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獨發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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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簡言為了粉色小海豚圍裙眨着眼看着一桌子人的反應,有些期待又有些小心翼翼。
以傅司祁為首,黃蜂等人圍着長桌看着火鍋爐子咕嘟咕嘟的冒煙,他們很少吃這種食材,要不是簡言今天突發奇想的買了一大包材料,他們平日裏才不吃這些。
“這是鴛鴦鍋底,這面是牛油麻辣味這面是西紅柿菌菇類。”
簡言盡心盡力的解釋,說着他拿着筷子挑了一個墨魚丸子給傅司祁:“嘗嘗?”
看着簡言充滿期待的神情,傅司祁接過放嘴裏。
“在麽樣?”簡言歪頭看着傅司祁,“好吃嗎?”
“嗯。”傅司祁嚼了兩口,微微點頭。
其他黃蜂若白等人紛紛拿起筷子夾了一個。
“确實。”黃蜂點頭,辣味的吃着很帶感,意外的開胃,不由對簡言刮目相看。
“這海底還吃這麽重口的東西?”紅鷹涮了快鳕魚,略微不解。
簡言插電噎住,他家可不在海裏,不過現在告訴這些人自己時誤闖進書中,估計他們也接受不了,便點頭道:“哪裏不要吃飯?好吃的多着呢。”
對于最後一句話黃蜂深表認可。
傅司祁看着簡言眼中溫潤不少。
一餐飯吃完,有人進來在黃蜂面前說了幾乎,黃蜂面色驟然降溫,起身道:“來活了。”
幾人均看着他,黃蜂起身拿了外套直接走出去。
“有人來砸場子。”黃蜂撂下一句算是做了解釋。
“誰?”傅司祁面無表情,誰敢在他這裏砸?
“洛家的小少爺。”黃蜂想到此臉上終于有了些幸災樂禍的笑,洛家也算是帝都中的豪門,洛家主晚年得愛子那自然是萬分寵愛,只是,這回他的小兒子砸了他們的場子,現在他要看看這老頭該如何收場。
簡言聽到洛家二字,心中忽然微妙起來,這姓氏怪耳熟的。
黃蜂出去後,紅鷹等人吃完飯都各自去做自己的任務,一時間偌大的別墅內只有傅司祁跟簡言兩個人。
簡言看着門口目送他們離去,擡眼發現傅司祁不知什麽時候再看他,他驚道:“幹嘛?”
“喂——”簡言身子被他一把拉過去反扣在沙發上,整個人都凹陷進去,他剛吃完懶散勁上來,也不想動了,索性任由傅司祁這樣壓着他。
傅司祁伸手在他柔軟的發間摸了摸,他喜歡簡言這頭細發摸着格外舒服,簡言被他撫着小臉紅撲撲:“吊燈再看你呢。”
從簡言的角度看傅司祁,他身後被水晶吊燈的柔光鋪滿,一時間他好像從天國裏走出的神聖
天使,天使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颚,簡言知道他想幹什麽,忽然心跳撲騰加速。
“那又如何?”傅司祁指腹慢慢摩挲他的臉,簡言皮膚好的不可思議,輕輕觸碰就感覺像是撫在雲端,柔然細膩,傅司祁逐漸上/瘾,将他小臉捏了個便,簡言終于不滿:“不許捏了,要壞了。”
傅司祁終于停手,看着他脖間,順着敞開的一粒紐扣窺見裏面隐藏極好的秘密花園,忽然他一擡手快的令人發指,一把扯開簡言的襯衫,扣子應聲而落,簡言大驚,傅司祁動作也太快了,即便屋內開着暖氣,這樣扯開衣服皮膚一時半會也受不住的顫抖。
“冷。”
簡言嗔道,可說完再看傅司祁他好像根本沒在意他的冷暖,目光落在他的左胸,定定看了很久,簡言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那裏一個圓形傷疤是他不久前受傷所得。
傅司祁盯着愈合的傷口看了很久,長上皮肉那裏還透着粉嫩的紅,新肉長出來乍看越之前的皮膚相似但是細細觀摩下就會發現,那一小片粉色爬滿了斑駁的褶皺,雖然好了,但是傷口還沒有完全徹底愈合,他修長的手指觸上去,簡言“嘶”了一聲。
“疼?”傅司祁放上去的手立刻抽了回來。
他知道槍傷的厲害,即便好了也要隐隐作疼好久。
簡言道:“還行,就是你摸着麻麻的。”傅司祁的手像是有魔力在簡言的身上稍微觸碰,就讓他覺得麻癢難耐。
“不經碰。”傅司祁笑了,簡言身為鲛人感知力比別人都強,他只是稍微觸碰簡言就受不住了,現在設身上已經不是只有那一小塊的槍傷之地粉色,目光所及的上半身都染上一層淡粉色的光暈,晃得他眼睛微亂,心中也跟着熱騰起來。
簡言聞言小臉更加紅,忍不住抱着傅司祁的手臂半是撒嬌道:“那你別碰了。”
簡言眼底水汪汪,一雙腿勾在他腰側整個人比天上的星辰還要明亮晃眼,傅司祁喉間上下翻滾,眼神濃了幾許,在他腰間掐了一把:“我不碰。”
簡言心中瞬間失落,傅司祁真的不碰他了?看着對方向後仰與他保持幾分距離,簡言委屈的憋起嘴,可下一秒,他就後悔了——傅司祁推開後忽然一把攬住他将他整個人都帶起來,扣在沙發靠墊上,變換了位置将他抵在一側,低頭便吻住了他。
直到換氣的功夫,簡言眼中蒙上一層霧氣,聽到傅司祁在他耳邊道:“我不碰,還有誰能碰?”
