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只想要你啊
只想要你啊
傅一一忍了下，沒忍住，嘴角一挑笑了起來：“都什麽時候了，你怎麽還沒個正形兒？”
“我怎麽沒有了？一一你就比我大五歲，能不能別這麽有姐姐的偶像包袱？”
“你還知道我比你大五歲呢？”傅一一想起紀晞晞的話，擡臉睨着他，“那你怎麽不拿我當姐姐？晞晞還比我小呢，你倒管人家叫好姐姐了？”
秦嘯川表情一僵，倒顯出幾分窘迫來，“你、你怎麽知道？”
是下午那會兒紀晞晞非鬧着讓他喊，說喊了才肯告訴他傅一一今天要來的消息。其實這本來沒什麽大不了，可誰知會傳到傅一一耳朵裏。
當面提及這件事，他只覺得萬分難為情，耳朵都燙了起來，覆上一層淡淡的粉色。
秦嘯川別開眼，小聲抱怨：“她怎麽什麽都跟你說啊。”
傅一一抿嘴笑，也不說話。
這麽鬧了一會兒，兩個人之間的怨氣消散不少。
傅一一低頭，握住他的手揉了揉，換了個話題問道：“胖哥為難你了？”
“還沒呢。”他不以為然，“氣得第二天就回北京了，暫時沒時間收拾我。”
她嘆了口氣，“你還知道他要收拾你啊。”
不等他答，她又說：“就算他不收拾你，公司估計也要告你違約，你之前還有代言，也沒到期吧？”傅一一越想越頭痛，“沒到期的話，可能廠商也要打官司找你麻煩吧。這下經紀公司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幫你，如果他們不出面的話，咱們只有自己找律師了。”
“咱們？”
秦嘯川的喉結上下一滾，啞着聲音說：“一一，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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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一擡眼看着他眼裏暗藏的期待，頓了頓，說：“你還是先聽我把話說完吧。”
她抿了抿嘴，臉色多了一絲沉重，“雖然現在看來，好像有一點晚了，但是我還是覺得你應該知道，然後再重新做決定。”
秦嘯川看着她的表情，意識到她要說的，大概不會太中聽。
他摸上她的臉頰，拇指溫柔地在她的肌膚上摩挲，“有什麽事你都可以跟我說，但要是勸我再考慮或是收回成名的話，你還是別說了。我不會改變主意的。”
選擇直接在微博上發送視頻，并不是他的一時沖動，反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這次的事情一出來，把他對這個圈子原本還有的一絲天真僥幸都澆滅了。他不可能一輩子活在經紀公司打造出的人設裏，要是以後他和一一決定結婚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是不是也全都要來辱罵一一？
他受不了這個假想。
與其日後受制于人，不如他先行做個決斷。
拿定主意，直接快刀斬亂麻地發出來才是最好的，免得夜長夢多，胖哥知道後唧唧歪歪個沒完。
視頻發出去之後，他的心安穩下來，也考慮過後果。
他的經濟約是當時一進校就跟胖哥簽的，當時簽的是6年，這下翻過年了，不過只剩一年而已。
更何況，他又不是一般的什麽小明星，要受經濟人的擺布。
至于違約，秦嘯川就更不擔心了。藝人跟經濟公司違約的多了去了，不過是賠錢了事。雖然他的天價條約可能需要多賠一些，不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他賠就是了。
這些年下來，他的收入豐厚，除了買下朝陽的兩套公寓，也沒有什麽大開支。賠完違約金之後的錢也足夠他和一一過日子的了。
可傅一一不知道他這些小心思，見他滿不在乎的樣子，沒好氣道：“什麽收回成命，你以為你是皇上呢？”
秦嘯川笑了笑，酒窩若隐若現，“一一，這個詞又不是皇上專用的，”
“……你別打岔行不行？”她橫了他一眼，又繼續，“再說，我還沒說什麽事情呢，你就覺得不會影響判斷了？”
秦嘯川抱着她轉了個方向，把她放到書桌上，雙手撐在桌沿上，将她籠罩在自己懷抱裏。
他嘴角一挑，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反正我不會改主意了。”他親了親她的唇瓣，琥珀色的眸子裏蕩漾起幾分得意，“你別想哄我。”
是嗎？
傅一一看着他這副樣子，被激了起來。
她手搭在他的肩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秦嘯川，”她舔了舔嘴唇，慢吞吞地扔出一個重磅炸彈，“我可能不能生。”
“生？”他一愣，“生什麽？”
傅一一深吸一口氣，淡定道：“醫生說，我的體質很難受孕，以後可能不能生孩子。”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臉上的笑意一僵，慢慢浮現起震驚的神情，微揚的嘴角有些發軟。
