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034章
宗政衍到了禦花園,見等在那的人并不是宗政钰而是太後,他臉色立即就沉了,轉身就要離開。
“三弟。”太後向前一步叫住他,“你還在生哀家的氣嗎?”
宗政衍停下步子,疏離道:“臣不敢。”
你宗政衍還有何事不敢為?
太後走向前,一副委屈模樣道:“三弟誤會哀家了,那日哀家只是請弟妹入宮閑話家常,也不知弟妹是誤會了還是怎麽?竟以為哀家在為難她,鬧了那些事出來,讓大家以為哀家做了什麽過分之事,三弟也因此不理會哀家了,哀家真是有苦難言。”
她話中意思很明顯,說郭盈袖誤會了她,中傷了她,讓她受了莫大的委屈。
宗政衍面色未變,“既是如此,太後以後不要再诏盈盈入宮,免得再惹來不必要的誤會,生出事端。”
她都這般放低姿态他仍舊無動于衷,太後握了拳,眸中閃過一絲受傷,“三弟,你變了。”
“太後很了解臣嗎?”宗政衍眸光微冷,對她如今這般都是因為皇兄,要是沒有皇兄的關系,他不會理會她分毫。
太後眸中的受傷更甚,“你以前不會對哀家如此疏遠。”
他以前雖也冷漠,但對她至少很敬重,可如今,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輕蔑。
她本就美豔動人,如今這副委屈可憐的模樣說不出的惹人憐愛,要是旁的男人定會心軟,可宗政衍卻絲毫未受影響,冷聲道: “太後若執意要管臣的私事,臣怕是會對太後更疏遠。”說罷不再與她多言,帶着冷風大步離去。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太後指甲掐進肉裏,心中的恨惱萬分,郭盈袖,都是你這個賤人挑撥了哀家與宗政衍之間的關系,哀家絕不會放過你。
想到什麽,她看向正陽宮的方向,朝玉嬷嬷問道:“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嗎?”
“回太後,都安排好了,太後就等着看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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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這才露出一絲笑意,郭盈袖,很快你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郭盈袖睡得迷迷糊糊,覺得有人站在床邊,她以為是宗政衍回來了,睜開眼睛一看是一個太監,她驚了一跳,立即起身在叫。
那太監忙向前捂住了她的嘴,“盈盈別叫,是我。”
崔琅?
郭盈袖愣住,定眼一看果然是崔琅,她更是震驚,一把推開他,急問:“你怎麽在這?”
“不是你約我來的嗎?”崔琅疑惑問。
“我何時約了你……”郭盈袖心裏咯噔一下,頓時就明白了,“不好,有人要害你我,崔琅,你快點走,再晚怕是要出大事。”
要是被人看見崔琅在她屋裏,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崔琅臉色也是一變,先前他便奇怪郭盈袖怎麽會約他來這裏見面,如今才知道是有人要陷害郭盈袖,上次溫華園的事情他還心有餘悸,蘇玲香回去後大病了一場,整個人脫了形,現在還沒養回來。
宗政衍的手段他是怕了,因此他也不多言,轉身就要離去。
“王爺。”卻在這時,殿外傳來宮人問安的聲音。
宗政衍回來了。
崔琅步子一頓,忙又退了回去。
郭盈袖急了,千萬不能讓崔琅看到,她在屋裏看了看,沒地方可以藏身,突然看到床,她忙道:“去床低下躲躲。”
崔琅知道事态嚴重,趕緊依言鑽進了床底,他剛進去宗政衍就進了屋子,步子微頓,眸光閃了閃,很快恢複平靜。
郭盈袖假裝剛剛醒來,打了個哈欠朝他一笑,“王爺,您回來了?”
“嗯,睡醒了?”宗政衍走過去,視線在床下微停了下,向前摟她入懷,“想本王了沒?”
要擱平日,郭盈袖一定會說想,但此時崔琅在屋裏,她說不出口,但也不能讓宗政衍察覺出她的不對勁,她只好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宗政衍心裏的火瞬間被她點燃,摟住她吻上去,郭盈袖心裏挂着事,有些心不在焉,宗政衍發現了,有些生氣,将她壓在床上狠狠懲罰。
“王爺,別……”郭盈袖忙推他,可她哪推得開,很快就讓某個可惡的男人得了逞去。
崔琅縮在床底,感受到床上的震蕩和壓制的聲音,緊緊握住了拳頭。
“盈盈乖,叫出來。”宗政衍見她極力忍着不出聲,壞笑着加大了動作。
郭盈袖哪敢叫,床下有人啊,可是動作太大,如同沖擊了靈魂,聲音迫不得已的從嘴角鑽出。
宗政衍滿意一笑,“對,就這樣。”
郭盈袖羞愧得臉頰通紅,巴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可是那可惡的男人并沒有因此放過她,變着法的折騰。
“喜歡本王這樣對你嗎?”宗政衍問。
郭盈袖不作聲,動作就更大,她只得回道:“妾、妾喜歡。”
“有多喜歡?”
“很、很喜、喜歡。”
“呵!”宗政衍愉悅萬分。
反常的折騰了許久,直到她受不住哭着求饒,他才停下來,其間她也管不得有沒有外人在,該喊的不該喊的通通喊了出來,事後她才覺得羞愧欲死。
宗政衍抱着她去沐浴,換了衣衫後帶她離開了正陽宮。
待屋裏安靜下來,崔琅攤爬在地上,心已經被虐得千瘡百孔。
玉嬷嬷匆匆進了寧壽宮。
太後在妝臺前補妝,見她回來忙問:“如何了?”是不是可以她上場了?
