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開業第25天
開業第25天
等面包蒸熟的工夫，酒館又來了幾名客人。
他們都是見不得光一般，裹着深黑的鬥篷。
林初跟他們說話，也不回答，只有要錢的時候，才有反應。
這些人離開後，林初的顧客圖鑒上更新了幾條。
內容含混不清，不光沒有名字，連身份喜好都沒有。
看來，自己跟顧客接觸的越多，圖鑒更新的內容就越詳細，光是見面做他們的聲音，好像沒有多少具體的信息。
至于那小女孩兒……很奇怪，顧客圖鑒上，沒有她的信息。
很快，面包蒸好了，林初給她打包，讓她帶回家跟她媽媽分享。
任嬌嬌接過東西後十分感謝林初，她有些害羞道：“我看到別人從你這買東西，都是要付報酬的，我……我們家比較窮，拿不出什麽好東西，我能用這個來付賬嗎？”
說着，她從頭上拆下那個紅色的蝴蝶結發卡，打算交給林初。
林初一愣，還是接過了那個發卡。
結果沒想到，接到發卡的瞬間，系統播報聲就響起。
【您通過出售……】
系統的播報聲還沒響完，林初就快速打斷他：“等一下。”
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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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道：“我不要積分。”
她又把那枚蝴蝶結別回任姣姣的羊角辮上，低聲對她說：“我們是鄰居，這個就當做是見面禮了，快回去找你媽媽吧。”
這可是她在落日小鎮見到的第一個居民耶！
難道不值得慶祝嗎？
送對方一點小禮物，也很正常吧？
“可是。”小女孩兒還要說什麽，卻被林初推着肩膀，往門外去了。
“快點回去吧！”
林初送她到門口。
見她如此堅持，小女孩兒也沒再去摘那枚發夾，再三跟林初道謝後，便一蹦一跳朝着對面走去。
伴随着她的動作，羊角辮上的紅色蝴蝶結也一晃一晃的，像是一只真正的蝴蝶。
她進了對門，很快，出現在二樓的窗戶邊。
女人朝着林初鞠了一躬，就領着任嬌嬌走了。
沒過多久，對面的燈熄滅。
酒館門口的街，又恢複之前的寧靜與寂寥。
林初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問系統：“這是什麽意思？這條街上，其實都是有人住的？”
系統道：“落日小鎮跟玫瑰小鎮都是一樣的，只是落日小鎮的力量不足，不足以支撐他們醒來。”
“恩？”林初沒太聽懂。
系統是想回答林初問題的，可他知道，說深了，林初是聽不到的。
會被打碼。
索性不再聊這件事，只對林初說：“玩家，去營業吧。”
林初回到自己的酒館。
順利營業一天，接待了大概十幾名客人，陸陸續續賺了三千多積分。
算上之前副本裏的結算和蘭斯給的幾分，總共有八千多了！
林初興奮極了，拉開系統商城——
系統問：“玩家打算買冰箱了嗎？”
林初：“……”
仿佛是故意，系統商城的第一個商品就是一個打折的冰箱。
售價7999。
好像是在針對林初。
當初要死要活讓系統上架冰箱，結果現在報應來了。
林初心虛了一秒，便理直氣壯地翻開下一頁，道：“現在天氣涼爽！我還是先看看別的吧。”
說着，又倔強道：“冰箱你給我放着，我一定會買的！”
下輩子一定！
林初買了電飯鍋、炒鍋，又添了些碗筷、餐板、刀具、調味罐之類的廚房用品，總算将空蕩蕩的小廚房填起來。
這些東西隔壁都有，但那是給顧客做吃的的，林初一樣也不敢用。
經過一番布置，小廚房終于像模像樣了。
當天晚上，她給自己炒了兩個菜，一個醋溜土豆絲，一個番茄炒蛋。
陪着用新電飯鍋焖出來的米飯，吃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這才是人過得日子嘛……統統，我建議你下次再找冤大頭的時候，至少給她準備一個電飯鍋！”
“不然天天吃面條，吃水煮菜，真的好慘啊！”
系統心說，不會有下一個了。
光是這一個就應付不過來，更別說下一個。
再整一個，他統生壽命都要縮短。
吃完飯，林初又上樓把卧室收拾了一番。
她來了以後，只給自己買過一套被褥和一套洗漱用品，卧室家徒四壁的，比樓下大廳還磕碜。
現在積分有富裕，林初便買了點家紡用品，給窗戶裝了個新窗簾，然後又買了張地毯，鋪在腳底下。
卧室終于有點模樣，東西一多，在裏面說話時，總算沒了那種空蕩蕩的回音。
