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線索2
線索2
聽江旺誠這麽講我倒有些詫異,在大學時期江旺誠這個人可是比誰都睡的快,幾乎是沾枕頭就睡。
現在他既然會失眠,也是工作打壓的啊。
“對了江哥,我今天是和菜芽一起去李姨家嗎?”我想起正事來,“她和慕康有關聯對吧。”
“嗯,你和菜芽十點之後再去吧。”
江旺誠擡頭看了一眼挂在透明板側面牆上的鐘安排道。
我想起李姨這個稱號類似四十年齡段的人,這段人的作息大概是七八點起,九十點買菜,十一二點做飯,再是下午五六點煮飯。
這種作息我很贊同的點了兩下頭。
江旺誠也沒打算讓我剩下的這段時間空着,把一沓別的案子資料讓我整理。
給我這一沓資料時他還吐槽:“你怎麽不帶電腦過來,不然有些事都沒辦法幹,明天帶你的折疊電腦過來呗。”
“……”
我一想到要手提着電腦包上班我就滿臉的拒絕,江旺誠就和沒看見一樣笑笑。
“辛苦了——”他欠扁拉長音。
我本來就懶,他叫我幹活我是真心實意的不想幹,要不是擺爛會使我變得貧窮。
這麽想着我整個都散發着感慨的哀怨。
就在我哀怨幹活下到了十點多,還是菜芽叫我,我才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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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彙子。”
菜芽把車鑰匙往我這邊丢。
我剛回神,瞳孔地震,手下意思接住車鑰匙,接到車鑰匙的我還有些迷茫。
我低頭看了一下車鑰匙,又看了一下潇潇灑灑往外走的菜芽,我擡腳向她那邊走,邊走邊把鑰匙給她。
“那啥,我不會開車。”
等菜芽疑惑接下鑰匙時我向她解釋。
菜芽上下看了一圈我,語氣裏不太确定:“你真的不會開?”
我仔細想了一下,準确和她解釋:“我沒有駕照,會起步不會停。”
“行吧,我開就我開。”
最後菜芽無奈接受我的說法。
菜芽開車并沒有像她性格一樣大膽,不一樣的正式和規範明顯不像她的樣子,但她開車就是那樣,每一步都可以做示範。
我先她一步下車,站在江旺誠給的具體位置。
安康老區都是采用一層兩戶的設計。
我看着李姨家門口清清淡淡的,和對門家在門外種植那一盒盒自己菜比起來就像沒人氣樣。
對面戶的門是幹幹淨淨的,光滑的鐵門和裏面的木門明顯是和李姨家是一款,可是李姨這邊就散發着冷清。
“敲門啊。”
菜芽停好車過來,上手輕輕拍打外面的鐵門:“李姨,您在家嗎?”
李姨的耳朵挺好使的,沒一會就打開裏面的木門和我們對望着。
在看到我倆的那一瞬間眼神裏有些複雜,接着就半搭拉着臉兇巴巴的問:“你們誰啊,有什麽事。”
我看出來,她知道我們是警察,但是她就是有些道不明的倔強,她想告訴我們一些事,可又不信任我們。
我在她問完後馬上就接着回她:“李姨,我是康康的表哥,聽說您和康康玩的好。”
“康康老是在我面前提起您。”
“康康說您和他玩的可開心了,他每次從補習班回去就會和我們講關于您的事呢,他一直都期待着再來補習班。”
我邊講着邊觀察李姨的神色。
一旁的菜芽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也沒怎麽接我的話,一直都我在講。
李姨從我開始提起慕康起臉色就陰暗不明,李姨在門內,屋子裏又不是那麽光亮,稱應着李姨不是那麽明亮的情感。
“不知道李姨可不可以講一下康康在這的具體的一些事,好讓我們快些找到康康來看您。”
我有些不太确定李姨對慕康的态度,但我願意賭一下李姨會和我們細聊。
“喝。”
不知道是不是風吹的,還是李姨嘆了口氣,總之李姨擡頭打量了我們倆眼。
最後嫌棄似的開門:“進來不用換鞋。”
“得嘞。”
我殷勤的笑着,像是自己圈套中獵物一樣的狐貍,嚣張的伸手擦了一下鼻尖。
當然是在李姨沒看見的時候。
“牛啊。”
菜芽跟在我後面對我豎起一個大拇指。
我倆進房間就老實站着,李姨從櫃子裏拿茶杯看我們這樣,語氣都帶有一絲無奈:“你們進來就坐沙發上啊。”
我和菜芽讨好式的笑笑:“是是李姨。”
李姨沒看我們就去洗杯子,出來才和我們講話:“你們先坐着,我給你們倒好水再說。”
李姨走到一邊陽光曬着的小桌邊倒茶。
李姨叫是叫李姨,但從她的面部皮膚情況和頭發全白可以看出她真實年齡起碼五十以上。
稱李姨倒茶的功夫,我職業病犯了到處看。
李姨家是那種特別有年代感的裝修,家裏的桌椅板凳基本是手制品的感覺,電視還是那種厚的小電視,倒是收音機是目前最新款的。
牆上挂着幾個相框,相框裏面的人一直只有兩個,從那幾張有點模糊的照片可以看出來是李姨年輕時。
整個屋子裏貌似都沒有年輕人的物件。
我下意識去找關于我們這代人的東西,看見僅剩的東西還是随意擺放在電視機桌子邊那堆玩具,應該是慕康的玩具。
“你們要問什麽。”
李姨把兩個茶杯連茶盤一并放在我們面前的茶幾上。
她自個往有太陽的窗邊走,那桌子旁還搭配着一個躺椅,她就坐在那躺椅的邊緣,端着茶有一下沒一下的攪着杯裏的勺。
我示意菜芽問話,菜芽接受到信號就嚴肅的問起她事先準備好的問題,而我暫時沒有靈感。
“是這樣的李姨,請問你在這幾天有沒有聽見什麽奇怪的聲音。”
“我的耳朵挺好的,沒什麽怪聲。”
李姨回答完就輕抿了一口茶水,漫不經心諷刺:“你們要是問這種問題那些人也能回答。”
菜芽沒有被影響的的樣子認真做好記錄,接着問:“在這幾天有什麽奇怪的現象嗎?”
李姨撇了我們一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把茶杯放下:“那天小康在上培訓班前還到我這溜了一圈,按道理他上完課他還會來我這。”
“可那天他上完課後沒有來。”