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宋應清中午下課時,才發現南淮意發來的信息。
N:這周出去玩?
後面顯示的時間是十點發來的。
可能是見宋應清一直沒有回複,她隔了十分鐘後,又發來一條。
N:不說話?那就當你答應了。
宋應清看到這兩條信息後,抿唇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立馬給她回了一條答複:好啊。
他等了一會兒,見南淮意一直沒有說話,這才收起了手機。
南風酒吧,南淮意給宋應清發過消息後,直接扔到桌上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
她摸到手機看了眼時間,卻意外看到宋應清發來的信息。
見他答應下來,唇邊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
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直接朝洗手間走去。
等到洗了個澡出來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南淮意走近看了眼備注,眉心微不可見的擰了下,随即滑開接起,“媽,有什麽事?”
聽筒那邊傳來壓抑的聲音,南母沉聲下令:“你現在立馬來鐘家。”
随後,啪一聲便挂了電話。
南淮意眉心擰的更緊,心底根據南母的反應已經有了猜測。她不緊不慢的換了一身衣服,頭發吹幹後,才拿着手機和鑰匙出了門。
A市寸金寸土的郊外別墅區
南淮意開着銀色超跑進了鐘家,老管家馮叔早就等在了門口。見她下了車,立馬走了過來,“小小姐,你可算來了。家裏都快鬧翻天了。”
“秦家的人在這裏?”南淮意面色波瀾不驚,語氣平靜的問道。
“看來你是猜到了,小小姐這次做的事可有些失格了。”
馮叔說了她一句。
南淮意沒有說話,直接進了別墅。
剛走進大廳便看到裏面坐了不少的人。
南母南父坐在左側沙發上,秦家的人坐在右側,主座坐着鐘老爺子,身邊依偎着面色蒼白的秦律。
南淮意面不改色的走了過去,“外公,爸,媽。找我有什麽事?”
“你幹出什麽事你不知道!”
鐘老爺子率先發話,拐杖在身下敲了敲。
坐在他身邊的秦律一臉勉強的撐着笑意,安撫:“爺爺您別生氣,淮意她也許真有事。是我不好,不經她同意就讓她和我一起去舞會。”
“這事兒不怪你。”鐘老爺子一聽這話更生氣,“是老頭子我命令她去的,她幹出這種混賬事,我今天必須給你讨個說法。”
秦家人也不想因為此事惹惱南淮意,畢竟她才是以後南氏集團的掌權人。
立馬出聲緩合氣氛,“鐘老爺子先別生氣。這事兒不如聽聽淮意的解釋,也許她那天真的有事。”
這話一出,坐在左側沙發上的南父朝南淮意使了個眼色,意思讓她好好解釋,別再惹老爺子生氣。
南淮意面容卻很平靜,從進來後神色就沒有變過。
直接承認道:“那天我确實有很重要的事。追的劇要大結局了,沒時間陪人去參加什麽晚會。”
南父:“……”
秦家的人:“……”
鐘老爺子一個激動直接将手中的拐杖扔了過去,“你再說一遍!你是不是想氣死老頭子我。”
“外公別激動,你知道你自己的心髒不好。”
南淮意接過他扔來的拐杖,皺着眉看着他叮囑了一聲。
她掃了眼一旁尴尬坐着的秦家人,嗓音清冷:“我和秦律不可能,只将他當成親近的弟弟看待。這次只是告訴你們我的想法,聯姻的事最好趁早打消。這件事在我這裏絕無可能。”
說着,她目光又落在秦律身上,“我那天其實根本沒雇人過去。和你待在一起的是誰你心裏應該清楚。你今天帶着秦家的人來鐘家是走錯了地方,更應該去林——”
話沒說完,秦律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語氣似乎有些慌亂,“媽,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再待在這裏了。”
秦母看着他跑出了別墅,面上既尴尬又帶着隐怒。她勉強維持住面上的表情,朝鐘老爺子和南母南父說道:“那既然是誤會,我們就不在這裏打擾了。”
随後,也帶着人離開了鐘家。
外人都已經離開,南淮意拿着手中的拐杖走到鐘老爺子身邊坐下。
見他還繃着面皮挑了下眉,“行了,外公,別演了。人都走了。”
“什麽演!起開起開。”
老爺子一臉嫌棄的看着她,“我還沒消氣呢。”
“真的?”
