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意料的意外
意料的意外
李九臉上氣憤的神情不知道什麽時候轉換成鄙夷,李九手上的青筋倒是還在。
“勞資知道他曾染,他從一到我們隊就在工頭面前表現,表面看上去和他搶風頭的杜高軒關系好,背後不知道給他翻幾個白眼。”
“就上一個項目,他曾染努力幹活,比不上在工頭面前拼命的杜高軒,還被杜高軒陰陽怪氣了一通後他也忍不住和杜高軒吵了一架。”
“吵架的理由是他曾染幫杜高軒幹活被杜高軒自個攬了全功勞,活該,勞資早就告訴他別和那個杜高軒一塊。”
“他在那邊都被坑幾會了,要不是勞資當他兄弟,特麽願意天天和他講別再好心幫杜高軒,馬德,就特麽不聽勞資的。”
李九越講越氣,最後氣到直接錘桌子。
接着還有意想不到的,他好像憋口氣憋久了又講起林舒。
“還有特麽那個林舒,講也講過幾回,我們特麽都知道是因為他喜歡高級感不是,那他也不能為了自己那要死的禮貌感天天被杜高軒使喚來使喚去啊!”
“勞資特麽在群……”
李九講了那麽多終于意識到自己情緒過頭了,下意識捂住嘴。
克拉克就是在等這一刻。
“什麽群啊,也給咱們看看。”
克拉克講完李九剛要錘桌暴起,就被柯默埃壓下去。
柯默埃手伸到他的面前。
最後我們從李九的手機裏面導出了他們在群裏面的聊天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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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聊天記錄裏面都是他們怎麽商量怎麽讓他們都當不在場人,只有少部分幾句的“就怪你們逼他幹嘛。”
回應的是熊強,他做着和事佬:“別說了,大家都看他不順眼,想想辦法所有人都把他意外墜樓咬死。”
從這裏面我們可以得到杜高軒是自己墜樓的,我們的還原情節是大部分對的。
克拉克起身,我跟着他起身。
克拉克一出房間又是那種随時都會開玩笑的模樣。
“可以啊,換柯默埃還不知道我要幹嘛呢。”
金絲框拍了拍我的肩,他和我差不多高,但沒有和江旺誠一樣攬我的肩,倒是拍完我的肩去攬柯默埃。
還沒攬上就被柯默埃一巴掌拍開。
“看,講他看不懂眼神他還不樂意。”
金絲框指着柯默埃,柯默埃則是看着手機,手機屏邊沿的畫面是某微,他只是看了兩眼就息屏揣兜裏了。
“我本來就看不懂這些。”
柯默埃接上金絲框的話,按着電梯按鈕:“我的責任和本領是推理邏輯,不然要你幹什麽。”
金絲框笑眯眯的又看向我:“柯隊你不能和別人什麽彙學學,別人雖然是先學心理再補的推理,你也可以學一下他這種啊。”
金絲框這樣講應該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查了我的事情。
“話說你還有個弟弟,好多案件結案的人對于你那個偵探所的評價是你弟弟厲害啊。”
金絲框講的這個事都是幾年前的事了。
我也是這麽會他:“這是幾年前的事,我弟弟喜歡看偵探類小說、電視劇這些。”
“我對你弟弟蠻好奇的。”
金絲框推了推眼鏡,我們走進電梯:“柯隊講你弟弟的性格和你不太一樣啊。”
金絲框這麽火熱的詢問我弟,弄得我有點尴尬,眨着眼回他:“我弟弟比較喜歡到處跑,下回來了和你介紹吧。”
“行啊。”
金絲框看出我不太想聊天,就這麽愉快答應了下來,但也補了句:“到時候你要帶我親自見一下你弟,柯隊可是講你們兩長得一模一樣。”
“叮。”
電梯到了,我點頭先出電梯。
回到四隊辦公區,我沒有再去和他們看剩下的人,金絲框也沒有再叫我的意思。
基本上有等了快吃中飯的時候他們回來了。
“結案啦。”
金絲框手上拿着一打資料。
江旺誠放下手上看着的手機,滿臉疑惑:“怎麽就結案了?”
“啊,因為我們都套出來了啊。”
金絲框拉過一塊寫滿了的舊白板擦幹淨:“反正等下也是要整理的,幹脆就解釋一遍給你們聽吧。”
“案件的起因是因為杜高軒強迫了劉大華的女朋友王可可,劉大華越想越氣和張賀還有黃不凡在吃飯前找杜高軒的麻煩。”
“沒想到杜高軒被他三個指責的時候又找上熊強,熊強沒管他們,那三個人看熊強沒管直接揍起杜高軒。”
“杜高軒一邊挨揍一邊叫曾染管他,李九到曾染邊上氣的直接和曾染叫嚣讓他別管,直接講到曾染不爽杜高軒,和他們三一起要打杜高軒。”
“後面就是杜高軒踩着每個人的雷點走,硬生生把自己逼到那個沒牆的邊沿。”
“最後是杜高軒自己站邊上威脅他們後退,最後失足掉下去了。”
金絲框的字比柯默埃的抽象一些,他寫的那堆要不是他在讀我還不知道他在寫什麽。
“至于不告訴警察,做不在場是為了保護王可可,他們不想王可可的事情被別人知道,就都想着幫兄弟兜着。”
金絲框在白板上面畫了個句號。
江旺誠看着金絲框滿板的藝術品,很樸素的問了一句:“那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金絲框蓋上筆帽。
他推了下眼鏡框,眼睛裏面有打算盤的光:“要是你們想再幫我們幾把也不是不可以。”
“不想。”
江旺誠直接回應他,把手機揣兜裏:“那咱們今下午就回去了。”
我們集體起身要去換常服下班
“歡迎你們下次再來哈。”
金絲框在我們身後揮着手,我們沒有去看他,換好衣服回酒店收拾東西,中飯是回臨江17號吃的。
一會到臨江17號吃完飯,唐朝和唐延倆個就被江旺誠派去查李九的高利貸事件。
我們沒事就是單純的上班出巡。
回到我家收拾好洗漱完照常寫日記。
XOXY年7月5日
前天到臨江18那邊工作,案件是出乎意料的有些意外,昨天沒上晚班和賴泠去酒吧喝酒,就是不知道喝完酒不應該是頭痛嗎?為什麽會全身酸,沒搞明白,下次還是不去喝了。
收好日記,躺在床上是習以為常的清醒,睡不着。
直到我躺了近乎一個小時,我還是放棄自主睡眠,扭開藥瓶,熟練的生噎了兩顆藥片,躺着的時候還能感覺到藥片被噎住的感覺。
藥物影響下睡的很快。
“叮鈴。”
是手機消息聲,但不是我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聲。
困意襲來讓我感覺有些恍惚,來不及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