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植物人O的豪門贅A

第62章

第62章

沈媚絲毫沒有反抗，跟着警察一起去了警局。

到達警局之後，警察将沈媚帶到審問室。

沈媚在位置上坐下，環顧四周。

審問室的房間不算很大，沈媚坐着的對面還有兩個空座位，在她的右手邊則是一塊黑色的玻璃，看不清裏面的樣子，但是沈媚知道，玻璃後面站着的可能有人。

沈媚沒等多久，就有兩個負責審訊的警察推門走入，一個是男警察看上去已經五十多歲，手中拿着個水杯和一個文件袋，另一個是女警察，三十多歲的樣子，手中拿着個記錄本。

兩人來到之後就在沈媚對面的空座位坐下，男警察是主審，坐在他旁邊的那名女警察已經拿起筆準備開始記錄了。

審訊開始。

“姓名。”

“沈媚。”

警察敲了敲桌子，“知不知道為什麽要抓你過來。”

“不知道。”

沈媚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非常平靜。

男警察一雙眼睛尖銳如鷹，他仔細的注意着沈媚臉上的每一處表情，等待着沈媚的表情變化。

“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沈媚攤攤手，“抓我的警察說，懷疑我和一起嬰兒失蹤案有關系，但是我對此并不知情。”

“你不知情，我們會抓你過來嗎？”

沈媚擡眸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這個問題不應該問我，應該要問問你們警察是怎麽辦事的。”

男警察經驗豐富，并沒有因為沈媚的這句話而動怒，倒是坐在邊上記錄的女警察，皺眉擡頭看了沈媚一眼。

玻璃內的一個年輕警察聽到沈媚的話，臉色忍不住沉下。

“這個沈媚真是太嚣張了！”

邊上有人安慰他，“冷靜，我們現在确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沈媚和失蹤的嬰兒有關系。”

後續男警察又問了幾個問題，但是沈媚始終都沒有說，只是說不知道警察詢問的嬰兒是什麽。

見沈媚一直說不出有用的信息，男警察将調查拍到的照片和一些購買記錄拿出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們收到的證據，你最近一段時間購買了許多嬰兒用品，但是根據我們的調查，你丈夫早亡，你并沒有懷孕，從沒生過孩子，為什麽要買嬰兒用品。”

沈媚看了眼桌上的那些照片，照片拍攝的很清楚，上面正是她推着購物車付錢的樣子，而且不止有一張。

沈媚眼神微暗，看來沈芮歡口中那個盯她的人，已經調查她有一段時間了。

不過昨天晚上沈芮歡的人已經将嬰兒帶走了，房間裏和嬰兒有關的活動痕跡也已經被沈媚處理幹淨，警察并沒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證明她和失蹤的嬰兒有關。

沈媚眼簾微垂，語氣輕松，“只是一些嬰兒用品，這不能證明我和嬰兒失蹤案有關。”

男警察指了指照片，沒有就這麽被沈媚糊弄過去。

“那你一個沒有孩子的單身女人，為什麽要購買這些嬰兒用品？”

“我表弟的妻子懷孕了，我買這些是提前準備，為了給那個寶寶出世以後用。”沈媚靠到椅背上，紅唇微勾，“警官，我買東西送人，應該不犯法吧。”

男警察看了眼手中沈媚的個人檔案，“你是孤兒，哪裏來的表弟。”

“我丈夫的表弟，當然也是我的表弟。”

男警察聞言看了一眼黑色的玻璃，裏面的人當然聽到了審問室裏的對話，迅速的用系統尋找沈媚口中那個表弟懷孕的妻子，很快就找到了。

“沈媚沒有說謊，她表弟的妻子确實懷孕了，上一周去醫院孕檢，還是沈媚陪着去的。”

男警察聽到耳麥中傳來的聲音，看了眼沈媚，沈媚也在看他，眼睛中并無任何的害怕，反而十分的坦然。

這一場審訊持續了很久，男警察反複的将問題打亂進行詢問，但是沈媚始終沒露出任何破綻，她一口咬死，她是給表弟妻子那個未出生的寶寶準備的。

之所以會這麽早買，是因為期待孩子出世，心情激動。

一番審訊下來，男警官杯子中的水都已經被他喝空了，他問的口幹舌燥，卻始終沒問出有用的信息。

見從沈媚這裏問不出別的信息了，兩名審訊警察離開審問室，回到玻璃後的那個房間。

“怎麽樣？”問話的是那天帶隊抓捕秦懷義的警察隊長。

男警察搖了搖頭，眉心微蹙，“雖然沒有問出什麽，但是以我多年的審訊經驗來看，這個沈媚，很不對勁。”

“怎麽說？”

