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
第 24 章
張梵希挂斷電話就很聽話的去樓下買東西。
“老板你們這棒棒糖還有多少?草莓味的。”
老板從電腦上查找庫存:“還有五百二十二根。”
“全包了。”
“五百二十二自己留兩根剩下的五百二十根給皖澤包成花,挺好。”張梵希心裏想的挺好,可真實踐起來這工作量簡直能要她半條命。
江文提溜着給張梵希買的東西進了張梵希卧室,此時張梵希正戴着耳機聚精會神的給棒棒糖纏膠帶。
江文看到這一幕氣的把東西往張梵希床上一丢,揪起張梵希耳朵就開說:“張梵希你買這麽多糖你有病啊你,你吃的清嗎,就算你吃的清你的牙還想不想要了?你還是想得糖尿病?”
張梵希感覺她的耳朵都要被江文扯掉了,張梵希本能反應就是求饒:“媽,媽,疼。”痛的張梵希說話都不利索了。
“媽,我錯了錯了,啊!媽撒手吧,我的耳朵要掉了,你聽我解釋啊。”
江文這才撒手,張梵希捂着她紅的要滴血的耳朵辯解着:“我這不是自己要吃的,我把皖澤惹生氣了,我就想着怎麽道歉,這我問了我同學才知道。”
江文雙手環與胸前:“同學?什麽同學能給你出這麽低級的道歉方式,你都不能用你那大破腦袋想想,人家皖澤一個學舞蹈的你讓人家吃這麽多糖,你能哄好她就算你有本事。”
“靠,楚禾這人不靠譜啊。”張梵希立即把鍋甩給楚禾。
江文聽見楚禾這個名字臉色有點不好,江文努力思考者:“張梵希你說的這個楚禾不會是楚氏集團楚雄志的女兒楚禾吧。”
楚雄志一個江文長長提起的敬重對手,張梵希點了點頭:“應該是。”
“張梵希你牛逼啊,能給她女兒玩到一起,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見她一面都難啊。”江文被驚的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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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知道楚禾最近的狀況如何?”張梵希想知道楚禾有沒有在騙她。
江文搖了搖頭:“我聽我們那塊兒的人說,她閨女原來有一只眼睛壞了,不過安了義眼,現在又聽說她的那個好的眼睛都快瞎了。诶,可憐的孩子。”
“行了,回歸正題,張梵希你怎麽把皖澤惹生氣的?”江文已經把王皖澤當成她第三個孩子了。
張梵希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頭,這個簡直是說不出口,張梵希随便編了個謊話:“因為有道題沒有給她講透。”
江文覺得不可思議:“你給皖澤講,很勇,但我不信。”
張梵希還想說些什麽,張陵回來了:“媳婦兒我回來了。”
江文給張梵希說:“來,你過來我讓你看看怎麽哄女孩子。”
張梵希撅撅嘴:“切,這有什麽了不起。”但還是屁颠屁颠跟上去了。
只見張陵的手背在身後:“媳婦兒你猜猜我帶什麽回來了?”
“玫瑰花?多肉?還是小狗?”
張陵搖搖頭:“都不是。”張陵把禮物從身後拿出來:“是你看上了很久的項鏈,我托朋友買到了。”
張陵把項鏈拿出來:“我給老婆戴上。”
江文轉過身,得意洋洋的看着張梵希,用口型說:怎麽樣,不比你那強多了。
張梵希服氣的點點頭:“成還真了不起。”
回屋前還被喂了一嘴口糧:“我媳婦兒怎麽樣都好看。”
“那獎勵你個親親。”
張梵希把自己關在了屋裏,看着做了一半的棒棒糖花,嘆了口氣:“算了,換個吧。”
張梵希被愁的睡不着,半夜裏奮筆疾書。王皖澤看着張梵希的照片安然入睡。
張梵希困的早上八點才起,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王皖澤有沒有給她發信息,很抱歉,并沒有。
張梵希愁的抓了抓頭發,大聲的喊了聲。
家裏還是一個人沒有,張梵希看着空空的鍋碗瓢盆:“不是吧,連口飯都不給我留。”
“算了,出去吃吧。”
張梵希買了個加了三個蛋的雞蛋灌餅就去了江文的公司。
前臺:“您好,先生請問您預約了嗎?”
