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有刁民想要害你
第23章 有刁民想要害你
巴裏特收起血劍和盾牌, 對蔚西說道：“奧蘿拉，我要做你最忠誠的朋友，所以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并不是自己醒來的，而是有人喚醒了我。”
蔚西挑眉：“那人讓你來找我？”
巴裏特搖頭：“沒有, 那個人沒有明确的指向, 只是告訴了我你們考試所在的教室, 我到了那裏，正好看見了你。”
005驚叫：“宿主啊，有刁民想要害你！”
蔚西：“……你正常說話。”
她問巴裏特：“知道對方的樣子嗎？”
不過蔚西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她如果要幹壞事，也不會露臉。
果然，巴裏特搖頭說：“我很抱歉, 那是一種魔法，我甚至不知道那個人具體的年齡和性別。”
“沒事, 這已經夠了，謝謝你。”蔚西說。
和巴裏特告別, 蔚西進了圖書館。
005急了：“生死存亡之際你還有心思看書？！”
蔚西：“……你好歹是古代宮鬥系統, 用詞嚴謹點好嗎？怎麽就生死存亡了？對方要能弄死我直接自己上手了, 正是因為忌憚，所以才偷偷摸摸的來，不需要把我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種鼠輩的身上。”
“那你就什麽都不管了？”005問。
“我不管，讓該管的人管。”蔚西說。
從圖書館出來之後, 蔚西抽時間又去了一趟校長辦公室，門上漂亮的人魚沖她微笑的時候，蔚西都不好意思了, 校長室跑得太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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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拉維斯見到蔚西後還是一如即往的熱情，請她喝自己剛剛調制好的果飲, 不過被蔚西拒絕了，她嘗過校長室的紅茶了，說實在的，和她原來世界差遠了，添了那點茶味，甚至不如直接喝白開水。
蔚西把巴裏特告訴自己的話轉述給特拉維斯，然後補了一句：“但願沒影響到您喝茶的興致。”
特拉維斯：“我恐怕還是有些影響的。”校長沒心情喝茶了，鄭重對蔚西說道：“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蔚西點點頭，正準備離開校長辦公室，又被特拉維斯叫住了：“奧蘿拉，你的魔杖已經制作好了，你可以去亞德裏恩的商店裏把它取回來。”
上課的時候沒有魔杖使用很不方便，蔚西這些日子用的是魔法水晶球，不過這東西比起魔杖來沒那麽順手。
于是原本去餐廳的蔚西繞路去了亞德裏恩的魔法商店，她在魔杖專區還遇見了也在挑選魔杖的尼貝爾。
“亞德裏恩，我要更長一些的。”尼貝爾把手中的魔杖還給了亞德裏恩，一擡頭，正好發現了已經快走到他面前的蔚西。
瞬間，尼貝爾的臉上似有一團火在燒，他望着蔚西高聲說道：“難道我不能買一根屬于自己的備用魔杖嗎？
說完，也不等蔚西的回答，接過亞德裏恩遞過來的新魔杖之後迅速結賬離開。
蔚西無語：“我說什麽了我。”
005感嘆：“這小子可真夠遲鈍的！”
蔚西：“一天天也不知道在瞎忙什麽。”
吐槽完尼貝爾，蔚西接過亞德裏恩遞來的魔杖，這根魔杖很華麗，和上一根完全不同，整體呈現一種神秘自然的幽藍色澤，頂端還鑲嵌有寶石。
亞德裏恩熱情地給蔚西介紹道：“它由一種很稀有的藍松樹制成，象征着生命與不朽。奧蘿拉，你看這顆寶石。”
