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
第29章 29
網上輿論已經一邊倒, 湧入秦俊星賬號想要發洩滿腔怒火的網友很快發現這個賬號被注銷了。
秦俊星注銷了賬號跑了，他躲在家裏哪也不敢去, 總覺得一出門碰上人，大家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對着他指指點點，罵他們一家惡心。
他給那個電話號碼打電話，想說都怪他們，如果不是他們說有辦法讓秦柚身敗名裂放棄告他爸媽，他根本就不會錄那個視頻。
對了！那個視頻不是他想錄的，是他們！是他們唆使他這麽做的！
秦俊星想到這裏, 連忙又掏出了手機，他重新注冊了一個賬號，把自己跟那個電話號碼的通話記錄發了出去。
他又想到自己的手機設置了通話自動錄音的，于是連忙翻出來了錄音, 把錄音也給放了出去。
錄音果然幫他轉移了一部分注意力。
秦柚剛吃完飯，晚飯是熊豔姐送過來的，見她手打了石膏固定上了, 一問是骨折了, 就立馬說着明天給她炖骨頭湯。
白天的事情秦柚也很感激他們, 問起：“晨晨沒事吧？”
“沒事沒事。”熊豔擺擺手, “他皮糙肉厚的，倒是你們倆，要是有什麽事吼一嗓子就行, 我那邊客廳開着窗呢, 離得近, 你喊我們就聽得見。”
秦柚連忙道謝。
熊豔也看了網上說的那些，在家裏的時候還偷偷哭過, 眼眶還有點紅，有很多話想說，但看着秦柚，最後也只是叮囑了幾句就轉身回去了。
一回家她就跟孩子他爸念叨着明天早點起來去菜市場買骨頭。
秦柚的手機消息就沒停過，尤其是網上輿論轉向後，之前一直沒怎麽吭聲的也紛紛給她發了消息，話裏話外都是關心她的。
秦柚一一回了消息過去，最後消息回不過來了，再加上還有很多沒有她聯系方式的粉絲也在關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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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索性又開了一會兒直播。
隔了幾個小時再開直播，直播間大彈幕就徹底不一樣了，全是在心疼她的，還有罵秦義昌那一家子的，剩下來不及說話的都在耍禮物。
就連羅不飽跟越酒都來給她刷了不少，留言要是有需要幫助的可以随時找他們。
其實中午秦柚在朋友圈要找律師的時候，兩人就有給她發過消息，說可以幫她聯系律師，最後秦柚還是選了嚴知臨跟姜姜推薦來的王瑤。
“因為知道很多人在擔心我的傷，所以我就開直播跟大家聊一下。”秦柚擡了擡打石膏的手，“順便跟大家請個假，可能接下來會有一段時間打不了游戲。”
雖然打不了游戲，但秦柚也不是太擔心賺不了錢這個事情，她的工作室已經在穩步發展了，工作室打手也早就不是原來的海藏跟阿朝兩個人了，所以她自己歇一段時間也問題不大。
可是粉絲舍不得。
【雖然打不了游戲，但是直播跟大家聊聊天還是可以的吧！】
【柚子你什麽都不用做，坐着躺着怎麽舒服怎麽來，只要每天抽空開開直播讓我們看看你就好了！】
【柚子臉上和脖子上的傷看起來好嚴重啊，醫生怎麽說？】
【柚子，你聽過那段錄音了嗎？秦俊星放出來那個手機號碼你認不認識？到底是誰要害你啊可惡！】
“錄音我聽過了，那個手機號碼我不認識。”秦柚搖頭，這件事情她開直播前就已經有不少人跟她提過了，秦柚實際上也沒有什麽頭緒。
