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6章
秦南的話一出立馬在直播間掀起軒然大波。
“我靠, 真的假的!這瓜好勁爆啊!”
“可是我覺得這個瓜很假哎。他剛剛不是說反感時夏營業嗎?那一定很讨厭時夏!提防它!一個原創歌手不可能把自己作的曲子那種重要的東西讓時夏知道放在哪。”
“我倒是覺得真假參半。因為之前時夏受趙莼約束,聽趙莼的話也很正常好吧。而且秦南去帝江之前被曝抄襲是真......他口中的競争對手好像是鄭樂生。”
“這個瓜我當時吃過,而且當時我就覺得很奇怪。鄭樂生之前一直走的是抒情歌曲路線, 突然那段時間改了曲風唱RAP,而秦南恰恰擅長的就是RAP。只不過當時鄭樂生的歌先出來,而且譜調習慣和他之前的歌相似,所以後來大家都認為是秦南抄鄭樂生的了。”
“啊對對對!我也想起來了!那時候鄭樂生率先在微博上放了歌曲的bridge,很明顯是抒情風格, 後來才替換成嘻哈動感的副歌部分,後替換的部分和秦南發表的新歌很像, 那時候網上吵得沸沸揚揚, 而且天娛上下統一都說是鄭樂生的歌先出來,所以秦南被打成了抄襲者。”
“這麽看的話,秦南的話的确有幾分道理。可是既然大家都知道時夏那時候天天被趙莼甩鍋, 那秦南不可能不知道啊?!他怎麽證明他說的話就沒有水分呢?”
“秦南現在是帝江歌手,時夏還在天娛演戲。就憑這個, 他沒必要在直播的時候直接和不同專業的藝人起沖突還鬧這麽大!”
“贊同前面的!我一直覺得時夏一個藝人被經紀人甩鍋這件事就很假。而且如果可以給時夏甩鍋,為什麽當時天娛不把鍋一起扔給時夏?”
“因為時夏不是歌手啊,而且那時候時夏還和秦南炒CP。雖然這對CP名氣不大,但是想想都沒法甩的好吧!”
“秦南出道數載,一直被人诟病的就是抄襲污點。你覺得當事人不想把這個污點洗白嗎?而且現在秦南又不是天娛的藝人, 他有機會可以甩鍋,可不趕緊甩給以前的舊人?”
“我比較相信甩鍋這個說法。不過我更傾向于秦南那時候不是不甩鍋, 而是他那時候和時夏的待遇差不多。因為但凡秦南有點話語權, 他是可以拒絕和時夏炒的好吧!所以那時候他沒法和鄭樂山剛, 也沒法甩鍋給時夏。可時至今日不一樣了,他在帝江, 誰不知道帝江是娛樂圈龍頭老大,他有話語權,有能力甩了。”
“笑死,多謝你們給我們哥哥擡咖!假使我們哥哥真抄襲了,那為什麽當初帝江還簽他?帝江的宗旨就是不簽有行為污點的藝人。所以我相信我們哥哥是清白的,至于時夏,她那麽聽趙莼話,不保證她借哥哥信任她,去偷稿子!”
