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二章
“真的?”柳飛雪一激動,有些忘形,生音有些顫,膚白若雪,膚如凝脂。見了白蘇才知道這些詞原來是這樣用的。
她嘴角的笑再也挂不住了:“既然如此,就去給我拿吧。”說着她把一袋銀子扔到了櫃臺上,扭頭看着九夜塵。
“我們葡萄酒是送的,姑娘你要吃多少錢的飯菜?”
柳飛雪道:‘我不吃飯,我就要酒,給我包裝好,我要帶回去。’她本就是得空出來的,外面吃飯有些不太喜歡。
“一袋的銀子,你看着拿貨吧。”柳飛雪揚眉。
“我們目前只贈送,還沒有成批量的購買的貨,你要知道這酒可是我自己一點一點手工釀制的,需要時間的。”九夜塵沖她眨眼。
此刻他腦子裏突然想到了另一條賺錢的計策。
“這樣。”柳飛雪皺眉:“那,我這銀子先放你這兒,就當預定了,你們先按照五兩的消費标準給我贈送一罐吧。飯錢你們盡管扣,我不在這裏吃。”
大氣,豪爽~~~
九夜塵就喜歡這種撒錢的女人,不在這裏吃正好啊,省啊!!
他當即道:‘好,姑娘有膽識,我多送你一壇。’
然後,九夜塵就把銀子扔個白蘇:‘我們家管賬的,找他登記一下你的信息。’
“登記信息?”
“對,登記你的姓名,生日,還有住址。”
柳飛雪一下不依了:“你們登記這個幹嘛?”這可是個人的絕佳隐私,哪能輕易告知對方?
九夜塵見狀知道她誤會道,解釋道:“姑娘放心,我們飯店誠信經營,不會對您怎麽樣的,只不過我們店內的顧客消費滿一定金額就算是本店的VIP消費者,我們登記您的基本信息,是為了日後做活動給您送禮物的 。”
“VIP?什麽意思?”柳飛雪有些不懂了,還送禮物?
“就是說您現在使我們店面的超級客戶,我們有優惠率先都會考慮您的,比如,你留下了生日八字,我們那天就會給你送貨上門一件生日禮物,免費的,不要錢。又或者您一直在我們店鋪消費,金額都多了我們都是有記錄的,到了每一層的标準我們都有額外的禮品相送的。”九夜塵盡心盡職的給她解釋。
柳飛雪看着他,貌似是懂了,半天:“你們真有錢。”到處送~
不過,聽着還挺有意思的。
柳飛雪也不是玩不起的人,她扭着細腰走過去,跟白蘇說了自己的名字生辰等~
一番操作後。
九夜塵命人拿了兩壇子葡萄酒出來,給她打包好。
柳飛雪接過,又看了白蘇九夜塵一眼,眼中都是興趣:“九掌櫃,後會有期。”
然後拎着酒壇子,袅袅娜娜的走出了店門。
到了門口,她又頓住回頭:“心腦血管是什麽意思”
白蘇也看他,這個詞比較晦澀,他也是知得一星半點,正等着他好好解釋一番。
九夜塵看看二人,來來回回,哼哼哈哈半天:“就是,一種病的意思。”他又不是醫學解剖者,這詞他只懂其意,難以細說。
柳飛雪挑了眉毛,笑的傾城點了下頭,轉身離去。
九夜塵看着她離去,一瞬不瞬的,咂咂嘴,不賴呀~臨了問的問題差點難倒他,好在他聰明機智才華高~
白蘇見狀冷哼了一聲:“跟着去花滿樓吧,現在出去還來的及。”瞧他看的那麽專注。
九夜塵慌忙收回視線,一臉的奶狗狀:‘說什麽呢你,我跟她去什麽,又不是我什麽人,你說是吧?’說着湊近白蘇滿眼的我心裏都是你的表情。
白蘇冷他一眼,然後道:“你剛才那個營銷套路怎麽想出來的”他覺得九夜塵真是一個經商的料子,乍一聽好像是他虧了,實則,他賺的多着呢。
白蘇細細一想這搞VIP,送客戶禮物的梗,裏面門道多着呢。
顧客又不知道他賣的東西成本到底是多少,而且九夜塵店裏的菜品花樣百出,價格标的那是……他不想說什麽,總之,這些凡人想讨魔君的便宜那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九夜塵嘿嘿直笑:“我有一世輪回成了一個霸總,你也在那一世裏,商業經已經有了些寄出了。”
這些經商玩法都比較超前現代化,這裏的人,腦子還沒進化的那麽先進,他在這裏用這些手段那是小菜啊~
