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低價
低價
站在門口的物業保安被男人的慘叫聲吓得一哆嗦。
門沒鎖，兩人趕緊沖進去。
房間裏，一個女生蜷縮在地上，渾身顫抖。
離她三米遠的床頭櫃旁，有個體型肥碩的男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鮮血在他身下蔓延。
男人後腦勺有個臺燈，仔細看就能看到臺燈頂上是一個尖錐的造型，尖頭此時斜插在男人後腦勺。
躺在地上的女生久久沒感知到疼痛，她緩過神來，小心翼翼地擡頭看。
吓得尖叫出聲：“這……這是怎麽回事，我爸他怎麽變成了這樣？”
兩個物業保安面面相觑，他們還想問她呢，作為當時唯二在場的人之一，她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後面來的人更不知道了。
其中一個保安擡頭環視一圈室內，沒發現攝像頭，沒辦法通過監控看到當時的情形，對同事說道：“我報警，你打120？”
雖然躺在地上的男人看起來已經一點生息也沒有，但作為工作人員，這個時候必須找120來做出個已經盡力幫忙的意思，不然後續家屬鬧起來可不好收場。
等警察跟救護車到場，兩個物業保安做完筆錄，終于想來要給打電話讓他們幫忙，去一趟她朋友家看看情況的女孩回電。
保安走到固定電話前，看到顯示器上顯示有二十多個未接來電，全是那個女孩打來的。
他正準備撥回去，電話又打進來了。
接起電話，是女孩略顯焦急的聲音：“你好，請問你們去我朋友孟珊家查看了嗎？”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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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她還好嗎？”
保安挑了些能說的告訴女孩：“她家确實發生了一些事，不過她看起來沒事，只是受到驚吓，她爸爸後腦勺受傷，搶救無效死亡，現在警察正在處理，你要想了解具體情況的話，去警察問問吧，她被帶去警察局了。”
“好的好的，謝謝，麻煩你了！”
挂斷電話，女生立刻出門趕往警察局。
到達的時候時間已經将近淩晨兩點。
走進去就看到朋友披着毯子，環抱着雙腿，坐在大廳的公共座椅上。
“珊珊！”女生沖過去抱住她，“我受到你發的亂碼信息，着急得不行，擔心你出事就給物業打電話讓他們派人上去看，發生什麽事了？你爸怎麽會出現在你家裏？”
“靜宜……”孟珊靠在常靜宜懷裏，憋了許久的眼淚終于洶湧而出。
常靜宜拍着她的背，安靜地等她宣洩完，慢慢冷靜下來，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常靜宜。
“我也不知道他怎麽會出現在我家，”孟珊接過常靜宜遞過來的紙巾擦掉臉上的淚痕，聲音還帶着哽咽，“他、你知道的，我早兩年已經不跟他聯系了，他也從來不管我，今天我剛到家，就發現家裏有一股酒味，走到廚房一看，他坐在餐桌邊上，桌上全是空酒瓶。”
常靜宜聽得揪心，作為孟珊最好的朋友，她當然知道孟珊的父親喝醉酒意味着什麽。
那是一個酒品爛到家的男人，每次喝醉酒，總會撒酒瘋，暴打妻兒。
孟珊的媽媽忍到女兒成年去上大學後跟他離婚了，孟珊跟着母親離開，兩人一起去孟珊讀大學的城市定居。