“樓上的看到你好多次了!別洗了!你哥哥要是真被鄭樂山抄襲,為什麽他不去告鄭樂山,來欺負一個小姑娘?明擺着欺軟怕硬。”
“那被欺負也得有被欺負的點。如果時夏沒有做過這種事,也不會被诟病啊!誰讓她當初和天娛一起欺負我家哥哥,現在是她應得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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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間的觀衆對這件事的态度産生了兩極分化,他們各抒己見,甚至跑到微博上去列舉支撐自己觀點的“證據”。
不一會兒,“秦南時夏”兩人的TAG就登上了微博熱搜。
這是桃花源自今日直播以來第一個熱搜,雖然讨論度很高,但是論影響應該算得上是個負面影響。
錄直播的工作人員有些擔心會對節目口碑産生不好的影響,他們立即詢問導演是否應該喊兩人私下對峙。
可導演卻表示不用在意,他們越是吵得厲害,越有熱度。他很開心,甚至把剛剛兩人對峙的錄像發給了各大營銷號轉載。
同樣的雙方經紀公司也注意到了時夏和秦南之間的沖突。
李林忙着四處尋找當年事情的真相和證據,而帝江的公關部卻在悄咪咪在壓熱搜,留時夏一個人tag挂在熱搜上,企圖禍水東引。
*
單靠秦南的一張嘴,時夏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
剛剛她一直注意着秦南的神态變化,一絲絲微妙的改變也不放過。就目前從秦南的神色來看,他看上去不像一直在說謊。
所以有極大可能,從他的角度去看,他說的話可能是“真的”。但是關于原時夏偷了他的稿子獻給鄭樂山這一點,從之前鄭樂生對自己的态度來看,她就知道不可能。
而且據她了解,原時夏雖然性格懦弱,但是品德不差。
此外,原時夏在公司也沒朋友,所以在秦南讨厭原時夏的情況,她壓根沒有辦法偷東西。
時夏剛剛也有留意大屏幕上的彈幕,觀衆中有人說當時抄襲瓜爆出來的時候是秦南抄襲鄭樂山,時夏立馬想到之前易家兄妹說的易晴的事。
看來這個鄭樂山沒點本事,抄襲倒是慣犯。
時夏思考了良久,她更傾向于有人栽贓嫁禍自己,這個人有可能是秦南,有可能是鄭樂山,也有可能是第三者。
終于她開口,道:“你說我偷竊,你那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偷的?”
“證據?”秦南自嘲地笑了一聲,“時夏當初不是你把我工作室的監控都銷毀了嗎?所以那時候他們才會如此冠冕堂皇污蔑我!倘若我手頭上有證據,也不至于離開了天娛這麽多年屁都不放一個!”
時夏這才明白過來秦南一直在空口無憑說着這些事,所以這個故事裏幾分真幾分假都随他捏造。
原本還對秦南抱有遲疑的态度,如今時夏直接冷下臉來:“你先是污蔑我私自占有情書,和你綁CP營銷,後又造謠我偷竊你勞動成果,銷毀證據。秦南,你剛剛說的每一句話都拿不出證據,你憑什麽讓人相信你!”
秦南被時夏怼到無法反駁,這時他似乎意識到什麽,有點着急:“操!時夏你在耍我是不是?你故意讓我說出來現在又不承認了?到時候好給我安個污蔑造謠的罪名,想讓我再一次名譽掃地,是不是?”
媽的,最毒婦人心!
秦南如是想。
他“蹭地”一下站起來,那模樣就像要來打時夏一樣。
“不,是你在自以為是,毫無證據可言地判定對錯。”時夏回擊道。
“我的記憶不全,所以在你拿出證據之前,我是不會承認做過那些事。但至于你說的那些話,我也會想辦法找尋真相。”
秦南鼻哼一聲:“時夏你還真演上失憶了啊!你套出我的話後簡簡單單一句去調查收尾。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你就像當年事發之後我找你,你躲在趙莼身後不敢見我,一樣可笑!”
“等等。”時夏突然反應過來,她捕捉到秦南口中的關鍵詞。
“你的意思是當初你找我對峙過?但是我沒有和你見面?既然我和你沒有見面,為什麽你能篤定你工作室的監控是被我銷毀的?畢竟監控被銷毀了,你可沒法知道是誰做的。”
“時夏,還在裝呢!當初我找你不是找和你對峙,是找你詢問你有沒有看到過可疑的人員。因為那時候你為了營業,頻繁出入我的工作室。你是最有機會偷我稿子的人!”
秦南此時已經認定了時夏就是兇手,旁的話聽不進去,“不敢見我恐怕是因為你自己心虛吧!真可惜當時的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如同無頭蒼蠅一般找小偷。”
“這個瓜我吃得我好着急啊!秦南是光靠一張嘴,半點證據都不給啊!沒有證據真的不能讓大衆信服的,OK?”
