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警校之旅32
警校之旅32
涼水澈拒絕了丸山這件事在警校裏穿的沸沸揚揚,讓這位高中生醫助再一次成為焦點。
萩原和松田借着下課的空隙,躲在衛生間裏抽煙。
“你說那丫頭,怎麽這麽招人喜歡啊?那裏就讓這麽多男孩子喜歡。”松田吸了一口煙,吐出來的煙絲升騰,指尖彈了兩下,白色的煙灰散在瓷磚地下。“零也是,真不知道看上她那裏。”
“咦?這話怎麽聽起來酸溜溜的?”
萩原咬着煙,偏頭看向松田:“那天也是,好像和丸山、降谷一起給小涼水遞了紙巾呢?”
“你瘋了嗎?你在說什麽?”
“我在說如果喜歡的話就不要老是一副逞能的樣子,不然到時候我可不安慰你。”
“喜歡誰?那個臭丫頭?”松田臉一橫,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着萩原,還沒開口,有一道水流從窗戶外滲出來。
松田的煙還沒抽兩口,就被水剿滅淋的發軟,他抖了抖粘在衣服上的水:“該死的。”
窗外一個女孩扛着灑水管,笑容燦爛:“在說誰呢?臭屁男?”
“喂,我的煙都壞了。”松田氣的發狠,警校嚴令規定不允許抽煙,他可是藏了好久還剩的兩根。
“噢?是嗎?”涼水澈沖着一旁高聲喊道。“鬼塚教官,你們學校兩個學員在衛生間裏偷抽煙哦——”
“那兩個臭小子?給我站住!”鬼塚教官的聲音從窗外傳來,橫空出現在窗外看着衛生間裏的二人。“萩原、松田,又是你們兩個!我非要給你們記個大過不可!”
“該死的,這個死丫頭……”
“小涼水,我可沒有得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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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臭小子給我站住!”
“站住就有鬼了,萩,我們分開跑。”
“鬼塚教官我們知道錯了——”
涼水澈大笑着,看着二人被鬼塚教官滿後院追着跑,她握着手裏的灑水器壟斷二人想要逃跑的路線。
萩原和松田成了個落湯雞,前者嘴裏讨饒,後者嘴裏要挾。
結果全部被鬼冢教官胖揍一頓,下課後喊去打掃衛生間。
松田擰着衣袖的水,氣哼哼的跑到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涼水澈身邊,吆五喝六:“小鬼,你要是想挨揍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你如果這輩子都不想抽煙的話,我也可以成全你。”涼水澈關掉灑水器的開關,笑的肆意張揚。
她看着松田甩了甩一頭濕漉漉的卷發,氣哼哼扔下一句:“好男不跟女鬥。”
之後松田和萩原被鬼塚教官罰了五十圈操場跑,涼水澈笑看着他們到最後幾乎是拖着一雙腿往前挪,心情大好。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吵吵鬧鬧的渡過。
自那日和養父母通過電話之後,又開始了音信全無的狀态。
涼水澈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可答應過養母不回家,也不能不聽話。
又是一個休息日,警校五個人依舊是前往今夜酒吧兼職。
涼水澈也被拽了過去,據說景光覺得她自己一個人在警校無聊。
“酒吧缺一個收銀員,澈醬可以幫忙嗎?”萩原雙手合掌,請求道。
“反正我也沒事,可以啊。”涼水澈剛應下來,又瞧見萩原臉上露出了得逞的壞笑。
本想着收銀的話旁邊就是吧臺,也很清靜只用等着萩原拿着賬單過來就可以了。
可沒想到……還要穿工作服。
是一件黑色蕾絲蛋糕裙、白色蝴蝶結裹腰、露到大腿根的女仆裝。
涼水澈看到的時候臉都綠了。
在那天萩原終于完成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說的,讓涼水澈穿個貓耳女仆裝。
降谷零看着坐在自己旁邊,撐着下颚臉黑如炭的女孩,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撫。
黑色蛋糕裙底堪堪只能遮住臀部,白色的蕾絲邊讓她看起來可愛至極。
修長筆直的雙腿是所有男性的殺器,配上她幼齡的年紀更是成為了酒吧另一道風景線。
旁邊的萩原撞了撞他的胳膊,小聲道:“很卡哇伊吶,對吧?”