張梵希搖搖頭:“沒有。”張梵希覺得這前臺沒見過。
“那抱歉,您得先預約。”
張梵希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無奈給張景陽的電話手表打了電話。
“姐姐。”
“到大廳這接我來。”
“你為什麽不自己進來?”
“羊肉串,我進的去還用給你打電話。”
“好的姐姐。”
張景陽來的很快,新來的前臺顯然是認識張景陽的:“少爺不可以亂跑。”
張景陽停下來:“我去找我姐姐,還用不用叫我少爺你可以叫我陽陽。”
張梵希拉過張景陽的手,給前臺說:“我就是他姐姐,親姐姐。”
前臺後撤了幾步,低下頭:“抱歉,小姐我是新來的,沒認出來您。”
“沒事,我來公司次數少,有的老員工也不一定能認出來我,很正常。”
“您可以叫我名字,我叫張梵希,不用叫我小姐,很不舒服。”
“好。”
張梵希拉着張景陽的手進了電梯:“媽在做什麽呢“
“在開會。”
“你在做什麽,有沒有好好寫作業?”張梵希很喜歡問張景陽這種問題。
張景陽立刻放開張梵希的手:“姐姐,你真的超級讨厭。”
整個二十一層都是江文的專屬空間,張梵希找到了在角落裏堆了灰的滑板,指揮着張景陽:“去給我拿個抹布。”
張梵希拿着抹布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把抹布往張景陽懷裏一丢就圍着二十一層滑了起來。
“你的十四歲回憶。”江文回來了。
張梵希滑了過去,拿過江文手裏的文件,滑到辦公桌處:“我回憶回憶。”
江文坐在椅子上:“找我有什麽事?”
“媽您不是幹珠寶這一塊兒的嘛,我相信你的眼光,我就想什麽樣的手鏈适合皖澤。”
“圖片。”
江文看了看圖片又看了看張梵希:“你別說你眼光真随了我了,你去樓下三層拿貨吧,現在這條手鏈還有兩條。”
張梵希聽後激動不已,把滑板随便一放就走了,走到一半又停了:“我還用付錢嗎?”
江文嘲笑張梵希:“付錢?你這一輩子也付不起。”
張景陽拿起滑板:“媽媽我可以滑嗎?”
“可以,注意安全。”
張景陽顫巍巍的站在滑板上:“好。”
張梵希給江文發了信息:媽手鏈我拿走了,我就先走了,你好好看看羊肉串寫的作業,我看他作業根本就沒寫幾個字。
江文看着正鼓搗滑板的張景陽:“張景陽,作業給我拿過來。”
張景陽拿作業時扭扭捏捏的,一臉的不情願,江文也算是看出來:“罰你今天一整天都不準吃泡芙。”
張景陽跑到江文身邊給江文撒起了嬌:“媽媽,我現在就寫,你讓我吃泡芙好不好?”張景陽拽着江文的袖子晃了晃:“好不好。”
江文真的受不了張景陽容易撒嬌這一套,揉了揉張景陽的臉蛋:“那就要看你表現了。”
張梵希回到家都快十一點了,不願意做飯的她終于可以随便在外面應付了一口。
張梵希回家時她在門口看到了等了許久的王皖澤:“你怎麽在這?”
“江阿姨讓我給你送飯。”王皖澤晃了晃手裏飯盒。
“你在這兒等了多長時間了?”
“不長,一個小時吧。”
張梵希迅速把手裏的首飾盒裝進了口袋,王皖澤看見了,語氣中帶這點醋味:“手裏拿的什麽?給誰的?”