亞德裏恩指着魔杖頂端鑲嵌的寶石，材質蔚西不認識，但是很剔透，浸潤一點藍色的光亮，神秘優雅。
“它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月夕，具有凝心聚神的功效，可以讓魔杖的主人更專注地使用自己的魔法。”
蔚西小心摸了摸寶石，冰涼濕潤的感覺，長得很昂貴，摸起來更貴重。蔚西謹慎地問：“亞德裏恩，這根魔杖多少錢？”
亞德裏恩擺手道：“奧蘿拉，你不需要為它的價格擔心，這根魔杖是特拉維斯送給你的，這是他為驚擾你實踐課考試而表現出來的歉意。”
“感謝特拉維斯的慷慨。”蔚西伸出手，放心大膽地把魔杖摸了一個遍。
……
尼貝爾匆忙離開了亞德裏恩的商店，回到寝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來平複緊張的心緒。
待臉上不再那麽發燙，尼貝爾整了整自己的衣裝，拿着剛才到手的魔杖敲響隔壁的房間。
阿奇柏德剛洗完澡，開門的時候頭發是濕着的，幾顆水珠從他的臉側滑落，砸在地板上。
尼貝爾輕蹙了一下眉頭，擡起魔杖對準阿奇柏德的頭發，念了一句烘幹咒，地板上的水漬也被他順手清理了。
阿奇柏德抓了抓自己柔順的頭發，讓開位置，請尼貝爾進門，他快速掃了一眼尼貝爾手中的新魔杖，無奈說道：“尼貝爾，你既然也想學習練魔杖，為什麽不在早上和我一起去找奧蘿拉，她教的肯定比我好。”
尼貝爾無意識地用指腹搓了搓魔杖上細膩的紋路：“最近我和奧蘿拉的關系很緊張，我們一見面就會吵架。”
阿奇柏德搖了搖頭，他走上前，接過尼貝爾手上的魔杖：“我現在給你示範一遍。”
他先是揮動魔杖，用移動咒把客廳的擺件挪到了牆角。
現在這裏很寬敞，有足夠的地方夠他施展了。
阿奇柏德開始展示這些天他從蔚西那裏學習來的“劍法”，他的動作很熟練，潇灑飄逸，依稀間已經有了蔚西的幾分影子。
尼貝爾專注地望着阿奇柏德，見他一個利落的收起魔杖，羨慕說道：“阿奇柏德，你學東西總是很快。”
阿奇柏德笑道：“你也不賴，要試試嗎？”
他把魔杖遞還給尼貝爾。
尼貝爾回憶着阿奇柏德剛才的樣子，試着揮動手裏的魔杖。
阿奇柏德站在旁邊提醒尼貝爾，當尼貝爾姿勢不正确的時候，指出來糾正。
就這樣，尼貝爾很粗糙地學習了一遍。
但就如阿奇柏德所說，他學習的速度也很快，第二遍的時候已經能自己練下來了，即使速度緩慢。
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過度專注，尼貝爾的身上出了一層薄汗，襯得他臉色更白了。
阿奇柏德注意到了，他甚至能清楚聽到尼貝爾越來越快的心跳聲，他關心問道：“尼貝爾，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覺得你應該去葛萊蒂夫人的醫療室看一看，你最近的臉色不太好。”
“我很健康，不需要擔心。”尼貝爾說，他擡起手上的魔杖，正要再鞏固熟悉一遍招式，忽然雙眼一閉，毫無預兆地倒了下去。
“尼貝爾！”
阿奇柏德快速沖到了尼貝爾的身邊，抱起昏迷的尼貝爾趕去醫療室。
路上有其他同學見到了，也趕緊幫忙，洛克甚至機靈地召來了自己的飛行掃帚，載着兩人在走廊裏飛行。
一路上掀起不少尖叫聲。
……
第二天的魔藥課，屬于尼貝爾的位置空了下來。
艾琳娜和蔚西分享自己聽來的八卦：“聽說尼貝爾現在還在昏迷着。”
旁邊的洛克扭過頭來糾正道：“假的！尼貝爾昨天就醒了，只不過葛萊蒂夫人把他留在醫療室休息。昨天是我親自送他過去的。說真的！在教學樓裏飛行的感覺太好了！”
丹妮莉絲：“我好像看到你撞到了艾戈伯特，他沒給你扣分嗎？”