“說的是吶。”降谷零有些無奈。
“叮鈴——”
門外走進來那個長頭發的針織帽男人,徑直走向涼水澈的位置。
涼水澈聞到一股苦澀的煙味,連帶着男人身上特殊的一股溫香,讓她印象深刻。
“Jack Daniel\'s。”
他的聲音低緩沉穩,大概長期抽煙的緣故,讓他的嗓音變得十分沙啞卻雄性十足。
尤其是那雙綠色的眸子,對視的時候仿佛沙漠裏的雄鷹,揚着利爪。
涼水澈接下他的銀行卡,刷單的時候看到了他的名字。
諸星大。
這個男人坐在涼水澈對面的背對着她,一杯一杯的品着萩原給他端過去的傑克丹尼。
赤井秀一發現這個女孩只有在周六周日的時候才會過來,今天還穿了一件很詭異的衣服。
烈酒暖身,他手指間捏着的煙袅袅上升,每吮吸一口吐出來的白霧都讓這個男人看起來冷感十足。
偶爾有幾個女客戶會過來試探性的詢問一下,有沒有同伴。
都被他那生人勿進的氣場吓跑。
耳後聽到女孩似乎在跟身邊的人說:“我媽媽說讓我近期內都不要回家,可是我還有好多資料都在家裏,帶過來的翻來覆去看很久了……”
“要回去一趟嗎?”旁邊男人的聲音輕聲傳來。
“有點想……但是……”
“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去,就今晚。”
“真的嗎?”涼水澈有些開心,看着旁邊擦着酒杯的降谷零,“那我等你下班。”
“好。”他輕笑,看着吧臺那邊聚集的女客戶,“我先去忙了,晚上我來叫你。”
“嗯嗯。”涼水澈乖巧的點頭,心裏暖烘烘的。
平日裏有什麽事她不敢和明哥講,怕被教育。
也不敢和光哥說,怕他擔心。
現在又了另一個可以說的人,真好。
他真是出奇的讓人覺得有安全感呢。
另一頭的赤井秀一起身。
酒喝了一半、煙抽了一根,起身離開。
今晚回家嗎?呦西。
酒吧的推拉門被推開,涼水澈一擡頭發現對面剛坐下的那個長發針織帽男人不見了。
酒只喝了兩口。
到了晚上九點,涼水澈襯着光哥要上臺彈貝斯的時間拽着降谷零往門外走。她連衣服都沒換,告訴萩原如果光哥問起來的話就說她回了一趟警校。
不管衣服可以讓光哥減少疑慮。
降谷零手裏晃着一串鑰匙:“現在沒有地鐵了,問店長借了一輛摩托車。”
涼水澈看了看自己低臀的裙擺,悻悻的撓撓臉:“我們快去快回。”
“好的。”
降谷零把她抱上摩托車後座,戴好頭盔。
涼水澈抓着屁股後面的把手,看着前面白色的頭盔遮住的金發,感受到車身嗡嗡震動。
“要出發咯。”
他輕揚的聲音混着風,把手一擰直接飛了出去。
涼水澈身體的慣性讓她不由自主的往後仰了一下,在摩托轉彎的時候,她因為忽上忽下的車身而不得不把抓着後把的手轉移到前面的這個男人。
她緊緊的摟着降谷零的腰,把戴着頭盔的小臉靠在他的後脊背上,讓身體穩住許多。
屁股好涼,好像裙子被風吹起來了。
幸虧這個點的街道上沒什麽人,涼水澈心想。
專欄下本開:在劇本殺裏裝影後[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