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訓練開始
訓練開始
開學典禮結束後,羽生秋笙在伊達航身後,跟着鬼冢教官,有序離開大禮堂。
跟着鬼冢教官去到訓練場,按照身高排好。
伊達航最高,站在隊伍第一排第一個,從右開始數起,分別是伊達航、萩原研二、諸伏景光、降谷零和松田陣平,松田陣平左邊還有8位同學,一排12個人,羽生秋笙站在第一排的最後一個。
隊伍一共有三排。鬼冢班是36個同學,沒有女生。
鬼冢教官看着花名冊:“伊達航出列!”
伊達航向前踏一步,立正,大聲:“到!”
鬼冢教官觀察一下,微微點頭:“你就是班長了,班長聽令!”
伊達航立正:“到!”
鬼冢教官:“帶領全體成員,十分鐘跑步三圈,齊步跑!”
伊達航轉身,帶頭先行出發。
羽生秋笙心算一下:’三圈,這個訓練場,一圈八百米,三圈就是兩千四百米,十分鐘跑完……這才剛開始欸!警察真的太不容易了。’
’這大概是在測試你們的底子吧,看看你們的耐力如何,也好根據你們的情況做計劃。’
羽生秋笙覺着這個猜測很有道理。
很快,訓練場上的其他人也開始跑起來,一圈勉強還能保持隊形,第二圈隊伍就開始亂起來。
鬼冢教官的大嗓門:“前面的不要停,後面的跟上!全力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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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好開始加速。
“好累……”有些同學呼吸開始亂起來,跑步姿勢也維持不住了。
“加油,還有一圈。”伊達航慢慢退後,伸手拉住最後面的人,說:“前面的同學伸手拉住落在後面的人,大家盡量不要掉隊!”
降谷零速度慢下來,伸手抓住旁邊一位同學:“還有一圈,加油。”
諸伏景光逐漸後退,向一個同學伸出右手:“同學,把手給我!”
那個累得粗喘氣的人向他伸出手,抓了兩次才抓到:“謝、謝啦!”
鬼冢教官看表:“還有3分鐘!”
“不行了……跑、跑不動了……”一個人跑得七歪八扭的,感覺下一刻就會摔倒。
萩原研二伸出另一只空手,拉住那位同學:“還有半圈,馬上就結束了。”
松田陣平伸手抓住後面的同學,拉着向前跑,旁邊一個同學看到,不知道怎麽的,伸手拽住後面那位同學的手,被松田陣平帶着跑。
其他人也有模有樣地抄襲,局面開始變成一帶多跑。
羽生秋笙雖然在開學前有經過訓練加點提高體質,但是在十分鐘內跑完2400米,還是累得粗喘氣。
’系統……多虧了你啊,要不然,這兩千四百米,我絕對跑不完……’
’別想這些有點沒的,專心跑步,十分鐘2400百米,對你現在來說确實有點難。’
突然身後有人拽住他的衣服,羽生秋笙被拽得踉跄兩步。
“同、同學……我真的,不行了,請、請你帶、帶我飛……”
羽生秋笙喘氣,向身後伸出手:“你伸手,我拉你跑,你別拽我衣服。”勒脖子很不舒服的!
那位同學松開他的衣角,抓住他的手:“謝、謝謝啦……同學!”
鬼冢教官:“還有30秒!沖刺!”
一大群人累得氣喘籲籲的,被好幾個尖子生一個拉着一個沖刺。
不知道是誰大吼一聲:“沖過去就解放啦!”
“沖、沖啊!拼了!”使出全身力氣拼命朝着終點沖去。
終于,在這種一帶多的幫助下,一大群人沖過終點。
“大家別立刻坐下來休息,慢慢地走幾步,直到心跳平靜下來!還能走動的同學幫忙扶一下旁邊的同學。”伊達航伸手扶起癱在地上的人,“剛運動完立馬坐下來會對心髒不好。”
有人想躺下來休息,被身邊的人拽起來,“起來,別立刻坐下休息,我扶你一起走走。”
“同、同學,搭個伴?”一個粗喘氣的人向旁邊的人伸手,對方也累得粗喘氣,當然應允了。
還有精力的人将其他同學扶起來,成群結隊地緩步向前。
于是大家你攙扶着我,我搭着你的肩膀,三三倆倆開始緩慢步行休息。
羽生秋笙扶着剛才拽着他的那位同學:“你還好吧?”