南淮意輕笑一聲,“您不是怕秦家人糾纏,故意在他們面前演的?避免他們再繼續深究。”
“你還好意思說。”
南父這時走了過來,佯裝惱怒的瞪了她一眼,“你不想去就不去。怎麽還在我們面前演了起來。你外公就是再疼秦律還能越過你?還讓人家這麽興師動衆的找到家裏。我和你母親還以為你欺負人家呢。”
南母也掃了她一眼,“秦家和鐘家畢竟有老一輩的情分在,你做什麽事之前考慮清楚。”
“你們都偷偷和秦家的人商量聯姻的事了,我再不行動豈不就要多了個聯姻對象。”
南淮意慵懶的靠着沙發,語氣不鹹不淡的指出來。
“是秦家的人找上來的。誰答應讓你聯姻了。”
“你們也沒拒絕。”
“那還不是因為你總是和葉家那丫頭混在一起。”
鐘老爺子插了腔,瞪她,“你說說你長這麽大沒談過對象,整天就和那葉家的丫頭混在一起。我們還不是怕你們倆也學那網上……南家還靠你傳宗接代呢。”
南父和南母也看向她,顯然有同樣的擔心。
南淮意:“……”
“你們故意在惡心我?我和葉槿榆搞…”她似乎有些說不下去,眉頭擰了起來。
臉色有些臭,“她有對象,男的。”
鐘老爺子看到她這副神情卻顯然想到了其他地方,聲音發顫,“你這意思是說你還是暗戀的那個?你這丫頭就不能省點心!”
南淮意:“……”
她額間青筋蹦了蹦,幾乎咬牙說道:“我也有對象,男、的。”
鐘老爺子:“……”
南母南父:“……”
南父率先回過了神,有些激動起來,“你交小男朋友了?哪的人?長的怎麽樣?性格如何?和你怎麽認識的?你先告的白還是他?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怎麽沒有告訴我。”
他一口氣問了一長串的問題。
鐘老爺子也發話,“既然有對象怎麽還瞞着我們。我們還能棒打鴛鴦不成!這周六帶回來讓我們見見。”
南淮意就知道他們知道後會是這樣的反應。
她就是再沒有戀愛經驗,也知道剛确定男女關系就帶人回家,也會将人吓着。
“不行。”
南淮意一口拒絕,“我們那天要去約會,沒空。”
“那就下周。”
“不行。”南淮意依舊拒絕,“他性格腼腆,你們會吓到他。等時機成熟我會帶他回來。”
“你沒談過對象沒有經驗,萬一以後被人家分手怎麽辦,聽外公的……”
鐘老爺子還不死心,語重心長的勸她,“趕緊将人帶過來,把你們的事兒确定下來,這樣他就是咱們家的人了。”
“他不可能和我分手,他很喜歡我。”
南淮意說到這裏明顯擡了擡下巴。
南母幽幽接了一句:“小情侶分手的原因之一就是太篤信對方不會分手。”
南淮意:“……”
南父也在一旁附和:“你媽說的對。我和你媽在你成年的時候算過,你情路寡淡,很可能會孤獨終老。”
南淮意:“……”
“你們不能盼我點好的?”
