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牛批
牛批
“啊，什麽意思？”
導演莫名地愣了愣，聽着重啓明的話，他有些沒反應過來：“我要對你說什麽啊？”
“你還在裝傻！”
重啓明直接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這次因為生氣，他額角的青筋也高高地暴起：“你為什麽要把節目剪輯成那個樣子，你是節目的導演沒錯，可我沒想到，你是這樣颠倒黑白的人！”
“我，我沒有啊！”導演的面色一下子就灰白了下來：“我那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
輿論爆發到現在，他的情緒其實也不算太好。
畢竟以前他也是個老老實實做節目的人，從沒幹過這麽“沒良心”的事情，可是，在上一期節目剛錄制完時，楚夕夕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話中的意思，全是重啓明非常不滿意楚涼雨這個人，所以希望借着這個機會，好好地給楚涼雨一個教訓！
而這樣一來，《廚神》這個節目不但沒什麽損失，還會流量大增，點擊率絕對會超過以前許多許多，這樣，電視臺自然也就不會讓這個節目草草收場。
一開始，導演的心裏确實矛盾過，可是礙于重啓明的面子，還有他心底一些對自己的私心，所以咬了咬牙後，在剪輯師開始剪節目的時候，他便“點撥”了一下，後續，也就像是楚夕夕說的——
《廚神》确實因為楚涼雨被黑一下爆紅，點擊量和話題度，甚至比時下最紅的綜藝節目還要厲害幾倍！
所以一邊罪惡，一邊開心的，導演也咬着牙昧下了自己的良心。
可是現在，重啓明卻忽然站出來指責他……
導演十分委屈地低了低頭，而話說到這一步，重啓明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
此時，錄影棚中，來往的工作人員皆是小心地将目光看向了兩人，眉眼間有些了然，也有些鄙夷。
真沒想到，原來重啓明是主導這次事情的真兇……
真是什麽仇什麽怨，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麽小心眼！
衆人在心中忍不住地暗暗想着，連帶着，一些挺喜歡重啓明的女員工還離他遠了一些，就怕靠的近了，也被誣陷成是“糾纏”。
而重啓明臉色青白了許久後，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時，一個工作人員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驚慌失措道：“導演，不好了，不好了！”
“節目組的那些廚師今天都毀約了，說是不想來參加我們這樣肮髒的節目，我緊急聯絡了一些替補廚師，可是他們也都拒絕了我們，還說我們颠倒黑白，是垃圾綜藝，最，最重要的是……”
“楚涼雨發了一個預告，說她半小時後，要開始直播！”
在重啓明等待的時間裏，此時網上早已經是一片“腥風血雨”。
因為“楚涼雨不要臉”的話題還在風口浪尖上，所以一群吃瓜群衆這幾天都緊盯着微博，想要看看接下來還會有什麽新的瓜可以吃。
畢竟，上回鬧抄襲時，情況便是如此。
在楚涼雨的論文被爆出“虛假”之後，一連幾天，網上都有不少楚涼雨的小道消息被爆出來讓大家可以看熱鬧。
比如“楚涼雨人品不好，人前人後兩幅面孔”，再比如“楚涼雨的生活作風其實非常不檢點，愛好就是搶別人的男朋友”……諸如此類各種花邊消息，雖不知真假，可那段時間，網上每天都非常地熱鬧，極大滿足了廣大網友“好事”的個性。
于是同樣的，這一回，他們也期待着楚涼雨還能被爆出什麽不好的消息來。
只是很可惜的是……
沸沸揚揚了一整天，網上除了大家自己熱火朝天的讨論以外，其餘竟然沒有半點小道消息被洩露出來，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後頭操控着一切，将楚涼雨完全保護了起來。