簡言歪着頭,額間沁出一層細密的汗,騰出兩只手攀上他的脖子吊着他笑容重新回到臉上:“那自然是沒有了。”
除了傅司祁簡言不想跟任何人做這些,自己好像是中了毒,依偎在全都是傅司祁味道的空氣裏,他久違的魚尾又冒了出來,傅司祁見狀摸了摸那巨大的淡藍色,簡言身上熱度驚人,他直接将人翻過身侍奉起來。
“飛揚,這可怎麽辦?”洛雲站在那裏看着葉非揚,自己真是太不走運了,上次在酒吧裏甩掉了老頭派來的那些人,還沒過幾天的好日子,現在又被追着趕着的抓,他只是想逃個婚,怎麽那麽難啊。
“慌什麽,避免不了就開打。”葉非揚扔了手裏的煙,看着以大紅跑車為中心骨的人周圍散開一圈圍着他們的打黑衣人,眉眼中都是冷漠。
又不是第一次經歷這些事,這次是洛雲不對,先把別人的場子砸了,事沒有做幹淨,現在對方找上們來要他們好看,總之,他不能看着洛雲被這些人帶走,葉非揚擋在他面前。
“洛大少爺,真是好身手,一出手就把我地頭上最值錢的東西給砸了個稀碎。”跑車內,一個充滿磁性的男音從裏面傳來,慢資慢調,不疾不徐,甚至給人一種他在調笑人的錯覺。
“洛家的大少爺要砸場子那自然是沒什麽問題,看中什麽直接拿走都可以,不過這損壞的物件裏有一件東西非常的稀奇是我送給貴客所用,也被洛少爺砸了,只怕是——”說着,車裏的人輕笑出聲不再言語。
洛雲瞅着車內抿着唇就要說話,可手被葉非揚給悄悄拉住,他走上前一兩步道:“砸了場子不是有意為之,實在是我們有難言之隐,損壞的東西我們照單賠償,還請高擡貴手。”
洛雲家族是帝都的豪門望族,他這次悄悄離家出走,按道理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可車上這個人卻可以準确無誤的喊出洛雲的名字跟出處,這讓他不得不正視起來,看着來人的架勢就不是個可以輕易被人得罪的主。
洛雲這下是陰溝裏翻船了,怕是惹到了難纏的人。
如果實在不行,他就亮出自己的身份希望能震懾下對方,保住洛雲。
“呵呵。葉家的少爺出來說話那自然是有可回旋的餘地了。”車內短暫的沉默過後,忽然飄出一句輕言半語,不過這已經足夠驚呆二人。
不僅知道洛雲還知道葉家,他非帝都之人,車內人居然連這個都知道嗎?
這時,車窗搖下半截,從裏面伸出半截胳膊。葉非揚看着那人手上的飾物,頓時了然,難怪了,這時傅家的人,當今帝都最矜貴的望族之一,真正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洛雲居然惹到了傅家,想到現任的掌事人,帝都的元帥傅司祁,他後背就升騰起一絲冷意。
聽聞無端動了傅家東西的,不論是人或物都将遭受到滅頂的打擊,傅司祁是出了名的護短,對自己人極為愛護,動了他的東西,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會找到你,将你處決。
葉非揚忽然感謝自己姓葉有個好身份遮擋一二,今天若是站在這裏的是別人,定是當場就被擊斃,還好,他跟洛雲都有一層金貴的身份遮擋一二,真是萬幸。
葉非揚走上前到車窗那停下恭敬的對車裏的人行李,而後道:“我代家父像元帥問好。”
車內的露出一張臉,黃蜂冷峻的臉上微微含笑:“也代我像貴家主問好。”
二人簡短的寒暄一陣,黃蜂言歸正傳
“聽聞洛少爺興趣廣泛,其中尤以機車最為著名,眼下我這裏有一樁小事還需要洛少爺幫個忙。”
黃蜂剪短的說了兩句,離他最近的葉非揚立刻笑着接口:“他答應了。”
随後,黃蜂滿意的點點頭:“這次的事看在二位少爺的面上就算了,兩位玩得開心。”
大紅色跑車連帶着跟過來的下屬們紛紛撤退。
待到人走後,洛雲才後知後覺的背脊發涼,僵着脖子看着葉非揚:“走了?”