“哎本以為秦南是那種忍辱負重多年最後終于找到證據複仇,時夏是求錘得錘被啪啪打臉。誰能想到我看到現在看了個寂寞。”
“講真,秦南早就去了帝江,也有很大的名氣了。倘若他真要追究這件事,大可直接報警好吧!管她時夏銷毀了什麽證據,警方都查得出來!還有可以順便查查鄭樂山,這也證明自己沒抄襲吧?”
“我就覺得秦南是開局一張嘴,熱度全靠鬧。他這樣子哪有報警的意思?這時候就要誇誇前幾個月的時夏了,那場記者會警察空降,她翻身了!”
“前面的還是不了解時夏,她還是慣會見人說人話的,當時記者會上她表現得多無辜啊,現在就是歪故技重施!她都出院多久了,還拿之前醫院的報告說事。”
“就是!我剛剛也看了時夏之前的記者會,醫院報告只是說她腦袋裏有淤血,又不是确切說她失憶。我覺得她剛剛是害怕秦南拿出什麽證據,于是早早在拿這個當借口逃避責任!”
“我也覺得時夏不對勁。雖然這是直播,但是如果兩人之間有恩怨真要私下解決又不是不可以,感覺她就像在引誘秦南說出那些話一樣。我猜測她是篤定秦南沒有證據,所以這件事出來後,輿論就會攻擊秦南,她就成為了被‘造謠’、被‘污蔑’的受害者一樣。”
“贊同前面的!說得好有道理!時夏的神态也很奇怪,她現在這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就好像萬事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一樣,絲毫不緊張不膽怯。我記得前幾年她很膽小的,縱然有幾年時間沉澱,也不至于變化這麽大。我懷疑在節目開播前,她就做足了準備。”
“咱就是說,時夏有沒有可能是‘死’過一次後什麽都看透了?從記者會之後時夏的表現來看,她做什麽事都比較淡然。”
“這不是淡然,是勝券在握!就算她看透了,被人污蔑好歹也有點情緒吧?她完全沒有激動,相比之下秦南要顯得激動得多,而且說唱的人表達方式很直接,所以我更相信秦南一些。”
......
由于熱搜和營銷號的加持,越來越多吃瓜的觀衆湧入直播間,直播間的熱度也随之越來越高。
原本大家對秦南的質疑更多一些,都說他若真是被冤枉又為何不去找抄襲者,反倒是抓住時夏不放,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彈幕的風向逐漸變為時夏表現得太淡定了,像是故意引誘秦南說出偏激的話。
漸漸地,不知從何時起,直播間批判的方向也從兩人均攤轉變為對時夏一個人的炮轟。
時夏沒注意直播間,她細細揣摩着秦南的話。雖然很多東西她不太清楚也沒有理清,但是她感覺有種東西似乎要破蛹而出。
這時時夏的手機亮了一下,她看到李林發過來的消息眼睛亮了一下。
“你說的不對!”時夏把手機攤開,擡頭直視着秦南,“秦南,據我所知,和天娛簽約最低三年起步,提前解約是要支付違約金的。可是當你和天娛提前解約的時候,是無償離開的。”
原來就在剛剛時夏拜托李林查了一下部分資料,李林找到了幾年前秦南和天娛的解約通告,上面清楚地寫雙方達成一致無償解約勞動合同。
李林還安慰時夏,他相信時夏的人品,他和公司也會想辦法搜尋證據。
“既然你有本事和天娛無償提前解約,又能第一時間簽約帝江,這足夠說明你手上有和他們談判的證據。”時夏道,“這和你剛剛說我銷毀證據是自相矛盾的。”
聽到時夏如此說,秦南的氣焰瞬間就小了。
然而不過片刻,他似乎想到了更好的說辭,昂着頭道:“我要是有證據,鬧這麽大早就給了。天娛就是因為心虛所以無償放我走的!還有帝江,也是知道我是無辜才會和我簽約。”
“我覺得秦南說得很在理,因為天娛帝江本質都是商人企業,他們不做虧本的生意,如果秦南真抄襲天娛會要他賠償,帝江也不會簽他。”
……
眼瞧着直播間的彈幕又逐漸偏向秦南,正在觀看直播的易白焦慮極了。
她想了想,噼裏啪啦一頓輸出:“不是!你們究竟有沒有搞清楚主次啊!不管秦南和時夏之前誰在說謊,主要的問題都在于秦南當衆推搡時夏,行胯下之辱吧?”