而這樣一來，鬧事時間長了以後，不少人也覺得好像沒什麽意思，有些讪讪。
可不想，就在這時，楚涼雨卻又發出了一條最新的微博消息！
上面只有簡單的一句話。
楚涼雨：上午九點半，我要開直播，還請大家多多捧場~
後面還跟了一個微笑害羞的表情，仿佛對自己現在“人人大罵”的處境完全不知曉、不在意，泰然自若的就像是之前他們罵的人不是她一樣。
而這份“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态度，也成功叫網絡又掀起了一輪新的風潮！
畢竟，大家還真從沒見過，剛被人罵了一天就要開直播的事例，要知道，直播可是面對面的事情，雖說是隔着一個屏幕，可到時候網友罵人的話都能叫楚涼雨徹底被淹沒！
也因為直播的這一特性，所以很少會有大牌明星願意開直播，都擔心心髒受不了網友的炮轟。
可是楚涼雨卻……
這要不是親眼看見，簡直都沒人敢相信楚涼雨能這麽牛批！
于是前後不過十分鐘不到的時間，楚涼雨的這條微博便擠滿了來看熱鬧的人，微博熱度和話題，更是又被瘋狂地頂到了熱門第一！
力壓#楚涼雨不要臉#和#姜妍滾出娛樂圈#
而點開評論區，裏頭五花八門的網友回複就更是叫人眼花缭亂！
防曬霜防日：卧槽卧槽！我看到的是真的嗎？楚涼雨要開直播？楚涼雨要開直播！
超級燒酒：樓上冷靜，學學我，我就一點不驚訝……等等，我現在在哪裏，我為什麽在街上跑了好幾圈了？我是誰，我叫什麽？
你家男朋友：……我服氣了，楚涼雨好帥一女的，這時候敢開直播，為了這份勇氣，我黑轉路人了！
一杯忘情水：lookthis牛逼！
康康康：等等，只有我的關注點是楚涼雨直播想幹什麽嗎？你們難道就不好奇她直播要幹什麽嗎！
細細吃飽沒：還能幹什麽，用腳後跟想都知道了！她一定是要洗白自己，可我是重啓明粉絲，反正我話就放在這裏了！楚涼雨說什麽我都不會相信的！我要黑到底！
重啓明腳後跟；看見友軍了，細細說的好！我也不會相信的！後面跟上！
後面果然一群重啓明的粉絲排隊附和，俨然便是一副鐵石心腸，要将楚涼雨釘死在羞/恥柱上的氣勢。
但這一次，可以很明顯看出來的是，大家對于楚涼雨開直播的行為并不抵觸，甚至十分期待，并且，這次評論區的情況也不再是一邊倒，有些人佩服楚涼雨的勇氣和心态，甚至都開始直接加油，并且表示上課都要偷偷看直播，被人勸告小心班主任……
而看着這一切，拿着手機的重啓明也有些怔忪了。
必須承認，楚涼雨這一行為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而仔細想想，從重生之後，好像就有越來越多的事情超出了他的預計，也超出了上輩子的框架。
可怔忪間，他的心口卻是越發滾燙，就像是一把火在熊熊燃燒，叫嚣着想要叫他做些什麽才好。
而對于重啓明這樣的心理活動，旁邊一衆人自然不會知曉。
從工作人員吵吵嚷嚷地跑進拍攝間時，現場便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導演黑着臉着急地拿出手機看了楚涼雨的動态後，一雙眼睛都燒的通紅：“她到底想要幹什麽！開直播是什麽意思，是想要跟大家澄清節目上的事情嗎？她，她難道就不能閉上嘴！”
要知道，楚涼雨這次開直播不管說什麽，對他們節目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本來，節目播出後，導演雖然知道楚涼雨會不開心，可是也篤定她絕對翻不出什麽浪花。
但沒想到的是，楚涼雨這回竟然選擇了正面剛！
導演一雙濃眉都要打成死結，而看着老板這麽煩惱，一旁，副導演也連忙上前寬慰道：“導演，你先別着急，我覺得楚涼雨這回開直播其實沒什麽好怕的，反正哪怕是她解釋了，網友也不會相信的。”
畢竟楚涼雨之前有“抄襲”的劣跡在前面，而誰會願意相信一個曾經做錯過事情的人？
而這句話，也算是點到了重心上。