除了一個孤存她也沒有交惡過什麽人，但她又清楚，她直播後粉絲漲得這麽快，難免會動了某些人的蛋糕，能想到買水軍下場攪混水的肯定也是熟悉網絡的人。
就是不知道這人是老虎直播的還是其他平臺的了。
其實她還有想過會不是跟電競之夜有關。
每個平臺能去電競之夜的主播只有那麽多個，而新秀主播名額更是只有一個，名額落到了她的頭上，尤其是剛出事那會兒小李就聯系過她，提過如果輿論沒有反轉就要把名額收回的事情。
這都是秦柚自己猜測的，她也沒在直播間多說，只跟彈幕聊着天。
嚴知臨也在看秦柚的直播，看着彈幕上的人都在猜測背後攪混水的人到底是誰，他就有點坐不住了，左思右想後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捧着平板就去了隔壁他哥的書房。
書房門關着，只從門縫底下透出一些光。
嚴知臨擡手敲了敲門，裏面很快就響起他哥的聲音：“有什麽事？”
“哥。”嚴知臨推開門，也沒進去，就站在外面撅着個屁股将腦袋給伸了進去，眼巴巴瞅着坐在書桌前的嚴淮屹，“你有辦法查個人嗎？”
嚴淮屹挑了一下眉梢，很快就想起了中午的事情，當時嚴知臨一臉驚慌憤怒的喊着他那個朋友被人打了，他讓嚴知臨報了警。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很快就過去了，沒想到嚴知臨很快又問他和律師有關的事情，于是他又讓嚴知臨去找了法務部的王瑤。
怎麽現在又要查人了？
嚴淮屹想着這件事情看來不簡單，于是扭回頭道：“你進來說。”
嚴知臨立馬抱着平板進去了，一進去也不用嚴淮屹問，他自己噼裏啪啦把網上的風波給交代了，說的咬牙切齒：“這一家人太壞了！但更可惡的是竟然還有人去攪渾水！還買水軍！哥，你不知道，一開始柚子姐都被罵慘了，氣死我了……”
嚴淮屹聽他說完就知道事情大概是怎麽回事了，眉心也跟着擰了擰，問他：“你想查攪渾水的？”
“對啊！秦義昌一家有法律會制裁他們，但背地裏攪渾水那些人難道就這麽放任他們跑了嗎？憑什麽他們也做了壞事卻能全身而退啊？”嚴知臨憤憤。
嚴淮屹看他一眼，給了他一個明确的答複：“能查，你去找申楠。”
“好嘞哥！”嚴知臨立馬喜笑顏開，他相信嚴淮屹，嚴淮屹說能查那就肯定能查出來背後的人，“等查出來是誰了，讓柚子姐把他們一起全都告了！”
他抱着平板屁颠屁颠轉身離開，去找申助理辦這件事。
嚴淮屹從來沒有幹涉過嚴知臨的交友，但也知道嚴知臨以前交的朋友都是學校同學和一起長大的發小，這還是嚴知臨第一次在網上交友，似乎還很看重的意思。
他在辦公桌前坐了一會兒，申楠打來電話說了幾句，嚴淮屹手握着簽字筆在文件一角簽下名字，嗓音平靜低緩：“按知臨說的做。”
申楠應下，在他要挂斷電話的時候，又聽見電話那端老板的聲音再度響起：“把今天的事情整理一份發給我。”
申楠辦事效率很高，在嚴淮屹處理完工作起身回卧室睡覺的時候，整理好的文件已經發到了嚴淮屹手機上，文件裏不只是有今天那些事情的來龍去脈，還包括嚴知臨跟秦柚都想查的攪渾水之人。
秦柚确實想查聯系秦俊星的人，但她又沒有什麽頭緒，就只能先把這件事情放在了一邊，直播完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起來的時候，手機消息又爆了。
聯系秦俊星的那個手機號碼被人認了出來，被指出是老虎直播一個新人主播大牙的表哥，同時這人也是大牙的助理，粉絲群這些基本上都是大牙的表哥在處理。
