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合宿游戲中~
合宿游戲中~
桑原陷入了兩難。
選吧,他只能兩眼一抹黑瞎選,萬一選了個脾氣不好的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被人打一頓。
不選吧,他們這組就一直卡在他這裏,一群人虎視眈眈地盯着他。
騎虎難下啊TOT。
立海大食物鏈末端的人沒有選擇權好嗎!
他總不可能選他的幼馴染丸井啊?
就算他倆關系再怎麽好,也不能這麽來吧!
丸井那長相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明明喜歡那種白白淨淨苗苗條條的小姑娘。
桑原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下,放空自己。
“仁王吧。”
仁王:“诶?”狐貍懵逼。
小醜竟是我自己。
柳生:前排看戲。
跡部:噗。
忍足:“哈哈哈哈哈哈哈。”
桑原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憋。
“仁王你很白。”
“而且很苗條。”
“長得也挺好看的。”
仁王垮起一張小貓批臉。
“哦,謝謝。”
他有什麽辦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下次挖坑前一定要把自己先摘出去。
“行吧,算你過了。”仁王覺得自己挺大度的,至少沒有逼着桑原再找一個人說自己喜歡他。
“下一輪本大爺來轉。”
跡部被迫參與了一輪,又圍觀了一輪,雖然留下了一點“黑歷史”卻也無傷大雅,第三輪就主動來主持大局了。
瓶子轉了十來圈,逐漸停在一個人的面前。
“吼哦哦哦哦,是真田!”忍足用推眼鏡掩蓋嘴角的笑意。
“噗哈哈哈哈哈哈副部長,又是你!”仁王嘴角都快裂到腦袋後面去了。
真田的臉又黑了一個度。
柳生和桑原為真田點了排蠟燭。
“啊嗯,又是真田。”跡部摸了下眼角的淚痣,抛掉幾分鐘前被公主抱的糟糕記憶。
“大冒險?”跡部問。
“大冒險。”真田堅定道。
把“在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貫徹到底。
跡部正在想大冒險的內容,左手心中突然被塞進了一張小紙條,他憑借極佳的眼神迅速看了一眼。
某只白毛狐貍藏到基友後面,深藏功與名。
“這樣,你就和忍足兩個人傳糖紙吧。”
真田:???
傳糖紙是什麽?
忍足:?!!!!!!!
部長你變了啊!
你怎麽可以想出這麽離譜的大冒險?!
跡部原本也不清楚傳糖紙是個什麽行為,結果下一秒就被一本正經推着鹹蛋超人眼鏡的柳生科普了一波。
“傳糖紙,又叫用嘴傳糖紙,是藝人明星在綜藝當中增加曝光的一種手段。參加游戲的人站成一排,然後拿一張糖紙,讓排在第一的人用嘴吸住糖紙,用嘴往後依次傳下去,下一個人也必須用嘴來接住,傳的過程中不能用借助其他任何道具,期間紙片不能掉下來,否則重來。”
真田:瞳孔地震!
忍足:報應竟來得如此迅速QAQ
跡部撇了一眼努力縮小存在感的仁王,深深體會到立海大正選中詭異的食物鏈。
真田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低。
他可是見識到了。
桑原:等等,柳生你怎麽這麽熟練?
仁王甚至找了段視頻讓兩位傳糖紙的參賽人員觀摩研究了兩分鐘,期間撺掇着柳生去拍隔壁組毛利金雞獨立嘴叼玫瑰翻花手的視頻。
“時間到了,請吧二位。”宍戶的笑聲從他的話中飄出來。
忍足一臉看透了紅塵和生死,他聽宍戶這語氣像極了請新人入洞房的司儀,更像是在某些煙花場所攬客的龜公。
“給,紙。”柳生将糖紙遞給了內心小劇場複雜到能演二百五十集甄O傳的忍足。
他在所有人沒意識到時已經将糖紙準備好了。
幹得漂亮,搭檔。
仁王遞過去一個眼神。
“快點親吧。”
“副部長上啊。”
“忍足別慫,就是剛!”
加油聲一波接着一波,引得隔壁組頻頻往這邊看。
“弦一郎那組可真是有意思呢。”幸村眯了眯眼,笑容格外和藹可親。
柳沒說話,丸井向日毛利泷等人望向幸村的目光帶着懇求。
求求了部長/幸村部長!可憐可憐我們這群被您欺壓的小可憐吧!
用你僅存的憐憫之心普照一下我們吧!
相比跡部那一組百花齊放的場面,這一組簡直籠罩在幸村大魔王的統治之下。
擺成各種奇奇怪怪的姿勢來拍照簡直太羞恥了好嗎!
雖然看其他人擺pose的時候他們也拍得挺開心的,但這并不妨礙他們把幸村列為頭號大魔王。
再怎麽好看也沒用!
