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
王慈幾乎是逃出了馬車,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再上這兩人的車了!
天知道怎麽有人能坐着坐着忽然就親上抱上了,真當他是空氣嗎?他要是再走晚點那兩人是不是要搞上了!!
他正捂着心口一臉驚恐地站在路邊時, 宋随意依舊從車上下來了。
他也不在意, 一邊拉着被弄皺的衣裳一邊朝王慈走過來, 笑着跟他打了個招呼:“王大人怎麽走這麽快。”
王慈幽怨道:“不走快點我怕你們給我演活春宮。”
宋随意聞言笑了:“那怎麽行, 我自己都沒看過呢。”
王慈一愣,随即挑起眉,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小聲道:“真的?”
“騙你做什麽?”宋随意無辜地眨着眼,“我們倆情況比較多嘛。”
王慈狐疑地看着他:“是王爺不想?”
“他想不想的,重要嗎?”宋随意笑道, “我想他就得想, 我不想,他就不能想。”
王慈呆了一下:“還、還能這樣……?”
“為什麽不能?”宋随意朝他擠眉弄眼, 揶揄道, “看來王大人在床上拿不住沈大人啊。”
王慈聞言耳朵瞬間紅了, 惱道:“瞎說什麽?這種事是随便挂在嘴邊的嗎?”
“這不是你先提的。”宋随意做出一臉傷心的表情,“我還以為我們已經是可以說這個的閨中密友了。”
王慈本來還有點不好意思,但被“閨中密友”這四個字雷了一下,那點不好意思頓時散了,他無語道:“我力氣又沒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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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什麽力氣, 這種事不該講情\趣嗎?你真不樂意他還能來硬的不成?”宋随意說着神色一僵,連忙壓低了聲音, “沈大人不會真強迫過你吧?如果是你可得早點換人, 我看孟大人也還可以的起碼聽你的話,還是說這是你們的情趣?哇玩真花。”
王慈這回臉都紅了, 連連搖頭,小聲道:“我弄不過他……”
宋随意品了品,恍然:“他勾引你。”
王慈悶聲悶氣“嗯”了一聲。
“嗐,這種小事。”宋随意笑道,“你是大夫诶,辦法那麽多,還治不住他?”
王慈:“……這跟大夫有什麽關系?”
宋随意朝他勾勾手指。
王慈猶豫着湊了只耳朵過去,聽宋随意嘀嘀咕咕嘀嘀咕咕,臉色幾遍,最後定格在一個有些羞恥又躍躍欲試的表情,他問道:“真有用?”
“有,不過你得小心反噬。”宋随意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還得小心沈大人廢了,不過你是大夫,廢了再治就好了。”
王慈:“……你說你一個雛哪學來這些花樣的?”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宋随意笑道,“再說了,這都是情\趣。”
王慈抿了抿唇:“我下次試試。”
宋随意拍拍他的肩膀,像只快樂的小小鳥又飛回了關承酒身邊。
關承酒垂眼看他:“什麽事這麽開心?”
“剛剛做了好事,還留名了。”宋随意挽住關承酒的手臂,巴巴道,“如果沈大人哪天想殺我,你一定要保護我。”
關承酒:“……你又做什麽了?”
宋随意伸出一小截尾指,害羞道:“教了王大人一點微不足道的東西。”
關承酒大概已經猜到是什麽,喉結滾了滾,艱澀道:“什麽?”
宋随意看他這樣,彎了彎眼:“王爺不會想要的。”他說着湊過去,在關承酒耳邊小聲道,“我教王大人給沈大人紮兩針。”
關承酒那點旖旎念頭瞬間散了,遲疑道:“紮他做什麽?”
“自然是讓他不能人道。”宋随意眨眨眼。
關承酒:“……?”