那位同學無力地擺手,表示沒事。
羽生秋笙注意到旁邊的一大堆水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系統!我忘記帶水杯來了!’
’沒事,鬼冢教官準備了一次性水杯。’
羽生秋笙松口氣:’那就好。我好想喝水哦,喉嚨幹得都快冒煙了。’
’等會兒吧,你現在剛運動完。’
羽生秋笙:’我知道。’好歹都是接受過體育教育的,這點常識還是有的。剛運動完不要立馬喝水。
鬼冢教官看着自己班上的整整齊齊一起跑過終點,現在也在相互攙扶着緩慢行動,再看看別人班,有些同學已經掉隊掉到別的班上去,隊伍越跑越少人,不禁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果然點伊達航作班長是正确的。’鬼冢教官點頭,在花名冊上記錄一些東西。
緩慢步行幾分鐘後,心髒跳動沒有那麽快,集體癱坐在地上休息,其他班掉隊的同學也完成了任務歸隊,鬼冢教官便開口:“集合!”
鬼冢班上的人立馬站起來按照剛才的隊形站好。
“全體原地坐下。首先,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鬼冢八藏,今年48歲,沒什麽愛好。下面,從伊達航開始,每人站起來用一句話介紹一下自己。”
伊達航站起來:“大家好,我叫伊達航,很榮幸能夠成為你們的班長,希望在未來六個月裏,能夠好好地和大家一起努力,一起合作!”
鬼冢教官點頭。
萩原研二站起來轉身看向其他人:“大家好,我是萩原研二,喜歡拆東西,希望在未來的六個月裏能和大家好好相處。”說完話萩原研二比個wink。
萩原研二坐下來,諸伏景光才站起來:“大家好,我叫諸伏景光,很高興能夠認識大家,請多多指教。”
旁邊的那位同學站起來:“大家好……”
降谷零站起來:“同學們好,我叫降谷零,喜歡看書,很高興能夠站在這裏和大家成為同學,讓我們未來六個月裏好好相處,一起努力加油。”
松田陣平站起來:“松田陣平,喜歡拆卸。”
旁邊的人站起來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
很快便輪到了羽生秋笙。
旁邊的人下意識轉頭去看自我介紹的那位同學長什麽樣子。
羽生秋笙站起來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羽生秋笙。”
順便轉個圈給別人看看自己的樣貌,随即坐下來。
完了?大部分同學露出疑惑。
’……完了?這麽好的機會,你不多說兩句好好介紹一下自己?給你的偶像們留個好印象?’
羽生秋笙努力繃緊肌肉,不讓自己露出緊張的神色,’可是,他們都在看着我,我好緊張,怕多說多錯。’
他站起來之前,在心裏打了一大堆草稿,結果站起來之後,他看到前排的五位男神看過來,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急急忙忙地報上自己的名字,草草率率地結束了介紹。
系統嘆氣:’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其他人:好高冷的同學啊,看起來不是很好相處。
萩原研二托着下巴:這不是,年級第一的降谷君的小粉絲嗎?話說,這位小粉絲不會是追到警校來的吧?
萩原研二突然精神起來了:哇哦,好羨慕欸!
諸伏景光:這位羽生秋笙同學好高冷啊。
降谷零:感覺好高冷啊。
松田陣平看着也有點眼熟:這不是,那個金發混蛋的粉絲?啧。
松田陣平不爽地撇開視線,怎麽那個金發混蛋上個警校都能遇到粉絲呢?
伊達航摸着下巴:這不是,降谷君的粉絲?
剛才被羽生秋笙帶着跑的同學疑惑:這位同學居然是這麽高冷的嗎?怎麽剛才看着不像?
鬼冢教官在花名冊上記錄筆記,等所有人自我介紹完畢後,鬼冢教官合上花名冊,開始給他們介紹警校的規則。
“在這裏,我要表揚一下你們,這次測試沒有人掉隊,很好,精神面貌很足,希望你們在未來六個月裏也能一直保持這種狀态!”