洛克激動道：“沒有！這次情況特殊，不過當時艾戈伯特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他嘆道：“以後再要找這樣的機會就難了。”
蔚西說：“你可以用空間魔咒創造一個差不多的環境，我在圖書館看到了這個咒語。”
洛克搖頭：“那太難了，很多高年級都未必會，而且老師們不允許我們提前練習這種危險的咒語。”
說話間，德裏爾走進了教室，大家默契地安靜下來。
德裏爾手上端着一盆明芨草，今天要先講它的特性，再來做魔藥實驗。
課程剛開始十分鐘，教室的門被敲響了，應該在醫療室待着的葛萊蒂夫人出現了這裏。
此時這位一向溫和優雅的夫人臉上有着一股壓抑着的怒氣：“很抱歉，德裏爾，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談一談。”
德裏爾皺眉走了出去。
教室的門在他身後關上，奈何學生們太八卦，一起離了座位，悄悄地貼到門板上想偷聽。
只不過德裏爾早有防備，關門的時候已經施加了防偷聽的咒語，他們只能看到葛萊蒂夫人正憤怒地和德裏爾說着什麽。
“德裏爾，你應該控制學生們獲得某些危險草藥的數量！尼貝爾中了 ‘午夜低語 ’，如果不是發現的早，這個孩子以後會自卑的！”
“午夜低語”在魔法界是一個很受歡迎的迷情劑，适當的“午夜低語”會增加情人間的情·趣，但過量的“午夜低語”會讓人在午夜的時候陷入長時間的迷情狀态，從而傷害身體。所以未成年的魔法師禁止服用“午夜低語”，但是這個年紀的孩子對一切都充滿好奇，保不齊會有人偷偷嘗試。
“二年級還沒有學會制作 ‘午夜低語 ’，尼貝爾也從來沒有從我這裏取走過制作 ‘午夜低語 ’的相關材料。但……”德裏爾陷入沉思，忽然，他擡頭說道：“有人來找我拿過制作 ‘午夜低語 ’需要用的香遇草，說是為了制作歡樂劑，前後兩次的劑量應該差不多可以夠制作出 ‘午夜低語 ’了，我很抱歉，葛萊蒂夫人，這是我的疏忽。”
葛萊蒂夫人的臉色有所緩和：“那麽德裏爾，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個人的名字了，我想尼貝爾需要一個道歉。”
……
魔藥課結束之後，蔚西收到消息要去校長辦公室。
如果沒有課堂上的插曲，蔚西估計不會多想，還會高高興興地去見特拉維斯，謝謝他送自己新魔杖，但是現在她就不由得多思考兩分了。
“你說特拉維斯為什麽找我？”蔚西問005。
005：“是不是你揪夜藤做枕芯的事情被發現了？還是他發現你和守護獸把他養的魚烤了？”
蔚西：“烤魚這件事不賴我，魚是弗雷格拉叼過來的，我只是負責加工而已。”她有些底氣不足地說：“而且這都是小事吧……用得着特拉維斯親自過問？”
005：“那你怕什麽，你可以無所畏懼！”
蔚西：“……這就有點過了。我發現你最近說話有點嘲諷。”
她來到通往校長室的魔法梯前，外面還有一個人在等魔法梯。
“丹妮莉絲。”
丹妮莉絲轉回頭，見到蔚西還有點詫異：“奧蘿拉，你怎麽沒去圖書館？”
“我有些事需要去趟校長室，你這是……”
丹妮莉絲：“維克先生說頂樓需要清理一下，我接下了清理工作。”
蔚西點頭表示理解，兩人在頂樓的魔法梯前分別，丹妮莉絲去了觀星臺，蔚西則去了校長室。
她進去的時候，裏面只有特拉維斯一個人，他坐在辦公桌前，正拿着羽毛筆在紙上寫着什麽，見到蔚西後他停下了筆，表情嚴肅道：“奧蘿拉，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蔚西觀察着特拉維斯的神色，發現這位校長大人嘴唇緊抿，眼底甚至壓抑着怒氣，這是她從來沒在特拉維斯身上見到過的。蔚西想着自己最近做的那兩件事，覺得還不至于讓特拉維斯這麽生氣。
今天應該有別的事情。
蔚西稍稍放心。
特拉維斯看向隔間：“你們出來吧。”