原本還在舉證反駁的觀衆們看到易白的話突然被點醒。
對啊!真相固然重要,但是正确的行為引導也很重要!
如果他們正在直播,秦南就是不應該當着這麽多觀衆的面對時夏做的那些侮辱人的行為。因為不知道觀看直播的觀衆年齡如何,有沒有形成正确的三觀,會不會被誤導。
想到這,越來越多的觀衆将話題帶了回去。
“前面的說得對!真相只是促進秦南和時夏變成這個狀況的原因,主要在于秦南當衆做的那些行為帶來了惡劣的影響!”
“就是。剛剛我家兒子和我一起看直播,他還在問我為什麽這個哥哥從女孩子頭上跨過去。我都不知道怎麽解釋好!”
“我也是。他們是明星哎!怎麽都不在大衆面前約束自己的行為!這會潛移默化影響孩子!”
“再說了秦南要是真覺得自己被污蔑、受委屈了,為什麽報警啊?他自己現在很火,還有帝江這個娛樂公司,應該有錢打官司吧?明星也應該宣傳用正确的方法走規範的渠道。”
“秦南口口聲聲說恨時夏,說時夏被侮辱是她應得的,但是一對峙什麽證據都沒有,這不是潛移默化告訴大家可以空口造謠嗎?”
“不管時夏有沒有做,這裏勸秦南就侮辱這件事先向時夏道歉,至于偷東西,被人污蔑抄襲這些早點報警!你好我好他也好。”
秦南也注意到彈幕的風評開始變得不利于自己,臉色越來越黑。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拉開了,郭新和顧柏年拎着一袋又一袋的蔬果回來,尤其是顧柏年手裏還拎着一個小鐵桶,桶裏是幾條看着就肥美的鲫魚。
郭新大嗓門,進來就炫耀:“紀老師,咱們中午有口福啦!柏年這小子靠着顏值迷倒了一大票的阿姨阿媽們,她們不僅給咱們送菜,還送了好幾條鲫魚呢!”
郭新和顧柏年的闖入打破了別墅內秦南與時夏之間的微妙氛圍。
可是他們倆眼中只有得到菜的喜悅,沒有注意到房間裏有剛剛争吵的痕跡。
郭新先看到了新來的秦南。
“喲,這位也是咱們的舍友吧?你終于來了哈。”
郭新左右看了看,不由得皺眉,“咱們節目組不是說常駐嘉賓是7個人嗎?還缺1個?”
“有7個人,其中有1個是我的女朋友,舟車勞頓她太累了,先上樓休息了。”秦南縱然有更多的話還想和時夏争辯一二,但因郭新的“闖入”打亂了他的節奏。
秦南只好忍下脾氣,介紹自己。
“郭老師你好,我叫秦南。”
“我現在就去喊我女朋友下來。”
秦南看了一眼時夏,最後忿忿上了樓。
秦南來到二樓,找到正在床上刷着熱搜咬指甲的文瑞娜。
他趕緊喊她起床:“寶寶,人都來齊了,我們下樓吧。”
文瑞娜此時已經看到了網上對秦南這件事的評價,忍不住擔憂:“你和時夏就這麽算了嘛?”
