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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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那些歌舞團成員的東西可真多啊,而且那些女孩子們的裙子都好漂亮。真是的,和她們一對比覺得自己好土。”黑色卷發的少女捧着臉對身邊的夥伴說道。
“當然了,她們穿的可都是在雜志上出現的時尚裙裝。”留着齊耳短發的女孩推了推眼鏡:“晴子,你有沒有決定好點什麽?”
“一份海鮮什錦炒飯,一份可樂餅。”被喚做晴子的女孩把菜單遞給走到桌子前的才波美耶:“要這兩樣,請您快點上菜。”
“那我要招牌拉面和炒牛蒡絲。”一旁的女孩也揉着頭發做出了決定,去廚房下完單之後才波美耶注意到放學後來這裏吃飯的學生似乎都在讨論米花歌劇團的事情。
她看向坐在角落裏等待着上餐的女孩:“請問,你們讨論的歌舞團是這幾天要這進行演出的米花歌劇團嗎?”
“是哦,因為米花歌劇團就在我們學校。”黑色卷發的女孩明顯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不用才波美耶套話就像是倒豆子一般都說了出來。
“因為他們準備表演的地方沒有足夠的宿舍供這麽多人居住,所以在商讨之後她們就搬進了我們學校的籃球場住。給他們騰出了好大的位置,他們真是聲勢浩大。”
“這位小姐我跟你說,那些歌劇團的成員都長得很漂亮像是模特一樣,男男女女也穿的非常時尚。都是西裝和小洋裙,像是雜志書裏走出來的人。”女孩興奮的說着。
“是這樣啊。”意外獲得了新情報的才波美耶和不死川玄彌相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有些犯嘀咕。
如果鬼就在米花歌劇團內部,那這些年輕的學生在它眼裏豈不是移動的香饽饽,進學校對鬼來說跟進自選食堂沒什麽區別。
“那你們有沒有看到過那種不願意接觸陽光,整天呆在陰暗地方的歌劇團成員?”才波美耶好奇的問道。
“很多啊,那些女孩子出門都打傘戴手套包的很嚴實,說是什麽紫外線過敏陽光一照射會讓她們嬌嫩的皮膚受傷。”女孩說着撇了撇嘴。
“不過這也很正常吧,畢竟舞臺是不能出現任何差錯的地方。”叫做晴子的女孩掰開了一雙筷子:“放學的時候我聽音樂老師和歌劇團的人聊天,說是來的這麽多演員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上舞臺表演的。”
“只有最優秀的A角才能站在舞臺上給大家表演,B角則是作為替補只有在A角色請假或者因為什麽事故出席不了的時候,才有在舞臺上成為主角的可能,平時只能作為背景板的舞蹈演員和配角。”晴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原來演員還有這麽多說頭嗎,聽起來覺得很殘酷呢。”兩個女孩開始享用料理之後,才波美耶拉着不死川玄彌往後面走:“玄彌,你聽到了吧,歌舞團的成員是暫時寄住在學校裏。”
“這種情況應該重視吧,對于身邊可能潛伏的危險一無所知的學生太可憐了吧。”她轉過頭對身邊的玄彌說道。
兩個離得太近了,竊竊私語的模樣讓原本低頭切菜的我妻善逸都覺得有些嫉妒。
在後廚的料理臺上擺了七十個飯盒,我妻善逸和竈門炭治郎正在擺盤。下午正是客人很少的時候,他們要在這段時間準備好晚上的便當。
“鬼的話應該會很害怕紫藤花吧,或許我們可以用紫藤花來幫助我們辨別出鬼來。”不死川玄彌摸着下巴說道。
“比如呢?”我妻善逸擡頭問道。
“比如我們可以用紫藤花做成薄脆香甜的紫藤花煎餅在學校門碗叫賣,這種小吃一定會很受歡迎的。”才波美耶用食指點着嘴唇,給出建議。
“又或者用紫藤花花汁做成受女孩子歡迎的指甲油或是花劄耳飾?”回想起剛才那個女孩子不服輸的表情,不死川玄彌覺得這些女孩子們也一定會挖空心思打扮自己的。
“這個想法很不錯哦,不死川君。”我妻善逸朝着不死川玄彌比了一個大拇指,沒想到這個暴躁少年居然還能有這麽好的想法。
紫藤花煎餅、紫藤花指甲油和紫藤花劄耳飾,這三者從實際動手操作來講當然是第三個最方便。
專心把盆裏的配菜拜進每一盒便當裏的竈門炭治郎後知後覺的發現所有小夥伴的視線都齊刷刷的停留在了他的身上,一頭霧水的少年歪着腦袋莫名給人種小羊羔的感覺。
“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想問了,竈門少年的花劄耳飾好獨特好好看,在哪裏買的?”竈門炭治郎筷子還沒放下,就看到身邊的小夥伴都撲了上來。
竈門炭治郎:??????