鬼冢教官看着花名冊,上面記錄了這次測試進行評價,狀态最好的還是降谷零,其次是萩原研二他們,不過因為伊達航的指揮帶領,狀态好的同學帶着其他落後同學跑,他們的能力并沒有全部發揮,所以他沒有對能力進行評價,只是表揚一下他們。
其他同學聽到鬼冢教官的表揚,特別是鬼冢教官給予他們十分鐘休息時間,而其他班還在聽訓,頓時感到非常高興,打心底裏非常感激伊達航,對伊達航班長這個身份徹底認可了。
當其他班解散休息後,有人跑過來詢問他們怎麽這麽早就能解散時,鬼冢班的同學驕傲地說:“因為我們班長帶領我們所有人一起沖過終點,鬼冢教官便獎勵我們多十分鐘休息!”
其他班露出羨慕的表情:“真好啊……”
鬼冢班的同學驕傲地昂起頭:我們班的班長最好了!
因為有過一次并肩作戰,同學間的關系大大拉進,現在一小堆一小堆圍成一個圈在一起聊天交朋友。
羽生秋笙沒興趣,便起身去找水。
那位被帶跑的同學伸手想叫他加入聊天小隊,最後猶豫一下,還是放下了手。
羽生秋笙拿起一次性杯子,捏住一個想要抽出來,結果一不小心杯子被他捏壞了。
羽生秋笙:’……’
’我說,你悠着點啊,一個早上還有這麽久,你別把所有的一次性杯子全給捏壞了。’
羽生秋笙抹一把臉:’我會注意的。’他一定會盡快掌握大力士技能的!
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杯子,輕輕地按一下吸水器,水流緩緩流入杯中。
喝一口,幹渴的喉嚨瞬間得到緩解。
’真是,太舒服啦。’
羽生秋笙連喝兩杯。
系統:’你別喝太多水,等會兒就要集合了,小心猛地跑廁所。’
羽生秋笙意猶未盡地放下杯子,’你說得對。’
不遠處,松田陣平和降谷零突然起了沖突,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連忙上前拉住自家幼馴染,将他們分開。
羽生秋笙注意到那邊的情況,’系統,看來今晚的櫻花樹下約架穩了。’
’你想做什麽?’
羽生秋笙嘿嘿一笑:’當然是,現場觀看啦!不打不相識欸!警校名場面!我一定不可以錯過!’
’你高興就好。’系統嘆氣。
休息二十多分鐘,鬼冢班集合,開始訓練。
然而在下一個訓練休息時間時,出了一個小意外。
秋笙去上廁所時,聽到一個不知道哪個班的人跟朋友在大聲讨論:“今天那個開學典禮,警校怎麽想的,居然派一個外國人上去做新生代表演講。”
旁邊的人:“不能這麽說,我們也沒有證據表明他是外國人。”
那個人切一聲:“他可是金發的欸!就算不是外國人,也很影響警校的形象吧?”
旁邊的人沒有順着他的意思開口,只是說:“他是今年的警校第一名啊,沒有人比他更有資格了吧。”
那個人酸溜溜地說:“第一名又怎樣?反正我覺得,開學典禮這種面對全校學生的大型儀式,還是應該找一個黑發的人做演講比較好吧……”
旁邊的人皺眉打斷他的話:“話不可亂說……”
羽生秋笙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漫不經心地甩掉手上的水:“诶喲喂,沒想到警校居然也會有這種無頭腦的搞發色歧視之人啊!請問有哪一條法律上有規定,上臺演講的人就必須是黑發啊?怎麽,有法律規定,金發就一定不是本國的人了?”
那人一聽,下意識看向秋笙:“你誰啊!”