剛開始孟珊還會偶爾聯系那個男人。
後來他有次喝了酒，竟然坐車到她們家，毆打孟珊的母親，還想強迫她母親與他發生X關系。
這件事之後，孟珊徹底跟父親決裂，母女倆也搬了新家，新家的地址從沒跟父親那邊的任何一個親戚說過。
直到她住址的朋友也極少，還是完全跟她老家沒關系的幾個朋友。
所以孟珊也想不通，他怎麽能找到自己家來。
“警察應該能查到，我們耐心等等，總會有結果的。”常靜宜安慰她道，“我們往好的方面想，以後你們不用再因為害怕被他找到而心驚膽戰了，你們那裏不能再住了，先搬到我家住幾天吧？”
“謝謝你靜宜，其實我對他也沒什麽感情，緩緩就好了，明天我跟我媽會出去找新房子，等找到合适的就搬家。”
常靜宜拍拍她的手，餘光突然看到她手上跟自己同款的戒指：“你戒指上的小寶石是不是掉了？”
孟珊擡起手：“好像是。”
她伸手摸了摸原本鑲嵌寶石的凹槽，沒想到摸了一手指的黑灰。
“怎麽會有灰……”孟珊猛然回想起自己被襲擊前手指上燙人的溫度，還有當時通過手臂縫隙看到的，被自己誤以為是臨死前産生的幻覺的那個光暈。
她急忙褪下戒指，戴戒指的手指上，與那顆小寶石對應的位置，有一個小被燙出來的小水泡。
“怎麽長了個泡？對戒指材質過敏？這戒指質量也太差了吧，鑲嵌的寶石一天就脫落，還會引起過敏。”常靜宜憤憤道，“怎麽倒黴事全都湊一塊兒了！等事情過去要不我們去廟裏上個香？”
上香不一定有什麽實際作用，但多少是個心理慰藉。
“不是！”孟珊猛地緊緊抓住常靜宜的手臂，“這個戒指，不是沒用！”
“啊？”她的話讓常靜宜聽得一頭霧水。
“明天你可以陪我再去一趟昨天的手工藝品店嗎？”孟珊想跟店主确認自己心中的猜想，只是不知道店主會不會說實話。
次日是八月三十一號，蒼曈一大早起床，打開收集玉瓶，把玉瓶放入自己在陽臺布置的聚靈陣中。
回來這段時間，蒼曈一直沒有停止過日常修煉和對這個世界靈氣的探索。
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後，蒼曈發現早晨太陽露出一抹微光，到徹底露出全貌這段時間內，這個世界的靈氣比其他時候都充足。
此時啓動聚靈陣事半功倍，其他時候開啓聚靈陣就是浪費材料，收入還不如支出多。
聚靈陣啓動時，蒼曈盤腿坐在旁邊，蹭一蹭被聚攏起來的靈氣，進行日常修煉。
太陽徹底露頭，每日的日常修煉也同時結束，關掉聚靈陣，收起小玉瓶，瓶子裏增加的靈液不到十分之一。
這丁點跟蒼曈芥子空間裏的靈石、靈玉相比，猶如螞蟻和大象，但聊勝于無，總好過光出不進。
修煉結束時間，時針指向七點整，蒙玲、蒙珑房間裏的鬧鐘同時響起。
蒼曈從芥子空間裏取出三屜小籠包，三杯豆漿，這些食物全是她在建房子的時候用來掩人耳目買的，吃到現在都還剩一半。
等蒙玲和蒙珑開學，中午不在家吃飯，消耗的速度更慢，剩下那一半估計得再話半個多月才能吃完。
兩個孩子在自己房間洗漱好，換好睡意才出來。
看到餐桌上的早餐，齊齊一愣
“表姨，我們還沒練習。”
搬進家裏的第二天，蒼曈就兌現當初在青頭村對兩個孩子的許諾，教他們習武。
現在他們每天起床後需要煉一個小時，然後再吃早餐。
蒼曈一般會等他們煉得差不多，才會把早餐拿出來擺上。
“今天要帶你們去學校報名繳費，練習時間推遲到報名繳費回家後，我們早點吃完東西早點出門去辦，要不然人太多，耽誤事。”
吃過早餐收拾好出門的時候才七點半，嘉南三中跟他們家雖然都在老城區，但老城區很大。
兩個地方不在同一個方向，他們要去嘉南三中，幾乎要穿過大半個老城區才能到達。