或許對兩個人來說，現在談論結婚生子還早了一些。可他既然為她退出了娛樂圈，她是不是可以認為兩個人遲早會走到那一步？
秦嘯川萬萬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脫口而出：“你騙人！”他擡起臉望着她，看見那雙又黑又圓的眼睛，喉頭發澀，“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傅一一嘆了口氣：“你知道我不會騙你的。”
明明知道這就是真的，又何必不敢相信。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輕松地說：“如果後悔的話，盡快找胖哥挽救吧。要是需要我做什麽，我這邊會盡力配合的。”
傅一一從桌上滑下來，“我累了，先洗澡睡了。”
其實心裏不是不期待的，可她知道，有些事不能強求，有些緣分也不能強求。
洗完澡出來，屋子裏已經沒有人了，她沒有問他去了哪裏，給他時間消化這件事。
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身旁的床陷了下去，身子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傅一一本能地攀上了他，男人熟悉的氣息之中參雜着濃濃的煙味。
她不想醒來，或許能夠放任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第二天睡到中午，紀晞晞來酒店接人，帶他們去山裏泡溫泉。
秦嘯川抿着唇，一言不發地跟着他們。
傅一一也沒有找他說話。
出了這樣的事情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大概，他很生氣吧。
傅一一暗自嘆息，他們之間，也就這樣了。
地方離江州城不遠，酒店在江邊的山崖上，溫泉修成了無邊泳池，從池邊望下去只見江水澄碧，似一條玉帶，蜿蜒在蒼翠的崇山之中。
傅一一啧啧稱奇：“以前倒不知道江州是這樣一個寶地。”她想了想說，“有一句詩怎麽說的來着，蜀江水碧蜀山青。”
“不是啦，這一句說得是四川峨眉山。”紀晞晞挽着她的手說，“不過用在這裏倒也蠻合适的。你們作家就是不一樣，詩詞歌賦信手拈來。”
傅一一哭笑不得，她哪是什麽作家，明明是還沒紅就過氣的小言寫手。
陸湛陽聽到後微微一笑，說：“喲，您還知道《長恨歌》呢。”
紀晞晞笑着掐他：“我不知道徐渭還不能知道白居易了？”
其實她之前确實沒怎麽讀過《長恨歌》，是看了《妖貓傳》才去背的，可她才不會告訴陸老師呢。
傅一一聽着他們拌嘴，覺得心裏的澀意好像被沖淡了許多。
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傅一一兩個人定好了回北京的機票，紀晞晞送他們去了機場。
看着秦嘯川去值機，紀晞晞拉着她小聲問：“你們還沒和好嗎？小影帝怎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事，你別擔心。”傅一一搖搖頭轉開話題，讓她有時間來北京玩。
紀晞晞看着秦嘯川辦完手續回來，一言不發地站在傅一一身後，忽然嬌笑着說：“我之前一直覺得小影帝很面善，到現在才想起來他像什麽。”
“什麽？”
她低下下巴，做了個不高興的表情，“像不像哈士奇哈哈哈哈哈？”
秦嘯川：“……”
傅一一看了眼自己身後臉色發紅的男孩子，終于忍不住笑了：“是有點像。”
“一一！”
“哎哎，就是這個表情，真的好像！”紀晞晞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在火上澆油，氣得秦嘯川只好摸出口罩來帶上。
說笑一通，分別的情緒也淡了不少。
傅一一揮揮手跟他們道別，和秦嘯川轉身進了安檢。
回程很順利，他們登機沒多久，飛機就起飛了。
到了北京，秦嘯川說：“你的鑰匙還在我那裏，我送你吧。”
傅一一說：“不用了。”
如果非要選擇分別，機場是個好地方。
秦嘯川握住她的手不放，堅持：“我送你。”
傅一一仰頭看着他的一雙眼睛，琥珀色的眼眸無波無瀾。
她沒再拒絕，“也好。”
他們打車回了秦嘯川的公寓，秦嘯川拿上了她的鑰匙，又送她回到了北電。
她的房間已經幾個月沒住過人了，門口貼滿了各類的繳費票據，屋子裏積上了一層灰。秦嘯川想打電話叫雷子找人來收拾，想了想又作罷，把外套一脫，挽起袖子說：“我來收拾吧。”
秦嘯川常年獨自生活，自理能力很強。他還順便叫了外賣，收拾好之後剛好聽到門鈴聲。
“一一，過來吃飯了。”他從廚房拿出碗筷，“我點的炒飯，看起來還蠻好吃的。”
傅一一看着他一副居家男人的樣子，有點懵。