天,他也是富家子弟出身,見過的世面也不少,可是剛才車裏那個男子舉手投足間的氣勢給他足足震了半晌,雖然說話溫和磁性可句句綿裏藏針,讓人不知道他下面會突然做出什麽事來,怪吓人的。
“感謝你此刻的少爺身份吧,傅家的人。”葉飛揚也呼氣。
洛雲倒吸涼氣:“難怪。”那氣質看着就讓人望而卻步。
傅司祁,帝都的元帥,惹了傅家人的下場他還是聽說過的,現在真的無比慶幸自己的身份,起碼傅家賣了他老爹的面子。
“他們讓你幫他們參加一個機車比賽,并且保證拿第一。”洛雲松口氣至于,葉非揚看着他揚眉。
“傅家,卧虎藏龍,怎會需要我來幫他們比賽?”洛雲不解。
“不知道,總之我代你答應了,你就等着比賽拿第一名吧。”葉非揚慫慫間,今晚,來的人是傅司祁手下的四将之一,黃蜂,他是看到了對方手上的戒指才确定的。
不然也不會答應的那麽爽快。
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總之,他明白那些人真的想殺自己跟洛雲是分分鐘的事情,可是追到這裏才開始問罪,今晚的目的不是為難人,而是有事情需要找他們做。
“你砸了人家場子,現在正好用這個給人抵,而且傅家找你,你答不答應都必須要答應。”葉非揚道。
洛雲想想也是,傅家想動他就是十個他老爹的臉也不夠格給他抵,現在葉非揚已經答應了,那他只能盡力而為。
“我要用自己的家夥。”洛雲看着黃蜂,傅家雖然實力雄厚但是玩機車這一塊他終歸是喜歡自己的家夥,用着上手。
“有什麽要求洛少爺盡管提就是。”黃蜂點頭面上沒多少神色,一派的公事公辦。
洛雲說了一個地址給他,現在他逃家不敢回去開,讓傅家的人将車弄來,且他們保證這次比賽過後不會将他的行蹤透露給老頭子一絲一毫,羅雲覺得這比買賣分外合适。
“兩天後,在指定的地點彙合。”黃蜂簡單的交待了下便離開,洛雲點點頭,兩天後,一切就可以結束了。
“不過對手是你的死對頭楊躍,你這次壓力不小。”葉非揚咂嘴,楊躍與他都是機車界的神話,二人能力不相上下,不知這次的比賽結果會花落誰家。
另一面,墨語站在楊躍對面,甩了張巨額支票,滿是優雅:“贏了比賽,都是你的。”
楊躍接過看過眼,甩了下頭:“比賽的全部獎金我在抽百分二點。”
墨語點頭:“沒問題。”
紅曼陀曾經如日中天,現在被傅司祁攪合的亂七八糟,這個産業曾經在墨家手裏賺的盆滿缽滿,現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落。
紅曼陀的主要大本營其實不在帝都,而是帝國周邊的比亞,那裏才是生産紅曼陀的大本營,當初墨家就是靠與比亞生産紅曼陀的廠商合作才能将這塊發揚光大。
只是傅司祁一把火将帝都連同比亞在內的花海都燒的差不多,可即便如此那麽大的産業也不是說完就完,墨家不會對比亞市場坐視不理,而傅司祁也不想在看到墨家重新在這塊上崛起,雙方勢力僵持不下,大佬之間玩游戲已經超越了尋常,最終決定靠暗市上的機車比賽來拿比亞這塊肉。
雖然聽起來過于兒戲話,但是墨痕跟傅司祁這樣的身份什麽打打殺殺暗地裏高手段沒使過?二人實力相當,最終默認這種比賽的方式定輸贏。
墨家找了機車界的楊躍,而傅家找了洛雲。
兩天後。
簡言跟着傅司祁在觀衆席上坐下,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在這種地下交易市場,人聲鼎沸,各種膚色的人都有,帝都的人膚色普遍白皙,可現在圍在這裏的人黑白黃基本上占全了,乍一看還挺刺/激。
“這個比賽會死人嗎?”簡言直覺不簡單。
“這種場合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不然也不會有那麽高獎金。”紅鷹坐在一邊淡淡解釋。
這種暗市本就是私下裏進行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場所,裏面充斥着絕對的金錢與欲望,雖然是賽車但是這些車手來比賽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揚名賺錢。
生死一搏,贏了就是名利雙手,不慎受傷活着死去那也是他們的宿命。
簡言看着臺下忽然一陣瑟縮:“真可怕,還是活着好。”
賺錢也不能拿命來賺啊,這樣的錢再多他都不稀罕,傅司祁看到他眼中發慫冷傲的臉上終于浮出一絲笑意,擡手摸摸他的後腦:“那是他們該擔心的事。”
他不會讓簡言在這種事情上困擾,這輩子簡言都會跟着他,他會将他一切都打理好,不會去擔心外面的風雨。
簡言眼光一掃,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聲影,心中一驚,那是上次在酒吧裏看到的那兩個人。
洛雲,洛家。
他就說剛開始聽黃蜂等人給傅司祁彙報時名字怎麽聽着那麽熟悉,原來是上次見過的人。
簡言起身:“我想去後臺看看。”
傅司祁蹙眉:“後臺?那裏有什麽好看的。”
一幫糙漢在那裏換衣服整裝備,還會有難聞的汗味飄來,簡言愛這些粗犷的東西?
