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
葉槿榆這時正好從廚房走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後,立馬回以嘲諷的笑容:“某些人啊真是一點生活常識都沒有。”
直接将剛才南淮意對她的攻擊還了回去。
宋應清将桌上收拾幹淨。
看着兩人丢下了一句:“你們兩個還是坐在沙發上看會兒電視吧。”
南淮意和葉槿榆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随後默默地轉過腦袋。
幼稚的一批!
沒了兩人的攪合,宋應清和肖南和有條不紊的在廚房裏忙碌。
中午十二點,正好吃上午飯。
南淮意和宋應清坐在一起,葉槿榆和肖南和坐在兩人的對面。
宋應清起身将米飯盛好,放到他們的面前。
發話,“開動吧。嘗嘗今天的菜怎麽樣。”
幾人這才拿起筷子吃飯。
肖南和夾了一塊排骨啃了起來,随即眼睛微微亮起:“清清,你還有這麽好的手藝啊!”
接着又夾了幾樣其他的菜,都嘗了一遍。
滿足的說道:“太好吃了!我都想娶你回家了。”
“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宋應清朝他抿唇輕笑,“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常菜。你喜歡,以後可以常來這裏。”
“不可以!”
“不可以!”
南淮意和葉槿榆卻同時開口。
惹得宋應清和肖南和扭頭看向了兩人。
肖南和皺眉:“為什麽?”
宋應清同樣看向南淮意問了一句:“幹嘛不可以?”
“不方便。”南淮意言簡意赅。
葉槿榆也朝肖南和說道:“你不是學業緊張嗎?哪那麽多時間出來。而且…”
她壓低聲音提醒了一句:“人家小情侶還想要多相處,你想要當電燈泡不成?”
聽到她這話後,肖南和沉默下來。
有些低落的哦一聲,他本來還想一星期來個兩三次呢。
吃過飯後,葉槿榆和肖南和沒有待多久,便先離開了。
走之前,葉槿榆突然想到什麽,轉身看向兩人,“對了,今天晚上是我表妹生日。一起過來玩。”
南淮意嗯了一聲,表示會去。
見此,她這才笑着和肖南和一起離開。
宋應清收拾好廚房後走了出來,經過客廳沙發時被南淮意一把拉住了胳膊,拽到了沙發上。
她抱住他的腰,頭靠在他肩上。
懶洋洋的開口:“陪我在這裏坐會兒。”
宋應清任由她抱着,眼中是溫柔的笑意,“想睡覺就回卧室。”
“那你陪我。我想抱着你睡。暖和。”
南淮意立馬提要求,頭還在他肩上輕蹭了蹭,像是在撒嬌一樣。
宋應清聽到她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哪裏還能拒絕的了,什麽都抛到了腦後。
兩人回了卧室睡了一下午。
等到醒來的時候,外邊的天色已經黑了。
宋應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擡眸便對上南淮意在黑暗中明亮的黑眸。
他抱着她的腰肢用臉頰蹭了蹭,帶着鼻音問:“幾點了?”
南淮意撐着額頭,右手搭在他腰肢上,嗓音輕柔:“八點了。還早,你可以再睡會兒。”
聞言,他又閉起了眼睛。
直到九點才醒過來。
宋應清扭頭看了眼旁邊,卻沒有看到南淮意的身影,他立馬坐起身尋找。
淅淅瀝瀝的水聲從浴室內傳了出來。
很快,南淮意穿着浴袍,一身濕氣的走了出來,手上還拿着毛巾擦着頭發,一臉的魅惑性感。
宋應清落在她身上的眼眸睜大了幾分,随即移開視線,耳尖卻悄悄紅了。
南淮意自然地走到床邊坐下。帶着熱意的水汽撲面迎來,他甚至還在其中聞到了沐浴露的味道。
是他常用的那款,散發着淡淡的清香。
意識到這點後,宋應清耳尖越來越紅,渾身都開始發燙。
南淮意見他呆愣的模樣,挑了下眉,“還沒睡醒?呆坐着幹什麽?”
聞言,他渾身一個激靈立馬回過神,從床上跳了下來。
慌忙間還不小心絆了個趔趄,又連忙穩住身形,快速跑進了浴室。
南淮意看着他慌亂消失在浴室內的背影,忍不住低頭輕笑了一聲。
怪可愛的。
宋應清洗到一半的時候,浴室門突然被敲響。
南淮意的聲音響了起來:“開一下門,給你衣服。”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渾身裹滿的泡沫,驚:“等,等等!我馬上好。”
連忙打開花灑沖去身上的沐浴露,拿起一件浴袍裹在了身上。
随後打開一個小縫将手伸了出去,搖了搖:“給我吧。”
南淮意看着他伸出來的一只手,壞心突起,在他掌心處輕撓了撓,彎腰附上一個吻。
“你在做什麽?”