“正陽宮裏十分安靜,王爺進去後待了許久,剛剛才和郭氏女離開,兩人神色正常,不像發生了事情。”玉嬷嬷忐忑着回道。
太後驚問:“不是讓傅錦書遞信給崔琅了嗎?崔琅也入了正陽宮,怎麽會什麽也沒發生?”
“崔琅确實進了正陽宮,但不知為何王爺回去時并沒有看見他,不知哪裏出了纰漏?”
太後将手中的昂貴步搖狠狠摔在了妝臺上,怒得臉都扭曲了,“該死的,又讓郭盈袖躲過一劫。”
出宮的馬車裏,郭盈袖心虛得很,一直不敢看宗政衍,宗政衍倒是十分愉悅的樣子,嘴角一直含着笑,剛剛在正陽宮的親熱令他覺得刺激得很,這是從未有過的愉悅感,很美好。
不過他的小嬌嬌估計并不覺得美好,因為她做賊心虛。
回到景親王府,郭盈袖稱自己累了,先回了聽雨軒,宗政衍去了書房,剛坐下來喝了一盞茶,冷風就進來了,他問“如何?”
“屬下一直守在殿內,見王爺和王妃離開後,一身小太監打扮的崔四公子從床下爬了出來,然後無聲無息的離開了。”冷風回道。
宗政衍挑眉,“崔琅怎會在殿內?”
“屬下查過了,今日大早探花郎去了忠誠伯府,在府中待了一刻鐘左右離開,原本不準備入宮的忠誠伯不知為何又入了宮,還帶上了崔四公子一道,入宮後崔四公子找借口離開了宴席裝扮成太監混進了正陽宮。”冷風回道。
宗政衍眸光一寒,“傅錦書?查一查傅錦書最近接觸了什麽人?”
傅錦書沒理由害盈盈,怕是背後有人指使。
“是!”
安寝後郭盈袖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她一直在想着正陽宮的事情,時而擔憂,時而惱怒,時而又羞澀臉紅,時而唉聲嘆氣。
宗政衍将她攬進懷中,捏了捏她白嫩的小鼻子問:“在想什麽?”
“王爺,你知道了是不是?”郭盈袖思來想去,宗政衍一進到殿裏就那般要她,太反常了,一定是發覺到了什麽。
宗政衍明知故問:“本王知道什麽?”
“你肯定知道了,你是故意的。”郭盈袖見他這般神色更是證實了心中的猜測。
宗政衍仍舊裝傻,“本王又故意什麽?”
“你故意在正陽宮那樣……那樣欺負我。”郭盈袖有些委屈的癟了癟嘴。
宗政衍低笑一聲,手指輕輕捏着她嫩滑的下颌,“本王的盈盈這般嬌魅,本王寵愛你難道不是正常的嗎?”
“可是明明你離開前不久我們才……哪有轉個身回來又想了的?沒這個道理。”郭盈袖嬌嗔道。
宗政衍吻了吻她紅嫩的唇瓣,“誰說不會,本王這會子又想了。”
“妾身子疼。”郭盈袖可憐兮兮望着他。
宗政衍壞笑問:“本王給你揉揉?”
“不要。”郭盈袖往床內側縮去。
宗政衍拉住她,“本王不碰你便是,你老實在本王懷裏待着。”
郭盈袖放下心來,依言依偎進他懷裏,小手在他胸前畫着圈,“王爺,你什麽時候發現的?”
“本王一進去就發現了,只是不知道是誰。”宗政衍握住她使壞的小手道。
郭盈袖心驚,忙解釋,“王爺,妾與他什麽也沒做,妾發現他的時候立即就叫他離開的,可是正好王爺回來了,妾怕王爺誤會什麽便讓他鑽到床底下躲一躲。”
沒成想什麽都瞞不過宗政衍,倒是讓崔琅看了一場戲。
“本王知道。”宗政衍安撫的輕拍她的背。
郭盈袖松了口氣,摟住他的腰問:“王爺怎麽知道的?”
“你的身體告訴本王的。”宗政衍笑道。
郭盈袖又想到在正陽宮內的瘋狂,臉蹭的一下就紅透了,她掄起小拳頭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嗔道:“王爺你真壞。”
“本王只對你一個人壞。”宗政衍在她耳畔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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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嬌嬌看了一本名為《暴君不得好死》的小說,裏面的皇帝沈霖殘暴不仁,奢靡成性,弄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嬌嬌和所有的讀者一樣痛罵過暴君,希望他不得好死。
沒想到的是許嬌嬌竟然穿成了書裏的一個農家女,更沒想到的是她還能再穿到暴君的身體裏。
想到暴君的悲慘下場,嬌嬌抖着手下旨,減免賦稅徭役,停建勞民傷財的避暑山莊,縮減皇宮和官員用度……
眼看國家開始起死回生,暴君也慢慢有了好名聲,卻在這時,許嬌嬌掉馬了。
沈霖做了個夢,夢裏自己變成了一個小姑娘,小姑娘又瘦又小,肚子餓得咕咕叫,一件補丁摞補丁的衣服還要與家裏的姐妹輪流穿。
這個夢做了很多次,直到有一天,他發現這不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