羽生秋笙挂上禮節性的微笑:“我?我是你口中警校第一的同學,羽生秋笙。”
随即羽生秋笙沒有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直接開口:“警校的新生代表,一般都是警校第一名作為代表上臺發表演講,除非有什麽意外情況才會更換,既然降谷君能夠上臺發表演講,那就證明他擁有這個資格,而且這個資格如果他不放棄,誰都無法搶走。現在你說,降谷君沒有資格上臺發表演講,那麽,你是有證據表明他沒有這個資格嗎?單憑這他跟你不一樣的金色頭發?有誰規定金發就不可以作為新生代表上臺演講的?嗯?”
那個人被秋笙連珠炮的炸得腦袋一片空白,張嘴想反駁,結果在準備罵人一瞬間忘記了自己想說什麽。
羽生秋笙可不會給他思考如何怼回來的時間,直接給他蓋上一頂大帽子:“還是說,你在質疑警校的規則?在質疑警校校長的決定?質疑這個國家的法律規定?”
那個人被扣上一頂大帽子真的徹底懵了,連忙擺手:“我沒有!”
旁邊的人皺眉,剛想開口為朋友反駁,就聽羽生秋笙話音一轉:“還是說,你就是單純的在妒忌一個比你長得帥、比你長得好看、比你聰明的人考了第一名,而你無能,考不出來這麽好的成績,所以産生了妒忌心理,在這公共場合對一個有才能、有顏值的警校第一名發表不好的言論,說出這種酸溜溜的語言?”
旁邊的人所有的話都直接被噎回去:“……”
羽生秋笙保持微笑,抛出一個選擇:“你是在前者呢,還是後者呢?”
那個人連忙開口:“我沒有質疑任何事情的意思!”
旁邊的人忍不住扶額:“……”感情擱這裏在挖坑啊。
羽生秋笙露出滿意地笑容:“那你承認,你就是後者了?”
那個人腦袋有些轉不過來,一時間想不明白哪裏有問題:……我有承認了嗎?
羽生秋笙臉上淩厲的神色緩和下來,笑了笑:“我認為,降谷君是我們的同期,作為警察,我們應該為能夠有這麽一位優秀的同期而感到高興,而不是嫉妒,對不對?”
那個人遲疑了一下,“對!”
“降谷君的發色是天生的,基因遺傳的,他也沒有辦法決定自己的發色啊,對不對?但是即使他是金色的頭發,你也不能說他一定就是外國人啊,誰說rb就一定只有黑色發色的人呢?其實rb也有很多其他發色的人,只是這部分發色的人數占比太少了,而西方黑發占比少,所以人才會有這麽一個固定印象,認為金發就一定是外國人。”
“随口一句’降谷君是外國人’,你也許會覺得這句話沒有什麽問題,根本就是無傷大雅的事,或許你壓根不明白為什麽我現在會這麽生氣。但是請你換位思考一下,當你考試考了滿分,這時候你聽到朋友随口說一句:’你并不優秀’,你這個時候是什麽感覺?當你獲得了作為班級代表上臺演講的機會,結果這時候你的同學造謠你吃飯前不洗手,建議取消你的資格,你又感覺怎麽樣?”
那個人順着秋笙的話聯想,遲疑一下:“傷心,很傷心。”
旁邊的人:“……”
羽生秋笙一拍手掌:“對!所以你想啊,降谷君會考警校,肯定就是因為他非常熱愛這個國家,熱愛這個國家的人民,而你卻因為他的發色否認了降谷君的國籍,否認他作為新生代表上臺演講的資格,這種話不就跟我剛才說的那樣,你在造謠降谷君不是rb人,不能作為新生代表上臺演講一樣嗎?你這種言論無疑就是在把一個才華橫溢的同期往外推,你在否認和傷害一顆赤子之心啊!”
那個人恍然大悟:“原來我一句話,對降谷君傷害這麽大的嗎?”
那個人轉頭向朋友确認,朋友頓了一下,在秋笙炙熱的目光中艱難地點頭:“是,有時候這種話,确實非常傷害人的,所以你得改一下你話不過腦的習慣了。”
見朋友也這麽說了,那人臉上頓時露出了愧疚的神色,看得朋友直想扶額。
羽生秋笙朝他露出期待的微笑:“所以你說了一些對降谷君很不好的言論,你是不是該向降谷君道歉?”