宋應清明顯變了聲音,微微提高了音量,手指跟着輕顫了下。
“沒幹什麽啊。”
她裝作無辜的回答一句。
這才将裝衣服的袋子放到他手上。
十分鐘後,宋應清從浴室走了出來。
身上已經穿上了南淮意給他準備的衣服。
藍灰色襯衫搭配一條純黑色領帶,外邊是裁剪合體的西服外套。顯得腰肢越發的勁瘦。
南淮意還是第一次見他穿正裝,有點性感又有點撩人。真讓人恨不得現在就扒了他。
宋應清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伸手拽了拽有些束縛的領帶,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冷白的俊臉上染上一層薄紅,“很怪嗎?”
南淮意走到他身邊站定,黑眸緊緊盯着他,“不。很适合你。不想讓你出去見人了。”
“想不想接吻?”她嗓音發緊,突然問了一句。
宋應清.清隽的面容漸漸變紅,卻點了點頭。
漆黑靜谧的房間中,兩個身影互相交纏在一起,只有水漬聲暧昧的響起……
兩人來到葉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
南淮意領着宋應清走了進來。
候立在兩旁的傭人看到她後,立馬笑着說道:“南小姐,宴會已經開始了,您快裏面請。”
南淮意神色冷漠的微微颔首,随後牽着宋應清進入了別墅。
有新來的傭人不解的看向剛才說話的女人,“他們不需要出示請柬嗎?”
女人看了她一眼,說了一句:“那是南家的大小姐,哪需要出示什麽邀請函。以後注意着點,這位可一定要恭敬的對待。”
傭人聽到這話後,連忙點了點頭。沒敢再多問。
別墅內,南淮意和宋應清一出現,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看到兩人親密的姿态,有震驚,有錯愕,有嫉妒,有豔羨!
怎麽回事?南家這位這是名花有草了?他們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站在人群中的許奇同樣的滿臉不可置信。
宋應清怎麽會和南家這位在一起?還手牽着手。
腦海中一個荒謬的真相漸漸擺在他面前。宋應清攀上的那個富家女竟然是南淮意!
許奇肩膀開始抖動起來,喃喃自語:“這怎麽可能……”
不遠處的秦律更是一臉的蒼白,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竟然有喜歡的人了。
不,不可能!
秦律沒辦法相信。他待在她身邊那麽久都無法入她的眼,憑什麽別人就可以這麽輕易的得到他渴望的一切。
他身體不斷後退,搖搖欲墜。
林星晚及時出現在他身後,攬住了他的腰,有些擔心:“秦律哥。”
她看着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皺起了眉,“都這樣了,你還要繼續執迷不悟嗎?她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
“你閉嘴!”秦律不想聽,狠狠推開了她。
就像是為了說服自己,“她一定只是玩玩而已。我知道的,像我們這樣的家族包養幾個人很正常。”
林星晚卻按住了他的肩膀,殘忍的打破他的幻想,“你看看她這副樣子,像是玩玩而已嗎?你還要欺騙自己到什麽時候!”
秦律順着她的視線望去,就見南淮意牽着宋應清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下。
捏起一枚櫻桃,親昵的塞到他嘴中,黑眸一直溫柔的落在他的身上。
他像是再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的破裂聲。
葉槿榆找到南淮意的時候,就見她正膩歪的和宋應清玩你喂我我喂你的游戲。
她啧了一聲,在對面坐下,唇角勾起一抹笑:“你是打算将場上那些小少爺們氣死不成?沒看他們一個個都失魂落魄的模樣,臉上的笑容像是要哭了。”
“誰能想到素來低調又不近男色的南家大小姐竟然交了小男朋友。這讓那些還等着和你聯姻的小少爺們怎麽受得了。”葉槿榆調侃了一句。
“他們可不全是為了我,你葉家小姐不也一樣?”
南淮意将剝好的橘子放到宋應清掌中,目光平淡的看向她,“肖南和呢?你沒有将他帶來。”
葉槿榆靠在沙發上,姿勢有些慵懶,“在樓上休息。我下來給他帶點小甜品。”
南淮意輕嗤一聲,“喲,葉家大小姐什麽時候也變成了為人跑腿的小傭人?”
“比你強。”葉槿榆看了她身邊的宋應清一眼,“某人不也是又剝橘子又喂櫻桃。”
她站起身,呵笑一聲,拿起桌上的甜品很快離開。
宋應清見人走遠,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們兩個最近怎麽這麽愛鬥嘴?這就是歡喜冤家?”