“或者讓他……出不來?”宋随意笑道,“等找個機會,我也跟王大人學幾招去。”
關承酒眉頭皺得更緊,捏住他的臉,警告道:“不準。”
宋随意低低笑了幾聲,跟着關承酒去了獵場。
雖說出發得早,但這會也已經是午後了,狩獵要明早才開始,所以下午就是幾場點到為止的守擂表演賽。
不過無論是點到為止還是表演賽,都只是一種說辭,實際上為了臉面,參加的人還是會拼盡全力,受傷的情況也不少見。
宋随意早就知道結局了,于是撐着下巴百無聊賴地坐在看臺上圍觀,目光四處亂掃,就掃到了不遠處一群公子哥圍在一起正争論着什麽,神色之認真好像下一刻就要打起來。
宋随意想了想,站起來。
關承酒拉住他:“又要去哪?”
“去湊熱鬧,你繼續看。”宋随意撸掉他的手,帶着野竹飛快過去了。
等走近了才發現他們居然在賭錢!賭的就是今天誰是贏家。
宋随意湊頭看了看,發現沈雲霆呼聲挺高的,第二就是巴旦帶來的那個叫可連的勇士,也不知道是誰給起的。
但可連名字雖然可憐,人卻不可憐,還非常高大威猛,宋随意粗略估計了一下,對方一條胳膊起碼能頂自己兩條腿粗,一拳能把地板打裂,忒兇殘。
而沈雲霆雖然會武功,但并沒有那麽厲害,只是在京中頗具美名,被過度捧高之後莫名其妙變成了絕世高手。
但他的水平充其量也就應付一些小喽喽,連王府的暗衛都不一定能打過。
于是宋随意解下腰間的錢袋往幾人中間一放,說:“全壓孟見山。”
正在計數的人:?
他剛想說哪來的闊少,擡眼一看,發現不認識,但有點眼熟。
愣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但依舊懵逼:“王妃?您、您……您怎麽過來了?您真要買啊?孟大人還沒來呢,他說不定今天趕不及了。”
“不來就不能買了?。”宋随意晃了晃手裏的錢袋,“怎麽,怕爆冷了賠不起?”
那人聞言笑了:“不會!肯定賠得起,王妃您盡管押!”
野竹看王妃那麽篤定,湊上來小聲提醒他:“王妃,您捧場也不是這麽捧的。”
“我知道。”宋随意小聲道,“快買,包你贏,這大冷門賠率特高。”
當然,孟見山是厲害的,冷門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他沒來。
那家夥早上吃錯東西拉肚子,沒跟上隊伍,要晚些時候才來,但其他人并不知道。
野竹聞言猶豫了一下,也掏出銀子湊了一份。
暗衛把情況傳回去的時候,關承酒都無語了。
這可真是……
他算是看出來宋随意有多無聊了,不過他能找到事做也成。
關承酒嘆了口氣,吩咐人看着點便不管了。
而孟見山果然如宋随意預料的那樣,在傍晚時趕了回來了,作為最後一個擂主,成功守住了擂臺。
宋随意贏了一大筆錢,開心得不行,說你們一會給我送到王爺那去,便帶着野竹回去了。
關承酒還要幫小陛下處理事情,但他不用,他便回了自己的營帳,關承酒來的時候他正坐在桌邊數錢,身後還跟着得了賞賜喜氣洋洋的孟見山。
宋随意見了他,立刻丢了錠金子給他:“多謝孟大人,多虧了你,我才賺了這——麽多。”
孟見山立刻笑呵呵地收下了,問道:“我聽說王大人跟王妃一塊來的,怎麽沒有看見他?”
宋随意挑眉:“這是我跟王爺的住處,他怎麽會在這。”
孟見山納悶道:“那他去哪了?”