“這不沒見過嗎?我去去就來,再說黃蜂不也在後臺,我不會有事的。”簡言起身。
片刻。
“你怎麽受傷了?”葉非揚滿臉焦急,好死不死的這家夥在快要商場的時候受傷。
“我來的時候被人暗算了,草。”洛雲也覺得無語,他早上來的時候忽然身後竄過來一個陌生男人對着狠撞,要不是自己車技好這會就已經殒命了。
“那你怎麽上場?韌帶受傷還比個屁啊 。”葉非揚蹙眉,車手韌帶受傷賽場上使不上勁,到時候會出很多意想不到的危險,萬一賽場人有人使壞,那上去後再也走不下來也是有的,他讓洛雲來比賽,可沒想他來送死。
“沒事,傷不嚴重,我可以堅持。”洛雲咬牙,既然已經答應傅家了,比賽在即,他總不能臨陣脫逃吧?
況且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玩機車,這點傷他可以控制住。
“你受傷了?”
二人交談間,身後黃蜂的聲音冷漠的傳來,他快步走上來看着洛雲的腿周身溫度降到了冰點,在這關鍵時候他居然受傷。
“沒事,我可以堅持。”洛允咬牙,一臉堅定。
黃蜂眉眼冷酷,頓了一秒:“你确定率?”
這場比賽,他們必須要拿贏。
葉非揚心中暗自嘆息,這家夥自己不長眼怪的了誰?
都比賽了還出去晃悠,被人暗算傷了,現在之能拿命來還了。
只希望他上賽場的時候可以挺得過去。
“希望結束後還能在看到你。”黃蜂冷硬的說了一句,便轉身拿着手機播通了傅司祁的電話。
迎面,簡言而來。
他蹙眉:“你來這裏幹什麽?”
簡言平常瞎玩也要有個度,這後臺他又不會賽車來這做什麽?
簡言看着他笑眯眯:“玩得,小傅同意我來的。”
黃蜂搖頭,小傅這是簡言對傅司祁的專屬稱呼,他們可不敢這麽喊,算了,這裏有他的人,簡言來了也不會有什麽危險,他點頭出去。
“是你?”
洛雲跟葉非揚看着簡言滿臉震驚。
簡言居然跟傅家有關系嗎?
很快了解了情況,簡言暗自咂嘴,傅司祁想拿下比亞的地不給墨家,可墨家下了狠手暗地裏搞小動作把傅司祁找來比賽的人給傷了。
現在的情況,除非是有奇跡,否則,傅司祁這一方八成要輸。
簡言看着洛雲綁了繃帶的腿,有什麽法子能讓他快速好起來?
簡言忽然想到之前看到的鲛人傳說,成年鲛人的血似乎對別人有治愈的作用,書上曾說過鲛人這種生物身奇特,他們的血對于陸地上的生物來說是很好的救命良藥,可治愈自己卻療效甚微,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也是他上次中槍後雖然沒死但是槍傷的疼痛也都盡數受着就是。
簡言看着自己的手,這裏只有他們幾人,簡言一咬牙算了,傅司祁對他還不錯,總不能眼睜睜看着他輸掉獎品。
算了,他也是為了控制紅曼陀不讓它們害了更多的人,簡言想了想,忍住痛意,狠狠咬了自己一口。
“斯哈——”簡言痛的龇牙咧嘴,然後湊過去遞給洛雲:“吸。”
洛雲被他一些列的操作震撼到了,看着伸過來的修長手指,白皙的指腹上冒着點點血珠,他有些懵:“你想幹嘛?”
“讓你吸血,幫你療傷。”簡言不遺餘力催促。
洛雲看了眼葉非揚,大概意思這人沒病吧,他吸血?
“我沒有喝人/血的愛好。”他又不是吸血鬼。
“讓你吸就吸,不然你輸了,倒黴的是傅司祁。”簡言不耐煩,這人婆婆媽媽,真是的,他忍痛獻血,這人逼逼叨叨,現在手上還疼着呢。
葉非揚深深看了簡言一眼,眼中有看不清的情緒,最後他走上來看着洛雲:“聽他的。”
洛雲再次震驚,最後實在沒法,将簡言的手指上的血嗅了下去。
鲛人血,對人類有治愈作用,葉非揚小時就聽過這個傳聞,只是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難怪他第一次見到簡言就覺得他異常漂亮。
只是可惜,他居然是傅司祁的人嗎?