他輕笑了一聲。
南淮意沉默三秒,立馬抖了抖肩膀,嫌棄的咦了一聲。
擡手在他腰上掐了下,微笑着警告:“胡說什麽。”
南淮意給他喂了一肚子水果。
中途,宋應清實在忍不住去了一趟洗手間。
洗手間就在二樓的盡頭。
宋應清解決完生理需求後,在洗手池邊洗了洗手。
剛轉過身,秦律正好走了進來。看到他時,神情微微一怔。
宋應清看了他一眼,禮貌地朝他點了點頭,随即越過他準備離開。
“你是叫宋應清吧?”
秦律卻突然出聲,在他身後問了一句。
宋應清聞言停下腳步,轉過了身,“學長有什麽事嗎?”
“你和淮意怎麽認識的?”秦律面上帶着溫和的笑容,看起來溫潤雅正,“我和她也算是多年的老朋友,更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小時候還在她外公家住過一段時間。她怎麽從未和我提起過?”
宋應清漆黑的眼眸落在他身上,聞言,朝他笑了笑:“那你可能還是不太了解她。她性格冷清,不喜歡和無關緊要之人說私事。我和她一起去見過外公和叔叔阿姨,看來她只想讓家人們知道。”
不動聲色的還擊了回去。
秦律瞬間變了臉色,“是嗎?”
勉強維持住了臉上的笑容。
“那學長再見,我就先走了。”
宋應清朝他微微一笑,轉身面容卻冷了下來,快步朝外邊走去。
剛走出洗手間,擡頭就看到靠在牆壁上的林星晚。
自從那次酒吧事件發生之後,宋應清倒是沒再碰到過她。
林星晚看到他時,臉色明顯有些不好看,似乎想到什麽不好的回憶。
她想到什麽,突然變了臉色,目光緊鎖着他,“你對秦律哥做什麽了?”
宋應清目光冷淡的掃了她一眼,随即朝前面走去,懶得搭理她。
“你別傷害他。”
林星晚卻擋在了他面前,攔住他,自說自話。
“我應該告訴過你,別再煩我。”
宋應清仗着身高俯視着她,漆黑的眸光中帶着冷意,“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
“你!”
林星晚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下意識後退了幾步讓開了路。
見此,宋應清不再理會,快步離開了二樓。
宋應清下來一樓的時候,剛邁下臺階,南淮意迎面走了過來。
看到他回來,擰了下眉,“怎麽這麽久?有人找你麻煩了?”
宋應清上前一步走到她身邊,沒有說在樓上發生的事情,只說了一句:“這裏太大了,剛才走錯了路,耽誤了時間。”
聞言,南淮意這才放心下來,又拉着他坐回沙發上。
“還想吃什麽?我讓人準備。”
“飽了。”宋應清搖了搖頭,回了一句。
南淮意見他真吃不下,也沒再勉強,見他有些無聊的擺弄手指。
她突然拉着他站了起來,“走,我帶你去其他地方轉轉。”
兩個人到了葉家的後院,南淮意帶着他走進一間玻璃房。
燈光打開,宋應清被眼前的美景震撼。
入目是一片紫色的海洋。玻璃牆和房頂上爬滿了姿态各異的紫羅蘭。過道上鋪陳着厚厚一層的紫色花瓣。就像童話世界一樣。
南淮意拉着他走到深處的竹藤編椅上坐下,“這裏喜歡嗎?”
“你怎麽會知道這裏?”
宋應清黑眸有些明亮的看着她,“你以前經常來葉家嗎?”
“嗯。”
南淮意有些慵懶地躺在搖椅上,“這是葉槿榆搞得花房。以前煩的時候會來找她在這裏坐坐。”
她突然拽着宋應清躺到了搖椅上,翻身壓在他身上,“氣氛正好,我們接個吻應個景?”
沒等宋應清拒絕,直接低頭咬了上去。
暧昧的聲音不斷在寂靜的花房內萦繞,粗重的呼吸聲時不時從彼此交纏的唇舌間溢出來。
一聲一聲的飄向遠處……
南淮意帶着宋應清再次回到宴會的時候,就發現氣氛似乎有些不對。
葉槿榆站在不遠處和人交代着什麽,臉上的神色有些難看,沒了往日裏散漫的模樣。
宋應清看了眼坐在不遠處的肖南和,朝南淮意說了一句:“你去看看怎麽回事吧。我先去找南和。”
南淮意點了點頭,看着他走到肖南和身邊坐下。
這才邁步朝葉槿榆那邊走去,淡聲問道:“出什麽事了?”