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擡步朝玄關處走去,丢下一句:“下周我會盡量将人帶回來。”
随後,整個人便消失在門外。
南淮意出來別墅後,看了眼時間已經四點,拿出手機給宋應清發了條信息。
N:下課了嗎?我去找你。
宋:嗯,我現在已經回寝室了。
N:好,在寝室等我。
她說完之後,将手機收起,開着跑車離開了別墅。
半個小時後,到了學校。
宋應清收到南淮意的信息時,正在床上躺着。他立馬從床上跳下來。
打開櫃子找起衣服。
黑色…黑色…還是黑色,宋應清眉頭不自覺擰了起來。
他怎麽全都是黑色衣服。
南淮意應該更喜歡他穿淺色的。
他将衣服全都堆在床上,最後只勉強找出一件藍色衛衣和牛仔外套。
宋應清将這兩件衣服放到了一旁,其他衣服又整理進櫃子。
等到他全都收拾妥當的時候,南淮意已經到了寝室樓下。
N:下來。
宋應清跑到鏡子前整理了下頭發,這才拿起背包跑了下去。
南淮意這次将車開了進來,銀色的超跑十分的顯眼。尤其是倚靠在車前的女生,長相和氣質又格外出衆。
每個從寝室樓下經過的學生,無論男女,都忍不住将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宋應清下來後就見她這副高調的模樣,看着聚集在兩旁的人,腳下猛地剎住車。
南淮意卻一眼便看到了他,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站在周圍的人立馬順着她的目光望了過來。
宋應清:“……”
他硬着頭皮跑了過去,将衛衣帽子戴在了頭上。
“你能不能低調點?”
這也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了。她平時不是最煩這樣的嗎。
“不能。”
南淮意卻淡聲吐出兩個字來,平靜說道:“這是必要步驟。”
“什麽步驟?”
“宣誓主權。”
宋應清:“……”
她不會是和葉槿榆學的吧?這種風格顯然不适合她。
南淮意顯然也不适應這種被人當成猴兒看的場面。
眉心擰起的褶皺越來越深。
她打開車門讓宋應清坐了上去,默默将這一項從戀愛手冊上劃掉!
宋應清綁好安全帶後,扭頭看向她:“現在去哪?”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南淮意卻沒有明說,啓動車子出了學校。
半個小時後,停在了A市最大的購物中心。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宋應清下了車後疑惑的看向她。
南淮意只笑了笑,拉着他直接走了進去。
坐電梯直接上了三樓,領着他走進一家.家具店。
服務人員立馬禮貌的迎了上來,“小姐先生,你們好。請問有什麽需要?”
“看床。”
南淮意面色平靜的吐出兩個字來。
服務人員在他們身上打量了幾眼,随即露出祝福的表情來,“二位這邊請,我們店的雙人大床都在這邊。”
宋應清:“……”
她又在幹什麽?
“你幹嘛?”
他避開服務人員,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南淮意在面前的樣品床間細致的挑選了起來,語氣自然:“選床。”
“我知道!我是問你為什麽要選床?”
“酒吧卧室那張床太小。”
她随口解釋了一句,停在一張純木打造的古雅大床前,看向他,“你躺上去試試,看看舒服嗎,舒服就要這張。”
宋應清:“……”
“你拉我過來是當試睡員?”
“當然不是。”南淮意黑眸總算落在他眼睛上,“你以後也要睡,當然要結合兩個人的意見。我不是那麽獨裁霸道的人。”
“我,我睡?”
宋應清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我睡你的床幹什麽!”
“你說幹什麽。”南淮意覺得他這句就是廢話,“我們兩個是情侶。情侶同居不是很正常。我所有的床都該有你的一半。這是你的權利。”
宋應清:“……”
“我們兩個确定關系還不到一個星期。”
他忍不住出聲提醒了一句,并強調道:“這麽短的時間就同居的情侶,在我這裏都是耍流.氓。”
南淮意聞言立馬皺起了眉,似乎在糾結。
許久才問出聲,帶着試探:“那我想耍流.氓可以嗎?”