校長辦公室裏供人休息的隔間被打開，率先入眼的是一雙褐色的款式精美的女士皮鞋，再向上是和她一樣的魔法袍，只不過領口和袖口都加了裝飾點綴，接着蔚西撞入了一雙熟悉的碧綠眼眸裏。
赫蒂？
蔚西和赫蒂沒什麽交情，給她印象最深刻的是赫蒂在占蔔課上被溫德琳的預言會遭遇不好的事情，然後這女孩吓得幾天沒來上課。
赫蒂飛快地看了蔚西一眼，接着垂下了眸子。
在赫蒂之後，還有一個人，是早上正被大家議論的尼貝爾，蔚西還以為尼貝爾還躺在醫療室的床上，沒想到出現在了這裏。
尼貝爾很憔悴，臉上沒什麽血色，但氣色再不好尼貝爾也沒忘了講究，頭發被他梳理得整整齊齊，一根發絲都沒亂，魔法袍也不見一絲褶皺。他見到蔚西後，眼中的愧疚鮮明，張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道歉：“對不起。”
蔚西有點懵：“你幹什麽了？”
尼貝爾瞥了一眼垂着頭的赫蒂，沒有說話。
反而是特拉維斯開口道：“奧蘿拉，我們已經找到了在你的住處放深淵物種的人。”他嚴厲的目光轉向赫蒂：“赫蒂，我想你該親自對奧蘿拉解釋這一切，并真誠地對她致以歉意。”
赫蒂動了動嘴唇，對特拉維斯說：“校長，我知道我的提議有些過分，但請把空間留給我們。”
她碧綠的眼眸裏滿是祈求。
特拉維斯望着她：“赫蒂，你的父親是我的朋友，這是我看在他的面子上給予你的尊重。”
赫蒂緊咬着嘴唇，臉上盡是難堪的神色。
但特拉維斯還是離開了這裏，把空間留給三個年輕人。
蔚西看着對面兩個誰也不說話，忍不住問道：“什麽事？”
赫蒂望向蔚西：“我嫉妒你和尼貝爾關系親近，所以從黑市上買了一些深淵物種，想給你一些教訓。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
蔚西震驚：姑娘，你這是從哪裏得來的結論啊？
尼貝爾冷冷地對赫蒂說道：“嫉妒使人醜惡，而你現在面目可憎！”
赫蒂崩潰嚷道：“我不是故意給你下那麽多的午夜低語，是我失誤了，我只是想讓你對我有好感。”
蔚西在旁邊靜靜聽着，她好像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005也聽明白了，瞬間興奮起來：“來了，這就是我期待的宮鬥劇情！我愛你，你卻愛着她，嫉妒扭曲使我瘋狂，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不料一失足成千古恨……”
蔚西：“…請你冷靜一下……”
同樣不冷靜的還有尼貝爾和赫蒂，兩個人開始争吵一些細節問題，“什麽父母是好朋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你送我的生日禮物有特別的意義”……蔚西對這些沒什麽興趣，她開始走神，掃着校長室內的各種擺件。
書櫃架子上擺着一塊琥珀石頭，金黃色的琥珀石中封着一只鳥。它的整體呈現黑褐色，在頸背上有較淺的金棕色羽毛，展翅飛翔的樣子永遠凝固在琥珀石中。
這很像她原來世界存在的一種猛禽，金雕。之前師兄還撿回一只受傷的金雕，在山上照顧了一陣子，甚至傷好了的時候這家夥還偷吃過她的烤肉。
只不過後來就不見了。
琥珀石中的鳥像是金雕的縮小版。
之前來校長室的時候蔚西就注意到了，當時特拉維斯也在，她不方便細看，現在可以好好瞧一瞧了。
蔚西走到書架前，沒經過主人允許她不好上手摸，只是貼近了仔細看。琥珀石幹淨剔透，蔚西能清楚地看到鳥眼中的銳利以及它背肩部微綴的紫色光澤，還有一只長在翅膀裏的眼睛。
這果然不是她了解的金雕……
這眼睛長得太影響整體顏值了，瞬間從威風凜凜的猛禽變成了奇怪生物。
翅膀上的眼睛很圓，瞳仁極黑，幾乎和羽毛融為一體，在遠處看的時候幾乎不會注意到。