“自然是跟誰要好,就在誰那了。”宋随意道,“孟大人快去找找,別在這妨礙我跟王爺談情說愛。”
孟見山聞言愣了愣,走了。
關承酒這才走過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輕聲道:“談情說愛。”
“難道不是嗎?”宋随意轉頭,在他手背上落了個吻,“準備吃飯了。”
說完便扔下他的銀子洗手吃飯去了,只留下關承酒在原地皺眉看着自己的手背。
宋随意做什麽事都很自然,很理所當然,好像在他看來有些事情就該這麽做,相較之下他便顯得拘謹毛病又多。
但他實在習慣不了宋随意那樣自然而然地、随時随地地親一下。
他生在皇家,從小看到的人、看到的感情都是含蓄又克制的,皇兄和皇嫂感情很好,但兩人從不在外人面前有過分親密的舉動,在他面前頂天了也就是拉拉手。
那些妃嫔就更不用說了,無論她們争寵的手段如何,至少在人前,她們也是矜持有禮的,沒有一個會像宋随意這樣動不動就上來抱一下、親一口。
關承酒着實有些不會應付,也不知該跟誰學這些。
他也曾去問過沈雲霆,但王慈同樣不是個主動的人,他們兩人永遠都是沈雲霆在主動。
沈雲霆說過,讓他也學着主動點。
關承酒心裏想着,走過去抱住了宋随意,将臉埋進他頸窩。
宋随意愣了愣,不解地摸了摸肩上毛茸茸的腦袋,問道:“怎麽了?累了?”
這回輪到關承酒愣了,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就聽宋随意笑道:“不是累了你好端端撒什麽嬌。”
關承酒微微蹙眉:“沒有。”
“那你這是在做什麽?”宋随意問他。
“抱你。”關承酒道,“主動抱你。”
宋随意聞言又笑了,轉過身來回了他一個擁抱,又擡頭親親他的唇角,說:“不錯,王爺知道要主動學了,真乖。”
關承酒蹙眉:“不是。”
“嗯?”
“不乖。”關承酒悶聲道。
“誇你也不開心。”宋随意笑了笑,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這樣呢?”
關承酒抿着唇沒說話,顯然還是不喜歡宋随意那麽說。
“聽話。”宋随意伸手捏捏他的耳朵,然後牽過他的手,吃飯去了。
吃完飯關承酒還有事要處理,宋随意自己洗了澡便趴在床上看話本。
雖然他不認床,但今晚的風嗷嗷的,有那麽一丢丢吵,習慣了王府安靜的夜晚之後他一時有些習慣不過來。
等關承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翻完一本,無聊得在床上打滾。
關承酒見狀走過去,把人撈起來放好,問道:“怎麽了?”
“吵,睡不着。”宋随意道,“明明我今天挺早起的。”
“什麽都沒做,不累,自然睡不着。”關承酒在他身旁躺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過來,給你捂着。”
宋随意麻溜地滾進他懷裏,飛速挑了個最舒服的姿勢一靠。
關承酒伸手捂住他的耳朵。
于是宋随意的世界安靜了一瞬,然後開始轟鳴。
他被捂了一會,還是推開關承酒的手,說:“吵。”
“哪裏吵?”
“你很吵。”宋随意說着,伸手捂住了關承酒的耳朵,于是關承酒也聽見了寂靜中巨大的轟鳴聲。
宋随意放開他,說:“聽見了嗎?聽說是人身體裏的聲音。”
關承酒聞言,拉過他的手放到耳朵上,說:“再聽一次。”
宋随意被逗笑了,兩只手巴住他的臉捏了一下,說:“沒什麽好聽的,你不如跟我說點我愛聽的。”
“什麽?”關承酒蹙眉。
“白天說的都忘了?”宋随意笑吟吟地看着他,“明天要進獵場,王爺臉皮這麽薄,怕是不會跟我幕天席唔……”
關承酒捏住他的嘴,道:“不準亂說。”
宋随意唔唔地抗議了兩句,關承酒松手後才抱怨地看了他一眼:“等狩獵結束,王爺怕是更忙,等忙完再來跟我讨,我可不認賬,王爺确定不來?”