目光轉到幸村還沒有長開的燈光打在臉上泛起如璞玉般光澤感的小臉。
好吧,還是有點用的,只要收攏一下大魔王的威壓再朝他們微微一笑,他們還是能接受的。
何止接受,分分鐘倒戈都是常态。
秋生這次不想加入幸村的剝削大家庭當衆,稍微充當了一下好人的角色,偶爾還拉幾把在懸崖別搖搖欲墜的孩子們,被單純的冰帝衆人冠上了“大好人”、“救世主”的光環。
柳丸井毛利:我們對幸村部長的濾鏡恐怕都沒你們厚。
鏡頭轉到另一組,忍足已經将糖紙覆上了自己的嘴唇。
在這之前他把衣袖挽起到手肘部位,做好一切準備活動。
仁王翻譯:其實就是最後的掙紮。
他甚至連眼鏡都摘下來了,露出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可惜沒人看。
真田也将他的本體給摘了下來。
忍足雖說摘下了眼鏡,但視力優越的他不至于看不清真田那張離他不過區區幾公分的臉。
心理掙紮出了千字小論文的忍足心一橫。
他懷着滿心抑郁,湊近了真田。
二人的臉慢慢靠近,呼吸聲格外清晰。
周圍看熱鬧的幾個人也都屏住呼吸,目光追着那張薄薄的糖紙。
真田和忍足兩個人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哇——
貼上了!
喲喲喲喲喲喲喲~
真田突然暴起,一掌推開忍足,忍足倒地,看情況可能受了內傷。
場面慘不忍睹。
忍足一下子被推到了地板上,表情十分幽怨。
“忍足你伸什麽手?!”
“你不會把自己腦袋湊過來嗎?!”
真田的怒吼劈頭蓋臉一頓下來,圍觀者都對忍足表示了憐憫。
事情是這樣的:忍足在湊近真田的時候下意識地腦子浮現出一堆看過的青春校園小說和電視劇情節,男主吻向女主,手從後面托住女主的腦袋,最後來一個或淺嘗辄止或纏綿悱恻的吻。
然後他就下意識這麽做了。
在他的手碰到真田腦袋的前一刻,真田憑借着強大的感知力一把推開他。
誰讓他是練習劍道的呢?有人從正面靠近還能忍住不動手,但你手從後面過來,對準的還是他的腦門,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條件反射嗎?
不能。
複盤完一切的衆人紛紛向忍足默哀三秒。
是你先沒控制好自己的手啊,忍足。人家這麽多年職業病了也不見他哪天暴起打人啊?
忍足:我明天回家就把家裏那一箱電影帶和三箱小說全扔了。
“所以,你們的懲罰,還要繼續哦~”
秋生端着一杯飲料走過來了,“需要裁判嗎?”
“秋,你們那邊怎麽樣了?”跡部看了眼隔壁。
“啊,中場休息,大家被折騰太狠了。”
跟一波三折的這邊比,隔壁那是順利的不行,一分鐘能有兩個人被抽中,每個人都輪了兩三回,經常莫名其妙地中了幸村的套,不是說出了羞恥的話就是擺出了羞恥的動作,現在一個個的都想逃離地球回到火星。
然後幸村很是體貼地表示中場休息,給了他們幾個人足夠的時間好好回憶剛剛經歷了什麽社死名場面。
資本家薅羊毛割韭菜都是一茬一茬來的,何況是幸村呢?
“哦對,忍足和真田還沒挑戰成功呢。”宍戶反應過來。
“嗯嗯,快點的,我們想看。”
“忍足,是男人就再剛一遍!”
隔壁組的人也紛紛響應。
“真田副部長,你還是快點把,眼睛一閉嘴巴一貼的事。”
“都是大男人怕什麽。”
“就是,反正又不是真親上了,中間還有張紙呢。”
跡部本來想開口要不放了他們兩個,看大家這麽群情亢奮的模樣也不太好潑冷水。
“對呀,我也想看看弦一郎和忍足君的挑戰呢。”幸村不知何時也站在了場邊,煽風點火。
“快點吧,本大爺還等着下一輪呢。”跡部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真田和忍足就是千不甘萬不願也得繼續他們的大冒險。
在他們的嘴巴隔着糖紙有一次對上的那一刻,觀衆當中爆發出了前所未見的熱烈的“哦~~~”和“aw~~”。
然後他們,理所當然的……
又失敗了。
忍足被尖叫聲歡呼聲震得一抖,糖紙晃晃悠悠地飄到了地上。
誰讓觀衆太熱情了,掌聲都能把屋頂給掀翻了。
“太松懈了!!!你們要保持安靜!”真田鐵青着一張臉,又吓到了心靈略微脆弱的忍足。
忍足,望望天看看地,世界之大竟沒有一個人可以幫他脫離苦海(和真田傳糖紙),真是人生大悲哀。
“加油,”宍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能靠自己了。”
忍足:……我不靠我自己難道還要靠真田那個銅鑼嗓嗎?