張梵希打開門:“不告訴你。”
王皖澤就站在門口,不進不退,張梵希推了她一把:“進來啊。”
好死不死的,對門的小姑娘和張梵希玩得不錯,穿着短褲漏出一雙大長腿就出來了:“梵希中午好。”
“看見你我不好。”
“梵希你怎麽對我這樣了。”梁筝一步一步的向張梵希的位置靠近。
王皖澤被氣出了話:“情債挺多啊。”王皖澤用力的飯盒往張梵希懷裏一摔,怒氣沖沖的就走了。
梁筝若無其事腕上張梵希的胳膊:“姐姐不在坐會兒。”
王皖澤進了電梯,給張梵希留下一句話:“張梵希今天下午你不用去了,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吧。”
“別。”
張梵希想追出去被梁筝留了下來:“梵希我們進去坐坐吧。”
“坐你媽。”張梵希把門用力一摔:“以後離我遠點。”
王皖澤乘坐的電梯即将到樓下,張梵希只好從樓梯追下去。
張梵希下到六樓時被橫在樓梯上的一顆石子崴了腳從樓梯上滾了下去,還好張梵希及時的護住了腦袋,不好的是受傷的膝蓋被重重的磕了一下。
“操他媽的傻逼。”張梵希痛的直罵髒話。
來不及想別的張梵希撿起掉落的首飾盒迅速起身,很幸運在王皖澤關門的最後一刻張梵希趕到了。
張梵希用腳把門抵住,開門,關門一套流程利索得很。
“皖澤你......”張梵希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被王皖澤捂住了嘴:“進卧室再說。”
“皖澤你聽我解釋。”張梵希趁着王皖澤關門的間隙開口說。
王皖澤靠在門上:“說,一分鐘。”
“皖澤我和她不熟,是我媽和她媽交好,還有我一直都是對她很冷淡,從遇見你之前到現在,也沒有什麽情債的關系,她人一直就是這樣,茶的很,皖澤相信我。”
“說完了。”
“嗯。”
“憑什麽讓我相信你?”
張梵希把王皖澤壁咚在門上:“憑我對你的心”,張梵希低頭在嘴唇相碰的那一刻王皖澤推開了張梵希。
“我們什麽關系,能讓你随便吻我。”王皖澤的眼神看着張梵希,有着若有若無的挑逗。
“可我們上回......”
“上回是你強吻的我,我又沒有同意。”王皖澤想知道張梵希下一句會說什麽。
“我表白了的。”
“是嗎?作為當事人我怎麽不清楚。”王皖澤很喜歡看張梵希現在的表情。
張梵希只好拿出手鏈:“這個手鏈我本來是想在下午你表演完後道歉用的,可為了證明我對你的心是真的,只好現在拿出來了。”
張梵希把手鏈給王皖澤戴上:“這款手鏈是我媽設計的,這款手鏈有一句含義是贈與心愛之人,永遠臣服于TA。”
張梵希看着王皖澤白嫩的手腕,情不自經的吻了上去,張梵希擡頭看了看王皖澤趁王皖澤不注意的時候握着她的手,嘴唇輕輕的碰了碰,含住,吻的很纏綿。
張梵希松開後,王皖澤的眼神迷離:“皖澤你投入了。”
“你喜歡對不對。”
王皖澤的臉頰漸漸染上了紅暈,王皖澤害羞的捂住:“我沒有,我不喜歡。”
張梵希把王皖澤的手放下來,自己又抱了上去:“好,你不喜歡我喜歡,但戴了我的手鏈就是我的人了,我不希望你有二心,而且你臉紅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很漂亮的。”
王皖澤這一瞬突然想落淚:“梵希,你還沒有追我。”
“追你不簡單,待我從長計議。”
王皖澤把唯一一張家屬票給了張梵希,第一排中間的位置,視野很好,看王皖澤可以看的很清楚。
王皖澤扭動着舞姿,随着身體的晃動燈光打在了王皖澤的手腕上的手鏈上,身上,臉上,白的發亮像是落入凡間的神靈。
張梵希拍下來,做成了桌面壁紙。
曲子結束,舞姿停止,神靈回歸天堂。
頒獎結束,王皖澤換好衣服從後臺下來:“怎麽樣我跳的棒不棒。”
“優秀,跟仙女一樣,更喜歡你了。”
“是嘛!那你得加油把我追到手,不然我可就要跑了。”王皖澤把礦泉水遞給張梵希,張梵希把瓶蓋擰下,一口冰涼的水下肚,很爽。
“皖澤,以後盡量少喝涼水,尤其是來例假期間。”張梵希重新把瓶蓋擰好,叮囑道。
“知道了,我發現你和江阿姨一樣。”
“什麽一樣?”張梵希疑惑。
“很會照顧人。”
“那就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張梵希你永遠正經不過三秒。”王皖澤被張梵希油嘴滑舌的能力逗笑了。
“我說的是真的。”
張梵希把王皖澤帶回了家。
王皖澤看見張梵希一桌子的棒棒糖,驚訝的嘴都閉不上:“張梵希我懷疑你腦子有病,你買這麽多棒棒糖你能吃的完嗎?”