蒼曈時間恰得剛好，到學校的時候是八點半。
不過有人比他們還早，到達報名處，已經有家長帶着孩子在填寫報名表了。
陸寂這兩天一直蹲在學校等着，昨天沒蹲到，今天終于看到蒼曈的身影出現在學校裏，立刻從樓上趕下來。
走到二樓到一樓之間的拐角，他減緩下樓的速度，理了理衣服跟頭發，裝作路過報名處不經意轉頭看一眼，竟然碰到遇到熟人的樣子：“蒼老板、玲玲、小珑？”
蒼曈客人都沒幾個，對蒼老板這個稱呼很陌生，完全沒意識到別人在叫她，沒回頭。
反而那一聲玲玲，報名處三個學生、一個工作人員都轉頭過去看他。
陸寂哽住：“……”
蒙珑聽到有人叫小珑也回頭了，看到是陸寂，兩個孩子禮貌地打了聲招呼：“陸叔叔，早上好！”
蒼曈這才知道陸寂來了，跟着打招呼：“陸老板，早上好！”
“早上好！你們來得還挺快，吃過早飯了嗎？三中食堂的早餐味道不錯，要不要一起去嘗嘗？”
蒼曈道：“我們來之前吃過了，你沒吃早餐的話趕緊去吧。”
不等陸寂想其他借口再套近乎，蒼曈又開口說：“中午三中食堂還開門嗎？不如我們中午一起在學校食堂吃？我想讓蒙玲、蒙珑提前熟悉一下學校。”
“好啊！高中部有部分住宿生提前回校，學校食堂早幾天就三餐都開門了，想讓他們提前熟悉學校，等會兒我可以帶你們在校園裏逛逛。”
“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沒事，我今天在學校要做的事已經做完了。”
注冊繳費花了一個多小時，陸寂一直在等着，蒼曈覺得很不好意思。
她打開背包，假裝從包裏掏東西，實際上是從芥子空間把早就準備好的謝禮送給陸寂：“之前只請你在小飯館吃飯，我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陸寂忙擺手說：“不用客氣。”要是讓你知道我圖謀別的，你怕死要拿劍砍死我。
蒼曈忙道：“要的要的，你幫我好幾次了，不報答，我心裏真過意不去，不過我想着你家也不缺錢，就去淘了件古董，這個玉牌男女都能戴，雖然年代不算久遠，但玉質不錯，還是暖玉，聽說暖玉對身體好，你可以常戴戴。”
她說着不顧陸寂的拒絕，直接把包裝盒往他手裏塞，然後左右手分別牽住外甥和外甥女，不給陸寂塞回來的機會。
“好吧，那謝謝你的禮物。”他打開盒子一看，立刻認出這玉牌是用靈玉雕刻而成。
這下更是什麽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終于把謝禮送出去，蒼曈沒了心理負擔，帶上蒙玲、蒙珑，跟在陸寂身後把嘉南三中能逛的地方都逛了一遍。
嘉南三中校區很大，游泳館、網球場之類的場館應有盡有。
幾人一直逛到中午飯點都沒全部逛完，吃過午飯又繼續逛了半個小時才結束今天的校園行。
幸好今天是陰天，要不即使蒼曈頂得住，兩個小孩都得被曬夠嗆。
回到家，蒙玲和蒙珑自覺去練武。
蒼曈休息了一會兒，又鑽進自己的煉器室鼓搗東西。
而此時，平德街43號的蒼梧手工藝品專賣店隔壁的奶茶店。
孟珊第五次出來往手工藝品店看，又失望而歸。
“還是沒開門？”常靜宜問。
孟珊喪氣地點頭：“是不是跟藝術沾點邊的生意人都比較任性啊？竟然連休息也不挂個牌子跟顧客說一聲。”
“有可能是因為這家店沒什麽顧客。”她們這次來在奶茶店等了那麽久，跟奶茶店老板都唠熟了，知道那家手工藝品店從開業起就門庭冷落。
沒準，只賣出了她們倆這一單。
如果不算上公家訂單的話，她們還真沒猜錯。
蒼曈開店後，上頭派來專門與她接洽的人魏毅立刻把消息上報，