鋪地毯時，林初需要把牆角的貓窩挪走，拖貓窩的時候，她忽然想起，這窩裏還有一個蛋。
完全忘了。
好歹是辛辛苦苦從靈池裏抽出來的，也不知道孵出什麽來沒。
窩裏靜悄悄的，當然不可能孵出來。
林初本着看看的心情，把黑蛋拿出來。
結果不看還好，這一看，把她吓了個魂飛魄散。
這黑黢黢的蛋表面，不知何時裂開一道縫隙！
“啊！！”林初将蛋捧到自己眼前，緊張地盯着那條縫隙：“怎麽會這樣！它怎麽會裂開！”
就算是孵化失敗，也不應該裂開啊！
這一定是什麽時候磕到了！
林初開始回想自己接收到這枚蛋的時候，那時還是好的！然後她就把它放進貓窩裏，這麽多天，也沒看也沒碰……要不是上次那個叫盧宇海的來，碰了這蛋的話……
那就是剛才，她挂窗簾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
這可咋辦，她把自己的蛋給踢裂了。
林初一邊捧着那蛋哀嘆，一邊問系統：“統統啊，你們這是什麽假冒僞劣産品，我剛才沒用多大力氣啊，怎麽就忽然裂開……”
面對假冒僞劣産品的質疑，系統說：“也許它只是要孵化了。”
“啊？”完全沒想過這個可能的林初。
“真的嗎？這顆蛋要孵化了？”
“它的孵化方式這麽獨特麽？”
系統說：“我也不太清楚，但能從它身上感覺到淡淡的力量波動，用不了多久了。”
“好吧。”林初把蛋放回原來的位置，道：“那我就再等等。”
可仿佛是不想再一個蛋呆在窩裏的黑蛋，被放下的瞬間居然不安分的晃了兩下，再次從貓窩裏滾了出來。
林初：？
她不死心，又把蛋放進去。
結果這回直接不裝了，當着她的面兒，大搖大擺地滾出來。
林初：……
系統說它要孵化了，難道是裏面的小生命舍不得自己？
林初有點高興，她彎下腰，打算把這可黑蛋抱起來。
誰知，手指碰觸到黑蛋的瞬間，那顆黑蛋往旁邊躲了一下。
你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林初還不死心，又往前伸手，黑蛋不動了，不情不願被她摸了一把。
摸完以後，黑蛋就跑了，又回到它的貓窩旁邊，看那樣子，是打算進去。
蛋兄，您這是圖什麽？
她還以為黑蛋跑出來，是舍不得她呢，結果完全是自作多情。
但經過這麽一鬧，她便知道了，自己的蛋不是裂開了。
也不知道這壞脾氣會孵化出個什麽……黑雞？黑鳥？
林初無奈搖頭，彎腰把蛋塞回貓窩，轉身去洗漱了。
第二天，林初照常營業。
讓她沒想到的是，對面的小女孩兒又來了。
她站在櫃臺旁，努力踮起腳尖，也只能露出頭頂的兩根羊角辮。
小姑娘手裏抓着一把流光溢彩的白色鱗片，努力地往林初面前送：“姐姐，我今天帶了錢。”
林初趕緊從櫃臺後面走出來，蹲在任姣姣面前跟她聊天：“你想買什麽？”
任姣姣卻把鱗片往前一送，道：“媽媽說，讓你先收錢。”
林初只好把那一把鱗片接過來。
任姣姣這才指着櫃子上剛釀好的玫瑰酒說：“那個很好看，我可以買兩瓶嗎？”
“買給你媽媽喝？”林初問。
任姣姣點頭：“媽媽喝，我吃爆米花，昨天的爆米花還沒有吃完。”
林初點頭，起身将玫瑰酒拿下來交給任姣姣。
小女孩兒接過酒瓶的瞬間，系統的播報聲響起。
【您通過出售玫瑰酒，獲得340點積分。】
林初每次賣東西的價格都不一樣，但都維持在一個差不多的水平上。
她原以為顧客給的東西越貴重，獲得的積分越多。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系統對物品的“貴重程度”，有一個獨特的判定标準。
寶石換取的積分不一定多，小女孩兒發夾換取的積分，也不一定少。
任姣姣拿了酒，那也不着走，在酒館裏到處看看。
林初跟她聊天：“你和你媽媽一直住在對面嗎？之前怎麽沒看到你？”
任姣姣走累了，坐到對面的長凳子上，兩條小短腿還夠不着地面，一晃一晃的，道：“我們媽媽之前在睡覺呀。”
“睡覺？”林初好奇道：“睡了很久嗎？”
“恩，睡了很久，還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夢見我變成一條魚，在大海裏游來游去。”任姣姣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跑到林初面前，道：“姐姐，好了嗎？”
“好了。”林初把酒交給她。
任姣姣拎着酒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朝林初揮揮手：“謝謝姐姐！我明天會再來噠。”
