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報告,我要告他性騷擾
報告,我要告他性騷擾
只聽教室前方“轟”的一聲,大片白煙騰起,伴随着很威嚴的一句惡吼:“都給我坐好!你們這群人/渣!”
白煙散後,一群監考官站在講臺,輕蔑的看着他們。
主考官滿臉疤痕,頭戴頭巾,聲音威嚴可怖:“我是你們第一場考試的主考官,森乃伊比喜!現在,請你們立刻按照發給你們的座位號坐好,我們立刻就會把考卷和筆發給你們,開始考試!”
忍者的基本素養是“快”,所以這個找座位的速度也很快,幾乎是一下子就坐好了。
而後再看旁邊,發現同一個班的人都被分派四方,每排座位的兩邊還各坐了一個監考官,手裏拿着紙和筆準備記錄。
知雨大致的看了看,白已經坐到最後排去了,君麻呂在前排,而知雨在中間,且右手邊就是一個監考官。
後邊坐的是寧次,在寧次左後方的是佐助。
她旁邊的監考官好像不太正經,翹着二郎腿,身子往前探,手托着腮,目不轉睛的盯着知雨,笑的很不地道。并且,他跟其他的監考官比起來,年紀太輕,都差不多跟這些考生差不多的年紀了。
不!甚至有些考生,比他的年紀還要大很多。
知雨一直忍到伊比喜講完考試規則,才舉手道:“抱歉,在我旁邊的這個監考官,一直都在色咪咪的看着我,請問我可以告他性\騷擾嗎?”
伊比喜一眼瞪了過來,還沒等說什麽,人家已經在自說自話了。
“我也不是對誰都色咪咪的,所以可不可以請您不要管?”這年輕的監考官如此說道。還已經在旁若無人的搭起了讪:“喂,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幾歲?我叫宇智波止風!聽說過宇智波止水嗎?那是我哥!不過已經被那邊那個宇智波佐助的哥哥給殺死了!呵呵~”
沒心沒肺,就跟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然而只說這些還不過瘾,繼續說道:“我們宇智波在五年前被滅族了,你們雨隐那邊聽說過沒有?那也是那邊那個佐助的哥哥幹的!現在族裏就剩下我跟佐助兩個人了!不過我跟他不一樣,他是輕傷幸存,我是死了一天一夜之後,又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呵呵~”
知雨冷眼瞥着他,就跟在看智障一樣,抿着嘴一言不發,靜看他抖摟自家的老底。
眼看人家都在答題了,止風還在繼續多嘴:“哎~那些題你會不會?要不要我給你點提示?或者,我直接幫你答怎麽樣?你不用跟我客氣。”
“啧~”寧次也不勝其煩,不悅的瞪了過來。
止風仍不知收斂,反而瞥着寧次說:“瞪也沒用!你的眼睛沒我的厲害!”然後,就繼續目不轉睛的盯着知雨看了,仍然喋喋不休:“哎~等考試結束之後,你跟我約會好不好?你喜歡吃什麽?我帶你去吃啊!想要什麽,我都給你買!對了,你還沒說你叫什麽名字呢?快告訴我呀!”
知雨深呼吸了一下,再次舉手:“請問,如果我襲擊監考官的話,會被逐出考場嗎?”
伊比喜在講臺上鄭重的點頭:“會!”
知雨再次洩氣,翻個白眼之後,再問:“那麽,可不可以把他趕出去?因為他太吵了,已經嚴重影響了考場秩序。并且,他一直都在騷擾我!”
這樣一來,伊比喜也沒辦法了,一伸手指着止風,說:“你,出……”
“別!”止風趕緊服軟:“我立刻就閉嘴!從現在開始,我一定好好履行監考官職責!”
其他監考官私下裏在吐槽:“真是的,怎麽讓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子來當監考官?”
旁邊的監考官無奈說道:“沒辦法,畢竟實力擺在那裏。”
接下來,還真印證了這句話,止風的眼力是一流的,誰做了哪些動作,用了什麽方法收集情報,全被看在眼裏。手底下也記的飛快,所有看到的,都給記了下來。
突然一支苦無“嗖”的從他手中投擲而出,“咚”的釘在了知雨左邊那人的考卷上。
此考生一臉驚恐以後,大聲質問:“幹什麽?為什麽弄壞我的考卷?”
止風勾着嘴角笑的痞裏痞氣:“你一共偷偷看了她十次!其中三次看胸部,兩次看臉,兩次看大腿,剩餘三次偷看她的考卷。四舍五入,等于你五次作弊!出去!同組的另外兩人也出去!”
然後再指着下一個考生,說:“你偷看左邊兩次,右邊一次,偷看袖口裏的可疑卷軸兩次,共五次失誤!滾!同組的一起滾!”
再指下一個……
不一會兒,這一整排的考生,就只剩下知雨一個人了。
然而讓人心中不安的是,宇智波止風這貨,居然還在沙沙的寫個不停。
對知雨來說,在這種情況下收集情報什麽的,不要太容易,還順便把白和君麻呂的一起答了。
就是時間緊急,沒看到止風寫了什麽。
這樣答起題來,時間過去的也挺快,因為還沒怎麽繼續對着考卷糾結,就聽伊比喜說:“現在,公布第十題!你們可以選擇答,或者不答!”
而此時,止風又在喋喋不休了:“哎~你應該能答的出來吧?實在不行,我悄悄告訴你答案,怎麽樣?我現在也不能提前出去了,你也別急着走,咱們再多聊兩句,怎麽樣?你還沒說你幾歲呢……”
知雨就是在這種balabala的煩人唠叨中,聽到鳴人拍桌子的動靜的。期間,根本沒來得及對題目深入考慮。
再然後,就聽到了一句:“恭喜你們!在場各位,全部合格!”
都來不及驚訝,就聽止風又嬉皮笑臉的說了句:“怎麽樣?成功合格了吧?作為感謝,就跟我去約會吧!”
知雨仍然在看智障一樣,畢竟她都沒搞清楚,有什麽好跟他道謝的。題是她自己答的,合格了還需要感謝他?
“對了!”止風說着站了起來,步步逼近,欺身上前。
知雨剛下意識的往後一靠,他就把手裏的那張紙亮了出來,正當當的擺在知雨面前。
“送給你了,不要太感動哦!”止風說完,潇灑的結印瞬走。
那是一張畫,畫的是知雨。那畫風可謂鬼斧神工,驚天地泣鬼神,佛陀看了都會給醜哭的那種。尤其那一雙眼睛,似乎要畫星星眼,卻被塗成了漆黑的倆窟窿,跟瞎了似的。
在旁邊還畫了無數的小心心,看着就像在下冰雹,還是要把她給砸死的那種架勢。
白和君麻呂過來,只看一眼就愣住了。
白無奈的笑着:“知雨會殺了他嗎?”
知雨用兩根手指,嫌棄的捏着那張還不如幼兒塗鴉的肖像畫,說:“我可以拍他腦袋上去嗎?聽說那樣侮辱性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