他們有“真實播出”的節目，可楚涼雨只有一張嘴，所以觀衆願意相信畫面，還是願意相信辯解，這兩者簡直一目了然。
導演也想明白了這一點，下一刻也冷靜了下來：“你說的很對，楚涼雨這次開直播也沒什麽，反正大家已經先入為主，對她沒什麽好感了，自然不會相信她簡單的兩句話。”
副導演：“是的，就是這樣！”
“可，可現在的問題根本就不是這個！”
一邊的工作人員更加着急了：“導演，可是現在我們的節目已經沒人了！”
剛剛他進來首先通報的就是廚師們集體辭演的消息，可不想，導演他們卻都将重點放到了後面楚涼雨開直播上，他着急地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此時真是想上前将兩人直接搖醒。
而被他這麽一喊叫，導演也将思緒拉了回來，但煩惱歸煩惱，他還不至于那麽着急：“我聽見你說的話了，可是這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之前那些廚師都去幫楚涼雨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預感到今天的結果了，現在事情真的發生……那也不是沒辦法解決。”
工作人員：“導演，你是想……”
“我們之前開始錄制節目時，不都和那些廚師簽過合同了嗎？”
導演雲淡風輕道：“上面有寫上違約要付出的代價，你一會兒去将事情的嚴重性，給那些廚師傳達一下，我想只要是聰明人，那一定會回來的。”
哪怕這些廚師再恨他，可是白紙黑字的合同還在那裏，所以不用擔心收拾不了這些廚子。
而工作人員這麽一聽，立刻也回過了神，轉而面色撥雲見日般地立刻原路跑回了辦公室，明顯是準備挨個去給那些人再打電話。
現場，原本兵荒馬亂的局面終于稍稍安定了下來，但坐在錄影棚中，重啓明卻沒有動作——
在最初的怔忪過後，下一刻，他閉了閉眼睛，面色也稍稍平複了一些，只握着手機的手緊了幾分，不知道在想什麽。
導演敏銳地意識到了什麽，于是他原本鎮定的神情起伏了幾分，半晌後才忐忑地看着重啓明問道：“啓明，你在想什麽呢？放心吧，楚涼雨的直播一定翻不出什麽浪花的，餓沒人會去看她直播的！對了，既然你都來了，那快點去化妝間化妝吧，一會兒那些廚師來了，我們也可以開始錄……”
“我不去化妝間。”
重啓明直接打斷了導演的話，冷靜說道：“我要看楚涼雨的直播。”
導演：“……”
天空中，濃重的雲層不知何時已經被風全部吹跑，熱烈的陽光肆意地揮灑在天際，通過透明的玻璃，耀眼地照進典雅的房間。
何家別墅上下，此時皆是一片安靜——
許是之前便已經知曉了什麽重要的消息，每個傭人的臉上皆是帶着驚疑不定和奇怪的神色，三三兩兩的聚在門外，皆是用一雙眼睛小心好奇地看着屋內。
而漸漸地，牆上，時鐘終于指向了九點半的方向！
準時準點地，楚涼雨點開了微博上的直播功能，對大家露出了微笑，打了個招呼：“hallo寶寶們，歡迎來到我的頻道！”
彈幕已經一片淩亂！
從半個小時前楚涼雨發預告開始，不少好事者便都是捧着手機數時間的狀态，而九點半一到，衆人也都齊齊湧進了楚涼雨的直播間中，因為人流量太大，系統也都超負荷地出現了片刻卡頓的情況，但盡管如此，大家還是看清了楚涼雨出現在了屏幕前，和大家打招呼……
于是一時之間，衆多的留言開始以可怕的速度出現！
你好好想想好不好：wwc！真的是活的楚涼雨诶！我瞎了我瞎了！
重慶大面：……我本來以為楚涼雨之前在網上的那些照片是美圖精修過，所以才能成為大衆女神的，可是現在……我為我的魯莽自罰一杯！
落落：小姐姐好美啊！小姐姐搞姬嗎！
機智喝奶茶：太可怕了……這樣的美貌是真實存在的嗎？同樣都是人，為什麽她的臉能長成那個樣子？
沒人會叫這個名字：對不起友軍們……我今天要做小姐姐的美顏舔狗了，我沒辦法對着這樣一張臉罵人……告辭！
重啓明頭皮屑：呸！綠茶x！去死吧！
蝴蝶遇上小福蝶：……只有我的關注點是為什麽小姐姐口條這麽熟練嗎？小姐姐以前是不是經常玩直播啊！為什麽這麽像專業up主？