審訊沈媚的男警察根據審訊時沈媚的反應情況，給隊長解釋。

“正常人在得知自己陷入某一場案子中的時候，如果真的對這個案件不知情，會感到驚訝，也會積極的替自己辯解。”

“如果和案件有關，罪犯可能會慌亂，為了避免露出更多的破綻，只會說的更少，甚至不說，這樣的情況在我們以往審訊罪犯的時候很常見。”

“可是沈媚兩種情況都不是沒有，審問的全程她都太過冷靜了，像是早就知道我們會叫她過來一般，也知道我們會問什麽，所以早早的就在心裏拟定了一份答案。”

警察隊長看着還在審訊室等待通知的沈媚，面色凝重。

“根據調查，沈媚和沈芮歡的關系十分親近，她肯定知道些什麽，只是可惜我們現在并沒有确鑿的證據。”

有警員詢問：“姜隊，我們現在要怎麽辦？”

姜警官雙手撐到桌面上，透過單面玻璃朝屋裏望去，沈媚剛好也在這個時候，轉過頭來，兩人的視線隔着一層玻璃，有一瞬間的對視。

姜警官能看到沈媚臉上那種悠然平淡的表情，他目光微斂，朝着身邊的人吩咐。

“只要沈媚做了，那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持續跟蹤，盯緊沈媚。”

因為警察現在所掌握的證據，并不足以對沈媚進行拘留或是抓捕，在審訊結束後，只能将沈媚放走。

在沈媚走後，秦懷義被帶去了審訊室開始進行審問。

同沈媚的得體淡然不一樣，秦懷義的臉色十分蒼白，他眼底下有一層濃重的黑眼圈，眼內紅血絲密布，明顯是沒有休息好。

不過這倒是也正常，畢竟秦懷義和沈媚不一樣。

已經有足夠的整局能夠證明，秦懷義犯下的罪行，只是他們還想試試能不能從秦懷義嘴裏問出和沈芮歡的事情。

在秦懷義被抓的時候他就已經經過了好幾場的審問，從一開始的拒不認罪，到最後的妥協，他已經将自己的罪行全部認下。

但是警察們卻發現，秦懷義似乎隐瞞了什麽東西，案件中一些小細節根本和秦懷義的說辭對不上。

新一輪的審訊開始。

審訊的警官換了兩個，這次主要負責審問的是姜警官。

“你是怎麽買通人員将秦懷禮送到賭場的？”

秦懷義的情緒沒有沈媚那麽穩定，他已經經過很多次的審訊，精神已經非常疲勞，要很集中才能不讓自己落入警察給自己的文字陷阱。

他瞪着一雙血紅的眼睛，不耐煩的回答，“這件事情你們已經問過很多遍，我也已經說過很多遍，你們沒聽煩，我都要說煩了。”

姜警官敲了敲桌子，“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秦懷義沒有辦法，回憶着之前審訊中自己的說辭，再次重複了一遍。

姜警官看着審訊本上的記錄，眼神犀利，如一道利劍朝着秦懷義刺去。

“你在撒謊。”

秦懷義揚起眉毛，“警官，我都已經認罪了，還有什麽好撒謊的。”

“你在包庇一個人，是誰。”姜警官直直的望着秦懷義，他同秦懷義對視，像是能夠就這樣看透秦懷義所有的僞裝。

秦懷義內心慌亂，眼神躲閃，立刻錯開與姜警官的對視。

“我沒有。”

秦懷義不肯承認，但是姜警官通過這幾天對秦懷義接受審訊時的觀察，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是沈芮歡。”

“怎麽可能，她知道你們要過來，都丢下我自己跑了，我怎麽會包庇她。”

秦懷義嘲諷般的笑着，“你們就不要猜這猜那的了，秦書簡是我教唆大哥去殺的，我大哥是我讓人給送去賭場的，和沈芮歡沒有一點關系。”

雖然秦懷義在笑，可是心裏的慌亂一點都不少，只是他在商場應酬慣了，知道要如何掩藏自己的情緒。

只是在見慣罪犯，審訊經驗豐富的警察面前，秦懷義的這些小伎倆，根本算不得什麽。

聽到秦懷義的話，姜警官笑了。

秦懷義臉上的表情一滞，心中升起一抹不妙的預感，“警官，你笑什麽？”

“你剛剛說沈芮歡知道我們要來，所以丢下你跑了。”

秦懷義還沒反應過來，“是，有什麽問題嗎？”

“如果沈芮歡沒犯事，聽到我們過去為什麽要逃走。”姜警官臉上的笑容驀然一收，擲地有聲，“我們警察是抓捕罪犯的！普通人就算知道我們會去，也不會逃跑！”