這、這好像有點不太對啊。
“怎麽了？”
“你、你……”她絞盡腦汁，“是不是該回你自己家？”
秦嘯川擡眸看了她一眼，說：“我辛苦了大半天，牛飯都不要我吃？”
傅一一頓了下，認命地沖他拱了拱手。
吃吧吃吧。
躲得過初一，還能躲過十五嗎。
吃了飯看他準備幹什麽。
秦嘯川看着她氣鼓鼓地拿筷子戳着飯，默默忍笑。
兩個人吃完飯，秦嘯川整理着餐桌。
傅一一搓了搓手，說：“你放着吧，我自己收拾，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好了。”
哪曉得他突然翻了臉，眉目冷淡，硬聲硬氣地說：“我不要。”
傅一一也不想再糾纏不清了，好笑道：“你說不要就不要？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在我家算怎麽回事兒？”
“誰跟你說分手了？”秦嘯川理直氣壯地說，“再說了，我今天這麽辛苦，憑什麽不讓我在這兒睡？”
“你！你還想睡！？”她瞪着他，“你怎麽這麽胡攪蠻纏！”
秦嘯川垂眸定定地看着她。
傅一一以為他要生氣了，卻見他眉心一皺，握着受傷的手腕嘶嘶抽氣。
她吓了一跳，連忙問：“你手腕怎麽了？”
“疼，”他咬牙，“可能是生氣扭到了。”
她見他表情不像是假的，連忙說：“那現在怎麽辦？要我去買藥嗎？”
“不用不用。”他把手往他面前一伸，“你揉揉，揉揉就好了。”
“真的嗎？這樣可以嗎？”
“輕點輕點痛……”
身後傳來男人漸漸平緩的呼吸，傅一一覺得有點玄幻。
剛剛他說手痛，她幫他揉手，可是怎麽揉着揉着，他就跑到自己床上來了？！
這是唱得哪一出啊？
傅一一越想越不對，幹脆翻身坐起來，拍了拍秦嘯川的臉：“醒醒，快醒醒。”
原本已經快要睡着的人皺了皺眉，嗓音裏帶着濃濃的困意：“一一……”
“秦嘯川！”
他擡手拉住傅一一，把她拉回自己懷裏，啞着嗓子說：“我好累，想睡覺了。”
“你睡什麽睡！回自己家睡！”
“不要。”他把她的臉按在自己懷裏，又閉眼要睡了過去。
她又要擰他，秦嘯川讨饒道：“疼。”
“疼就快起來！”
秦嘯川嘆了口氣，認命地蹭起來，靠在床頭，“怎麽了嘛。”
“我們談一談。”
他嘆了口氣，說：“什麽事一定要大晚上談？”
他看起來很困。
确實也是，他們折騰了一天了，她都有點累。
過了下，傅一一又覺得氣氛好像有些不對，他怎麽能擠上她的床，還做出這種一臉無辜的表情啊！
她摁了摁太陽穴，試圖提醒他一些事實：“我之前好像跟你說過，我可能不會生孩子？”
秦嘯川打了個哈欠，點了下頭，“嗯，說過。”
傅一一：“？”
這就完了？這态度不太對吧。
“所以呢？”她看着他的反應有些疑惑，忍不住猜測，“你現在這樣……是準備跟我當炮.友了？”
又聽到這兩個字從她嘴裏出來，秦嘯川皺了皺眉，語帶不滿：“一一！”他捏了捏她的臉，“你怎麽會這麽想，我從來沒有當你是……是這種關系！”
“那你……”傅一一撓了撓頭，“朋友，你是不是不太明白啊？我來給你捋一捋好不好？”
她瞪着圓溜溜的黑眼睛看着他，掰着手指跟他分析。
“你是因為想跟我在一起，怕公開後我會遭受網絡暴力，所以才退出娛樂圈的是不是？”
“嗯。”
“你想跟我長久的在一起，是不是？”
“嗯。”
“那我們以後是不是要結婚？”
“當然。”
她深吸一口氣，“我可能不能生孩子，意味着即使我們結婚，可能你也沒有辦法擁有一個普通人的普通家庭，明白嗎？”
傅一一從來不覺得自己不能生孩子是一件多麽遺憾的事情。
在她看來，人活一世太不容易了，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女人并不是為了成為某人的妻子或是母親而生的。
結婚生子只是生活中衆多選擇中的一項，女人也只是恰好擁有這個能力，至于要不要使用，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換了其他人，她根本不會把這一點當作兩個人之間的阻礙。
可他不一樣，在他知曉她的身體狀況之前，已經做出了這樣重大的決定。
她怕他會有太多的期望，她更怕看見他失望。
秦嘯川莫名其妙，“這兩件事情有什麽關系？”
“怎麽沒關系了？”她的聲音不禁上揚，“你到底懂沒懂我在說什麽啊！”
秦嘯川揉了揉眼睛，屋子裏沒開燈，只有窗外透進來的月色。他看着她炸毛的樣子，忽然在夜裏輕笑起來。
“你笑什麽！”
“笑你傻。”
孩子或許是兩個人愛情的結晶，可要是愛人沒有了，那要孩子來幹什麽？
他坦誠：“以前我根本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因為覺得可能這輩子都一個人過了，直到遇見你。”他舒了口氣，“一一，直到遇見你我才第一次遭遇愛情，也才第一次思考婚姻。”
傅一一有些震動。
秦嘯川垂眸笑了笑，臉上浮起酒窩。
關于童年和家庭糟糕的回憶，他不想再去觸碰，也不想把那些事情告訴她。