可他又有一種不甘心,他幫助洛雲嘴上說着是因為傅司祁,可細細想來,他完全可以不用趟這趟渾水,傅司祁的能力難道還需要簡言一個小鲛人來幫他拿名次?
定是因為上次自己跟洛雲順手救了他一下,讓他記在心中。
這麽想着葉非揚心中又變得舒坦起來,看着簡言的眼底多了一層炙熱的光。
洛雲嗅了簡言的血後,又休息了二十多分鐘,逐漸的,他面上驚異起來:“這,我的腿,真的不痛了?”
他站起來在地上跑了幾步,故意走的很重,可腿上受傷的地方真的是一點痛意沒有,明明半小時之前他他還在故作堅強。
現在是真的跟前兩天打雞血的狀态一樣。
看着簡言目光熱絡起來:“嘿,你還真厲害,以後我洛雲就交了你這朋友。”
葉非揚看着洛雲态度的變化,笑着搖頭轉而看簡言:“他就是熱心腸,已經把你當自己人了。”
簡言拍拍手笑的眉眼彎彎:“自來熟。”
“哈哈,對,我就是自來熟。”
簡言看着這場景手上那點疼被壓了下去,心中莫名心情好起來。
“很開心?”簡言回到觀衆臺,傅司祁看着他滿面紅光,揚眉請問。
“嗯。”簡言笑眯眯,看着臺下洛雲一身裝備完好的坐上機車,一排選手都在那裏聽裁判一聲令下。
“你手怎麽了?”傅司祁聲音陡然降了兩度。
一把拉過簡言受傷的手,看着他指尖還帶着淡淡紅色,眉頭緊皺,出去一小會就把自己弄傷了?
簡言嘿嘿笑了兩聲,見傅司祁周身溫度直降,心道不好,這人好像真生氣了,便笑:“沒事,不小心磕到了。”
傅司祁拿着簡言的手細細看了圈,面色陰沉:“再說一遍?”
簡言見他望着手上的那點小傷,一拍腦袋,他怎麽忘了傅司祁經歷過生死,這點傷怎麽會看不出來是自己咬出來的?
他說不小心磕的,這話也夠敷衍的,也敷衍不過去。
“嘿,是我自己弄得。”
話音落,傅司祁死死看他,滿臉愠怒,簡言只好解釋:“我跟你來都來了,總不能看你輸了拿不到你想要的吧?”
“鲛人血可以治好那人的腿傷,我試了試。”一句話便把自己為何受傷解釋的清清楚楚。
傅司祁神色頓住看着簡言,那股怒火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簡言看不懂的深奧簡言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起來,扭過頭不跟他對視,臉上有些燥:“比賽要開始了,你不看看你找的人水平如何?”
傅司祁不答,将他的手送到唇下溫了片刻,簡言可以感受到傅司祁輕輕吹了吹他的傷口,被他口腔熱氣呵着,手上戴着一圈麻癢,他本就敏感,現在癢癢的他忍不住笑了:“這有人呢。”
傅司祁從口袋裏拿出一塊白色方塊帕子給他包紮上簡言道:“沒那麽誇張,我又沒有流成河。”
傅司祁瞪他一眼,将他慢慢包裹好,才低聲道:“不是有人說受傷了吹一吹就不疼了?”
簡言一下不說話,心頭跟着一顫,這種習俗他的老家也有,小時候他貪玩身上挂彩,媽媽都會說哪裏傷了,我給你吹一吹,吹吹就不疼了。
傅司祁還懂這個?
他溫熱的呼吸好像纏綿不散的煙霧,明明手上包裹好帕子,可他還是可以隔着帕子感受到來自傅司祁獨有的餘溫,袅袅娜娜,竟無比誘人令他恍惚間沉淪片刻。
公衆臺上人聲喧沸,簡言看着傅司祁心中也跟着沸騰,這個男人不善多言,但每次對他的事都是格外的細心,簡言心中不由一甜。
“比賽開始了。”說着他看向賽區,碎發下的耳朵像個熟透的蘋果。
傅司祁無聲的揚唇,跟着看像賽區。
洛雲在一聲令下中深灰色的重達450斤的機車寶貝“嗖”的一下像風一樣刮了出去。
觀衆席另一邊的葉飛揚遠遠看着簡言跟傅司祁,心中像是擰了疙瘩。
賽場上的機車一輛接着一輛的倒下,參賽的車手倒在地上身形狼狽被人架着或是擡着下去。
一時間賽場是洛雲跟楊躍為主導的競争,觀衆臺很多都是他們二人的粉絲,聽到偶像來比賽的消息紛紛豎着橫幅扛着旗幟在臺山高呼。
簡言看的聚精會神,洛雲狀态很好,完全看不出是受過傻傷的樣子,賽場上的楊躍看了他一眼眉眼低沉,洛雲居然受傷都狀态這麽好?
