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結局已定
結局已定
“格格,你怎的回來了?”客棧內,等待新月把珞琳約出府的隆裏看到搖搖欲墜走入房間的新月,臉上布滿了疑惑。
新月搖搖晃晃的坐到椅上,一路上遭遇的白眼和諷刺依舊不夠她知道事實的始末是什麽,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飲了一口,搖頭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我回将軍府的時候,門外的侍衛怎麽也不肯放我進去,我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呆就只好回這裏來了。”
“格格……”看到新月拿起自己為珞琳準備好的茶就喝了起來,隆裏已經是阻止不及,只得嘆了聲,不知該道自己的運氣好還是背。
“怎麽了?”不解的看着隆裏,沒過一會,新月覺得全身泛起一股燥熱,人也昏昏沉沉的有些使不上力,“隆裏,我頭有點暈,你先出去,我歇一會。”
新月的話說得斷斷續續的,才起身走了幾步,人就欲往地上倒去被隆裏及時的接住。結果,新月就像八爪魚死死的摟住隆裏不放,只覺得對方身上好涼快,好舒服,壓根忘了對方是誰。
“格格……”看到新月的反應,隆裏暗暗叫慘,之前他往茶杯裏放得可是某些樓專門為了不聽話的姑娘而準備的藥,管你如何的三貞九烈,只要一杯喝下去,包你知道什麽叫欲仙欲死。如今,他卻把這藥誤用在了新月身上,對方可是多爾未過門的妻子啊。他家底子薄,即便有一個格格的夫人,可也經不起一個王爺的報複。
已經被藥性逼得欲火難耐的新月哪還管得了自己面前站的是誰,一邊主動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已經開始解起隆裏的衣服來了,嬌柔的面龐透着紅潮,不經意自由一股媚态流露在眉眼間。
這一副撩人勾火的姿态看得隆裏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一雙眼已是再也離不開新月身上。珞琳的是一種灑脫,奔放的美,而新月便是一朵惹人憐惜的小花,含苞待放,活生生的似在邀請人品嘗她的果實。
畢竟家裏有着一頭母老虎時時刻刻的盯着,隆裏早就幹渴了好幾個月,所以,才對珞琳念念不忘,也把對方是親家女兒的事實給無視了過去。如今,新月的誘惑就擺在面前,生性好色的隆裏一頭載在了溫柔鄉裏,把對方的身份忘得幹幹淨淨、徹徹底底。一把抱起新月放到床上橫躺而下,然後放下帷幔和對方一起共赴雲雨。
隔天一早,隆裏在新月的驚喊聲和自家夫人的笑聲中驚醒了過來。
“太後削去了新月的和碩格格頭銜,把她貶為庶民并指給了隆裏做妾事?”聽着察昱最新帶回來的消息,莫研對新月已經沒了什麽想法,外面興起的謠言即便她宅在将軍府也是一清二楚,可以預見這個謠言是多麽的厲害。
點點頭,察昱繼續補充道:“确切的說是太後把新月和端王府的關系給斷了,青玥和克善則被教養在了宮中。等新月嫁給了隆裏,那她就真的只是一個妻室,再沒有什麽格格的妹妹世子的弟弟,而端王府從來都只有一位和碩格格也就是青玥。”
“哦?”語調輕輕揚了揚,莫研嘆息的發着感嘆,“可惜,我并不像去那邊探親,不然,倒是無妨去看上一出。”
“有我陪着,你倒是顧忌什麽?”看着莫研,察昱意味深長的回道。
淡淡的瞥了眼察昱,莫研不再出聲,內心深處卻沉重了起來。按照以往的劇情來看,新月的結局差不多是定了,那麽,時間也是差不多了,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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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擔心什麽,瑤洛?”莫研突然的沉默,和身上不同尋常的氣息,惹得察昱緊張的握上她的手,低低的問。
勾起笑臉,莫研擡起頭,“我自然是沒什麽好擔心的。”
這回換察昱嘆氣,卻又拿莫研沒有一點辦法。
過了幾日,到了新月進門的日子。這一日,青玥和克善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露過一面,仿佛他們的生活中真的沒有存在過一個姐姐。
盡管滿心的不甘,然而木已成舟知道以自己的不潔之身再無可能和努達海共結連理,又想到和自己有着相同經歷有妻子卻又喜歡上珞琳但是無果的隆裏,新月的幽怨總算少了幾分。
就這樣,一身紅衣的新月,帶着滿頭珠翠,在府上所有人的圍觀下,三步一跪,九步一拜的磕進了大堂。
“奉茶!”待新月終于跪到了廳堂內,耳邊響起了嬷嬷的喊聲。
接過旁邊遞過來的茶,新月勉強扯出一抹笑容,“侍妾卑下,敬大人茶!”