店裏生意紅火,九夜塵瞟了四周一眼很是放心。
不過天氣比較熱,客人進來都是滿頭大汗的,看來又需到他要放大招的時候了。
九夜塵嘴角閃過一絲笑。
不過這解決客人問題涼爽的問題要等他把手頭這是解決了再說。
“咱們吃點東西,待會要去找那家呢。”那個河裏死了的人,今天他們要把這家家主找出來。
長門街的另一邊。
冷家。
“事情都辦的妥當了?”書房內,冷司寒坐在那張雕花實木椅上,手捧一青瓷杯,慢悠悠的晃着手中的茶水。
“是,公子,已經按照您的意思處理了。”管家彎着腰,顫巍巍的答道。
老爺死後,家裏就有公子繼承,現在冷司寒就是這裏的主人。
但是這位少主長相斯文俊美但是性格陰郁孤僻,還有些不大好說出口的特殊癖好,這年頭,他替他暗地裏辦了不少不為人知的事情。
“嗯,馮九,你跟着本少爺我最是放心,畢竟你先前服侍顧過老爺。你為冷家做的,我都會記在心裏。”冷司寒說完低頭,嘬了一口茶水,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他閉着眼睛面上一派沉醉之态,這正是他所喜歡的。
“不敢,當年老爺對我有恩,能做這裏的管家已經是我半輩子修來的福分,馮九哪裏敢邀功。”馮九聲音不大,句句露真誠,這位新主子脾氣陰晴不定,嬉笑都不露與色,尤其是知道他這麽多年殺了多少人。
很多都是因為一句話不當就被他讓人給做了。
馮九站在他面前都是小心小心在小心,生怕哪裏說錯一句話,被他記在心裏,現在是自己幫冷司寒殺人,後面沒準就是旁人替他來收拾自己。
他這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冷司寒已經習慣,他放下杯子,唇邊露出一笑:“下去賬房自己領些賞錢吧,需要你的時候在喚你。”
馮九如臨大赦,他慌忙拜謝,然後轉身匆匆離去。
終于離開這個令人壓抑至極的地方。
馮九走出了書房老遠才敢小心翼翼的大聲吐氣。
冷司寒喜歡男人,這本不是什麽大問題,在這裏也有很多男子喜好男風,但是冷司寒的喜歡就有些病态了。
他的喜歡不叫喜歡,或許用玩這個字最合适。
對,他喜歡玩男人。
一個長得俊美的男人喜歡玩另外一群長得俊美的男人。
手法多樣,每種都是陰暗至極,瘋狂至極。
玩到最後,他總能有辦法把人給逼瘋,然後在找到他讓他把這些瘋子給做了。
就像昨天。
那個倒黴的年輕人,前段時間逃跑出去,被抓回來後就被冷司寒關在房中三天三夜,等到他接到命令進去收拾人時,對方身上只剩了一口氣,已經見慣了這種場景的馮九只好內心哀嘆,面上鎮定。
他熟練的将人給投進了村中那條大河之中。
希望希望這件事随着河水的泛濫,一起被沖走,埋進永恒。
屋內。
馮九離開後。
冷司寒看着關上的門,嘴角泛起絲絲冷笑。
這個管家表面服從他,心裏恐怕不是這麽想的。
他是冷天行的心腹,可是到了他這兒就未必是他的走狗了。
不過,也沒有關系,現在他需要冷司寒這樣的老奸巨猾替他賣命。
他嘴上說着忠誠于自己忠誠與冷家,可私底下他也吞了不少好處。
明面的暗地的,這些年他的小金庫都在冷家這個寸土寸金的地上囤滿了。
他看着房中窗戶邊上那個鐵紅色的華麗籠子,裏面是一只漂亮的虎皮鹦鹉。
他走過去,拿起小木棒對着鹦鹉逗弄起來聲音柔和:“乖乖的,就養着你。”
透過籠子的縫隙,他的臉上是一片陰寒。
在這裏,誰敢違背他他就要了誰的命。
身上某一處因為發狠,突然脹痛起來。
冷司寒扔掉木棍,看來又需要馮九給自己找一個了。
那些送過來的人和這院子裏的下人一樣,就像這籠中樣的鳥兒,順着他,他就給點好的口糧,要是反抗他,那就永遠不要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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