迷失之森。
結束了施針,在才波夫人的注視中青年男人拿出了紙筆:“才波小姐的病情不算嚴重,如果選對藥方相信只要按時服藥她一定會恢複健康的。我先給你開一副藥,七天一療程,三周之後我會再來複診的。”
“美耶,我的孩子得的到底是什麽病?”才波櫻愛戀的撫摸女兒的臉頰,擡頭問道。
“是症狀很特殊的失魂症,不過夫人您不用太過擔心。只要有我在這裏,我會讓才波小姐醒來的。”男人說着輕笑出聲。
忙活了一整天的才波美耶坐在沙灘上曬太陽,注意到頭頂出現了一把傘之後她驚訝的睜開眼,然後坐了起來:“老爸,你怎麽來這了。”
“我看你出門沒打傘,所以特意給你送來。”才波佐助把撐開的滿穿傘遞給了美耶,然後把端着的盤子放到了兩人中間。
一壺柚子酒,一盤剝好的螃蟹肉。
才波美耶露出了笑容,抱着膝蓋給自己和老父親都盛了一杯:“這是時隔多年的父女聚會,老爸我敬你一杯。”
帶着柚子味獨特清香的柚子酒最适合垂着海風和親人小酌幾杯了,看着眯起眼睛露出小貓一樣表情的美耶才波佐助的臉上出現了笑容,又很快消失了。
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這輩子就是那副昏迷不醒樣子的才波佐助在看到女兒回到家的時候,激動的想要落淚。
他不太敢和美耶提她這些年都遇到的事情,因為才波佐助記得在四處游歷的時候聽老人說過:很多遭遇了事故的人是不知道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了□□,他們仍然保持着之前的習慣繼續流浪。
所以當看到風塵仆仆的女兒站在廚房的時候,才波佐助覺得自己是受到了神靈大人的回複,他的孩子在外漂泊這麽久終于找到家了。
只要一家人能夠生活在一起,一切都別無所求的才波佐助并不在意什麽牛鬼蛇神,一家人只要能生活在一起是人是鬼又有什麽關系。
而且女兒回來的時候身邊還帶了一個不錯的小子,他的女兒就是有魅力!
不過這樣真的不是辦法,看來還是應該有機會去準備一桌子美食向山神大人尋求幫助。
“美耶想過以後做些什麽嗎?這次回家之後就不會再四處游歷了吧。”才波佐助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呢,回到家的感覺很好,太久沒回家老爸的鬓角都有白發就連冬美也從小豆芽成長為優秀的廚師。”
“偶爾會覺得心裏酸酸的感覺自己錯過了好多和家人相處的時間,但是同樣的四處游歷的時候我見識到了各種各樣的風土熱情也學會了各個地方不同的料理知識。”坐在老父親身邊,才波美耶一邊咀嚼着蟹肉一邊說道。
“而且,老爸不也是嗎,以前曾經為了學習料理四處流浪了很久。”才波美耶看着埋頭喝酒的老爸,好奇的問道。
“臭丫頭,你老爸我的流浪生涯可是在見到你媽媽那一刻就停止了。”才波佐助回憶起初次見面時那個舉着棉花糖穿着粉紅色浴衣的女孩,不過是相視一眼溫柔的櫻就在他這個浪子的心裏紮了根。
“去領略各種各樣的風土熱情、不斷去探索未知領域的料理,那種感覺讓人很享受。或許這就是遺傳吧,是老爸遺傳給我的流浪習性。”才波美耶笑嘻嘻的給老父親繼續倒酒。
“老爸,當時你是怎麽确定自己的心選擇了母親的?”才波佐助聞言一擡頭,就對上了一雙懵懂中帶着些疑惑的雙眼。
真是的,他這個女兒連愛慕者都有了結果本身還沒有開竅嗎?
“從我見到你母親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想着要永遠為這位美好的女士奉上自己所有的料理。”才波佐助說着揉了揉女兒的頭:“總有一天,美耶也會遇到想讓自己把所有料理全都奉獻出那種男孩子吧。”
“是這樣的心情嗎?”才波美耶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喃喃道。
在所有人都在樓下忙活的時候,竈門炭治郎放在三樓會客室箱子的小門被打開了。
睡了好久的穿着粉色和服的少女揉了揉眼睛,下意識的朝着最裏面的卧室走去。輕輕的推開拉門,聞到了混合着人類和鬼奇怪味道之後她看了熟睡的少女幾眼,然後帶着倦意也鑽進了被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