“恩。”林初微笑着點了點頭。
她看着小女孩走進對面的建築，今天，對面的燈亮得時間，好像比昨天長一點。
等對面的燈熄滅後，林初才回到自己的櫃臺後面。
她拿出賬本，開始計算自己這幾天的收益。
算到一半，忽然感到頭頂陰影擋住了光，她擡頭，看到一個人背着光站在酒館櫃臺前，他的嘴微微張開着，呼吸聲異常粗重……
卻不是那種剛做完運動的粗重，而是好像體虛呼吸不暢一樣。
而且此人身材非常高大，林初只見過一個這麽高大的人，那就是——
“賴天衡？”
林初喊了一聲，對方才讓開，光線正常了，面前這人确實是賴天衡。
可他的樣子有些奇怪。
眼珠子是綠的不說，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皮松松垮垮套在骨頭架子上，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好歹也見過對方幾次了，知道他對自己沒有惡意，林初倒是沒有害怕，只是奇怪：“你這是怎麽了？”
賴天衡的眼珠子像蜥蜴一樣，120度快速轉動幾圈，才落在林初身上。
他艱難地維持着正常，道：“酒，我要喝酒。”
林初道：“多謝你上次的建議，酒館新添了一種玫瑰酒，味道應該不錯，嘗嘗嗎？”
賴天衡喘着粗氣，肺部像是破舊的風箱：“嘗——嘗嘗……”
林初覺得他奇怪，看了他一眼，道：“去凳子上坐着，我給你拿。”
賴天衡晃晃悠悠走了，林初轉身，拿了酒過來，放到他眼前。
知道這人是個酒鬼，林初一拿就是五瓶。
賴天衡打開瓶蓋就開始喝。
他像是一個被困在沙漠裏很多年，饑渴難忍的迷途者一樣，“咕嘟咕嘟”将五瓶酒全喝光了。
喝光後，在原地坐了一會兒，他的表情終于恢複正常。
他擡頭看向林初，道：“你去玫瑰農場拿種子的時候，遇到麻煩了嗎？”
林初挑眉：“你還知道會遇到麻煩啊？”
賴天衡笑了笑，林初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不那麽尖銳，不那麽極端的表情，平和得仿佛兩人是老朋友。
林初不在意道：“沒關系，我已經解決了。”
“只是你這是怎麽了？”林初指了指他：“生病了？”
賴天衡表情一言難盡，朝着林初搖了搖頭。
林初看出他有難言之隐，沒有繼續追問，只問:“還要嗎”
賴天衡一下笑了:“以前怎麽不見你這麽大方？”
林初笑道：“這不是感謝你嗎？要不是你告訴我去玫瑰農場，我怎麽可能拿得到這顆種子。”
賴天衡又笑了一下，心情好多了。
林初又給他上了兩瓶，賴天衡慢慢喝着。
他臉上的表情很深沉，好像人生正站在重要的岔路口，正在經歷些什麽。
林初難得見他這麽平靜，就忍不住跟他聊起天來。
賴天衡一邊喝酒，一邊跟林初說了兩句，他說他很懂毒物，尤其是各種蟲子。
林初的本意是想問問他家在什麽地方，為什麽老來酒館裏喝酒，但賴天衡卻給她講起了各種毒蟲的科普。比如說他手裏目前最毒的蟲子，是一種叫鎖陽的毒蟲，鎖陽毒性極烈，想要養它，就必須在旁邊種植還陰草。但還陰草比鎖陽更毒，被還陰草寄生的人會巴拉巴拉……
然後他就給林初講了中毒而死的八百零一種恐怖姿态。
講得林初毫無聊天的欲望，打探消息的想法也偃旗息鼓。
賴天衡拿起最後一瓶酒，一口悶了，慢悠悠道：“世間毒物，多大相生相克，正是因為它們有天敵，這樣強大的東西，才會被人類利用，這中間，有許多道理和哲學，可惜啊可惜，世人多數都不知道，只恐懼于它們的可怕之處……”
林初沒想到聊個天還會被嘲諷，不客氣地冷冷一勾唇：“你說得對，你精通毒物，剛進我店的時候，還想拿毒來毒我呢。”
聽到林初翻舊賬，賴天衡眼神瞬間閃躲，幹笑兩聲：“那……那不是不了解你嘛……”
林初毫不懷疑，這人就是被系統的絕對力量給打怕了，不然才不會這麽乖。
她眯起眼睛，質疑道：“其實你早知道玫瑰農場裏頭不安分，讓我去就是想給我找麻煩吧。”
“怎麽可能！”賴天衡指天發誓：“我是真心想幫你，只是沒想到農場主他出了那種事。”
林初在玫瑰農場裏好像也聽銀蓮他們說起過，那個副本原本是很簡單的，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意外，竟然變成那樣了。
算了，往事不可追。勉強相信賴天衡的話吧。
見他的酒瓶空了，林初問：“再來一瓶？”
他搖頭，道：“不用了，喝多了也不好，等我……”
他一邊說一邊站起來，猶豫了一下，道：“等我過幾天再來取吧。”
“幾天？”林初随口問道。
賴天衡道：“三五天。”
說完，他又給了林初一摞錢。