爆出這件事情的網友是大牙榜上一位大哥，因為禮物刷的夠多，所以這位大哥不但加了大牙的聯系方式，跟大牙的助理也有聯系，恰好有這個手機號碼。
【又是表哥，我對表哥這個身份真的要PTSD了。】
【我是柚子最早那一批的粉絲了，印象裏柚子跟大牙沒什麽交集啊……】
【內部消息，聽說柚子要去今年的電競之夜，所以，懂吧？】
【……】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大家紛紛猜測着大牙是不是真的是因為電競之夜名額才針對秦柚的時候，電競之夜官宣了時間，順帶着艾特了一溜會去電競之夜的明星和主播。
而秦柚的名字赫然在列。
【很好，實錘了。】
【我記得上次直播的時候不飽跟越酒也有說過，柚子可能會作為今年的新秀主播拿到名額。】
【确實是，大牙也算是新主播吧，他雖然比柚子開播早，但去年電競之夜他沒趕上，如果沒有柚子，這個名額應該是他的。】
【……】
大牙的賬號也很快淪陷，他反應倒是快，立馬發布了道歉聲明，緊接着他那位表哥助理也發了視頻道歉，把所有事情都攬到了自己身上：“我只是為大牙抱不平，明明大牙先開播，粉絲數也相差不大，而且大牙是靠自己的，所以在知道電競之夜名額沒給到大牙的時候想不開，一時沖動幹了這樣的事情，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道歉的視頻一出來，很多網友包括秦柚的粉絲都不買賬。
【我是不信大牙完全不知情的。】
【為了表弟的事業所以沖動犯罪是吧？你這表哥倒是挺好的啊。】
【笑死，大牙是不是靠自己我不知道，但柚子才是真的靠自己好吧，我是看着柚子一點一點起來的，運氣有，遇到好的朋友有，但更多的也是她自己的努力跟實力啊。】
【……】
相比起網上的議論，秦柚這邊回應的也很果斷，她沒打算因為對方那一段道歉視頻就算了，而是選擇了咨詢王瑤以後，一并報案起訴。
網絡不是法外之地，你以為躲在網絡背後就沒事了嗎？
秦柚的決定一在網上公布，有支持她的，也有覺得她做事太絕的，尤其是大牙的粉絲，在她開直播的時候特意跑來刷彈幕。
秦柚眼都沒眨一下，提醒房管：“該禁言禁言，該拉黑拉黑，對這種事情沒發生在他身上只知道叫嚣着讓受害者體諒的人，你要當聖父你盡管當，但是別來沾邊。”
【太爽了！我好喜歡柚子這态度啊嗚嗚嗚。】
【聽見了嗎？別來沾邊！滾滾滾……】
【我覺得柚子直播間可以改個名字，比如：聖父與狗不得入內。】
【狗：你清高，我又做錯了什麽？】
【……】
秦柚要起訴大牙的助理，嚴知臨就給她送來了證據，有保存好的證據在，事情處理起來就簡單多了。
大牙的助理一見秦柚要來真的，立馬坐不住了，開始否認自己之前說的話，要把大牙給一起拉下水。
網友們樂得看狗咬狗的戲碼。
秦柚右手打了石膏不方便，但日常生活自己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她按照之前跟粉絲說好的，雖然暫時打不了游戲，但每天還是會直播一會兒，跟大家聊聊天，或者幹脆用左手玩起了鬥地主。
有時候碰上有比賽了，她也會跟大家一起看看比賽。
眼看着離電競之夜還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候，秦柚去醫院複查，終于拆了手上的石膏，手恢複的挺好，不影響她打游戲，粉絲們也松了口氣。
【太好了，不用擔心柚子沒法去電競之夜了。】
【其實骨折沒好也不影響柚子去電競之夜吧，坐在那裏吃吃喝喝聊聊天就好了。】