看着打扮過後的新月,思及前幾日那夜的雲雨之歡,隆裏的心開始蕩漾了,但在夫人恪茗的咳嗽聲下,立刻正襟危坐,端端正正的喝了口茶,不敢再亂看。
“侍妾卑下,敬夫人茶!”
恪茗伸出手去接新月的茶,卻在剛要碰到的時候後移了,于是,清脆的碎裂聲立刻響起,也驚到了新月。
知道對方是在刻意為難自己,新月咬着唇,重新遞上一杯茶。這一次,雖然沒有接空,卻是當面被潑了一杯的茶水,底下偶爾傳來幾聲譏笑聲。
被告誡不能去擦掉臉上的茶水,新月只得又一次重複之前的動作。只是,恪茗是存了心不想讓新月好過,一次又一次的把茶水潑到了新月身上。不過片刻,新月的一身新衣和頭發都被淋了個透,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為新月求情,只因在這個府上,恪茗的話就是最大的旨意,就連隆裏也只有遵從的份。
“好了,我看你規矩也學得差不多了,也該知道以後如何過日子了。”在新月身上沒有一處是幹的時候,恪茗終于沒有再刁難,将茶喝盡。
捉奸在床,那是對她而言何等的侮辱!最為可恨的是這個勾引自己丈夫的女人又被太後指給了自己的丈夫,若不好好整治整治,當真以為她家是這麽好進的麽?她會叫外面的人知道,她的人不管是誰,都是碰不得的!
“新月敬小姐茶!”
隆裏的女兒雅舒本就被恪茗慣得無法無天,這會要讓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年歲的人當自己的姨娘,怎麽忍得下這口氣!比恪茗更為直接,一把将茶杯摔在了地上,看待新月的表情也是輕視之極。
“躲什麽?你就跪在那給我敬茶。”見新月欲要避開地上的碎屑,雅舒的臉上泛起一抹冷笑,趾高氣揚的下令,“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妾事也敢給我擺譜嗎?還不敬你的茶!”
“是。”瞥頭看了眼一直默不作聲的隆裏,新月委屈的跪上了碎屑,敬茶。
“這麽燙,你想讓我的手拿不穩給別人看笑話嗎?”把茶杯往新月身上砸去,雅舒高聲痛斥。
第二次,雅舒把茶杯砸在了新月的腿上,第三次是肩膀,第四次是臉額,第五次是頭發,最終在恪茗适可而止的眼神中停止了一連串的砸人游戲。
禮成之後,新月并沒有被送入和隆裏的新房內,而是被指派到了柴房守了整整一夜。
“喂,起來了!”新婚的第二天早上,府上的管家踢開柴房的門,用一棍子打醒了新月。
“哦,管家,有什麽事嗎?”狼狽的起身,新月連忙問道。
鄙夷的看了看新月,管家像似要發洩什麽的又往她身上亂打了好幾棍才罷手,然後解釋道:“跟我到後院劈柴去。”
“我還需要做這個嗎?”沒有跟上前,新月小心的問,從昨天的情形她也知道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低得可以,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還要親自劈柴。
“你以為娶你過門是當少夫人供着養的嗎?做夢去吧!不過是又多了一個丫頭而已,還是最廉價的。”別有意味的沖新月說了這句後,管家往她的腿打了一記,“還不快走,磨磨蹭蹭的還等着別人來侍候你嗎?”