宋應清:“……”
他面帶微笑的拒絕:“不可以。”
內心卻又開始掙紮:宋應清,不可以答應!輕易得手的東西沒有人會珍惜,現在不是答應的時候。起碼也要……
他糾結着時間,30天覺得自己不矜持,60天又覺得太長。
面上的表情看起來也越來越緊繃。
南淮意見他一臉堅決的模樣,只能失望地打消念頭。
不過,最終她還是定下了這張雙人床,讓人運回了酒吧。
晚上,兩人沒有出去吃,而是買了食材回了南風。
宋應清問了南淮意想要吃的菜,提着東西進了廚房。
南淮意這次沒有去游戲室,而是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開了電視,随意的調換着節目。
心卻飛到了廚房的宋應清身上。
等聞到從廚房內飄出來的淡淡香味後,還是起身進了廚房。
此時,宋應清穿着圍裙正在案板前切菜,旁邊兩個燃氣竈上都炖着東西,香味就是從那裏散發出來的。
她腳步很輕,沒有驚動到他。
抱着臂倚靠在廚房門口欣賞他的後背,寬肩窄腰,比例完美,除了有些清瘦,從背影就能看出人長的有多絕。
她喉嚨突然有些幹癢,上下滑動了幾下也沒有緩解。
這次,南淮意沒有再轉身離開,而是直接走了上去,雙手環住了他的腰,在他身後蹭了蹭。
宋應清身體僵硬了一瞬,随後放松下來,轉過了身。
眼眸裏含滿柔和的笑意:“你怎麽進來了?晚飯還要等一會兒。”
“想抱你。”
南淮意直接承認,在他唇瓣上碰了碰,“還想親你。”
宋應清耳尖忍不住發紅,面上卻裝的很鎮定,“我還要切菜,你別打擾我。”
“我幫你?”
南淮意卻沒有松開他的腰肢,嗓音輕漫。
宋應清立馬想起她上次拿洗潔精洗菜的事,拒絕了她的好意,“我自己來就可以,你先出去吧。”
見此,南淮意總算松開了他,又出了廚房。
吃過晚飯後已經晚上九點。
宋應清這次回來後就辭去了酒吧的工作。
不用再留出每月交給醫院的治療費後,他沒必要再這麽拼命。他現在還是學生,主要還是以學業為重。
宋應清其實也和南淮意說過不用再給他每月轉錢。以前兩人沒有确定關系,但現在他們是男女朋友,男朋友給女朋友做飯很正常。
南淮意卻只淡淡回了四個字:“有錢,想給。”
廚房都收拾好後,宋應清走了出來。
看着靠在沙發上的南淮意說了一句:“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學校了。我明天上午還有課。”
南淮意掀起眼皮看向他,不回話。
“我不能留下來。”
他只能主動走到她面前,彎下了腰,在她唇瓣上親了親,“南淮意,我真的要回學校。”
“行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南淮意這才起身從沙發上起來,拿起桌上的鑰匙朝電梯口走去。
宋應清看着她高挑的背影,忍不住輕笑着跟了上去。
宋應清回到寝室後,寝室裏的其他人也都在。
見他推門走了進來,許奇推了一把汪相臣,擋在了宋應清面前。
“有事?”
宋應清看着他冷淡的問。
汪相臣看了眼身後的許奇,怯懦問了一句:“清清,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和你們有關系嗎?”
宋應清看了眼他,又瞥向他身後的許奇。
不覺得以他們現在的交情,這件事有回答的必要。
許奇見汪相臣這麽不中用,直接推開他,自己走到宋應清面前。
有些高傲的擡了擡下巴,“聽說你巴結上了一個富二代。既然你這麽識趣,那以後就離那位遠點。否則秦家大少爺不會放過你的。”
“不用你費心。”
宋應清有些好笑。讓他離南淮意遠點?他知不知道他口中的富二代就是南淮意。
秦律……
不放過這句話現在只有他有資格說,秦家的大少爺又如何?現在,他宋應清才是南淮意的男朋友。
想到那天在大禮堂看到的一幕,宋應清眼神冷了下來。
那時他們兩個還沒有确定關系,他不會再去介意。
但以後,南淮意只能屬于他一個人。
宋應清沒有再理會他們,直接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星期六這天很快就到了。
宋應清下了寝室樓才發現,外邊竟然下雪了。
雪粒很小,還沒落到地上便已經融化。
他伸出手接了幾顆,絲絲涼意瞬間浸透進皮膚。
這是今年的初雪,就在他們兩個第一次約會的這天,總覺得蘊含進去許多美好寓意。
南淮意很快開着車到了學校。
宋應清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心情很好的問她:“去哪裏?”