關承酒默了。
宋随意見狀,嘆了口氣:“既然王爺不想說,那就算了吧。”他說着,擡高了聲音,“野竹,熄燈。”
野竹應了一聲,将屋內的燭火熄剩下一盞,便跟馮桂安一起退了出去。
宋随意這才翻了個身背對關承酒,卻沒有閉眼,而是安靜地等着。
果不然,沒一會,關承酒就自己湊了上來,輕輕抱住了他。
宋随意測過頭去,笑道:“王爺想好了?”
關承酒悶悶“嗯”了一聲。
宋随意道:“那你說。”
于是關承酒真的說了。
沒有話本裏那麽活色生香,而是幹巴巴的、像是課本裏扒下來的,但依舊說得關承酒磕磕巴巴,好像這是多難啓齒的事。
宋随意簡直服了這人,好笑道:“我是你男人,跟我說這種事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傻不傻?”
“不聽了?”關承酒悶悶道。
“聽,自然要聽。”宋随意笑着靠過去,繼續聽關承酒磕磕巴巴給他“講課”。
無非都是教一些怎麽讓他舒服的事。
那教導的人說,他舒服了,關承酒會更舒服。
雖然道理是那麽個道理,但宋随意卻聽得有些沒意思,等關承酒說完了,他才道:“瞎教。”
關承酒遲疑道:“不對嗎?”
“當然不對。”宋随意道,“你要是真的想讓我開心,就該親我才對。”
關承酒愣了愣。
宋随意繼續道:“當然了,你若只是把我當洩慾的,那當我沒說。”
關承酒頓時一慌:“我不是,我……我只是想讓你舒服。”
“那就聽我的。”宋随意笑道,“我人填滿了,心你也得給我填滿才行,所以以後做的時候,要記得親親我。”
說完就被關承酒親了。
有些急躁的、羞惱的、像是要堵住他的嘴的一個吻。
宋随意笑着回應他,吻着吻着,就變了味。
關承酒放開他,氣息已經有些亂了,他小聲道:“說好的,如果我說了……你就……”
“我就什麽?”宋随意靠在他懷裏,膝蓋不安分地往上擡了擡,抵住關承酒開始變化的地方,腳開始輕輕晃悠,腳尖一下一下地踢他,膝蓋也微微顫着。
關承酒眉頭狠狠皺了一下,啞聲道:“別鬧。”
“沒鬧。”宋随意道,“你不說,我怎麽幫你呀。”
他說着手指抵上關承酒心口,像小貓崽似的撓了撓:“王爺?說說,想我做什麽?”
關承酒捉住他的手腕,往被子裏帶了帶,啞聲道:“随意,幫我。”
宋随意繼續裝傻:“幫你什麽,王爺要說出來才行啊。”
“随意……”關承酒将他的手往下拉了拉,難得地示弱了,“別這樣。”
宋随意輕輕笑了,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順着他的動作往下去,隔着布料按在了他身上,随即發出一聲不輕不重的呼聲:“王爺真棒。”
關承酒繃着臉,耳朵紅得都要滴血了。
他既羞恥又有些期待地看着宋随意。
屋內只有一盞蠟燭,火光照不進眼底,他有些看不清宋随意的情緒,但依舊能敏銳地感覺到宋随意正在醞釀着什麽。
“随意。”關承酒喉嚨滾了滾。
“嗯。”宋随意笑着應道,“上次,我給王爺看了。”
關承酒抿着唇,遲疑地“嗯”了一聲。
宋随意從他懷裏退開,擡腳在他那踩了踩,感受着腳心的溫度,說:“王爺也給我看看吧,禮尚往來。”
關承酒僵住了:“你說告訴你就好的。”
“可我也教你了,還你了。”宋随意腳依舊不安分地踩着,笑道,“上回是生辰禮,這回……王爺給我看,我幫幫王爺。”
關承酒蹙眉道:“沒什麽好看的。”