【确實，但萬一柚子在游戲環節被抽中了呢？】
【單手戰神橫空出世？】
【柚子：我一只手也能打敗在座的諸位！】
【柚子說，粉絲言行與主播無關hhhhhh。】
電競之夜定哎5月13號，秦柚是勞動節假期結束後去拆的石膏，拆完石膏沒兩天，她接到了劉老師打來的電話。
秦柚剛好在直播，接起電話聽劉老師說完就應了下來。
等挂斷電話，她看見彈幕問她是不是法院打來的，是不是案子要開庭了。
秦柚笑笑，回到游戲裏：“不是，是小白班主任打來的，說明天上午學校開家長會，問我能不能去一趟。”
【啊啊啊家長會！聽說弟弟成績超級好，替弟弟參加家長會肯定倍有面子！】
【羨慕，上次我替我弟弟去家長會給我尴尬死了，別人是優秀生代表，那臭小子就是差生代表。】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羨慕弟弟還是羨慕柚子】
【……】
秦柚本來沒有什麽感覺，但在看過彈幕大家的議論後，她也開始期待起來，于是清了清嗓子問：“去家長會要穿什麽衣服？我要準備什麽嗎？”
她還從來沒有去參加過家長會呢。
秦柚興致勃勃，直播間不少人看着她眼裏的期待和好奇，卻想到了她自己。
【如果柚子當初去上了高中，今年都上大學了吧。】
【柚子成績那麽好，肯定能考一個很好的大學，現在就是準大學生了。】
【別說了別說了，眼淚又要下來了。】
【為什麽不能說？其實我早就想問了，柚子有想過重新去念書嗎？】
【……】
秦柚看着這些彈幕愣住，她有些茫然，下意識喃喃出聲：“上學嗎？我還能……去上學嗎？”
【當然可以啦！柚子，你才19歲啊！】
一直到下播，秦柚都還在想這個事情。
在彈幕提及之前，她壓根沒想過自己還能回去上學，她甚至已經記不清自己上一次想上學是什麽時候了。
或許是很多很多年前，她還在為了溫飽奔波的時候，她也羨慕過那些能上學的孩子，她也聽很多人說過，只要讀了書就能找一份好工作，可以坐在有空調的辦公室裏，不用再像他們那麽累。
後來呢……後來她也能坐在有空調的房間裏吃飯工作，可她有時候看見那些穿着校服的孩子，她還是會羨慕。
那一瞬間的心情是秦柚自己也無法準确描述的。
這一晚上秦柚在床上翻來覆去很久才睡着，她又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坐在教室裏，教室裏除了她還有林厭白，還有楊妮妮和嚴知臨……
全是她認識的人。
就在她開開心心翻課桌的時候，劉老師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捧着一大摞的試卷，說要開學考。
秦柚瞬間蒙住了，她開始慌張，開學考？考什麽？她還什麽都沒學啊怎麽辦？
等拿到了試卷，秦柚更傻眼了，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早上七點，秦柚從床上翻身坐起，心想，就算要去上學，可原身好歹上完了初中，而且學習成績很好，可她只上過小學啊！
秦柚摸出手機，腦子裏亂糟糟的，人還沒有完全清醒，她給好友列表裏唯一一個初中生朋友發了一條消息。
【秦柚：你覺得19歲去念初一怎麽樣？】
等她清醒過來，想要撤回這條消息已經來不及了。
于是她擰着眉，咬着牙又發了一條過去。
【秦柚：我剛剛沒睡醒，瞎說的。】
嚴知臨看見秦柚發來的消息時已經快八點了，他認真思考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秦柚。