葉槿榆揮退傭人,交代了一句“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等人醒過來直接通知我。”
随後轉身看向南淮意,嘴裏煩躁的啧了一聲:“還不是我那小表妹,來這裏過生日竟然在三樓睡了一個男生。要不是看在我小姨的面子上,我都懶得管她。”
葉槿榆臉色難看到極點,一想到兩人也不知道怎麽摸到她房間幹的那事兒,她心裏就直犯惡心。
“事情調查清楚了嗎?是兩個人都喝多了酒,還是其中有什麽貓膩。”
南淮意冷靜替她分析。
“現在還不清楚。這事兒還是家裏的傭人撞上的。現在兩個人都還沒清醒過來。多半就是我那小表妹犯渾,她也不是第一幹這事兒了。”
南淮意卻提醒了她一句:“他們兩個為什麽會出現在三樓你最好查清楚,你們家三樓除了幾間客房,不是就只有你在住嗎。”
他們這個圈子裏的龌龊事多了,南淮意和葉槿榆都經歷過。
葉槿榆經她這麽一說,臉上的神色肅冷了下來,“我去查查監控。”
便很快離開。
南淮意轉身又回到宋應清身邊。
剛剛坐下,宋應清和肖南和的目光便望了過來。
她朝兩人簡單說明:“她小表妹那邊出了點事去處理一下。”
兩人這才放心下來。
直到宴會結束,葉槿榆都沒再出現,顯然事情還沒有解決。
肖南和給她發了個信息說了一聲,便先回了學校。
南淮意帶着宋應清回了新居。
到公寓後,兩人坐電梯上了五樓,南淮意親自将他送到了家門口。
宋應清停下腳步,轉身朝她說了一句:“我到了,你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南淮意卻挑了下眉,沒等她說話。
宋應清就輕車熟路的湊到她唇邊親了下,“晚安。”
南淮意:“……”
她也沒再糾纏,在他的目送下轉身走到對門,拿出鑰匙插進了門鎖。
“你——”
宋應清瞬間瞪大了眼睛,震驚:“你不回南風?”
她不是一直住在南風酒吧嗎?
南淮意面色自然的轉過身,唇角勾起清淺的弧度:“忘了告訴你,南風只算是臨時落腳點。這裏才是我長期住的地方。”
随後朝他微微一笑,“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宋應清:“……”
“對了,明天早上想喝南瓜粥,我八點過去。”
她放下一句話後,直接拉開大門走了進去,又在宋應清的注視下關上了房門。
宋應清哎了一聲,剩下的話全堵在了口中。
只能像個石塑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許久才回過神。
回到家後,他快速洗漱一遍躺到了床上。
回來的路上還一直睡意很濃,現在卻翻來覆去的怎麽都睡不着。
南淮意給他看過這棟樓的戶型平面圖,同一層樓的兩戶,卧室是挨在一起的。中間只隔了一道牆。
宋應清想到那張圖紙,腦海中便不自覺浮現出牆壁那側的南淮意此時是不是也這樣躺在床上。
一想到那種畫面,他呼吸便不由自主的急促了幾分。
兩個人這樣和同床共枕有什麽區別……
宋應清猛的卷起身下的被子轉了一圈,将自己整個人都陷在了裏面。
似乎這樣就能阻止大腦中不斷浮現的胡思亂想。
第二天早上醒來,不出所料,他眼底果然印上兩道黑線。
眼睛又紅又腫,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兩拳。
宋應清面無表情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随即拿起牙刷塞到了嘴中。
找出一塊毛巾浸在冷水中打濕,敷在眼睛上消腫。
再被這樣搞下去,他早晚有一天會因為心率失常而亡。
八點,南淮意準時按響了門鈴。
她一走進來就注意到宋應清眼底的兩條黑影,挑了下眉:“昨晚沒睡好?是不是沒有我抱着你睡,失眠了?”
嗓音中帶着戲谑。
宋應清目光幽幽地看着她,“并沒有。只是單純不習慣而已。”
南淮意聞言輕嗤一聲,沒得到自己想聽的答案,沒了興趣,“餓了,南瓜粥好了嗎?”
說着,就動作随意的朝廚房走去。
吃完早飯,南淮意剛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桌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葉槿榆打來的電話。
她動作緩慢的伸手接過。
葉槿榆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麽,很快又挂斷了電話。
宋應清此時正好從廚房走出來。
見南淮意目光看過來,像是有什麽話要說,問了一句:“怎麽了?”
“葉槿榆剛才來的電話。昨天晚上我不是和你說她小表妹發生了點兒事嗎。和你那位室友汪相臣有關。葉槿榆知道你們的關系似乎不錯,她現在有些不好處理。”
南淮意聲音淡淡,“你和你那位室友關系如何?葉槿榆的意思是她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他。”
宋應清沒想到這事兒竟然牽扯上了汪相臣,眉頭擰了下。
他沉默幾秒,緩聲說道:“我和他的關系很普通,你告訴葉學姐不用顧忌我,事情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
他知道葉槿榆那人雖然表面看起來不正經,但和南淮意一樣都很有原則。不會随随便便仗着自己的權勢去壓迫冤枉誰。汪相臣不管最終得到的結果如何,都只能說是他自己走錯了路,想錯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