還是說他派去的人沒有傷到要害?
楊躍心中濃稠,這次賽事獎金高的驚人,如果贏了比賽加上墨家給的那将是天文數字,為此他暗中使了不少勁。
二人在賽場角逐,洛雲神清氣爽通過機車後視鏡瞥見楊躍緊随其後,他心中一動,算好二人之間相差的距離,只等楊躍上鈎,只要他擦過自己的瞬間,他就可以用車尾掃上去,角度算好就能一舉拿下楊躍。
幾乎是須臾的功夫成敗一瞬之間,觀衆臺上的簡言都沒有看清洛雲是怎麽做的,就見想超越他的那輛車被甩飛了出去,轟隆一聲響落地,車跟人分離,一時間的靜默,随後賽場爆發洪亮的歡呼聲,簡言聽見有人高喊洛雲的名字,這場賽事的結局已經預見。
洛雲贏了。
傅司祁緊鎖的眉頭舒展,簡言跟着笑起來,他的血還是有用的麻,洛雲也夠真氣。
這邊傅司祁見贏得了比賽起身帶着簡言離開了觀衆席。
“你不去祝賀他?”簡言看着他。
“黃蜂會處理好。”
洛雲再厲害他也不感興趣,這些交接黃蜂會做好,他看着簡言的手,忽然将他一把抱了起來,走特殊VIP渠道迅速離開了賽場。
葉非凡看着簡言離開,追了幾步又停下來,他追上去要怎麽樣呢?
傅司祁在他身邊,他估計都進不了簡言的身。
一種無言的挫敗感襲來,葉飛揚暗自罵了一聲。
後臺,洛雲看着他:“簡言呢?”
“走了。”葉飛揚收拾好也向外走去,洛雲追出去:“怎麽了?誰惹你了。”
葉飛揚興致明顯不高,比賽前還不是這樣的。
“獎金不菲,我請你搓一頓。”洛雲摟着他的間笑哈哈。
葉飛揚無精打采:“兩個人吃有什麽意思。”
羅雲一頓,随即明白:“對,換個時間把簡言約出來一起吃,這次多虧了他幫忙,不然我鐵定要被那個楊躍甩出去。”
洛雲想到賽場上驚魂一幕就後怕,如果他此番受傷上臺,楊躍肯定要給自己下馬威。
現在好了,他把人家甩出去了,心情無比好。
葉飛揚頓住看着他點頭:“對,把他約出來吃飯,這是個好法子。”
“這下墨家要氣死,哈哈,比亞最終落在我們口袋,看他們如何。”車上紅鷹若白等人都大快人心。
簡言縮在傅司祁懷中,把玩着他衣服上的扣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另一只手上的帕子還緊緊裹着,他真想拿下來,太礙事了。
“拿酒精來。”傅司祁吩咐。
“元帥受傷了?”一時間大家閉口紛紛看着傅司祁。
傅司祁眉眼都不擡,若白立刻将藥箱送到他面前,打開。
傅司祁拿了棉簽沾碘酒給簡言指腹上擦了起來。
衆人松口氣,不是傅司祁受傷,不過簡言何時又傷到了?
“他怎麽了?”紅鷹蹙眉。
“以後再讓我發現你私自受傷,就把你關進帝國黑牢別出來了。”
簡言聽了立刻不滿嚷道:“我這不是為了幫你,你不謝我還要罰我……”話未說完,就在傅司祁狠狠地目光中閉了嘴。
“我有讓你管?”
大家看着二人一頭霧水。
簡言頓時萎了,傅司祁确實沒讓他管這次的機車比賽事,是他自己自作主張的不想讓傅司祁輸,才把手指咬破給洛雲吸了血。
“我的事我會處理,還不需要到要你折騰自己的地步。”
傅司祁冷冷看着他,簡言受傷是他不能接受的。
“我要是連這些都處理不好我也坐不上這個位置。”這是傅司祁第一次對他說這些。
眼中是深深地不贊成,簡言擅自把自己弄傷讓他心情很差,給簡言擦拭的力道也不覺重了。
簡言吃痛,不過他死死挨着沒有喊出口。
就聽傅司祁道:“你自己都不好好保護自己,還有誰會保護你?”
“幫助別人可以,但是一定要在保護好自己的基礎上,你用血來救人,你的血就那麽不值錢?”
“今天只是幾滴血,後面要是讓你死你也就死了嗎?”