然後她很快就接到了公家的訂單，仍舊是儲物器具，不過這次他們想把儲物器具做成不同的外形。
之前多是戒指、項鏈、桌子。
這次要求的東西外形五花八門，頭繩、發夾、眼鏡、手機殼等等不一而足。
好在只有儲物功能和加密小隔間的儲物器具做起來很簡單，需要的材料在修仙界不是什麽珍惜材料，她的芥子空間裏有一大堆。
蒼曈這會兒在家裏搗鼓的就是訂單上的東西。
她小心地在一枚大拇指甲蓋大小的鐵片上篆刻符文，刻好最後一筆，呼出一口氣。
“終于做完了，這小東西還算有點挑戰性。”
這個小鐵片，聽說是放手機裏的，很隐蔽，大概會給做重大特殊任務的人員使用。
蒼曈把目光從成品上挪開，不管它的用途是什麽，都不是自己該關心的。
她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一個手工藝人，只提供手藝，當一個提供金手指的工具人，不直接參與事件，以免越陷越深，沾染因果。
最後一件成品放入盒子，蒼曈通知魏毅來取。
魏毅來的時候帶着另一個人：“這是我隊友路顏，以後如果我來不及過來，會讓她來。”
蒼曈點頭，加了路顏的聯系方式。
魏毅驗過貨後，立刻讓人把尾款打過來，這一次拿到的東西數量更多，足有五十件，蒼曈同樣送了不少自己空餘時間做的探測儀器。
這次的儀器比之前的更小巧，外形蒼曈借鑒了手機，縮小探測儀器的體積後，家裏又有地方可以作業，她便把每一個步驟拆開，交給傀儡進行流水線作業，所以這一次探測儀器的量比較多。
不說在全國鋪開，至少每個城市都能分得幾個了。
除此之外，蒼曈把一個看起來跟平板電腦類似的東西交給魏毅：“這是總控器，你們應該知道我在所有儲物器具跟探測儀器上都會刻上編號，從這裏可以查看每個編號所在的位置，可以進一步防止這些器具外流。”
這個東西，蒼曈也沒要錢。
賣出去五十個儲物器具，她已經掙了一大筆。
蒼曈不缺錢，也不愛買奢侈品，不，應該說，她想買的‘奢侈品’，有錢也買不到，所以錢夠用就行了。
之所以還收費，只是不想自己單一付出沒有回報，如果什麽都不要，久而久之，好事也容易變味。
魏毅在蒼曈的指點下，試用了總控器，發現上面有兩個多出來的編號：“這兩個是……”
“哦，忘了跟你們說，我賣出去兩個防護戒指，也有編號，以後我賣出去的東西都會編號錄入總控器，方便你們管理。”
“多謝，那個防護戒指能讓我看看嗎？”
“給，”蒼曈随手拿出來一枚遞過去，“沒什麽不能看的，我就是做出來就扔到腦後，忘記跟你們說了，想買的話，把樣品帶回去，跟你領導商量再來找我下單。”
“謝謝！”魏毅接過戒指，仔細研究了一會兒，沒研究處什麽名堂。
坐在他對面的蒼曈突然出手，魏毅身手不差，但在她面前毫無招架能力。
砰地一聲，淡白色光暈亮起，把他籠罩住，抗住蒼曈一拳後，光暈罩子裂開，消失。
戒指上的小寶石也化為黑灰。
“這就是它的效果，小寶石消失就沒用了。”
魏毅和路顏人的眼睛緊緊盯着他手上的戒指，臉上難掩興奮，對于蒼曈的神奇之處，他們早有心理準備，可再次直面新的猶如奇跡般的神奇造物，仍免不了心潮澎湃。
兩人帶着裝貨的箱子和試用品離開。
暮色四合，孟珊經歷過一番驚險後，有點心理陰影，晚上不敢在外面久待。
天一黑她們就趕緊回家了。
第一天失望而歸，第二天再來，終于看到蒼梧手工藝品專賣店開門了。
“哈喽，老板在嗎？！”孟珊一直叫剛踏進店門，就止不住心裏的激動，高聲詢問。
剛到店裏沒幾分鐘，蒼曈還沒開始幹活。
聽到聲音，她走出來：“在的。”