“電影院。上映了一部愛情片,聽說很不錯。”
南淮意啓動車子快速駛出了學校。
她一路上都在和宋應清說着話,在他面前像是有說不完的話題,和她在別人面前的高冷模樣大相徑庭。
宋應清很喜歡她這種特殊對待,可以讓他很清晰的感受到南淮意對他的特別。
他喜歡這種特別。
電影院離學校不遠,不到十分鐘便到達了地點。
南淮意停好車,和宋應清一起進了電影院。
兩人在大廳買了一份超大杯爆米花和兩杯可樂,這才朝觀影廳走去。
只是在入口的時候突然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微笑着給了他們兩件透明雨衣。
宋應清坐到座位上後,看着手中的雨衣疑惑:“看電影給我們這個做什麽?”
南淮意随口說了一句:“也許是送的贈品。”
“可能吧。”宋應清也搞不懂,又翻看了幾眼,直到影片開始這才放到旁邊的空座上。
影片講述的是一對青梅竹馬的故事。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在确定彼此喜歡之前,為了試探對方的心意鬧出很多的笑話,看起來又溫馨又搞笑。
宋應清看的很專注,時不時會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只是影片進展到後半段時,整個劇情的走向似乎快進到了苦情戲碼。
青梅竹馬結婚之後,面對生活裏的日常瑣事,社會各層造成的壓力和誘惑,兩個人的感情變得破碎又狗血。
就在男主角和一個富家女出軌後主動向女主角提分開時,背景音樂突然悲情了起來,瓢潑大雨傾盆而下,像是為了襯托女主角此時絕望而又心灰意冷的心情。
宋應清在這一刻似乎也感同身受,冰冷的雨水唰唰的打在他臉上,比此時影片中的女主角都要絕望。
他朝上擡起頭,發現頭頂上竟然“下雨”了…
“艹!”
南淮意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降雨”弄的有些發懵。
她想站起身離開座椅,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宋應清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将放在旁邊的雨衣拿了過來。
“快穿上!”
兩人只能迅速穿上雨衣。
随着影片女主角的痛苦逐步加重,最後整個人倒在了雨潑中,悲痛的念了一句臺詞:“xx!別走!剛離開你一秒我就開始頭暈目眩,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南淮意和宋應清的椅子也開始劇烈颠簸起來,讓他們切身體驗到了頭暈目眩的感覺。
南淮意:“……”
宋應清:“……”
一部悲情的愛情片,愣是被電影院演出了動作片的架勢。
雨一場接着一場的下。
主角也開始各種疼痛……離開你,心疼,頭疼,五髒六腑疼。
南淮意和宋應清坐在椅子上也被各種蹂/躏,跟着主角一起渾身酸痛。
在影片的結尾,兩位主角總算歷經磨難又重新走在了一起,臉上洋溢出了幸福的表情。
坐在屏幕前的南淮意和宋應清卻板着兩張面無表情的臉,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幸福。
“我終于知道這裏為什麽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宋應清突然說了一句。
“大冷天的在這裏觀影的不是傻子就是有病。”
顯然他和南淮意就是!
“我不知道…”
南淮意有些蒼白的向他解釋,“我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她怎麽知道葉槿榆口中的身臨其境,感同身受是這種呈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