傅司祁忽然惡狠狠瞪着他越說越嚴厲:“下次再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我就把你扔出去。”
簡言默默聽着,傅司祁嘴上撂狠話,可細細品這些卻都是為他考慮為他好,一時間,這些看似劈頭蓋臉的訓話都變成了另外一種味道,簡言說不出來話,任由傅司祁給他整只手都用碘伏擦了一遍。
另一邊的紅鷹若白等人默默對視一眼,都不在說話,專心做自己的事。
簡言對傅司祁來說不一樣,他們之前就感覺到了,現在更加肯定,傅司祁對簡言的心,這真是有點出人意料又意料之中。
跟了傅司祁這麽久,還沒見到他對誰這麽上心在意過,只不過簡言這個大腦袋到底能不能懂元帥的心呢。
“嗯,知道了。”簡言軟軟的應了一聲,傅司祁的神色這才好轉,過了片刻,他有些驚異于自己的情緒居然這麽不加控制就發了出來。
已經是有多久了,他的情緒早已在這些年的摩瑪滾打中練的喜怒不形于色,太久沒有人可以讓他這樣,愠怒的情緒外洩,傅司祁摸着簡言的碎發将他抱的緊了緊,這個人對于自己居然不知不覺間滲透的這麽緊這麽密了?
“元帥,比亞方面高層傳來密電,請您過去協商餘下後事。”
紅曼陀被傅司祁拿下打壓,比亞地區現在一定慌亂無神,那裏的人都是為生産紅曼陀而生,如今這麽龐大的産業鏈被端了,很多人一定心生怨恨,高層出不了後期事情走向以及比亞現任接手者往後打算在這塊地上開辟什麽?
這都需要傅司祁做主導。
傅司祁點頭,紅鷹等下去準備。
兩天後,比亞。
簡言下了飛機,到了一幢摩天高樓外發現一群人站在門口恭恭敬敬的等待,其中為首的是年紀較大的,目前還算是支持傅司祁的一派。
“元帥,您來了。”
傅司祁看向他們略微點頭,大家簇擁着他向裏面走去。
進了電梯後,傅司祁等人被迎入一間寬敞的會議室,簡言入門口忽然頓住腳,會議室很大開着燈亮如白晝,可他看着一圈陌生的面孔忽然心生排斥,這些人都是來找傅司祁商量要事的,他也不懂那些不如就在外面等他。
傅司祁也不強求,看着他只眼神示意: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簡言無聲笑着回應:好哎。
傅司祁等人入內,簡言便四下裏晃悠,這摩天大樓剛才從門口看很是氣派現在順着樓梯的窗戶往下看居然一眼看不到底,他不禁縮回脖子,暗自吐舌,有點吓人。
走了幾圈,前方門口一陣低語,簡言蹙眉,他避在一邊細細聽了下。
“這些帝都來的人,毀了我們産業鏈,現在還來,也不知道想要幹什麽。”
“那幫老頑固還力挺傅司祁的舉動,難道他們都忘記了,只誰把我們的害得那麽慘?”
“帝都的人欺人太甚,傅司祁欺人太甚,我才咽不下這口氣。”
說話的是個男聲低沉粗犷帶着滿腔怒意跟恨意。
簡言蹙眉,這些人畢竟跟他們不熟,傅司祁剛來這裏難免與人生疏,這些人若是藏着掖着,背地裏做了些什麽事情那對于傅司祁來說覺得不利的。
這麽想着,簡言悄悄躲了起來仔細聽他們在說什麽。
“哼,紅曼陀不能斷,不然我們沒活路,我們做了那麽久,傅司祁要是不同意,我就炸死他。”
“那幫老頑固統一挺他說要在這塊地上重新開發別的産業,笑話,除了紅曼陀我們什麽也不要。”
“他不同意我就炸死他,我在這裏埋了很多定時炸……”
男子湊近另外一個人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麽
簡言耳朵敏銳,等到聽清楚他們說了什麽後捂着嘴,一臉驚恐,這裏的人居然想炸死他們,為炸藥就在這樓裏某個地方。
傅司祁現在還在開會,萬一會上說了什麽令對方不滿的話,我的媽。
簡言立刻悄悄轉身向裏面走。
一面走一面想着剛才那個男人說的限時炸藥,萬一提前爆了該怎麽辦。
腦子裏不禁想到幾個月前在西蘭海上發生的堅挺爆炸,心中一陣恐慌腦中不覺開始呼喚傅司祁名字。
正在會議室開會的傅司祁忽然一頓,面色陡然嚴肅更甚。
“簡言?”
“是我啊,你在快出來啊,這裏全是炸藥啊,你還開什麽會……”簡言心中那種自動聯系傅司祁的功能又啓動了。
傅司祁身子僵硬一秒,面上依舊風輕雲淡。心內:“你在哪?”
“一處樓梯旁聽見有人說想要你的命。”
簡言用心語跟傅司祁對上話,把這裏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傅司祁即刻起身,看着若白等人吐出一字:“走。”
正在開會的那些比亞人看到傅司祁突然起身,都滿臉疑惑不解。
“元帥?”
