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心悅書咖
喬聽晚從進書咖,丁嘉茉就開始義憤填膺的罵沈景修是個渣男。
對丁嘉茉對沈景修的言論,喬聽晚早已經習以為常,有時候聽她罵着,她還挺帶勁的,心情也愉悅不少。
“我說晚晚,你就該支棱起來,拿出你沈太太的氣勢、魄力,把那個阿貓阿狗給趕走。”
喬聽晚攪拌着面前的咖啡,笑着搖頭,別人不知道的,丁嘉茉還不知道自己和沈景修咋回事。
“你覺得我能影響沈景修?”
“以前是不能,但現在不同啊!你現在可是沈太太。”
要是有丁嘉茉想的那麽簡單,她也不至于和沈景修像個敵人一樣的相處。
“你的手怎麽了?”喬聽晚都進來快一個小時了,丁嘉茉才注意到她的手。
喬聽晚看了一眼包着紗布的地方,“被野人弄傷了。”
“你別說我都能猜到,肯定是喬熙可那個小賤人。”
喬聽晚朝她豎起大拇指。
“不過她應該也夠嗆。”
丁嘉茉眼前一亮,“說說,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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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修開完會出來便看到江柔來了幾通電話,他邊朝辦公室走邊回電話。
“媽。”
“舒婉怎麽回事?”
沈景修眼眸一沉,“正常的簽約藝人。”
“你當我三歲小孩?你爸爸已經發火了,該斷的必須斷了,你這樣下去影響和聽晚的感情怎麽辦?”聽得出來一向溫柔的江柔在這件事情上非常生氣。
“媽,哪裏有您說的這麽嚴重,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我看你現在就是沒有。”江柔一大早看到新聞氣的不行,本要來找沈景修問問清楚,結果沈良也看到了,當即發火要教訓沈景修。
“找個時間帶聽晚回來吃飯。”
“好,我忙,先挂了。”沈景修不給江柔說話的機會,掐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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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嘉茉聽到喬聽晚說的,笑的差點嘴裏的咖啡噴出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想潑你咖啡,也不了解了解你這跆拳道黑帶怎麽來的。”
“我對她還是手下留情的,沒讓她手腕骨折。”
丁嘉茉朝她豎起拇指,“厲害厲害,要是我是你直接廢了她的手,免得下次又來招惹你。”
這個主意雖不錯,還免得喬熙可手賤偷東西。
可真要廢了她的手怕不是郭秀芝天天找自己鬧,算了,想想都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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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便聽到喬熙可請假一周,說是脖子燙傷的地方化膿感染了。
喬聽晚聽聽作罷,沒往心裏去。這一季的産品她負責,事情非常多。
整整一周不是在做設計,就是在開會研讨,天天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向蘭讓她周末也抓緊時間。
周六,她和向蘭加完班一起離開公司,恰好在電梯遇到沈景修和舒婉,兩人并肩站在一起,男才女貌,就是看的人有點膈應。
向蘭識人快,立即開口,“沈總好。”見旁邊的人愣住,扯了扯喬聽晚的衣袖。
喬聽晚反應過來,“沈總好。”
沈景修輕點頭。
她跟着向蘭進電梯站在沈景修身後。
以前上班高峰期喬聽晚都沒有這麽擁擠,今兒只有他們四個人反而覺得又悶又擠。
“景修,這次謝謝你幫我解約。”
喬聽晚一愣,還真是沈景修幫忙的,真是闊綽。她之前聽丁嘉茉說過,娛樂圈的解約費可不少,有些高達上億。估摸着像舒婉這種二三線演員,解約費不上億也有上千萬。
見舒婉這樣說,喬聽晚倒想聽聽沈景修怎麽回答,結果等到出電梯也沒聽到沈景修開口。
向蘭的車子停在負一樓先出去,喬聽晚的車子停在負二樓的。
她走出電梯,卻見沈景修也出電梯。
淡淡掃了一眼電梯裏剩下的那位,她也沒管那麽多,按了車鎖。
“我坐你車。”
喬聽晚回頭,她沒聽錯吧!沈景修要坐自己的車。
“沈總,車太小,容不下您。”喬聽晚陰陽怪氣說着。
沈景修沒理會她,徑直朝副駕駛座走去。
喬聽晚不想被人看到,趕緊上了車,驅車離開,出了大廈她才開口問:“你的保時捷呢!”
“梁為開走了。”
“你可以坐舒婉的。”
沈景修剛想閉目養神,聽到這話眉頭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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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一周接一周的過去,江市已是深秋時節。
喬聽晚車子剛入車庫,放置在一旁的手機響起來,丁嘉茉來電。
薅過去接聽,“嘉茉。”
“晚晚來酒吧,有事情。”
丁嘉茉說的匆忙,都沒讓喬聽晚問是什麽事情,便挂了電話。
看着挂掉的電話,喬聽晚眉頭皺了皺,想着嘉茉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的,便将手機放一邊,啓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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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吧門口,她邊啃着面包邊往門口去。
丁嘉茉穿着淺藍色小香風套裝,腳上一雙淺色短靴,頭上帶着貝雷帽,嘴裏含着一顆棒棒糖站在酒吧門口。
“還沒吃飯?”