那個人愧疚地大聲說出:“對不起!我不應該在公共場合對降谷君發表不好的言論,真的非常對不起!”
羽生秋笙滿意地點頭:“我希望你汲取今天的教訓,以後呢說話注意一點,不要再以貌取人了。降谷君可是我們的優秀同期啊,我們應該為能夠遇到一位優秀同期而感到驕傲才對。”
那個人對秋笙感激:“非常感謝你的開解!我一定會為能有一個好同期而感到驕傲的!”
朋友:“……”我咋不知道這家夥居然這麽單純啊?!
羽生秋笙滿意地離開廁所,廁所門口圍了一堆看熱鬧的人,見到他出來,連忙讓開一條路。
系統:’我咋不知道,原來你這麽能說啊……’
這跟資料上的不一樣啊!資料上寫的是“林秋笙”不善言語啊!
秋笙在心裏哼着小曲兒:’大道理而已,随便都能說兩句啦~今天這一戰,大獲全勝~’
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說zero壞話!
萩原研二率先從呆若木雞的人群當中擠進廁所,霸占一個坑位,免得其他人反應過來開始搶坑位,到時候他可就要遲到了。
萩原研二朝着鬼冢班走去,輕笑:沒想到啊,小粉絲居然這麽有趣。真羨慕降谷君能有這麽一位追到警校的小粉絲啊~
朋友見秋笙離開之後,連忙拉着他離開公廁,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
那人蒙圈:“……你笑什麽啊!”
朋友笑了一會兒之後,才擦着眼淚解釋:“我笑你,真的是太單蠢了啊,這麽容易就被人牽着鼻子帶着走。”
那人懵逼:“牽着鼻子?帶着走?你在說什麽啊?”
朋友聳聳肩,買着歡快的節奏往自己班的位置走,“你自己想吧。他說的有一句沒錯,你應該好好地汲取一下今天的教訓。以後在這種公共場合,管好自己的嘴,要不然以後,你肯定會因為你這張嘴得罪你惹不起的人。”
那人一臉蒙圈地追上朋友:“你啥意思啊!你說清楚點!”
“自己想——”
那人糾結了一上午,臨近午飯時間時忽然恍然大悟,一把勾住朋友的脖子,面目猙獰:“你當時,為什麽不為我說話啊!你好歹也提醒我一句啊!”
朋友順着他的動作側身:“我敢說話嗎?你直接一句話惹怒了人家降谷君的迷弟,我要是敢為你說一句,你信不信最後可能會演變成打架?更何況本就是你不對啊,我們理虧,讓對方怼你幾句,好讓你長個記性這不好嗎?免得以後會因為你這張嘴,捅出些什麽更大的問題。”
那人承認自己錯了,但是他仍然嚷嚷着:“我不管!你今天不請我吃飯,我就、就,新買的游戲機不給你玩啦!”
那人睜開一只眼偷瞄,強調:“新買的哦!我還沒來得及玩的哦!”
朋友瞬間笑噴了:“好,請你吃飯,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新游戲帶我玩好不好?”
那人不好意思:“那、那晚上一起玩吧。”
中午解散,羽生秋笙瞅着男神們兩兩勾肩搭背去吃飯,連忙跟上。
看着兩兩端着飯盆去吃飯的男神們,羽生秋笙端着飯盆站在旁邊思考一番,最後還是選擇跟上降谷零他們,在不遠處找個位置坐下來,看着男神們下飯。
羽生秋笙感嘆:’系統,他們吃飯的姿态好優雅啊。’
’等會兒還要趕去教學樓上理論課,吃完你還打算回去拿個水杯,這時間很緊迫的。’
羽生秋笙加快速度吃飯:’改天,我去跟松田陣平。’
’你這行為真的好癡漢啊。’
’哼哼,我已經算是理智追星啦,要是瘋狂追星,我老早就上去跟他們打招呼,聊天,交朋友,要簽名,那才是追星的最常見的表現。’
’需要我說一句嗎?你那是理智嗎?你那根本就是不敢上去吧!’
羽生秋笙迅速吃完:’人艱不拆,謝謝。’
他就是慫,就是不敢上去跟他們說話,怎麽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