又有1500積分入賬。
賴天衡搖搖晃晃走了。
林初原本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五天後，賴天衡并沒有出現。
給他預留的玫瑰酒還放在櫃子裏，林初望着那五瓶酒，發了很久的呆。
忽然，她開口問系統：“統統，這裏的顧客會遇到危險嗎？”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在落日鎮不會。”
跟系統相處的時間久了，林初幾乎是馬上聽出了他的弦外之意。
林初問：“在外面會遇到危險？”
“恩。”系統回應。
林初想，是玫瑰農場那種危險嗎？
但是賴天衡以前都能來，這次是遇到什麽特別的事情，才耽擱了嗎？
自己沒開門那幾天，他在門口守得眼珠子都綠了，這麽愛喝酒，肯定不是普通的興趣愛好。
前幾天他來的時候，狀态也不怎麽好……
林初百無聊賴地轉着筆尖，問系統：“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你想去找他？”系統似乎很意外。
林初說：“你可以給我發布任務，讓我去給蘭斯送甜品，應該也可以發布任務，讓我去給賴天衡送酒，他很需要吧？”
系統沒說話。
林初又說：“這是你真正想讓我幫你做的事情吧？”
系統還是不說話。
林初覺得，他現在的沉默，更像是一種最終目的被拆穿的心虛。
但她沒有怪系統的意思，撞向她的卡車又不是系統控制的。
比起他給予自己的生命本身的重量，現在讓她做的這些事，無足輕重。
在這個地方待的越久，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就越多。
總覺得這是個很寂寞的世界，空曠的大街上，只有冷清的月光照亮大地。
系統是自己一個統守着這片大地嗎？
自己經營酒館時，沒人聊天說話，都覺得寂寞的要發瘋了。副本雖然有危險，可說實話，在玫瑰小鎮上看到那麽人的一瞬間，林初心裏是高興的。
甚至回來以後，還有點懷念玫瑰小鎮的陽光和熱鬧。
那系統呢？他是個系統，應該不會有人類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吧。
可林初已經對這個世界産生好奇，不管是奇形怪狀的顧客，還是前幾天出現的小女孩兒，都讓她産生一種想對這個世界深入了解的想法。
她還是很喜歡自己的小酒館的。
能經營起來最好。
林初道：“跟我說說吧，系統。”
系統道：“是，我希望你去給他送酒，但是太危險了。”
“危險？”林初道：“像之前在玫瑰小鎮一樣嗎？”
“嗯……”系統說：“更危險，他的異變程度更高。”
“果然。”林初嘆息一聲，深覺自己上了一條賊船。
跟她想象中一樣啊。
這些顧客……或者說，副本裏的那些怪物，都是被某種力量侵蝕，從人類異變成怪物的。她酒館的酒和食物，應該是能抑制這種異變的。
蘭斯的家裏，一直不斷有顧客上門拜訪，他很煩躁，卻在吃了她的面包後忽然恢複，系統直接宣布關閉副本【格林特之家】。
自己幾天不開門，賴天衡就眼珠子發綠，在門口蹲點。
種種跡象都表明了這點。
“現在，重點來了。”林初問：“我不去，以後還能見到他嗎？”
系統沉默。
林初嘆息道：“統統啊，你這個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就沉默的習慣，到底是跟誰學的？不知道有困難要說出來嗎？你不說，誰能幫你解決啊！”
“……”系統只好說：“玩家想去嗎？想去也是可以發布任務的。”
“去看看吧。”林初在這邊認識的人不多，顧客圖鑒上有名字的只有賴天衡和蘭斯。
說完，她又問道：“你會幫助我吧？不會讓我真的死在外頭吧？”
系統說：“我會盡我全力，如果玩家死了，我還要穿越世界壁，再去找一個跟你一樣，願意幫我的人。”
林初放心了一點，小聲念叨：“找個跟我一樣配合的，那可能真的很難。”
（我真的會被自己蠢哭！）
昨天發的那章是版本1的，在我存稿期間，進行了修改，已經成了版本2，但因為存稿箱放的時間太早，忘了替換，以至于發出來的是版本1，中午十點的時候進行了替換，十二點之前看過的小夥伴可以回去重看一眼，十二點之後看的就不用再回頭了。
內容差不多，進行了一些細節上的調整。
真的會被自己蠢哭！！！！！怎麽能改完了稿子忘了替換啊啊啊啊啊好蠢好蠢好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