“所有人都齊了,還有業內前輩,我再吵下去就是不尊重他們了。”秦南如是說道。
文瑞娜覺得有些惋惜:“可是你和我說過你來參加這個節目就是要時夏好看的嗎?而且……”
她在手機上劈裏啪啦打着字,随後遞給秦南看,“你看,你們倆吵架都上熱搜了。”
上熱搜這件事是秦南有預料到的,也是他計劃內的一環。
但這并不代表着他來這個節目只為了和時夏争清白上個熱搜就完事了,難得的人脈也是要處理好。
“所以現在咱們不吵了,咱們得尊重前輩。至于時夏,以後會慢慢算的。”秦南将文瑞娜拉起來,哄着她一同下了樓。
此時的時夏也恢複如常。
章茵看着她,隐隐有些擔心:“時夏,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時夏并不覺得丢人,要說丢人那也是秦南他丢人。
“我沒事。既然菜到了,我們還是趕快分工做菜吧。都快12點了,再不吃就對胃不好了。”
郭新此時也察覺到不對勁,他立馬看向紀愛貞,企圖用他老師的眼神裏探尋到原因。
誰知紀愛貞一個眼神也不給他,聽到時夏說要做菜,她也跟着起身:“讓我看看有什麽菜?我想吃芹菜了,你們有不?會做不?不會做我來。”
“有有有!”郭新馬上道,“有您學生在,哪能讓老師下廚啊!我這就給你做去!哦對了,我們這裏還有西紅柿、豆腐、雞蛋等等,總之鄉親們很熱情,你們看看有沒有想吃的菜,等會我一把做了。咱別的不行,做菜還是夠格的。”
“那就再加條魚吧,最好加點豆腐,弄成湯。”紀愛貞毫不客氣地說道。
“好嘞!”郭新看向時夏和章茵,“你們可有想吃的。”
時夏自己會做菜,自然不會讓前輩下廚,她道:“郭老師,你剛剛買菜夠累了,廚房讓我來。”
章茵雖然不擅長做菜,但也勉強可以上陣。聽時夏這麽說,她也跟上:“是啊,郭老師你就休息吧。廚房交給我們。”
被兩位女孩子“強行”摁到沙發上後,郭新也沒有再堅持,他笑眯眯地說:“好好,那我不和你們争了。不過柏年啊,你小夥子年輕,還是要去幫忙的!”
顧柏年點點頭,沒有拒絕。随後拎着菜和時夏、章茵一同進了廚房。
郭新感慨道:“紀老師,我和你說實話,我之前沒參加過綜藝,這次來還想着和這些小年輕處不來,沒想到大家都挺和善的,挺好的。我對咱們這次綜藝充滿信心吶!”
紀愛貞無奈地聳了聳肩,毫不留情地笑話他:“和善?那我和你相反,第一天就鬧成這個樣子,我對咱們綜藝可沒什麽信心。”
聽到這,郭新看了看廚房,小聲問道:“剛剛我也覺得客廳的氣氛不對,怎麽了?是誰和誰鬧矛盾了嗎?”
“你剛剛錯過了一場大戲。”
紀愛貞就說了這麽一句,剩下的她也不和郭新說,留他一個人滿頭霧水。
郭新不死心地看向直播間,企圖從彈幕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誰知觀衆們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樂子人,他們非常有默契地閉口不談。
“沒啥事啊郭老師,大家好着呢。”
“哈哈哈哈我笑死了,似乎郭老師一個人游離在衆生之外。”
“郭老師真的是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話糙理不糙,但是我覺得顧柏年應該也還在游離。”
“顧柏年是年輕人,那些八卦小道消息啊應該多少會知道吧?”
“報告!我剛剛去了隔壁看顧柏年,他趁郭老師和村民‘乞讨’看了幾眼手機,當時他眉頭就鎖到了一起,盲猜他已經看到了熱搜!”
“樓上的笑死我。什麽‘乞讨’啊給我注意用詞!”
“可不是‘乞讨’嗎(狗頭)最後還是靠人小顧‘賣身’得到了菜。”
“可別這麽說,沒看到郭老師現在正扒在屏幕上看咱們發言吶!”
......
雖然如此彈幕的氣氛逐漸變得輕松活躍,但還是有幾個給郭新正經答題的。
郭新看完彈幕又去看回放,當他看到秦南從時夏頭上跨過去的時候,頓時眉頭鎖到了一塊去。
了解完一切後,郭新陷入了沉思,他在沙發上坐也不好,站也不好,躺着也難受。
直到看到秦南從樓上下來,他直接指着門外道:“午飯沒你吃的,你給我出去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