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做噩夢的貞德[綜英美]

第9章 【修結尾一點點】

第 9 章【修結尾一點點】

貞德·韋恩又翹掉了他和心理醫生的約會。

布魯斯·韋恩把過去的那些文件打開，閱讀一遍後又重新封回文件袋裏。這個號稱全哥譚最性感的男人在白天是媒體的寵兒，而到了黑夜裏則是又是另外一個焦點。除了蝙蝠洞的成員外，無人知曉他就是瘋子們的克星——蝙蝠俠。

“我覺得貞最近挺好的。”迪克·格雷森聳了聳肩。作為韋恩家的長子，第一代羅賓，他以一種輕佻的姿态說道：“上次我還看到他和帕克去看了超級英雄大電影，額……似乎是鋼鐵俠。哦這簡直不公平，為什麽沒有人給蝙蝠俠拍個電影呢？”對于這奇怪的現象，作為第一代羅賓——這個大男孩微微攤手，憤憤不平地說道。

被人稱換羅賓（助手）比換老婆還快的蝙蝠俠——目前人做花花公子打扮的布魯斯·韋恩不贊同的搖了搖頭。面對布魯斯不贊同的目光，迪克無奈的擺了擺手。

“你得往好的地方想，布魯斯。他今年已經十六歲了。我十六歲的時候早就和你并稱活力雙雄在哥譚跑了。”迪克舉出了一個并不适用于貞德的例子。

這個大男孩回想起自己剛剛見到貞德的時候，他長得小小的一個，身高可能還不到他的腹部。十歲，或者比十歲大那麽一點點。由于那個時候迪克還是個熱衷于英雄事業——打擊犯罪事業的活力少年，他對這個弟弟所付出的關心與照顧大概還沒有他給羅賓事業了一半多。他一度認為這個新來的孩子會代替他成為新的羅賓，但直到現在為止，貞德·韋恩一直作為邊緣地帶的人物而活動，他比蝙蝠俠更像個幽靈。

“格雷森，他會崩潰。”布魯斯說，“他的情況比你想象的要嚴重。”

又是這一套。

“我不明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哦，天吶，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從來沒跟我們講過。”關于貞德·韋恩的過去。他們僅能從細碎的話語中拼湊出零零碎碎的一點。

“他的爸爸？我知道你一直在瞞着貞他爸爸小醜是一個超級罪犯——”貞德簡直像是個脫離了現代化的舊時的人物，他不怎麽上互聯網，只偶爾浏覽一下報紙。“但是他總得知道這些，你不可能瞞他一輩子的。”大男孩對布魯斯這樣的行為表示不解。

布魯斯·韋恩開始穿自己的蝙蝠套裝。

“No.”

一個“No”可以代表很多意思。

認為是錯誤的，不贊同，或是不願回答。

迪克想，也許他得把提姆喊過來讓他問一問。第三代——也即是當代羅賓，提姆·德雷克是個很讨人喜歡的男孩。

目前人氣最高的羅賓。

哦不……也許不用抽空去喊了。他怎麽忘記了呢？每個夜晚，蝙蝠俠總與羅賓一起行動。

比如說今晚。

沒有人會不喜歡哥譚的夜晚。

蝙蝠最喜歡。

※

貞德輕輕扣了扣玻璃，小醜自顧自地看着他的書，不時發出幾聲叫人捉摸不透的笑來。

小醜笑夠了，端着下巴瞥見那張叫人心煩的，秀麗的臉。

他媽的貞德。

他媽的他的兒子。

“晚上好，小鳥。” 皮膚慘白的男人咯咯地笑了兩下，“你想看看這本書嗎？”

“它講了什麽？”貞德側在玻璃一側。

“你為什麽不進來看看？”小醜噓聲。

“瑪麗，我可以進去嗎？”

年長的女管理人員皺了皺眉，“Yes.”

哈莉·奎因都沒事，兒子就更沒事了。

除非那家夥是個冷酷無情的人。

（哦可憐又無知的……）

※

哥譚的黑暗騎士又開始行動了。

一個小時以後，他把上一個成功越獄的毒藤女帕米拉·莉蓮·艾斯利帶了回來。

紅發的綠皮膚美人道：“親愛的，興許我得給你一個吻。”

沒有什麽人能夠承受毒藤女的致命之吻。

要吻要命，一看便知。

無情王子蝙蝠俠一下子把毒藤女扔回了她的新牢房。

不知名的騷亂是從某個房間裏開始的。

“警衛！！”女管理人員瑪麗·羅斯尖聲喊道。

從不遠處傳來了叫人熟悉的大笑聲。

蝙蝠俠開始下樓。他的每一個腳步都踩在樓梯上，但是沒有留下任何印記。樓下有人作惡。（人們不能放棄安保系統。）他聽見了尖叫。（有孩子嗎？是有孩子在嗎？）黑色的蝙蝠一躍而下。（哦不……不不不不不——）

超級反派小醜正挾持着一股人質，他手裏的小刀明晃晃地發閃，他人無法不将注意力集中到那鋒利的刀刃上。

蝙蝠俠的藍眼睛和人質的藍眼睛對上了。

（那個時候哪怕他有一點點的勇氣，有一點點的智謀，一切就不會搞成那個樣子。）

（是的……是他的錯。蝙蝠俠無能為力。）

（那些慘叫和十字架旋轉的聲音磨刀一般霍霍。）

時隔五年，一切都重演了。

是的，噩夢是輪回的。

小醜的臉貼緊男孩的側臉，嘴裏發出陰冷的大笑來。

“要來參加一個小小的派對嗎，蝙蝠俠？只殺一個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