“好不好看是我說了算。”宋随意用腳點點他,“王爺若是不願意,我就睡了。”
他嘴上這麽說,卻也沒睡,而是将腳尖轉向關承酒的腿,有一下沒一下地踩着。
關承酒忍了一會,還是慢慢将手往下伸了過去。
屋內很快響起關承酒重且亂的口耑息聲,還有極細微的,還算規律的水聲。
宋随意單手撐着腦袋,享受着眼前的一幕。
關承酒的動作,眼神裏細微的變化,額角逐漸冒出來的細汗,都看得清清楚楚。
自己弄是一種感受,看着人弄又是一種感受。
雖然關承酒表現得有些不情願,但從反應就看得出,他也是興奮的。
關承酒正在逐漸接受、并享受這個過程。
就是……有點久。
宋随意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忽然伸腳過去,踩住了他。
關承酒一僵。
還沒來得及詢問,宋随意的腳已經動了。
關承酒表情瞬間變了,很快就在宋随意那交代了。
宋随意腳換在關承酒腿上蹭了蹭,将沾到的東西在他褲子上擦掉,問道:“王爺還能繼續嗎?”
關承酒這回沒猶豫:“能。”
宋随意好笑道:“答得這麽快,怕我以為你不行?”
關承酒:“……”
“放心,王爺怎麽樣,我剛剛不都看見了?”他說着往關承酒的方向靠了靠,“王爺這麽乖,那接下來就是我好好獎勵王爺的時候了。”
他說着把手伸過去。
關承酒這會還沒緩過來,被他一摸忍不住皺了一下眉。
“別緊張。”宋随意擡頭親親他的下巴,像是在安撫他,手上的動\作卻不似語氣這麽溫柔。
讓別人弄,是另一種享受。
如果這個人是喜歡的人,那會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關承酒以前不是沒自\渎過,他一直覺得就是解決一下,舒服是有的,但也就那樣。
但此時,他開始懷疑自己可能會上瘾。
他沒想過這種事會這麽舒服,比起身體,心髒帶來的感覺更加讓人滿足,那裏像是被塞得滿滿當當,随時都會爆炸,只能不斷地在體內橫沖直撞,努力地尋找一個發\洩口。
但這個發\洩口不在他這裏,而是在宋随意身上。
他湊過去,一下口勿住了宋随意,手也跟着伸了過去。
宋随意沒有阻止他的動\作,而是往他的方向靠了靠,整個人幾乎要貼上去。
于是一個人的事,變成了兩個人。
關承酒聽着宋随意時不時溢出的聲音,感覺血液像是流淌着火水,點着後嚣張地躍動着,流便他的全身。
整個人都像置身火海。
宋随意的感受也沒有好多少。
畢竟單身了那麽久,關承酒手藝還是不錯的,但就是不錯,才難耐。
到後面他的手已經有些酸軟了,眼神迷蒙,根本分不清他跟關承酒都是什麽時候解決的,只記得關承酒又口勿了他。
熱烈的,沖動的,好像能通過相貼的唇傳過來的滿滿當當的、迫不及待的愛意。
分開時宋随意啞着聲音喚了他一聲:“王爺。”
關承酒悶悶應了一聲,在他耳畔落了個吻,說:“禮尚往來。”
“嗯?什麽 ?”宋随意有些迷糊。
“你幫了我。”關承酒道,“兩次。”
宋随意聞言懶懶地笑起來:“那就當是我送給王爺的,夫夫之間沒必要算得那麽清楚。”
“要的。”關承酒啞聲道,“還有一次,我現在就還你。”
宋随意愣了愣,還沒來得及問關承酒想做什麽,就見關承酒拉過被子将他裹住了,然後整個人往裏一鑽。
緊接着,宋随意就被他帶進了一個溫暖濕潤的洞穴。
他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