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不二表面微笑不變:“我就是到處看看呢。”他才不會說他去歐洲旅游了,這要是讓薩克斯知道之後,肯定又要鬧了。
随後不二道:“薩克斯,我先走啦。”他朝着薩克斯舉着手裏面的書,轉身離開。
不二随後來到了學生會的閱讀室裏面,将新拿過來的書開始閱讀。
沒過多久閱讀室的門開了,開門的有着一頭銀灰色的頭發,眼睛下面還有一顆淚痣,來人正是東京大學學生會的會長——跡部景吾。
跡部一進來銳利的目光就看向了不二,慵懶的語調上揚:“不二,本大爺就知道你在這裏,又跑過來偷懶。”
看到跡部之後,不二右手撐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他:“有無所不能的跡部大人你在,我自然是可以在旁邊偷閑一會兒啦。”
“少來!”跡部哼了一聲,然後右手搭在左手心摸着自己的眼角說:“剛開學現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你不要這個時候給我偷懶。”
不二該上自己的書本,故作嘆氣的說:“嗨嗨,看來跡部你的本事下降了,現在我也要幹活了。”
跡部的嘴角一抽,然後道:“不想工作的時候叫我跡部大人,躲不掉的時候就叫我跡部,不二,你還真是現實啊。”
不二輕笑,“第一次是讨好,第二次是朋友。”
在跡部和不二都成為東京大學的學生之後,兩個人相處之後就成為朋友。
跡部聽見不二的話之後輕哼一聲,然後說:“好了,快去幹活,你現在要去外交部幫忙迎接一個人。”
不二好奇:“誰呀?”現在還沒有到新生入學時候,交換生?
跡部摸着自己的淚痣慢條斯理的說:“校長那個家夥說是從德國回來暫時在我們學校就讀一段時間。”
說到德國的時候跡部掃了一眼不二,見不二神色正常說:“我得到消息,應該是……手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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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不二呆住。
手冢背着背包站在東京大學的門口,他現在回日本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是家裏長輩生病了,加上自己的比賽暫時也都告一段落了,所以就回到了日本,同時也為了鞏固學業,暫時回到日本上學。
而因為手冢在國際網球賽場上活躍,也拿過不少獎項,東京大學的校長得知他回來之後,為了以後給學校增加一些招生的吸引力,主動邀請了手冢暫時來到了東京大學就讀。
校長說會安排人來帶他進去熟悉校園和領取學習的資料。
随後門口出來兩個人,應該有着褐色頭發眯着眼睛的,另外一個是褐色的頭發同樣也眯着眼睛的。
來的兩個人正是柳蓮二和不二。
手冢在看到不二的時候面上沒有什麽變化,但是瞳孔确實驟然一縮。
不二和柳一起來到了手冢的面前,柳處于禮貌出動開口:“手冢,我代表東京大學外交部部長歡迎你。”頓了頓又開口說:“另外恭喜你又獲獎了。”
手冢将目光從不二的身上移到了柳的身上,語氣清冷:“謝謝。”
之後不二才開口,語氣含笑:“好久不見了,手冢。”
手冢颔首,“啊,好久不見,不二。”
柳看看不二看看手冢,随後道:“不二,我還有其他的事情,手冢你帶他熟悉校園可以嗎?”
不二點頭:“好,你去忙吧,這裏交給我吧。”
柳朝着手冢道:“先失陪了。”随後朝着不二颔首,便離開了。
等柳離開之後,不二又看向手冢:“走吧,手冢。”
兩個人并肩走向校園,不二微笑:“最近過得好嗎?”
手冢看着不二:“啊,還好,你呢。”
不二歪頭,嘴角含笑:“唔,我覺得還不錯哦,因為留在日本的原因,所以有很多熟悉的人,大家偶然會一起出去玩,還蠻好的。”
說道這裏,不二笑道:“不過手冢的話肯定子啊哪裏都能夠适應的很好,畢竟是手冢呀。”說至此的時候他的語氣有幾分感慨。
而手冢嘴唇微微抿緊,看向不二,不二卻剛好扭頭:“手冢,那裏是教學樓,我帶你過去看看吧。”
如果是以前,不二應該是可以發現……
感覺自己有幾分失落,手冢握緊了背包帶子,跟上了不二的腳步。
不二一邊帶着手冢參觀學校,一邊和他介紹學校聊天。
不二的語氣清潤,就好像是清泉流過山澗一樣,聽着很舒服,手冢認真的聽着不二所說的每一句話,在不二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會回答。
而他們也不知不覺走到了網球場,不二看見網球場之後,扭頭看着手冢:“要進去試試嗎?”
手冢看着網球場,想到了在瑞士,問:“你還在打網球嗎?”
不二看着網球場,眉眼彎彎:“現在不怎麽打了,不過我在網球部挂了一個職。”說之後忽然想到了什麽,笑容加深:“對了,跡部也在網球部挂職了,不過他要也不怎麽過來。”
當成自己并不是很想加入網球部,他已經很難在找到那種想要求勝的感覺了,現在他将更多的興趣愛好放在了攝影園藝之類的上面。
所以當時不準備加入網球部的時候跡部拉着他一起在網球部挂職。
跡部還是一如既往啊。
手冢看着不二嘴角含笑,問道:“你在想什麽?”
不二下意識的回答:“再想跡部……”
聽到回答之後,手冢皺眉,“你……現在和跡部關系很好嗎?”
不二輕笑:“跡部啊,還蠻有……蠻不錯的。”差點就說成了有趣了,不過每次逗跡部的時候看着他很生氣又不得不忍耐的時候感覺很有趣,很有意思。
但是手冢聽見之後,抿唇,随後開口:“不二你和誰的關系都能夠相處的很好。”
不二有幾分詫異,感覺手冢的語氣有幾分奇怪,是他的錯覺嗎?他回:“因為大家都是很有趣的人。”也許每一個人都有着不完美的地方,有很多一些人無法忍受的缺點,但是他能夠感覺他他們本質都不壞的。
“是啊。”手冢點頭:“這一點你倒是沒有變過。”即使當時很生氣,但是生氣之後便會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