“我這是問了楚禾,楚禾說哄女孩子要用零食俘獲她,讓我做個棒棒糖花束,結果我媽說你不喜歡,就沒有繼續弄。”張梵希一臉的愁苦。
王皖澤簡直是佩服張梵希在戀愛這一塊兒的腦子:“張梵希以後你可別霍霍別的小姑娘了。”
霍霍我一個就夠了。
“當然不可能霍霍別的小姑娘了,這輩子就你一個,不可能有別人。”
張梵希揉了揉發痛的頭:“這一堆棒棒糖怎麽辦?”
王皖澤想了想:“按你的思路來,五十個棒棒糖做成一組花束,去公園賣了。”
張梵希起身:“加油!開幹!”
“你去幹什麽?”王皖澤看着張梵希覺得她有些奇奇怪怪。
“去廁所。”
張梵希拿着雲南白藥碘酒還有棉簽去了廁所,随着褲腿慢慢上卷,一片青紫色露了出來。
張梵希足足在廁所待了十分鐘,直到王皖澤叫她才出來。
張梵希出來時嘴唇發白,張梵希躺在床上緩了半天,王皖澤踹了踹她的鞋:“快起來幫我啊,我一個人弄不完的。”
江文下班回來,兩人還沒有弄完,張景陽推開門屁颠屁颠的進來,一看王皖澤在,瞬間就把手中吃的給了王皖澤:“皖澤姐姐,媽媽給買的醬香餅,你吃吧。”
王皖澤停下手裏的動作:“陽陽吃了嗎?”
“吃了,這是給你的。”
張梵希回過頭看着張景陽:“你親姐我的呢?”
“皖澤姐姐手裏。”
“真行你。”
江文推開張梵希的門,“江阿姨。”王皖澤問了好。
江文和王皖澤寒暄了幾句,又問張梵希:“張梵希你那糖怎麽辦?”
“做成花待會兒去公園賣了它。”
“你們慢慢弄,我先出去了。”江文也把張景陽帶了出去。
張梵希想到了什麽也跟了出去:“媽我們商量一下,我這病也控制的差不多了,我能不能在學校住宿。”
“你可以嗎?”江文放心不下張梵希。
“我保證我可以。”
“行,那要按時吃藥。”江文答應的很快,因為公司的事情越來越多,已經沒有心思在去接送張梵希了,再者說江文接她已經接煩了。
張梵希回去的時候已經王皖澤已經把最後一束包好了,還餘下了幾個。
張梵希準備了張桌子還有幾串彩燈,就騎着電動車載着王皖澤去了公園。
現在公園裏人還不算很多,有充足的時間準備。
“問一下這個怎麽賣?”第一波顧客來的很快。
“三十一束。”
“來一束。”
禮盒,彩燈,棒棒糖花一個不少。
随着第一波顧客的到來,棒棒糖花名氣越來越大,原計劃兩個小時不到一個半小時就賣完了。
随着最後一束賣完,王皖澤算了算利潤:“180,對我來說是個很可觀的數字。”
“我也是。”
“賺的錢我們AA。”張梵希提議。
“別了,你花錢買的棒棒糖,這錢歸你。”王皖澤拒絕的很決絕。
“那我請你吃烤腸吧。”張梵希提議。
“好。”
今晚比以往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