真田握拳:“再來!”
喊出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好!”
“再來!再來!”觀衆老爺們十分捧場。
不知道的還以為路邊攤演什麽戲呢。
第三次親,啊不,傳糖紙。
依舊是以失敗告終。
這次是芥川突然從夢裏醒來,看見丸井站在不遠處,興沖沖地沖過去,結果腳下一滑,撲到了忍足腳邊,一把扯住了忍足的褲腳管,把人給扯倒了。
“啧啧啧,禍不單行啊二位。”仁王說完這句話就哧溜一下蹿到毛利後頭,抛棄了曾經為自己遮風擋雨擋過天的柳生。
“真田,看來你和忍足兩個人還真是一點默契都沒有啊。”連跡部都忍不住調侃。
忍足已經肉眼可見的頹靡了起來。
他跟真田打商量,“要是這把還不過,我們就幹脆表演個親嘴算了,再這樣下去太毀心态了。”反正兩個男人,親就親了,怕什麽?
真田看着他真誠的眼神:“……行。”這是屈服了。
“跡部,怎麽樣?”秋生怼了怼跡部的手,眼神示意了下。
“我無所謂。”他是提建議的人,他同意了也沒什麽人再有意見。
第四次嘗試開始。
忍足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都能閉着眼找到真田嘴巴位置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糖紙貼了上去,眼神對視,彼此示意,松嘴。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流暢萬分。
觀衆的聲音停滞了一秒。
随即爆發出掌聲和歡呼。
真田嘴上吸着一片薄薄的糖紙,整個人眼睛睜大了大氣不喘一下,腦門上滾落幾滴汗珠。
他接住了!
他們成功了!
忍足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下,一直提在心口的一口氣也可以放下了。
“還不錯嘛。”跡部拍了拍忍足的肩膀,以示鼓勵。
至少他們兩個人是真的不容易。
幸村也走到真田身邊,拍了拍他的肩,“沒想到弦一郎你還能做到這個地步,真是超出我的預料呢。”
真田聽不出幸村這話是褒貶成分,不過不妨礙他把這話單純當作表揚。
他從桑原處取回帽子,往腦袋上一戴,再往下一拉,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
短暫的休息時間過後,是下半場的游戲。
這回兩組的人員全都打散了重新組隊,真田和忍足也終于能夠分道揚镳看不見對方的臉。
忍足:謝謝,恨不得此生再也不相見。
真田:【吸氣】→【吐氣】,重複n遍。
現分組情況:
一組:幸村、毛利、柳生、跡部、桑原、泷、芥川、忍足
二組:真田、秋生、柳、仁王、向日、南、丸井、宍戶
“誰先來?”跡部問幸村。
“你先吧。”幸村發揮謙讓精神,他剛剛已經收獲了不少了,不差這些。
其他人果斷退出競争,看他們的部長們怎樣把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小游戲玩出兩軍對陣前的肅殺氛圍。
跡部一步上前,伸手将玻璃瓶子一轉,小瓶子滴溜溜地轉了好多圈,最後慢悠悠的停在了柳生和忍足中間。
“這算什麽?”
“重來還是都算?”跡部蹙了下眉。
“都算吧,正好一個學校一位不是嗎?”幸村提議,其不安好心的态度毫不遮掩。
柳生:部長……(求助無果)行叭,我就知道遲早要輪到我。
忍足:???憑什麽又是我?!
“嗯,你們兩個做個……”跡部指關節敲了敲眉間,“俯卧撐?”他盡力不那麽難了。
好心的大少爺不願意再看到自己的部員遭受另外的痛苦。
幸村加要求:“一個人躺着一個人做哦,每人就三十個吧。”
說完又眼睛彎了彎看向跡部:“怎麽樣?我這個提議?”
跡部拒絕也不是,接受也不是。
他想打開立海大的人腦子看一看裏面究竟裝了些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怎麽總會出現一些稀奇古怪的點子。
可幸村目光灼灼的模樣着實讓他有些吃不消。
“那就,這樣吧。”最後跡部還是點頭了。反正忍足連糖紙都傳過了,也不差這一回。
柳生&忍足:我覺得藥丸。
本場最慘——忍足。
今天體育課考發球,我emmmmm居然有個球沒過網,簡直奇恥大辱!我平時練習的時候都好好的嗚嗚嗚嗚嘤嘤嘤不過問題應該…不會…大吧?下周考打牆,拜村哥保佑我能順利過了這學期的體育!(超大聲!)
給小天使們比心心~~~今天的心心是網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