“你這幾天被關押在警局，根本接收不到外面的消息，警局裏的警員受過嚴格的訓練，不可能在你面前提到沈芮歡，你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你知道，沈芮歡做過違反法律的事情！”

這下秦懷義終于明白自己說錯話了，額頭上有細密的汗水冒出，他雙手緊握，指尖因為用力而開始泛白。

姜警官以手撐桌，站起來俯身猛然逼近秦懷義，“秦懷義！事到如今，你還要包庇她！”

“我……我沒有。”秦懷義哆嗦着嘴唇，不願意承認。

審訊室的門被人敲響，一個警員從門外走入，将一個檔案袋遞給姜警官。

“姜隊，這是黎家送來的，裏面是沈芮歡做過事情的一些證據。”

“好，辛苦。”

送完檔案袋，警員從屋內走出。

姜警官坐回位置上，伸手點了點這個被新送來的檔案袋。

“我們所掌握的證據，要比你自以為知道的要多得多，如果你現在坦白，後續量刑的時候也會考慮你為案子做出的貢獻。”

秦懷義自然是聽清剛剛送檔案袋的警員說了什麽，他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眼神躲閃，根本不敢去看姜警官。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一但我打開這個檔案袋，那事情的性質就不一樣了，你可要想好了，是還要繼續包庇一個已經有犯罪事實的罪犯，還是選擇坦白。”

提醒完之後，姜警官就不在說話，他并不着急，好整以暇的靠着椅背看着秦懷義。

屋內沒人說話，旁邊的另一位警員跟着停下了在審訊本上的記錄。

安靜的氣氛對于秦懷義來說格外難熬，汗水彙聚從他的額頭上低落，在桌上留下一顆汗漬。

經歷了幾天的審訊，秦懷義心理防線本就不穩，在經過姜警官的這番審訊之後，秦懷義的心理防線直接徹底潰敗。

秦懷義嗓音嘶啞，最終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我說。”

姜警官聞言，嘴角緩緩勾起。

“很好。”

另一邊，秦書簡在得知沈媚已經被放回去的同時，郵箱收到了一封郵件，是她和沈芮歡的關系鑒定報告。

秦書簡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才伸手點開電子版的報告，上面鑒定她和沈芮歡有親緣關系。

盡管在之前秦書簡心裏已經有了些準備，可是在看到确切的結果時，依舊免不了恍惚。

沈芮歡竟然真的是她的妹妹，這麽些年她經歷了什麽？又為什麽要偷走葉繁和她的孩子，沈芮歡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百般思緒在秦書簡腦海中打轉，如果說有人會清楚沈芮歡的目的，那就只能是沈媚了。

秦書簡沉思，以她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或許她可以去試着和沈媚談一談……

沈媚從警察局離開之後，就直接回了家，聽到敲門聲過去看門，沒想到會見到秦書簡。

“你怎麽來了。”

秦書簡不答反問，“不讓我進去？”

沈媚挑眉，讓開身子，最終還是讓秦書簡走了進來。

她猜測到在門口盯她的人是秦家的，只是不知道這個時候秦書簡來找她幹什麽。

盡管沈媚和秦書簡的關系說不上融洽，但是來者是客，沈媚還是以主人家的身份招待了秦書簡。

她将倒好的茶水放到秦書簡面前，“這是薄荷茶，你懷孕了，也可以喝。”

秦書簡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并沒有動，只是直白的說道：“我來找你，是想知道沈芮歡究竟為什麽要進入秦家，她的目的是什麽。”

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沈媚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她沒什麽好對沈媚隐瞞的，不如這樣敞開天窗說亮話，也省得麻煩。

沈媚喝茶的動作一頓，她将手中的杯子重新放回桌面上。

“我不知道。”

秦書簡并不相信沈媚的話，“你和沈芮歡自幼相識，一路走來，她非常看重你，你不可能不知道。”

沈媚勾唇一笑，紅唇潋滟，語氣帶着挑釁，“就算知道，秦小姐覺得，我憑什麽要告訴你。”

秦書簡眼睛微眯，自從秦懷義被抓走之後，事情就被鬧開了，黎雲粟得知這件事情之後，第一時間找到秦婉願意運用黎家的力量，幫助秦婉和秦書簡追蹤調查和沈芮歡有關的事情。

兩個頂流豪門聯手，很少有東西是差不出來的，這一查就發現了許多之前被她們忽略的東西。

今天那份黎家送到姜警官手裏的調查證據，就是兩家最新查到的消息，秦書簡自然也是收到了。

想到消息內容，秦書簡的眼神暗了幾分。

她沒有回答沈媚的詢問，反而問道：“你知道你的丈夫是怎麽死的嗎？”