腳上傳來的痛楚告訴新月她已經沒了退路,只能選擇服從。
“你是沒吃飯還是怎麽的,劈個柴都要耗上半天,府上的人可都指望着你給他們生火呢,快點!”每每看到新月有停下來的趨勢,管家就會毫不客氣的賞她一棍,力量一次比一次大。
手上砍的動作過大,新月将刀拔出來後,一個踉跄帶着刀一起栽倒在了地上,刀不偏不倚的盯向了鞋尖。
“啊!”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苦,一個沒忍住,新月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哭,叫你哭!”管家是越打越上瘾了,“給我爬起來繼續砍,不然別想用飯了。”
為了溫飽,新月即使已經站不起也還是強撐着地面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移了幾步,咬着牙繼續砍。
早上的砍柴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被雅舒當猴耍。一用過飯,新月便被雅舒的人叫去,然後被雅舒逼着做各種各樣的實驗。舉大缸,用手斬劍,赤腳踩着碎片走路、蹦跳,頂着花瓶當靶子或是當馬騎等等,盡管這些沒一個是新月自願的,但在武力的逼迫下都是以妥協告終。
過了雅舒的關,到了晚上,新月還要繼續承受恪茗的一番折騰。
于是,新月的婚後生活就是打雜,取樂府上的夫人和小姐為主。
每日早晨幹着永遠也幹不完的粗活,一雙嬌嫩的手漸漸變粗,布滿繭子。每日下午陪伴雅舒玩各種各樣的新玩意,不折騰新月到沒有力氣,傷痕遍身誓不罷休。每日晚上,受盡恪茗以各個名義而成折磨,從身體上升到精神面,新月本就薄落的精神也被磨得越來越頹廢、堕落。
到了最後,幾乎見過以前新月的人都很難把現在的她和那時候的花容月貌聯系在一起。現在的新月,身上穿的永遠是縫滿補丁的衣服,穿的是破了底的鞋,頭發是久久沒有打理過的,湊上去還能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一雙眼一天比一天下凹,眼眶周圍有着一層淡淡的黑線,每一天,臉上都會有一道新的劃痕。
對于這些不公平的對待,新月不是沒有反抗過,卻是每每都是無疾而終,反而惹來更大的處罰,久而久之,新月也麻木了,根本就沒了反抗的心,整個人機械般的執行每一項命令。當然,新月也尋死過,但是,恪茗如何會讓她得逞?
最後的最後,珞琳和骥遠都獲得了各自美滿的婚姻,雁姬也和努達海和平友好的和離了。因為,在某一天努達海又恢複了記憶,只是,那個時候珞琳和骥遠早就有了自己的幸福,雁姬樂得和離,帶着甘珠去了鄉下養老,和那些雖然不太識字的鄰居處得非常愉、融洽,偶爾教教村裏的小孩識字念書,日子過得很是充裕、滿足。
恢複記憶的努達海是痛苦的,想到自己如何對新月狠心,如何批駁對方言行出格,又是逼得對方嫁給好色不堪的隆裏,心中悔恨交織。終于,在某一天,尋了機會去隆裏府上瞧了一眼,見到的已是大變模樣的新月,唯有黯然離去。之後,每日沉浸在酒壇子裏,迷醉不醒,直至被朝廷所棄。
至于青玥和克善,在一致努力之下終于把新月帶來的影響淡去人們的記憶,讓百姓重新記起了端王府的忠臣,寧死不屈的骨氣。之後,青玥被太後指給了費楊古,婚後,夫妻生活和諧而美滿。克善則一直留在在宮中伴讀,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然後,莫研和察昱,你們猜……
終于搞定,內牛滿面的可以安心去睡,天都快亮了啊~~o(>_∠)o ~~起來後,還要重補還珠原著,無限抹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