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成年-築巢-底線
成年-築巢-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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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慫包正愣神,一條毛茸茸的狼尾巴纏上了他的腰,耳畔傳來熟悉的低啞嗓音:“主人,您今天看了他們太久了。”
小慫包一臉迷茫:“什麽?”
他在心裏喃喃道:“我怎麽感覺大反派這狀态不太對勁?”
系統看不下去了:“他吃醋了啊!你傻嗎?連我都看出來了!”
大反派兇狠的狼眼一片幽暗,一把将小主人卷入懷中:“不許和別人說話!”
說完,他便強勢地擡起小主人的下巴,用力吻了下去。
系統:“……”
尼瑪,醋死你算了。
系統酸唧唧地自閉去了。
小慫包被男人鐵鉗一般健碩有力的手臂死死地禁锢在懷中,嘴唇被堵住深吻,毫無招架之力和絲毫喘氣的餘地,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歸屬感。
大反派沒有移情別戀,他的小銀狼還是喜歡他的。
小慫包真的喜極而泣了,他的眼角浸出甜蜜的淚水,心裏高懸了整整兩年的大石頭終于轟隆落下,忍不住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了大反派的脖子,熱情地迎合了回去。
大反派腦子裏最後一根弦也斷了,他猛地抱起小主人,幾個飛躍跳回了房間,一只手臂抱着小主人糾纏輾轉,另一只手抽空出來,在衣櫃中狗刨一般地胡亂扒拉,把所有屬于小主人的衣服全部扒拉出來,一股腦地丢在床上,堆成了一座小小的山,又好像一只淩亂的狗窩,然後抱着懷裏的小主人愉快地跳進了窩裏。
小慫包在大反派雙臂的緩沖下,被暈乎乎地扔在了床上,接着激動不已的大灰狼就再次壓着他親了下來,在他的嘴唇和側頸反複流連,噴灑出來的氣息又急又重,滾燙而熾熱,急切地扒着小主人的衣服,顯得不得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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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慫包仰着頭被迫承受,疑惑地扒拉了一下身下的衣服堆,語氣帶點埋怨和委屈:“你怎麽把我的衣服都翻出來了呀?好難整理的!”
大反派赤紅的狼眼一瞬不瞬地盯牢了身下的小主人,眼裏的欲念和渴求強烈得好像一團火,燒得小慫包心口一片滾燙:“築巢。”
小主人渾身的骨頭都在大反派這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危險目光下融化了,情不自禁而又緊張地舔了一下嘴唇:“嗯?”
雪白的床面上鋪滿了小主人的衣服,每一件衣服都沾滿了小主人的味道,讓大反派心中安心的同時,燃起了更濃烈的□□。
大反派幸福而迷醉地嗅聞着空氣屬于小主人的香甜氣息,忍不住将鼻子埋在了小主人香軟的肩窩裏,用力嗅聞更濃更香的味道,嗓音沙啞地呢喃:“要築巢……築巢送給小主人,是我們的小窩。”
小慫包心裏快被“小窩”萌死了,輕輕撫摸大反派通紅的臉龐,溫柔而耐心地引導:“送給我,然後呢?然後你想要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大反派赤紅的眼底閃過一絲迷茫,委屈又難受地抱着小主人蹭,快要急得嗷嗷叫,“主人,請您教教我,請您救救我,我不知道……”
小慫包心疼地親吻他額角繃起的青筋,悄悄變出了兔耳朵和兔尾巴:“我之前不是說,我要送給你一份大禮嗎?”
大反派眼睛一下子亮起來,迫不及待地撲進小主人兔耳朵的毛毛裏,狠狠吸了一口。
“乖了,我把我自己送給你,好不好?”
小慫包羞恥地說着愛侶間的情話,緊張地牽起大反派的手,緩緩放到了自己的兔尾巴上。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回,他引着大反派的粗糙的大掌,往兔尾巴下滑了一寸。
大反派赤紅的狼眼裏緩緩滑過迷茫、震驚、恍然的神色,最後變得更加深邃危險。
小慫包身體輕顫起來,頭頂的兔耳朵和身後的兔尾巴都一抖一抖的。
他害羞地抱緊了大反派的脖子,把滾燙的臉蛋藏起來,咬着大反派的耳朵,吐出的氣息甜蜜而灼熱,尾音帶着顫:
“比你以前吃到的每一餐,都要美味哦,是屬于成年大灰狼的大餐……”
小主人光滑柔軟的身體如一幅美妙的畫卷般緩緩展開在衣服堆裏,比世界上任何一幅美景都要絕美和亮目,美麗得讓人挪不開目光。
大反派的狼性被徹底激發出來,開始享用小主人送給自己的成年大餐。
小慫包被各種烹調爆炒,爽歪歪的同時還不忘在心裏嘴碎:“我的天吶,我老公也太純情了,居然要我手把手地教他怎麽吃掉我,噫嗚嗚噫,好極品的大美人,嘶溜嘶溜,摩多摩多!”