“我的丈夫是因為心髒病死的，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沈媚眉頭微皺，她并不覺得秦書簡會無緣無故的提到她丈夫。

“你想說什麽？”

“當初你的丈夫心髒病發作，被送到醫院，後來明明已經渡過危險期，你就沒想過為什麽會突然病情加重，走向死亡嗎？”

聽到秦書簡的詢問，沈媚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想說我丈夫之所以死亡，是有人害的？”

“沒錯，這個人就是沈芮歡。”秦書簡毫不吝啬的和沈媚分享自己得到的消息，“她買通了你丈夫身邊的護士，朝他的輸液藥劑中注射了致命的藥品。”

沈媚雖然生性放浪，和很多Alpha都有過親密接觸，但是這些都是發生在她丈夫死後，在她丈夫死之前，兩人感情看起來倒是很好。

秦書簡有特地查過，沈媚丈夫在世時，兩人相處的十分愉快，而沈媚也并沒有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Alpha。

可見沈媚丈夫，在沈媚心中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聽清楚秦書簡說的內容後，沈媚面色瞬間沉下。

“不可能！芮歡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真的不可能嗎！”秦書簡嗤笑一聲，看向沈媚的眼神冰冷如同冬日的井水，“黎薇是怎麽死的。”

黎薇當時的身份還是黎家的小姐，一般人根本就不能對黎薇動手，可是黎薇還是死了，而且通過最近對沈芮歡的調查，黎薇很可能就是沈芮歡害死的。

沈媚是知道這個事情的，當初她從沈芮歡的手下口中聽到了一些風聲，原本是想要過去阻止沈芮歡殺害黎薇，只是可惜她去晚了一步。

當她趕到的時候，黎薇剛好從樓上摔下。

事後她有去問過沈芮歡，沈芮歡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将話題轉移了。

秦書簡見沈媚不說話，再次提問，“你以為沈芮歡是個什麽樣的人？”

在沈媚面前，沈芮歡一直都是那副溫婉柔和的樣子，她對沈媚總是很有耐心，答應沈媚的事情全部都有做到，從來沒有失信過。

幼年時，沈媚和沈芮歡兩人相依為命，一起上了同一所大學，她們形影不離，感情一直都很好，直到沈媚遇到了她的丈夫，兩人才第一次有了矛盾。

沈媚苦慣了，在孤兒院也見過各種龌龊事，她從來不對愛情抱有什麽想法。

她有個很明确的目标，那就是找一個品性不錯的有錢人嫁了。

沈媚的丈夫性格很好，陽光開朗，從不嫌棄沈媚孤兒的身份，對沈媚展開了熱烈的追求，沈媚直接就答應了，兩人相處融洽，畢業後沒多久，她的丈夫就向沈媚求婚。

可是沈芮歡并不想要沈媚嫁人，兩人意見不合，因此吵了許多次。

只是婚姻這種事情，終究只有沈媚自己能做主，她毅然決然的答應求婚，嫁給了自己的丈夫。

從那以後，沈媚就覺得沈芮歡有些變了，她運用她和沈媚的關系，借用沈媚丈夫的力量，一步步結交權貴，有時候沈媚看着在宴會上和那些富家子弟交談嬉笑的沈芮歡甚至會覺得陌生。

可是宴會結束，站在沈媚面前的沈芮歡依舊是那個面容溫婉脾氣很好的妹妹。

會和沈媚撒嬌，會去做讓沈媚開心的事情，會幫沈媚尋找她喜歡的事物。

舊日時光，宛如一張張老照片從沈媚的腦海中滑過，她幽幽嘆了口氣。

“她只是一個渴望被愛的可憐人，也是我的妹妹。”

聽到沈媚的回答，秦書簡的面色驀然沉下。

“沈媚，我不知道沈芮歡在你面前是什麽樣子，但是你要明白，沈芮歡做的事情，是不被法律所允許的，她是在犯罪！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沒有任何人能例外！”

沈媚沒有說話，她知道秦書簡說的對，沒有人能逃過法律的制裁。

秦書簡沒有放棄對沈媚的勸誡，“現在警方已經在追捕沈芮歡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管她藏在哪裏，早晚有被找到的一天，你還要等着她繼續犯錯嗎？”

“沈媚，告訴我，她想做什麽？”

沈媚有些掙紮，她一方面不希望沈芮歡被抓捕，但是一方面又明白沈芮歡确實做了錯事。

正在沈媚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秦書簡的手機響了。

原本秦書簡是不打算接的，可是當她看到來電人是衛星之後，還是站起身走到一邊選擇了接通。

“什麽事情？”

衛星沉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出，“葉繁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