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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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一個小組織,和港黑也有幾年合作,平時借用黑港的船只與成員來運輸一些物資,即使是黑港的首領換代,也一直都沒有影響兩個組織之間的合作。
森鷗外實在是看不下去太宰治一天天在辦公室摸魚,于是便派太宰治去與這個組織成員對接收取尾款。
等太宰治抵達交易的大樓時,對方早已等候多時,太宰治一邊回想路過看見的某個歪脖子樹,一邊接過對方遞了的黑色箱子,就這麽短暫的接觸,太宰治發現對面的人與黑箱子已經幻化成光點随後消失。
是異能!!!
不過看來對方不知道自己的異能,太宰治嗤笑一聲。
也不知道首領知道後會露出什麽樣的表情。
下一秒太宰治臉上微變,爆炸聲在不遠處響起,伴随着爆炸聲他的眼裏卻異常平靜,原本就破舊的大樓因為炸彈而開始坍塌,先是劇烈的晃動然後無數牆體向下掉落,砸成一個個小塊,周圍都是撞擊而引起的灰塵。
他任由着身體墜落.....
或許就這樣死去也不錯......
太宰治這樣想着,但最後還是避開了掉落的石塊,太宰治無力的倒在廢墟中,半條手臂被牆體死死的壓住,即使是他有心躲避,還是不可不免的會受傷。
為什麽會躲開呢,太宰治腦海裏閃過一抹熟悉的紅色,又想起某次海邊的月亮...
這次就算了,他緩緩的将眼睛閉上。
太宰治陷入昏迷的那一刻,大腦随意的編織出答案,大概是這種死亡不符合自己對無痛死亡的追求。
他無意識的勾起嘴角,随後又強壓下去,白色繃帶被滲出的鮮血染紅,像是開在廢墟中的玫瑰。
東京一處偏遠的房子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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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三人打開一旁的保險櫃,将裏面的紙鈔與黃金塞入黑色的布袋裏。
其中一名黑發男子與太宰治所見到的人形異能有着相同的容貌,由于幾人動作粗暴,其中一個光頭模樣的人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酒瓶。
酒瓶裏的液體順勢打濕了還沒來得及裝進袋子裏的紙幣,一旁的黑發男子像是突然找到發洩口一般,開始指責起光頭:“都怪你炸了那座大樓,港口黑手黨一定會追殺我們的。”
光頭也是個暴脾氣聽到這樣的話說道:“要不是你的異能突然失效,我會炸嗎?關鍵時候掉鏈子,你還好意思說我。”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一旁沒有說話的黃發男人,終于開始制止:“都吵了,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現在起內讧對誰也不好,誰也沒想到那個人會讓異能失效。”
随後他又緩和了語氣:“這次我們殺了港口黑手黨的成員,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已經買好了去往國外的船票,一會兒咱們走。”
“只要離開了這邊,就算是港口黑手黨也追不到咱們。”
他們三人本來是負責組織的物資運輸,然而到橫濱沒幾天都通過線人傳來的消息得知,組織已經被其他勢力吞噬。
出一趟差,家沒了。
雖然其中有一名異能者,但是異能的效果是複制本身,不過是從一個戰力渣變成兩個戰力渣,毫無用處。
三人知道,回組織等待他們的結局可能也是死亡,畢竟沒有價值的人總是會被抛棄。
于是三人合計,私吞了這批貨和要給黑港的利潤,計劃就這樣實施了,由人形異能與黑港人員交接,只是沒想到異能在接觸那個人後突然失效,負責接應的人頓時亂了分寸,心虛加上慌張,直接将交易大樓炸毀。
原本金蟬脫殼的計劃就這樣被打亂。
三人将鈔票裝好後,開着車連夜趕往東京的港口,車裏氣氛十分壓抑,但三人眼裏又浮現出詭異的喜悅,只要過了今晚,他們就不用再擔驚受怕,只要過了今晚,他們就可以享受榮華富貴。
輪胎與地面摩擦聲在寂靜的夜裏格外的大,車裏的兩人因為急剎車而皺起眉頭。
光頭:“怎麽了?”
黑發男人:“前面橫着一棵樹。”
光頭剛打算下車查看就被黃發拽了回來,同一時間一枚子彈穿過光頭的耳朵,要不是黃發,怕是子彈穿過的就是光頭的大腦了。
“啊啊啊啊!!!”
光頭因為疼痛而發出慘叫,黃發臉色陰沉,示意已經頭冒冷汗的的黑發男子開車掉頭離開。
正月繹手裏把玩着由血液形成的子彈,看着對方的車子發動打算逃走,他快速的将子彈投擲出去,打爆了輪胎,車子瞬間失控撞到了一旁的樹上。
看着車子撞到了樹上,正月繹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得到太宰治受傷的消息後,與擔心随之而來的是憤怒,正月繹強壓着怒氣去看望太宰治,在通過森鷗外得知事情的始末後,他知道自己改如何讓自己的怒氣平息。
正月繹不緊不慢地走到車子旁邊,用手直接将車門扯掉,同一時間子彈從他臉頰劃過,正月繹冷漠的看着車裏的黃發男人,暗紅的血液包裹助男人的臉部,黃發男子開始掙紮血液順勢鑽入他的口腔,他的鼻子口腔都灌滿了血液,窒息感使他瞳孔擴散,沒多大一會就他沒了氣息。
臉上被子彈劃過的傷口已經沒了痕跡,正月繹将視線轉移到駕駛的位置上,目的一切的黑發男子顯然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嘴裏嘟囔着;“惡魔...惡魔...”
正月繹突然就沒了興致,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表情讓人難以捉摸。
沒過多久一輛黑色的車向這邊駛來,最後停在了正月繹的旁邊。
是黑港的成員。
森鷗外看着下屬送來的報告。
“一人溺死,一人失血過多死亡,一人神志不清....”
“愛麗絲醬,正月君真是好可怕啊。”森鷗外抱怨似的說着,一副苦惱的樣子。
一旁的愛麗絲專心畫着畫似乎是沒有聽到森鷗外的抱怨,畫中是一名長發男人手裏牽着渾身纏滿綁帶的孩子,最後這副畫被愛麗絲畫上了一個大大的紅叉。
愛麗絲高興的将畫舉到森鷗外面前:“林太郎,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