後面也跟了一群叽叽喳喳的附和，顯然是被這麽一提醒，也開始覺察出了不對勁。
一般第一次玩直播的人，哪裏能這麽穩的！
而事實上……
小福蝶還真是說對了。
穿書之前作為專業up主，她直播可以說是玩的非常溜了，而她剛剛打開直播時，習慣地便是朝評論區看上一眼，但因為留言的速度刷的實在是太快，所以她也只看見了個大概。
其中，有人誇她好看，有人還是說做作，罵人的彈幕摻雜着誇獎的彈幕，實在是非常精彩。
所以調整了一下狀态後，楚涼雨又重新笑着開口說道：“剛剛我打招呼說的話有點不對，不好意思啊，我要重說。”
“hallo寶寶和杠精們！歡迎來到我的頻道~”
彈幕上，這次已經全是“哈哈哈哈哈哈哈”了！
這一波實在是太穩了！
楚涼雨看見罵人留言不但不生氣，還這麽正面剛杠精，簡直是要上天的節奏啊！
一些路人和舔狗們一時之間皆是笑的不停，有一些還打字說因為笑的太大聲被媽媽問是不是腦子有病。
而在這樣的氛圍下，那些杠精反而是有些不好說話了，僅僅有幾個被惹怒叫嚣的，也已經不成氣候。
這便是楚涼雨找回了主場，而接下來，她也開始切入了主題——
楚涼雨：“很感謝今天大家來看我的直播，我知道，大家這兩天都在關心我的生活，還有我的人品，所以呢，與其遮遮掩掩，我還不如直接正面回應，但是……”
“我也非常明白，光靠兩三句話，大家一定沒辦法相信我，甚至還可能會覺得我就是在強詞奪理……咦，重啓明腳後跟同學正好說我這是在強詞奪理，你們看吧，我就說你們要這麽想我！”楚涼雨委屈巴巴地說道，一副“你們果然都是這麽想我，好過分啊”的表情。
評論區中，重啓明腳後跟：“……”
他跟楚涼雨怎麽就這麽正好撞上了呢？！
他郁悶地想要吐血，可周圍彈幕卻更加開心了！
菠蘿酶；我要笑死了，重啓明大腿在哪裏？快點把你的腳後跟帶走！
芝士味奶蓋：大腿不來，小腿也可以來！
招歐尼：小腿不來，卡禿嚕皮的波棱蓋兒也可以來！
重啓明卡禿嚕皮的波棱蓋兒：來了來了，請問是走程序還是直接帶走？
重啓明腳後跟：……你們！
有毒吧！
他徹底自閉了，而彈幕上，氣氛卻是比之前更加活躍，一大波禮物還有煙花更是不斷地炸着楚涼雨——
要說最開始，大家還只是沉溺她的盛世美顏的話，那麽現在，衆人已經被楚涼雨完全征服。
而屏幕前，楚涼雨亦是跟着大家笑了笑，這才接着說道：“謝謝各位器官幫我按好腳後跟的棺材板！不過現在言歸正傳，今天我開直播，就是為了用最直觀的事實，去向大家說明我最開始的辯解。”
“所以——”
楚涼雨讓開了身子：“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剛開直播時，楚涼雨正對着攝像頭，因為站的距離較近，所以不可避免地擋去了身後的一些景物。
但彼時衆人皆是沉浸在楚涼雨的盛世美顏中做舔狗，所以便連杠精也沒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可在楚涼雨讓開身子後，衆人也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竟然是廚房！
原來剛剛楚涼雨一直都在站在廚房中坐的直播，而且空間內所站的人也不止是她一個。
只見在距離楚涼雨身後不遠的地方，一臉冷漠的姜妍正靠在琉璃臺邊，霸氣十足地環手站着，明顯便是已經待了許久的樣子。
兩人的長相不同，氣質也不一樣。
單從五官來說，姜妍絕對比不上楚涼雨的精致漂亮，可奇異的是，許是好朋友氣場和諧，此時兩人同框，一張揚一嬌柔，竟然看着有着說不出的美好！
于是一時之間，直播留言的數量又開始翻倍地增加，簡直都要将手機刷癱瘓，大家渾然忘了之前還吵着要讓姜妍滾出娛樂圈的事情。
而姜妍也沒怎麽理會這些——
從方才楚涼雨剛開始做直播時，她便一直盯着好友的背影看，此時看見她終于說完了開場白，她也有些無語地開了口：“你就不能少說點，我都在這裏站了好久了！”