原本這只眼睛沖着尼貝爾和赫蒂的方向，在蔚西看它的時候，黑色的瞳仁轉動，開始和她對視。
眼珠眨動兩下，合上，消失在翅膀中。
這時，特拉維斯重新走進了房間，他望着蔚西三人：“我想，你們應該都談好了。”
應該問那兩個談明白了沒有。
蔚西發現尼貝爾臭着一張臉，而赫蒂眼圈通紅，很顯然結果不太愉快。
特拉維斯走到辦公桌前，擡手召來了一張紙。
蔚西認出這是她進來之前特拉維斯在寫的東西，現在上面浮現出科洛莫斯特學校的徽章。
特拉維斯把這張紙遞給了赫蒂。
赫蒂抖着手接過，大顆大顆的淚珠砸在上面。
特拉維斯眼神複雜地望着她：“學校決定給予你退學的處理。在晚上八點前，你需要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八點之後乘坐校車離開科洛莫斯特學校。在之後，你還會受到魔法庭的審判，因為你私自購買深淵物種。”
赫蒂終于忍不住，拿着退學通知單哭着從校長室跑了出去。
有一顆眼淚甚至砸在了蔚西的手背上。
特拉維斯嘆了一口氣，像是很疲憊地說：“奧蘿拉，尼貝爾，你們也可以離開了。”
兩個人離開了校長室，分別的時候，沉默了一路的尼貝爾說道：“奧蘿拉，以後我會保護你的。”
蔚西：“少年，別為難自己。”
尼貝爾：“……”
他聽懂了蔚西的未盡之語，漲紅着臉快速離開，他要回去練習魔杖。
打發走了尼貝爾，蔚西掏兜，從兜裏摸出一個紅色的石頭墜子，上面還拴着一部分金色的鏈條，做工很精致。
005奇怪：“這是什麽東西？”
蔚西：“剛才赫蒂跑出去的時候塞我兜裏的。”
赫蒂做得很隐秘，蔚西猜測應該有什麽用意。
005：“上面好像有字！”
蔚西也發現了，這塊石頭轉到某個角度的時候會出現一組單詞，不仔細看不容易發現。
一人一統盯着看了一會兒，随後兩個半文盲都沉默了。
這組單詞……不認識。
沒文化，就得找有文化的，蔚西認識最有文化的生物就是書靈，算是給她文化啓蒙的老師，雖然她現在依舊在啓蒙階段……
……
圖書館。
書靈掃了一眼蔚西拿出來的石頭墜子上的文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這是一個密咒。”
“密咒…是什麽？”
蔚西只聽過魔咒。
書靈教育蔚西：“你展開思考一下，就是施加了密語的魔咒。”書靈踮起小腳踩在石頭墜子上：“這顆石頭名為切希絲的眼淚，她是第一個發現這種石頭的人，當時還沒有為其命名，切希絲把一塊石頭送給一個自己很有好感的男魔法師，并在上面施加了密咒，裏面藏着一封她的告白信。誰知道男魔法師沒有仔細去看石頭，而是把石頭制成吊墜送給了一個自己喜歡的魔法師，并成功求婚了。”
蔚西：“……”無法評價。
005 ：“好悲傷的故事！”
書靈伸出小手朝書架招了招，頭頂上漂浮着的一本書飛了下來，落在蔚西的桌上：“這個密咒在《切希絲自傳》中有過記載，切希絲是密咒大師，你可以讀一讀她的自傳來提高一些自己可憐的文化水平。”
蔚西：“……”
《切希絲自傳》自動翻開，書頁嘩啦啦作響，很快在某一頁停了下來，書靈走上去，赤腳踩到某一個位置，被他踩到的地方文字自動漂浮起來。
書靈給蔚西仔細解釋這段的意義，也正是赫蒂施加在切希絲眼淚上的密咒。
抄答案蔚西還是會的，她照着書上的解法解開了密咒。很快，赫蒂給她的切希絲的眼淚閃出漂亮的紅色光芒，随後吐出了一封魔法信件。
蔚西展開，裏面立刻傳來赫蒂焦急的聲音：“奧蘿拉，事情不是我做的，我現在很危險，請求你的幫忙！萬分感謝！”
蔚西：“………”
姐妹，誰教你把求救信寫得這麽曲折，還敢交到了一個半文盲的手上！
005感嘆 ：“她身上一定自帶了很多幸運值！”
蔚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