公司。其實只要她肯留下,王忠不會趕她走,她依舊會是公司的掌上明珠。
可是關施九看着就油鹽不進,她也知道自己的勸說大概沒什麽作用。
關施九難得主動的拉着花姐的手,語氣平靜的解釋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真的想清楚了。如果處在這個位置我就必須放棄舞臺,那我寧願放棄這個位置。一輩子那麽短,我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花姐抿着嘴看着她,眼神幽怨。
關施九繼續俏皮的說:“我要去拼搏,去流汗。我不要困住自己。”
花姐不肯看她,關施九便撒嬌,“花姐你最懂我了。”
關施九抓着花姐的手晃了晃,堅持不懈的撒嬌。
最後花姐終于敗下陣來,“好啦好啦,那就祝你在新起點展翅高飛好了吧。”
關施九得意的笑起來,“好!”
定下來之後關施九就開始抽出時間編舞,練舞。
主辦方知道她要來跳,特地給她準備了一個高科技。就是當天現場沒有伴舞,但是會有穿着不同衣服的關施九跟着她一塊兒跳。
關施九欣然同意,她卡點的技術可不是說着玩的。
同一個舞,熟練之後無論跳幾遍動作都可以做到如出一轍。
關施九一邊工作跑商演,一邊練舞,臨近活動,關施九才匆匆找到語墨問她要了四張票。
語墨過來找她時,她正在練功房練習。
語墨見了,一個勁的誇,“施施你真的好棒,跳得好好看。”
關施九撿起毛巾擦幹臉上的汗,邊說:“謝謝。還麻煩你跑一趟了。”
語墨從包裏掏出四張票問道:“準備給誰呀?井承彥嗎?”
關施九點了點頭,她接過票,又遞回去一張,“不過得請你幫我把票給他。”
“啊?”語墨一愣,看向關施九的眼睛,“為什麽呀?”
關施九眼神躲閃,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想給他個驚喜呀。”
正好因為她沒要出場費,所以所有活動宣傳都是不帶她名字的,井承彥也不會知道她要去跳開場舞。
語墨一下就明白了關施九的意思,發出調侃的聲音,然後才說:“那好吧,我保證完成任務。”
“不過……”語墨突然想起,“井承彥可是個大忙人,要是他那天沒時間怎麽辦?”
這确實是個問題,關施九想了想,“那我回去問問他。”
告別了語墨,關施九打了個車回小區,徑直去了井承彥家。
這個時間段井承彥可能還不在家,關施九自己摁了密碼開門進去,卻發現裏面亮着燈。
然後便看到端着水的井承彥從廚房走出來。
“聽見聲就知道是你來了。這麽晚了,你剛從外面回來嗎?”井承彥說完就仰頭吞下手中的藥丸,然後喝水。
關施九走到他面前,擡手摸了摸他的頭,“你也感冒了?”
關啓年燒成糊塗蛋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呢。
井承彥把她手拽下來握在手中,“沒發燒,一點點咳嗽,不嚴重。”
關施九看着他,有些不認同。
井承彥便擡起另一只手伸出大拇指輕輕刮了刮她的臉頰,“真沒事。你剛回來,去沙發上坐會兒吧。”
關施九便拉着他往沙發走,邊走邊問:“你一月十號那天有空嗎?”
“十號嗎?好像沒有,怎麽了嗎?”
“沒有啊。”關施九坐到沙發上,不自覺有些失落。
井承彥挨在她身邊坐下,側着腦袋去看她,“怎麽啦?你要約我嗎?”
“不是。”關施九冷酷否定。
井承彥仍舊保持着那個姿勢看她,“我會去看看那天的檔期的,也許可以調。”
“哎呀,我真沒什麽事。我要想約你不是随時都行嗎?”關施九也側過去看着井承彥。
忽然井承彥湊近她,吻了吻她的唇,又很快移開。
“嗯,是你的話,随時都行。”他臉上挂着笑,蠱人得很。
關施九呆滞了片刻,眼神一刻不移的看着井承彥,吶吶道:“不親了嗎?”
她看上去冷冷的,可表情越是冷淡,她說出那句話,吸引力就越強烈。
井承彥跟着愣了片刻,不由得緊張起來,“我,我感冒了。”
兩只手忽然攀上他的肩把他壓向沙發,姿勢一時調轉,關施九一支膝蓋抵進井承彥雙腿之間從上往下壓制住他,俯下身來吻上了他的唇。
她像只小鳥一般,拿她的小喙輕輕的啄咬他的唇瓣,偶爾伸出舌尖來舔舐。
酥酥麻麻的像将他封印了一般。
關施九越來越緊張,緊閉的雙眼眼睫快速的翕動,她雙手捧着井承彥的臉,雙肘貼近井承彥的前胸,腰往下塌下誘人的弧度。
井承彥伸手搭上她的腰,掌握住那道弧度,那樣易碎,仿佛輕易就可以折斷。
他把人徹底的摟進懷裏,将上下調轉了過來,呼吸相聞的距離驟然遠離。
井承彥停住将她仔細的打量了一遍,随即再度傾身用更自如的方式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