“老實說，我這兩天确實猶豫過，因為之前我是有做一個好爸爸的打算。”
他看着她別開眼，連忙把剩下的話說完：“可那也是因為你。因為你是孩子的媽媽，所以我才想做個好爸爸。如果你不在我身邊，孩不孩子的根本不重要。”
傅一一更加震驚，她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想法。
“你不明白。”
她吹了吹劉海，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試圖告訴他事情沒那麽簡單。
“你還小，所以現在沒有感覺，等你長大了呢？等你想要孩子了呢？”
“那你想要嗎？”
“不想。”
“那不就行了嗎？想不想要跟年齡有什麽關系。”
“不是想不想，而是不要去否定未來的可能。”
他有些無奈，“為什麽要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可能會産生的其中一種可能性，而否定現在的生活呢？”
傅一一被他噎了一下，第一次知道他這樣能言善辯。
她脫口而出：“那你的事業呢？”
“一一，我已經做了決定了。”
“你才23歲，你的人生還有無限的可能性你明白嗎？沒有人會比你更适合做個大明星，你天生就是個好演員，現在不過才剛要起步，只要你繼續努力，走到頂級演員的行列裏無非只是時間的問題。為什麽要因為我放棄？
“你還你記得你在香港跟我說的話嗎？你說羨慕李小龍，希望以後成為他那樣的人，希望提到中國就繞不開你的名字，你現在就要因此放棄了嗎？我真的……放棄大好事業我真的怕你将來會後悔啊。”
她越說越激動，竟然有一絲哽咽。
因為是真的愛他，了解他的夢想，才肯站在他的角度看問題。
愛情太飄渺了，她不希望他這麽年輕就因之放棄夢想，更不希望日後他若後悔，兩個人會因此反目。
她不需要他的犧牲。
“如果你願意，會有無數的人排着隊等你發現她們的美。這個世界很大，也很精彩，我不願意你因為我，放棄你原本該得的精彩。”
說到最後，她的嗓子裏已經有了哭腔。
傅一一低下頭，飛快地用手背擦過眼角。
頭頂籠上了一層陰影，她來不及擡頭，下一秒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他把她抱在懷裏，安慰似的撫摸她的頭發，淡淡地說：“我從來不知道，你會想這麽多。”
“是你想得太少了！”傅一一忍不住争辯。
秦嘯川沉默片刻。
或許吧。
他只是想抓住他能夠抓住的而已。
很長一段過去裏，他都過得不開心，直到接觸到電影，接觸到表演，他才找到一個表達情緒你途徑。
是表演讓他與自己、與外界和解，這是他感知這個世界的方式。
如果沒有遇見傅一一，他可能會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态。
曾經的他，将做個好演員當作是自己的人生信條。
為了一個角色，一句臺詞，甚至一個眼神，都可以反反複複地在片場重來。
那個時候，他的确很想像她說的那樣，成為一個頂級演員，成為一個可以寫進電影史的演員。
可是，人生沒有如果。
遇見她之後，他才知道，原來人生還有另一種可能性，原來不需要表演，他也可以直面人生，原來只要和她在一起，他就足夠安心，也足夠快樂了。
要是功成名就的代價是失去她，那麽他不需要這樣的夢想。
他将臉貼上她柔軟的頭發，低聲說：“你把我想得太好了。”他将她的頭發挽着耳後，輕聲說，“一一，我只是一個男人，想跟你在一起的普通男人而已。”
“你不是！你是秦嘯川啊！”
他一愣，淡淡笑開，笑容有些無奈。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在你心目中竟然有這麽大的分量呢。”他啞聲道。
傅一一悶悶地說：“不止在我心目中是這樣啊。”他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他！
“感情和夢想，對每個人的意義都不一樣。”秦嘯川想了想緩緩道，“你還記得當時拍《我的廢後》的時候，你問我我會不會做出跟皇上的一樣的選擇嗎？”
他看着她的眼眸，“我的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傅一一怔楞住，沒想到他會提及這個問題。
“我承認江山很誘人，可是我不會做跟他一樣的選擇。”
為了江山，為了夢想，放棄一生所愛，到後來不過是半生孤獨。
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
柔軟的唇瓣貼上她的額頭，他以吻封緘。
“一一，我只想要你啊。”
最近這幾張都會比較肥，我努力RG
你們心領神會就好，不要問RG是什麽
我怕說出來FLAG就倒了，上次就是！
哭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