孟珊和常靜宜看到她再次眼睛一亮，美女老板這回身上倒是整整齊齊，精神奕奕，一改之前她們見到的慵懶随性樣。
但精神飽滿的老板看起來英氣飒爽，這又是另一種不同的美，兩種氣質，在同一個人，身上竟然都不顯得違和。
她們今天還有正事，顧不上欣賞美色，疾步走到櫃臺前，摘下手上的戒指。
蒼曈挑了挑眉，伸手指向孟珊那枚戒指：“這戒指用過，不能退了哦。”
孟珊聽到她這話，激動得險些要暈倒。
老板話裏的意思，是不是跟她猜測的一樣？一定是吧！
孟珊捂住怦怦跳的心口，做賊似的壓低聲音問出心中的疑惑，
不過她沒直接問戒指是不是能擋災，而是問道：“老板，我用過戒指後，手指抹過鑲嵌小寶石的地方，抹出一些黑灰，這是正常現象嗎？”
蒼曈看着這個聰明的姑娘颔首：“是正常現象，這戒指只能用一次，用完就只有一個裝飾品的作用了。”
孟珊：“！！！！！！！”
她激動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那一晚一切的異常都有了解釋，當時那個人揮着扳手即将砸到她頭上，戒指起效了，把人彈開，撞到床頭櫃，又摔倒，摔下去的時候，後腦勺剛好磕在臺燈頂上的尖錐裝飾上。
也有可能是戒指發揮作用後，那個人被彈開，自己喝醉酒站立不穩摔倒。
無論是哪一種，總而言之，是戒指保護了她！
常靜宜也十分激動，拿起自己那枚遞給孟珊：“這是你付錢買的，你更需要，快收着！”
“不行，說好送給你的，送出去的東西怎麽能收回，而且你也請我喝奶茶了！”孟珊把戒指往她手指上套，“我最大的危機已經過去，以後再也沒人會輕易傷害我，你每天回家要經過一條沒路燈的小巷子，多危險啊！還是你留着用吧，這可是保命的東西！”
兩個女孩把戒指推來推去，蒼曈無奈敲了敲櫃臺桌面，把她們注意力吸引過來。
然後拿出一大把戒指：“這玩意兒，我店裏多得是，不過每人限購一個，用過的戒指可以重新鑲嵌寶石。”
“起作用的是寶石？”
蒼曈微微一笑：“保密。”
寶石其實就是靈石，只能起到提供靈力的作用，最主要起效果的是經過煉制的戒指加上篆刻的符文。
孟珊把自己的戒指往蒼曈的方向推：“老板，麻煩幫我重新鑲嵌一個小寶石，對了，不知道你這裏能不能定做鑲嵌多個小寶石的戒指啊？我想定做一個。”
“當然可以。”蒼曈捏起她推過來的戒指，取出一張帕子認真擦拭。
不等孟珊高興，接下來說出來的話，便仿佛給她兜頭澆了一盆冰水。
“定做多寶石戒指，價格十萬起步哦。”
“啊？竟然那麽貴！”
“是的，這是師門規定。”反正她的師門在另一個世界，她說是規定就是規定。
這麽定價是蒼曈認真考慮過的，類似防護戒指這樣的東西，在她這裏的定位是可以保護人身安全的生活必需品。
而儲物道具這樣的物品，生活中不擁有也不會有太大影響，可以賣高價。
前期只賣給官方，後期出更好的，可以把現在這種再提高價格賣給有錢人。
現在這一版儲物道具，以後大概會成為類似名牌箱包那樣的物品。
随着一代代推陳出新，也許很久以後現在這版儲物器具也會像行李箱一樣，普通人也能用得起。
但生活必需品必須一開始就是低價，賣得太貴，普通人根本買不起，無法發揮出它該有的作用，那麽就它将毫無意義。
限購則是為了防止囤積和倒賣。
蒼曈把擦幹淨的戒指還給孟珊，指了指櫃臺對面架子上的一個精致的盒子。
“重新鑲嵌寶石，一次三十三塊錢，你過去掃碼付款後，那個盒子上的蓋子會打開，把擦幹淨的戒指放進去就行，如果以後我不在，你們有需要可以自己來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