于是糾結着糾結着，一直到下樓吃早飯了他還在糾結這個事情。
餐桌邊難得有時間等他一起吃早飯的嚴淮屹擡眼，看見他這個樣子，問了一句：“遇上什麽事兒了？”
“哥？”嚴知臨這才發現他哥還在，眼睛一亮，連忙把問題抛給了嚴淮屹，“哥，你覺得19歲去念初一行嗎？”
嚴淮屹想到了那個叫秦柚的女生：“你那個朋友打算重新去上學了？”
“嗯嗯。”嚴知臨坐過去，一臉期待看着他。
嚴淮屹看過那場風波的資料，也了解有關于秦柚的事情，提到這個名字，他眼前最先浮現的是一雙眼睛，眼睛的主人坐在鏡頭前，哪怕遭遇過那麽多的事情，她沒有委屈、也沒有慌張和害怕，她有的只是憤怒，而那些憤怒在她的眼睛裏燒起了一片火，這片火能燒到很多人心裏去。
“如果是她，我建議可以從高一開始。”
【嚴知臨：姐，我覺得19歲去念高一還不錯。】
秦柚收到消息的時候，她已經吃完早飯走到成玉附中門口了。
她進門衛室登記了名字，門衛大哥給她指了方向。
“謝謝。”秦柚道了謝，掏出手機一邊給嚴知臨回消息一邊往那個方向走。
【秦柚：那咱倆豈不是還能當同學？】
【嚴知臨：姐，這還真能行！】
秦柚笑出聲，她還是帶着玩笑語氣的。
她其實還沒有确定自己到底要不要去上學。
反正她想過了，如果真的要去上學，那肯定也得是八九月份那時候，還有幾個月時間她能好好考慮，最重要的是，她得多攢錢，以确保自己就算選擇回學校上課也得有錢交學費且不會餓死。
初三志願班的位置好找，就在進學校後遇到的第一棟教學樓一樓，且走上臺階第一間就是。
秦柚來的算早，還是學校早飯時間，教室裏只有幾個同學在，秦柚進去的時候，裏面幾個同學都看了過來。
“那個你們好，林厭白的課桌是哪個啊？”秦柚站在教室門口問，有點不太自在。
她一眼看去，發現這初中生的課桌上也堆滿了書，跟她上次在一中看見的高中生課桌也有的一拼。
秦柚一問，教室裏幾個學生全都指向裏面第二排的一個課桌。
離門口最近的小同學還給她帶路，走到了林厭白的課桌旁告訴她：“林厭白坐這裏。”
“噢噢，謝謝。”秦柚道了謝，走過去看了看，和其他同學的課桌一樣，林厭白課桌上有一半擺滿了書本，只是相比起大部分同學來說，他課桌上的書要整齊很多，靠近書牆的位置還放着一支筆。
秦柚認出來這支筆還是自己給他買的。
“姐姐，你是林厭白的姐姐嗎？”給她帶路的小同學也沒走開，趴在旁邊課桌上好奇的問，其他同學也好奇的看了過來。
秦柚點頭：“其他家長還沒有來嗎？”
“有些已經來了，但是去食堂吃飯了，林厭白也吃飯去了，你要去嗎？我可以給你帶路。”小同學很熱情。
秦柚有點好奇他們學校食堂是什麽樣的，但想了想，她看見外面已經陸陸續續有學生回教室了，那大家估計吃的差不多了。
反正她也吃過早飯，秦柚就搖了搖頭：“謝謝，我吃過早飯來的，還是下次吧。”
秦柚也沒有放棄這位同學的熱情，問了一些和林厭白有關的事情，想知道林厭白在學校裏的時候是什麽樣的。
哪知道她這麽一問，教室裏幾個同學紛紛開始跟她說了起來，就連後面進來的同學聽說她是林厭白的姐姐，也都加入了話題。
雖然大家說的話術都不太一樣，但秦柚是聽出來了，在同學們眼裏，林厭白成績好是有目共睹的，但別的班同學覺得他寡言冷淡不好接近，實際上跟他接觸過的同學都知道他只是不愛說話而已。
“其實他人很好的，很熱心，之前換座位的時候他還幫我搬過課桌呢。”
“還有上次考試我有道題一直沒搞懂，也是他給我講明白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