喬聽晚點着頭,最近為了新産品的事情一直加班,今兒本打算回去吃泡面的,哪知被丁嘉茉叫來,只好在路上買了面包。
“哎!”丁嘉茉嘆口氣,“我的乖乖真是可憐啊!”
“叫我來幹嘛!”
“抓奸呀!”丁嘉茉愣是沒半點猶豫吼出來。
幸好這門口就她倆人,否認大家都要等着看笑話。
“我剛來一會兒就看到沈景修帶着舒婉往樓上去了,後來去了酒店。”說着,丁嘉茉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房卡塞到喬聽晚手中,“可別說好姐妹沒幫你啊!到時候抓到證據好好敲他一筆。”
喬聽晚:“······”
捏着手裏燙金的房卡,問着:“你怎麽知道這房卡是他的。”
“你也不看看皇冠誰開的?”
皇冠是丁家的産業,著名的五星級連鎖酒店,現在是丁嘉茉的哥哥丁嘉年在管理。而這家酒吧也是丁嘉年開的,酒吧內部能直通旁邊的皇冠酒店。
喬聽晚是不想去的,一是覺得沒必要自打臉;二是反正她和沈景修這場婚姻早已經岌岌可危,何必急于一時,到時候反而給自己添堵。
其次是她不想承認沈景修不愛自己的事實。
她就是那樣的人,血淋淋的事實不擺在她面前,她是不願意去相信的。
怎麽說的,其實她這樣一點也不好,自作自受。
拗不過丁嘉茉,她已經被拽着到門口。
丁嘉茉給她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便遛人。
喬聽晚捏着房卡,猶豫不決,但心底也想親眼看看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面,這樣好讓自己徹底死心。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緩緩擡起手将卡放在上面,随後聽到滴一聲,門開了。
那開門聲仿佛是滴在她心口上的,心髒砰砰直跳,似乎下一秒心都要跳出來一樣。她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擡腳往裏走,手緊緊捏着房卡,卡勒的她手疼都沒有意識到。房間內的燈光并不是很足,只開了幾盞射燈,橘色的光線照的整個房間暖烘烘的。
這是一間套房,客廳裏沒人,裏面卧室喬聽晚不敢往裏走,真怕兩個人就躺在裏面。
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看看,忽然一道聲音出現在他身後,吓得她手裏的房卡掉地上。
“喬聽晚。”
頓時,喬聽晚瞳孔放大,後背發麻,震驚到不敢回頭,仿佛她才是被抓包的那個人。
沈景修走到她面前,裏面白色襯衣黑色西褲,外面穿着一件風衣,視線落在她臉上,随後移到地上的房卡上,彎腰拾起來。
喬聽晚反應過來就要去搶他手中的房卡,沈景修手一揚,舉得老高的,喬聽晚比他矮一截自然是拿不到。
“還給我。”她整個人往前,上半身貼在沈景修身上,踮起腳尖不停的要去抓他手中的卡。
“誰給你的。”
“要你管。”喬聽晚只顧着搶卡,完全沒注意到兩人姿勢暧昧、關鍵還在沈景修身上蹭來蹭去。
沈景修淺笑一聲,一手摟住她的細腰,兩個人上半身緊貼在一起,喬聽晚整個人一愣。雖說他倆啥都做過了,但這還是第一次被沈景修摟腰,有些不适應。
“你······”喬聽晚的小臉已經脹紅,好氣的擡頭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放手。”
兩人姿勢暧昧,沈景修沒打算松手,反而問着,“來幹嘛!”
總不能告訴他來抓奸吧!
“當然是來看看自己老公不回家時住的地方。”
早前就聽丁嘉茉說,沈景修常年住在這裏。
沈景修嘴角染笑,盯着喬聽晚。
喬聽晚被他看的頭皮發麻,掙紮了幾下,掙不開他的桎梏。
沒好的氣的說:“笑什麽?”
“笑某人嘴硬的樣子真可愛。”
喬聽晚:“······”
沈景修松開她,喬聽晚趕緊後退一步,只聽到沈景修說:“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兒沒你想找的人。”
“我都說了,我是來看我老公住的地方的,我找什麽人呀!”她可不會承認自己是來抓奸的。
沈景修也不揭穿她,将房卡塞給她,“以後想來随時可以來。”
“有病。”她把房卡扔在一旁的茶幾上,“誰稀罕來,我才不稀罕。”
沈景修懶得管她,剛才去了一趟酒吧包間,全身都是煙味,很是不舒服。他一直不喜歡煙味,奈何在商場上自己不抽,也要忍受着。忙脫下外套,又開始解襯衣紐扣。
喬聽晚見狀,喊着:“你幹嘛!”
“幹嘛?”沈景修像是想起什麽,笑道:“你女的,我男的,你說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