系統:“……”
系統單方面切斷了與宿主的聯系。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不看不看,慫包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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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偶期的狼可不好應對,剛成年的、第一次開葷的更不好應對,三者加起來,buff疊滿。
頭一個星期,小慫包就沒下過床。
聽說第二天元帥和元帥夫人就再次登門,為前一天的冒失道歉。
只是那個時候他倆正忙着,小鹿替他們收下了歉禮。
第二個星期,前線似乎出了一點問題,聽說蟲族女王的蹤跡被發現了,目前還在觀望蟲族的動态。
情況并不緊急,元帥能自己解決,只是作為合作夥伴,有必要過來告知一下。
依然是小鹿接待,小鹿讓元帥和元帥夫人堅持住,過兩個星期再來。
問就是玉神的求偶期到了,要一個月才完。
元帥夫人當時臉就紅了,趕緊把還在愣神的元帥拽走了。
第三個星期,小慫包逐漸适應了這樣的強度和節奏,大反派也吃了半飽,終于能喘口氣了。
只是大反派仍然十分不樂意讓小主人離開床半步,但當小慫包提出,可以由大反派抱着自己在家裏到處走走,大反派又搖着尾巴歡天喜地地将小主人抱了起來。
大反派吃着要抱着、洗澡要抱着、睡覺就更不用說了,一定要用又長又厚的狼尾巴把他的腰緊緊纏住,跟蓋了一床棉被似的。
小慫包感覺自己的雙腳仿佛有一輩子都沒有挨過地面了,都快被養廢了。
然而大反派抱着小主人轉了一會兒,手腳就漸漸不老實了,嘴唇也開始在小主人光滑細膩的脖頸處熟門熟路地親吻、游離。
經過這兩個星期的親密相處,大反派已經對小主人的身體了如指掌,輕易就能撩起小主人的欲念。
“主人,想吃兔兔了。”大反派粗重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小主人敏感的脖頸,發出邀請道。
“……”
還能怎麽辦呢?自己撿的小狼狗,傾家蕩産也要喂飽。
主要是他這可恨的身體,一年四季都處于求偶期,有時真不是他想要,只是他恨不得稍微被揉兩下,就能乖乖在床上躺平,自覺翻開柔軟粉嫩的肚皮,翹起雪白的兔尾巴,任狼采撷。
更別說大反派現在恢複了容貌,小慫包光是看着這張美若天仙的臉蛋兒,都說不出一點拒絕的話。
每當他狠心想要拒絕,大反派就會立即耷拉着一雙毛茸茸的狼耳朵,歡快搖擺的狼尾巴也會失落地垂下來,漂亮的異瞳恨不得撇成一個八,受傷地望着他:“主人,您不愛我了嗎?為什麽不願意和我XXOO呢?”
就問誰受得住?!誰受得住?!!
反正他是受不住。:P
大反派粗糙的手掌不知餍足地揉搓着小主人光溜溜的尾椎骨,舔着小主人的脖子,黏糊糊地撒嬌道:“主人,想要兔耳朵和兔尾巴。”
喲嚯,還講起條件來了!
“好好好,給給給。”
底線就這麽一次比一次低。
不,準确來說,他根本從來沒有給大反派設置過任何底線。
大反派就是他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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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大反派的求偶期終于結束。
小慫包也終于能把床上的那一堆衣服拿走去洗了。
這一堆衣服被大反派滾了一個月,已經不成樣子了,他本來想直接扔掉的,但大反派說什麽也不許扔,還要他以後不要的衣服都不許扔,他全都要留着,給小主人做小窩。
小主人本人:“……”
小慫包盡量委婉道:“我想我不太需要這個小窩。”
大反派立刻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他,開心搖擺的狼尾巴緩緩僵硬下來,耳朵垂下,漂亮的臉蛋寫滿被拒絕的受傷。
大反派的病症雖然已經好了,但他和小主人兩個人在家時,仍然會變出耳朵和尾巴。
小主人最喜歡他的耳朵和尾巴了,每天都會摸摸他的耳朵,抱着他的尾巴睡覺。
每次小主人不同意他的一些提議,他就會放下耳朵,耷拉尾巴,小主人馬上就心軟了,屢試不爽。
這回自然也一樣。
小慫包一見大反派紅彤彤的眼眶,當即心都碎了,雖然知道大反派很大程度上是裝的,但他真就吃死了大反派這一點,世界上怎麽會有人忍心讓小狗狗傷心呢:“好好好,我要我要。”
大反派當即歡天喜地地将小主人洗好的衣服再次堆在床上,變成原形,在衣服堆裏幸福歡快地打滾,用毛茸茸的腦袋拱來拱去,還要把自己長長的鼻子伸到衣服堆裏沉醉地嗅聞,渾身的毛都舒坦地順開,跟貓吸貓薄荷似的。
小慫包頓時又有點不開心了,他真人就站在這裏呢,為什麽還要吸衣服!吸他不行嗎?
小慫包也變成了一只圓滾滾的小兔子,一腳踹飛了大反派懷裏自己的衣服,蹦蹦跳跳地鑽進大反派的懷裏,憤怒地取而代之。
懷裏小主人的衣服忽然變成了小主人本人,大反派的眼睛一亮,屁股後面的狼尾巴搖得簡直快要起飛,歡天喜地地抱起懷裏的小兔子,跳進衣服堆裏,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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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整整一個月,小慫包終于再次見到主角攻受,主角受卻滿臉慌張,失去了平日的冷靜和從容。
“玉神,你終于出來了!不好了,蟲族女王現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