傅司祁看也不看他們,大步向外走去。
大家混跡職場多年,這種異常他們立刻心領神會,當下也不多言紛紛起身跟着傅司祁身後離開會議室。
簡言已經跑出了樓梯口,正好看到傅司祁迎面而來,他趕緊走過去在他身邊低聲且焦急道:“快點,時間不多了,三……三分鐘好像。”
那個年輕男子好像說了一個三,估計是三分鐘就可以爆。
簡言吓得渾身發抖,上次海上的事情還歷歷在目,被關在艦艇倉庫要不是傅司祁及時趕到他估計這會已經死透了。
現在一聽到炸藥引爆之類的話就心底發顫,傅司祁見狀眉眼冷酷:“慌什麽,別怕。”
他在,就不會讓簡言有事。
別說三分鐘,一分鐘他都不會跑。
傅司祁腳底步态堅定穩重,簡言見狀慌亂的心總算安定下來片刻,可還是害怕,不由得拽緊傅司祁西裝邊角,手心全是汗。
傅司祁伸手拉過他的手将他攥進掌心包圍起來,簡言感受掉傅司祁手心的溫熱,心頭這才徹底放松下來。
下了電梯走到一扇門前,才發現門被堵死了,那些比亞老者看着蹙眉道:“怎麽回事?門為什麽鎖上了?”
“到底怎麽了?”大家紛紛疑惑焦慮。
“小少爺,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其中一個老者極為敏感的捕捉到簡言的不對勁,開口詢問。
簡言本不想告訴他們,畢竟不是傅司祁的人,可現在大家在一起,要死誰也跑不了,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
他看着他們開口:“有定時炸/藥。”
話一出口,大家紛紛不淡定了。
“什麽?”
“是誰?”
“啊,難道是夜羅剎,是他?”那些老者中有人回過味來。
“夜羅剎一根筋不同意這塊地搞別的,肯定是他。”
傅司祁冷冷看着他們:“不管是誰,現在先出去。”
畢竟後面不知名的角落裏還有個随時都會爆/炸的老虎,實打實的殺人于無形。
“若白。”傅司祁開口吩咐。
若白應聲上前,在那道緊閉的門前鎖上來來回回撥動幾下,很快那銅鎖像破爛廢鐵一樣變成好好幾個殘敗的渣渣跌落在地,大門打開了。
傅司祁一把抱起簡言就像外面走去在出大門的一瞬間,身後“轟隆”一聲巨響,傅司祁立刻向前奔跑連帶着卧倒。
爆炸聲轟隆不斷,當一切歸于平靜後,簡言伸出頭看了看,傅司祁将他按在懷裏保護的很好,沒有受傷。
傅司祁身上原本一身純黑西裝現在被粉末粘上一層白雪,簡言擡手給他彈了彈,看他黑發上都有碎末,劫後餘生的輕松感上來忽然一笑:“你染白發也很好看。”
傅司祁看他一眼沒什麽表情,起身,那些人跟他出來的比亞人年輕時誰不是練家子,這會老了腿腳也分外靈活,生死攸關時跑起來一點都不含糊。
大家紛紛沒事,其中一個滿臉憤恨道:“好你個夜羅剎看我不回去收拾你。”
“居然想要我們命,真是不知死活。”
“元帥,這個人就交給我們保準把他處理幹淨。”
那些受了氣的比亞地頭蛇紛紛要獻出夜羅剎,一個個對着傅司祁滿臉正氣的邀功。
傅司祁點頭,比亞這塊地上本就是強對強,今天為了利益是朋友後面為利益也可以搜破臉。
現在這些人跟着傅司祁的政策走,那個夜羅剎明顯不在跟他們一條心,又做了這些事,一個個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塊。
對于傅司祁來說不用自己的力量就可以借助別人的來除掉眼中釘,那再好不過。
事情就這樣定了,他看着簡言,這次又是因為他案中發現端倪幫了自己一個忙。
“元帥的福星。”若白等人看着簡言低聲道。
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元帥看簡言的神情,一定是簡言發現了什麽用自己的方式給元帥遞了口信。
車已經被波及炸傷,黃蜂播了號碼,不一會調在這裏的下屬開着專車過來将人接走。
那些比亞老者也撥通自己的手下很快一個個都紛紛離開這是非地。
超豪華的酒店套房內。
傅司祁牽着簡言走進去,将門一把帶上,傅司祁身上被粉末撲的略顯狼狽,簡言身上也不幹淨,他要去清洗一下。
進了衛生間,簡言也跟進去順帶體貼的把門帶上。
“我們一起泡浴缸。”簡言笑眯眯,經歷過過剛才的恐懼,現在放松下來他只想圍在傅司祁身邊跟他好好的洗個澡。
傅司祁脫衣服的手頓了下,看着呀,唇邊一勾:“好。”
簡言亮晶晶的眼眸印在他的眼中,傅司祁覺得口幹舌燥起來,同他一起泡澡嗎,現在确實是二人同泡的好時機。
傅司祁走過去将人拉過來……
(明天再寫,今天寫不完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