“诶呀，我這不是看網友寶寶們都太可愛了，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嗎？”楚涼雨調皮圓滑地說着。
話音剛落，她還互動性十足地又朝着鏡頭抛了個媚眼。
于是之前還在刷“小姐姐們好配”的群衆們，立刻便開始了宮鬥現場！
炫邁小碎步：小雨說我可愛！
初級法師：滾！小雨那是說我！
蠱蟲：樓上的都滾，那是小雨在說我！
聆聽：恕我直言，各位都是垃圾——小雨是在說我！
争寵現場一度焦灼，叫人頭皮發麻。
姜妍這還是第一次看人直播能這麽熱鬧，她也算是服氣了；“你夠了，你還是別拿着手機了，我來拿吧，免得他們真的打起來了。”
“嘿嘿，本來也是找你來幫我打下手的，麻煩你啦！”楚涼雨毫無誠意地開口說道。
話音剛落，她便将手機遞給了姜妍，自己走到了琉璃臺前。
而對于楚涼雨的話，不少人也都聽在了耳中。
于是大家開始成排地問“姜妍為什麽來打下手？”
姜妍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我接到了小雨的電話，說讓我今天過來幫她一個忙，所以我就糊裏糊塗答應了，可沒想到的是，到了這裏後……我就被安排去菜園拔了一上午的菜。”
雖說楚涼雨的菜園不大，可沒想到的是，這一畝三分地還格外地能長！
青菜、蘿蔔、還有蔥姜蒜……姜妍一個接一個地将它們從坑裏拔出來，放進籃子裏，直到裝了滿滿一小盆，她才渾身是土地從屋外回來，可沒想到的是……
剛洗完澡，換了衣服，楚涼雨又通知了她要開直播！
是的，姜妍其實也是剛剛才被通知了要直播的消息，甚至還“慌裏慌張”地要求要一同出鏡！
于是現在站在鏡頭前，姜妍整個都佛了。
迷路的痘痘：哈哈哈，我仿佛看見了姜妍小姐姐臉上的絕望！
今天減肥了嗎：實名心疼姜妍小姐姐，但是好想笑哈哈哈哈！
隔壁小花貓：等等——你們難道沒聽出重點嗎？我楚涼雨小姐姐竟然在家裏搞了一個菜園，專門種菜？這是什麽神仙小姐姐！
只有影子：對哦，樓上一提醒我才發現！我小姐姐原來是這麽樸實的美人嗎？之前誰說她綠茶x的！有看過綠茶x種菜的嗎？過來挨打！
我的小肉墊：再等等——你們難道都不好奇楚涼雨小姐姐要幹什麽嗎？摘菜……難不成是要做飯了？
畢竟之前雖說楚涼雨喊了一句“要展現真正的技術”，可是大家都是雲裏霧裏沒明白過來。
但是現在，聽着姜妍信息量滿滿的話，有些腦子轉得快的人也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麽——
是啊，摘菜了不做飯那還能做什麽，更重要的是！
沒有什麽能比親自動手烹饪更能證明自己的辦法！
《廚神》中，大家黑楚涼雨，就是因為她沒有手藝卻偏偏要做菜，可要是今天，在直播中，她能破除這個謠言，那是不是就證實了，事情或許真的像是之前周岩周義說的那樣，是楚涼雨被節目組的人針對，遭到了惡意剪輯？
可，可現場做飯真的能成功嗎？
畢竟是隔着一層鏡頭，他們這些吃瓜群衆聞不見味道，光能看到個樣子，而且楚涼雨用的還是手機的攝像頭，不是什麽高清專門用來拍攝美食的攝影機，這也就意味着，很可能從畫面上達不到一定的效果，便是真的将東西做出來了，大家瞧着也不見得會覺得好吃。
這其中，細細想來風險都實在太大，一些原本單純進來看熱鬧的人不由替楚涼雨捏了一把汗，就連一些杠精，此時竟然也都開始緊張起來。
“擔心小姐姐”的彈幕刷了一層又一層，但站在琉璃臺前，已經洗完手的楚涼雨面上卻沒有半點的擔心。
下一刻，在系上圍裙後，她也将菜籃從鏡頭外拿了進來，可就在這時——
像是有什麽人進入了直播間，評論區又開始爆炸了！
楚涼雨：聽說有人來了？？？
因為昨晚好多妹子看的很爆炸，所以今天早點發上來，摸摸你們的頭，其實你們着急都是因為想看楚涼雨小姐姐早點變得開心，所以我還是蠻感動的！報複接下來都會上的，我保證這事絕對沒完！
營養液我繼續攢攢名單再感謝，看見一些妹紙給我灌溉了，謝謝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